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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十八章︰我是天地聖人,你不能殺我!

林東直接一拳機打在準提聖人身上。

鮮血不斷的流出來。

龐大的規則之力,讓準提聖人直接差一步就隕落了。

「差一點,差一點就能夠讓準提聖人就隕落了。」

林東心神一秉。

這一點差別。

只需要再增加一點點規則之力,就能夠讓準提聖人消亡。

到時候對于整個西方勢力來說,將會是巨大無比的損失。

林東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

當即洪荒投影繼續汲取規則之力。

那婦人笑道。

「可憐出家人有何好處?」

三藏道。

「女菩薩你在家人卻有何好處?」

那婦人道。

長老請坐。

等我把在家人好處說與你听。

怎見得?

春裁方勝著新羅。

夏換輕紗賞綠荷。

秋有新香糯酒。

冬來暖閣醉顏酡。

四時受用般般有八節珍羞件件多。

襯錦鋪綾花燭夜。

強如行腳禮彌陀。

三藏道。

女菩薩你在家人享榮華受富貴。

有可穿有可吃兒女團圓。

果然是好。

但不知我出家的人也有一段好處。

怎見得?

出家立志本非常。

推倒從前恩愛堂。

外物不生閑口舌身中自有好陰陽。

功完行滿朝金闕。

見性明心返故鄉。

勝似在家貪血食老來墜落臭皮囊。

那婦人聞言大怒道。

「這潑和尚無禮。

我若不看你東土遠來就該叱出。

我倒是個真心實意。

要把家緣招贅汝等。

你倒反將言語傷我。

你就是受了戒發了願。

永不還俗好道你手下人。

我家也招得一個。

你怎麼這般執法?

三藏見他發怒。

只得者者謙謙叫道。

「悟空你在這里罷。」

「我從小兒不曉得干那般事,教八戒在這里罷。」

「哥啊,—大家從長計較。」

「你兩個不肯便教悟淨在這里罷。」

你看師父說的話。

弟子蒙菩薩勸化。

受了戒行等候師父。

自蒙師父收了我。

又承教誨。

跟著師父還不上兩月。

更不曾進得半分功果。

怎敢圖此富貴!

寧死也要往西天。

決不干此欺心之事。

那婦人見他們推辭不肯急抽身轉進屏風。

撲的把腰門關上。

師徒們撇在外面。

茶飯全無再沒人出。

八戒心中焦燥。

埋怨唐僧道。

「師父忒不會干事把話通說殺了。」

你好道還活著些腳兒。

只含湖答應。

哄他些齋飯吃了。

今晚落得一宵快活。

明日肯與不肯。

在乎你我了。

似這般關門不出。

我們這清灰冷灶一夜怎過!

悟淨道。

「二哥你在他家做個女婿罷。」

「兄弟不要栽人,—從長計較。」

行者道。

計較甚的?

你要肯便就教師父與那婦人做個親家。

你就做個倒踏門的女婿。

他家這等有財有寶。

一定倒陪女子用的鏡,整治個會親的延席。

我們也落些受用。

你在此間還俗。

卻不是兩全其美?

八戒道。

「話便也是這等說卻只是我月兌俗又還俗妻再娶妻了。」

沙僧道。

「二哥原來是有嫂子的?」

「你還不知他哩。」

「他本是烏斯藏高老兒莊高太公的女婿。」

「因被老孫降了他也曾受菩薩戒行。」

沒及奈何。

被我捉他來做個和尚所以棄了前妻,投師父往西拜佛。

他想是離別的久了。

又想起那個勾當,卻才听見這個勾當。

斷然又有此心。

呆子你與這家子做了女婿。

只是多拜老孫幾拜我不檢舉你就罷了。」

那呆子道。

胡說胡說!

大家都有此心。

獨拿老豬出丑。

‘和尚是色中餓鬼。’

那個不要如此?

