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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貧道太初,今日三尸合一!

「斬去過去尸,勢在必得!」

林東怒喝一聲。

隨後。

他周身無比龐大的規則之力,盡數被汲取在手中,最後往口中吞下去,將其煉化。

嗡嗡~

伴隨著陣陣玄奧的氣息,這些規則之力,在一瞬間就被林東給煉化,化作了凝聚過去尸的種子。

轟隆,隨著一聲巨響出現。

宏宇。

過去尸成功凝練出來。

龐大的氣勢,在整個西牛賀洲回蕩,甚至整個洪荒都能夠感知到。

然而即便是這樣,林東依舊沒有滿足。

「洪荒世界的本源,盡數被貧道汲取吧!」林東爆呵一聲,目光泛著金光,朝著洪荒世界的投影看去。

他要汲取更多的本源之力

洪荒世界的投影畫面,在這樣的影響下,竟然開始變得扭曲了起來。

畫面回到了孫悟空和唐玄奘在那個小老頭家里的場景。

「老陳,左右打攪你家。」

「我有五百多年不洗澡了,你可去燒些湯來與我師徒們洗浴洗浴,一發臨行謝你。」

隨後。

那小老頭即令燒湯拿盆掌上燈火。

師徒浴罷,坐在燈前。

「老陳還有一事累你,有針線借我用用。」

「有」

即教老母取針線來遞與孫悟空。

孫悟空又有眼色見師父洗浴,月兌下一件白布短小直裰未穿。

他即扯過來披在身上卻將那虎皮月兌下,聯接一處打一個馬面樣的折子,圍在腰間勒了藤條。

走到師父面前,「老孫今日這等打扮比昨日如何?」

唐三葬道︰「好!這等樣才象個孫悟空。」

「徒弟,你不嫌殘舊那件直裰兒,你就穿了罷。」

「承賜!承賜!」悟空唱個喏道。

他又去尋些草料喂了馬。

此時各各事畢。

師徒與那小老頭亦各歸寢。

次早。

悟空起來請師父走路。

唐三葬著衣。

教孫悟空收拾鋪蓋行李。

正欲告辭。

只見那小老頭早具臉湯又具齋飯。

齋罷。

方才起身。

唐三葬上馬。

孫悟空引路不覺饑餐渴飲,夜宿曉行又值初冬時候。

正所謂霜凋紅葉千林瘦嶺上幾株松柏秀。

未開梅芯散香幽暖短晝,小春候菊殘荷盡山茶茂。

寒橋古樹爭枝斗曲澗涓涓泉水 。

澹雲欲雪滿天浮朔風驟,牽衣袖向晚寒威人怎受?