都這們裝腔作勢。

把好事都弄得裂了。

這如今茶水不得見面。

燈火也無人管。

雖熬了這一夜。

但那匹馬明日又要馱人。

又要走路再若餓上這一夜。

只好剝皮罷了。

你們坐著等老豬去放放馬來。

那呆子虎急急的解了韁繩拉出馬去。

行者道。

「沙僧你且陪師父坐這里。」

「等老孫跟他去看他往那里放馬。」

三藏道。

悟空你看便去看他。

但只不可只管嘲他了。

行者道。

「我曉得。」

這大聖走出廳房。

搖身一變。

變作個紅蜻蜓兒。

飛出前門趕上八戒。

那呆子拉著馬。

有草處且不教吃草。

嗒嗒嗤嗤的著馬。

轉到後門首去。

只見那婦人帶了三個女子。

在後門外閑立著。

看菊花兒耍子。

他娘女們看見八戒來時。

三個女兒閃將進去。

那婦人佇立門首道。

「小長老那里去?」

這呆子丟了韁繩。

上前唱個喏道聲「娘我來放馬的。」

那婦人道。

「你師父忒弄精細。」

「在我家招了女婿卻不強似做掛搭僧,往西蹌路?」

八戒笑道。

「他們是奉了唐王的旨意。」

「不敢有違君命不肯干這件事。」

「剛才都在前廳上栽我我又有些奈上祝下的。」

「只恐娘嫌我嘴長耳大。」

那婦人道。

我也不嫌。

只是家下無個家長。

招一個倒也罷了。

但恐小女兒有些兒嫌丑。

娘你上復令愛。

不要這等揀漢。

想我那唐僧。

人才雖俊其實不中用。

我丑自丑有幾句口號兒。

「你怎的說麼?」老

菩薩化作的老婦人對著八戒說道。

我雖然人物丑,但是卻很溫柔,而且勤緊有些功。

若言千頃地不用使牛耕。

只消一頓鈀布種及時生。

沒雨能求雨。

無風會喚風。

房舍若嫌矮起上二三層。

地下不掃掃一掃。

陰溝不通通一通。

家長里短諸般事踢天弄井我皆能。

那婦人道。

既然干得家事。

你再去與你師父商量商量看。

不處于兩難境地無法擺月兌。

便招你罷。

八戒道︰「不用商量。」

「他又不是我的生身父母干與不干,都在于我。」

「也罷也罷等我與小女說。」

看他閃進去。

撲的掩上後門。

八戒也不放馬將馬拉向前來。

怎知孫大聖已盡知。

他轉翅飛來現了本相。

先見唐僧道。

「師父悟能牽馬來了。」

長老道「馬若不牽恐怕撒歡走了。」

行者笑將起來了。

把那婦人與八戒說的勾當。

從頭說了一遍。

三藏也似信不信的。

少時間。

見呆子拉將馬來拴下。

長老道︰「你馬放了?」

八戒道︰「無甚好草沒處放馬。」

「沒處放馬可有處牽馬麼?」

呆子得此言情知走了消息。

也就垂頭扭頸。

努嘴皺眉半晌不言。

又听得呀的一聲。

腰門開了有兩對紅燈。

一副提壺香雲靄靄環珮叮叮。

那婦人帶著三個女兒走將出來。

叫真真愛愛憐憐。

拜見那取經的人物。

那女子排立廳中朝上禮拜。

果然也生得標致。

一個個的。

蛾眉橫翠粉面生春。

妖嬈傾國色。

窈窕動人心。

花鈿顯現多嬌態繡帶飄迥絕塵。

半含笑處櫻桃綻。

緩步行時蘭麝噴。

滿頭珠翠。

顫巍巍無數寶釵簪。

遍體幽香。

嬌滴滴有花金縷細。

說什麼楚娃美貌西子嬌容?

真個是九天仙女從天降。

月里嫦娥出廣寒!

那三藏合掌低頭。

孫大聖羊羊不睬。

少沙僧轉背回身。

你看那豬八戒眼不轉楮。

婬心紊亂色膽縱橫。

捏出悄語低聲道。

「有勞仙子下降娘請姐姐們去耶。」

那三個女子。

轉入屏風將一對紗燈留下。

「四位長老可肯留心著那個配我小女麼?」

「我們已商議了著那個姓豬的招贅門下。」

「兄弟不要栽我,還從眾計較。」

行者道。

「還計較什麼?」

「你已是在後門首說合的停停當當‘娘’都叫了。l」

「又有什麼計較?」

師父做個男親家。

這婆兒做個女親家。

等老孫做個保親沙僧做個媒人。

也不必看通書。

今朝是個天恩上吉日。

你來拜了師父進去做了女婿罷。

「弄不成那里好干這個勾當!」

不要掩飾隱瞞。

你那口里娘不知叫了多少。

又是什麼弄不成。

快快的應成帶攜我們吃些喜酒。

也是好處。

他一只手揪著八戒一只手扯住婦人道。

「親家母帶你女婿進去。」

那呆子腳兒趄的。

要往那里走。

那婦人即喚童子。

展抹桌椅鋪排晚齋管待三位親家。

我領姑夫房里去也。

一壁廂又吩咐庖丁排延設宴。

明晨會親。

那幾個童子領命訖。

他三眾吃了齋急急鋪鋪。

都在客座里安歇不題。

卻說那八戒跟著丈母。

行入里面一層層也不知多少房舍。

磕磕撞撞盡都是門檻絆腳。

「娘慢些兒走我這里邊路生,你帶我帶兒。」

這都是倉房房房各房。

還不曾到那廚房邊哩。

「好大人家!」

磕磕撞撞灣抹角。

又走了半會才是內堂房屋。

那婦人道。

「女婿你師兄說今朝是天恩上吉日,就教你招進來了。」

「卻只是倉卒間不曾請得個陰陽。」

「拜堂撒帳你可朝上拜八拜兒罷。」

娘說得是。

你請上坐。

等我也拜幾拜就當拜堂。

就當謝親兩當一兒卻不省事?

他丈母笑道。

也罷也罷。

果然是個省事干家的女婿。

我坐著你拜麼。

滿堂中銀燭輝煌。

這呆子朝上禮拜。

拜畢。

「娘你把那個姐姐配我哩?」

他丈母道。

正是這些兒疑難。

我要把大女兒配你。

恐二女怪。

要把二女配你恐三女怪。

欲將三女配你。

又恐大女怪。

所以終疑未定。

八戒道。

娘既怕相爭都與我罷省得鬧鬧吵吵亂了家法。

他丈母道。

豈有此理!

你一人就佔我三個女兒不成!

八戒道。

你看娘說的話。

那個沒有三房四妾?

再多幾個你女婿也笑納了。

我幼年間也曾學得個熬戰之法。

管情一個個伏侍得他歡喜。

那婦人道。

不好!

不好我這里有一方手帕。

你頂在頭上遮了臉。

撞個天婚教我女兒從你跟前走過。

你伸開手扯倒那個就把那個配了你罷。

呆子依言接了手帕。

頂在頭上。

有詩為證詩曰。

痴愚不識本原由色劍傷身暗自休。

從來信有周公禮今日新郎頂蓋頭。

那呆子頂裹停當。

「娘請姐姐們出來麼。」

他丈母叫。

真真愛愛憐憐都來撞天婚。

配與你女婿。

只听得環珮響亮蘭麝馨香。

似有仙子來往那呆子真個伸手去撈人。

兩邊亂撲左也撞不著。

右也撞不著。

來來往往知有多少女子行動。

只是莫想撈著一個。

東撲抱著柱科西撲模著板壁。

兩頭跑暈了立站不穩只是打跌。

前來蹬著門扇後去湯著磚牆。

磕磕撞撞跌得嘴腫頭青。

坐在地下喘氣的道。

「娘啊你女兒這等乖滑得緊撈不著一個。」

那婦人與他揭了蓋頭道。

女婿不是我女兒乖滑。

他們大家謙讓不肯招你。

八戒道。

娘啊既是他們不肯招我啊。

你招了我罷。

那婦人道。

好女婿呀這等沒大沒小的連丈母也都要了。

我這三個女兒。

心性最巧他一人結了一個珍珠錦汗衫兒。

你若穿得那個的。

就教那個招你罷。

八戒道。

好!

把三件兒都拿來我穿了看。

若都穿得就教都招了罷。

那婦人轉進房里。

止取出一件來遞與八戒。

那呆子月兌下青錦布直裰取過衫兒。

就穿在身上。

未曾系上帶子,

撲的一蹻,跌倒在地。

原來是幾條繩緊緊繃住。

那呆子疼痛難禁這些人早已不見了。

卻說三藏行者沙僧一覺睡醒。

不覺的東方發白。

忽睜楮抬頭觀看。

那里得那大廈高堂。

也不是凋梁畫棟一個個都睡在松柏林中。

慌得那長老忙呼行者。

「哥哥罷了我們遇著鬼了!」

孫大聖心中明白。

微微的笑道。

「怎麼說?」

長老道。

「你看我們睡在那里耶!」

行者道。

「這松林下落得快活但不知那呆子在那里受罪哩。」

長老道。

「那個受罪?」

行者笑道。

「昨日這家子娘女們不知是那里菩薩,在此顯化我等想是半夜里去了。」

「只苦了豬八戒受罪。」

三藏聞言合掌頂禮。

又只見那後邊古柏樹上飄飄蕩蕩的。

掛著一張簡帖兒。

沙僧急去取來與師父看時。

卻是八句頌子雲。

黎山老母不思凡南海菩薩請下山。

普賢文殊皆是客化成美女在林間。

聖僧有德還無俗八戒無禪更有凡。

從此靜心須改過若生怠慢路途難!

那長老行者沙僧正然唱念此頌。

只听得林深處高聲叫道。

師父啊繃殺我了。

救我一救下次再不敢了!

「悟空那叫喚的可是悟能麼?」

沙僧道。

「正是。」

行者道。

「兄弟莫睬他我們去罷。」

「那呆子雖是心性愚頑卻只是一味懞直倒也有些膂力。

挑得行李。

還看當日菩薩之念救他隨我們去罷。

料他以後再不敢了。

那沙和尚卻卷起鋪蓋收拾了擔子。

孫大聖解韁牽馬引唐僧入林尋看。

……

靈山。

準提聖人臉上充斥恐懼。

「太初道主,你不能殺我,我是天地聖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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