師徒們正走多時,忽見路旁 哨一聲闖出六個人來。

各執長槍短劍利刃強弓。

「那和尚那里走」

「趕早留下馬匹放下行李,饒你性命過去!」

唐三葬魂飛魄散跌下馬來不能言語。

「師父放心沒些兒事,這都是送衣服送盤纏與我們的。」

「悟空你有些耳閉?他說教我們留馬匹行李,你倒問他要甚麼衣服盤纏?」

「你管守著衣服行李馬匹,待老孫與他爭持一場看是何如。」

「好手不敵雙拳雙拳不如四手。他那里六條大漢,你這般小小的一個人兒怎麼敢與他爭持?」唐三葬並不清楚仙凡的差別。

孫悟空的膽量原大,那容分說走上前來。

叉手當胸對那六個人施禮道,「列位有甚麼緣故阻我貧僧的去路?」

「我等是剪徑的大王行好心的山主。」

大名久播你量不知,早早的留下東西放你過去。」

「若道半個不字,教你碎尸粉骨!」

「我也是祖傳的大王,積年的山主,卻不曾聞得列位有甚大名。」孫悟空道。

「你是不知,我說與你听。」

「一個喚做眼看喜一個喚做耳听怒,一個喚做鼻嗅愛一個喚作舌嘗思,一個喚作意見欲一個喚作身本憂。」

「原來是六個小小的毛賊!」

「你卻不認得我這出家人是你的主人公,你倒來擋路。」

「把那打劫的珍寶拿出來,我與你作七分兒均分饒了你罷!」

那賊聞言喜的喜怒的怒,一齊上前亂嚷。

「這和尚無禮你的東西全然沒有,轉來和我等要分東西!」

隨後便輪槍舞劍一擁前。

照孫悟空 頭亂砍。

乒乒乓乓砍有七八十下。

悟空停立中間只當不知。

「好和尚!真個的頭硬!」

「將就看得過罷了,你們也打得手困了,卻該老孫取出個針兒來耍耍。」

「這和尚是一個行針灸的郎中變的。我們又無病癥說甚麼動針的話!」小毛賊笑話著說道。

孫悟空伸手去耳朵里拔出金箍棒。

迎風一幌卻是一條鐵棒,足有碗來粗細拿在手中道。

「不要走也讓老孫打一棍兒試試手!」

唬得這六個賊四散逃走被他拽開步。

一個個盡皆打死。

剝了他的衣服奪了他的盤纏。

「師父請行那賊已被老孫剿了。」

「你十分撞禍他雖是剪徑的強徒,就是拿到官司也不該死罪。」

「你縱有手段只可退他去便了,怎麼就都打死?」唐三葬聖母心態發作。

「這卻是無故傷人的性命,如何做得和尚?「

「出家人掃地恐傷螻蟻命愛惜飛蛾紗罩燈,你怎麼不分皂白一頓打死?」

「全無一點慈悲好善之心!早還是山野中無人查考,若到城市倘有人一時沖撞了你,你也行凶執著棍子,亂打傷人我可做得白客怎能月兌身?」

這一番話下來。

孫悟空愣住了。

「師父,我若不打死他他卻要打死你哩。」

「我這出家人,寧死決不敢行凶。我就死也只是一身,你卻殺了他六人如何理說?此事若告到官就是你老子做官也說不過去。」

「不瞞師父說,我老孫五百年前據花果山稱王為怪的時節,也不知打死多少人。假似你說這般到官倒也得些狀告是。」

「只因你沒收沒管,暴橫人間欺天誑上,才受這五百年前之難。」

今既入了沙門若是還象當時行凶,一味傷生去不得西天做不得和尚。」

孫悟空一生最為受不得人氣。

他見唐三葬只管緒緒叨叨。

按不住心頭火發。

「你既是這等說我做不得和尚,上不得西天不必懲般緒-惡我。」

「我回去便了!」

那唐三葬卻不曾答應。

他就使一個法術,將身一縱說一聲

「老孫去也!」

唐三葬急抬頭早已不見,只聞得呼的一聲回東而去。

撇得那唐三葬孤孤零零。

「這廝這等不受教誨!我但說他幾句,他怎麼就無形無影的徑回去了?」

「或許是我命里不該招徒弟進人口,如今欲尋他無處尋欲叫他叫不應去來」

正是舍身拼命歸西去。

莫倚旁人自主張。

那唐三葬只得收拾行李。

捎在馬上也不騎馬。

一只手柱著錫杖。

一只手揪著韁繩淒淒涼涼。

往西前進。

行不多時只見山路前面有一個年高的老母。

捧一件綿衣。

綿衣上有一頂花帽,唐三葬見他來得至近。

慌忙牽馬立于右側讓行。

「你是那里來的唐三葬孤孤淒淒獨行于此?」

「弟子乃東土大唐奉聖旨往西天拜活佛求真經者。」

「西方佛乃大雷音寺天竺國界。」

「此去有十萬八千里路,你這等單人獨馬又無個伴侶又無個徒弟。」

你如何去得!」

「弟子日前收得一個徒弟他性潑凶頑。」

「是我說了他幾句他不受。」

「我有這一領綿布直裰」

「一頂嵌金花帽原是我兒子用的。」

「他只做了三日和尚不幸命短」

「才去他寺哭了一場辭了他師父。」

「將這兩件衣帽拿來做個憶念」

「唐三葬啊你既有徒弟。」

「我把這衣帽送了你罷。」

「承老母盛賜但只是我徒弟已走了。」

「不敢領受。」

「他那廂去了?」

「我听得呼的一聲他回東去了。」

「東邊不遠就是我家」

想必往我家去了。」

「我那里還有一篇咒兒喚做定心真。」

「又名做緊箍兒咒。」

「你可暗暗的念熟牢記心頭。」

「再莫泄漏一人知道。」

「我去趕上他。」

「叫他還來跟你你卻將此衣帽與他穿戴。」

「他若不服你使喚你就默念此咒。」

「他再不敢行凶也再不敢去了。」

唐三葬聞言低頭拜謝。

那老母化一道金光回東而去。

唐三葬情知是觀音菩薩授此真言。

急忙撮土焚香。

望東懇懇禮拜。

拜罷收了衣帽藏在包袱中間。

卻坐于路旁。

誦習那定心真言。

來回念了幾遍。

念得爛熟。牢記心胸不題。

卻說那悟空別了師父,一筋斗雲徑轉東洋大海。

按住雲頭分開水道。

徑至水晶宮前。

早驚動龍王出來迎接,接至宮里坐下。

禮畢!

「近聞得大聖難滿失賀,想必是重整仙山復歸古洞矣。」

「我也有此心性只是又做了和尚了。」

「做甚和尚?」

「我虧了南海菩薩勸善教我正果。」

「隨東土唐僧上西方拜佛皈依沙門」

「又喚為孫悟空了。」

「這等真是可賀可賀。」

「這才叫做改邪歸正,懲創善心。」

「既如此怎麼不西去復東回何也?」

「那是唐僧不識人性。」

「有幾個毛賊剪徑是我將他打死。」

「唐僧就緒緒叨叨說了我若干的不是。」

「你想老孫可是受得悶氣的?」

「是我撇了他欲回本山。」

「故此先來望你一望求鐘茶吃,承降承降。」

當時龍子龍孫即捧香茶來獻。

茶畢!

孫悟空回頭一看。

見後壁上掛著一幅圯橋進履的畫兒。

「這是甚麼景致,大聖在先此事在後。」

「故你不認得。」

「這叫做圯橋三進履。」

「怎的是三進履。」

「此仙乃是黃石公。」

「此子乃是漢世張良石公坐在圯橋上。」

「忽然失履于橋下。」

「遂喚張良取來。」

此子即忙取來跪獻于前。

如此三度張良略無一毫倨傲怠慢之心。

石公遂愛他勤謹。

夜授天書著他扶漢。

後果然運籌帷幄之中。

決勝千里之外。

太平後棄職歸山。

從赤松子游悟成仙道。

大聖

你若不保唐僧不盡勤勞。

「不受教誨。」

「到底是個妖仙休想得成正果。」

悟空聞言沉吟半晌不語。

「大聖自當裁處不可圖自在誤了前程。」

「莫多話老孫還去保他便了。」

「既如此不敢久留。」

「請大聖早發慈悲。莫要疏久了你師父。」

孫悟空見他催促請行。

急聳身出離海藏。

駕著雲別了龍王。

正走。

卻遇著南海菩薩。

「孫悟空。你怎麼不受教誨。」

「不保唐僧

「向蒙菩薩善言果有唐朝僧到。」

「揭了壓帖救了我命。」

「跟他做了徒弟。」

「他卻怪我凶頑。」

「我才閃了他一閃。如今就去保他也。」

「趕早去莫錯過了念頭。」

言畢各回。

這孫悟。須臾間看見唐僧在路旁悶坐

「師父!

「怎麼不走路。還在此做甚。」

「你往那里去來。」

「教我行又不敢行動又不敢動只管在此等你。」

「我往東洋大海老龍王家討茶吃吃。」

「徒弟啊出家人不要說謊。」

「你離了我沒多一個時辰」

「就說到龍王家吃茶。」

「不瞞師父說我會駕筋斗雲。」

「一個筋斗有十萬八千里路。」

「故此得即去即來。」

「我略略的言語重了些兒你就怪我。」

「使個性子丟了我去。」

「象你這有本事討得茶吃。」

「象我這去不得的只管在此忍餓你也過意不去呀。

「師父你若餓了我便去與你化些齋吃。」

「不用化齋。」

「我那包袱里。」

「還有些干糧是劉太保母親送的。」

「你去拿缽盂尋些水來,等我吃些兒走路罷。」

孫悟空去解開包袱在那包裹中間見有幾個粗面燒餅。

拿出來遞與師父。

又見那光艷艷的一領綿布直裰一頂嵌金花帽。

「這衣帽是東土帶來的?」

唐三葬就順口兒答應道。

「是我小時穿戴的,這帽子若戴了不用教經,就會念經這衣服若穿了,不用演禮就會行禮。」

「好師父把與我穿戴了罷。」

「只怕長短不一,若穿得就穿了罷。」

孫悟空遂月兌下舊白布直裰將綿布直裰穿上。

也就是比量著身體裁的一般。

把帽兒戴上。

唐三葬見他戴上帽子就不吃干糧,卻默默的念那緊箍咒一遍。

「頭痛!頭痛!」

唐三葬不住的又念了幾遍把個孫悟空痛得打滾。

抓破了嵌金的花帽

轟隆~

這麼多的畫面播放,產生的規則之力。

終于讓林東感覺到陣陣飽月復,好似整個人都要吃撐了一樣。

「現在正是三尸合一的好機會!」

林東臉上泛著激動之色。

「貧道太初,便要在此刻,凝聚三尸!」

仰天咆孝。

三界震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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