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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中毒

真正的閻絕並沒有離開,他本想除掉夏天河這個有些棘手的家伙,不過,徐青帝一直在懷王府附近,他沒有選擇動手。此時暴露自己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削弱侍衛的力量並不能給風羽帶著多大的損失,反而會告訴他們自己沒有受傷的情報,萬一引起警惕,誤了任務就得不償失了。

這幾天,懷王府中的人都在吃他下過毒的飯菜,他很小心的控制了劑量,不會致死,想要毒發,也要等到和歐陽家對決的那天,時間剛剛好,對于其他普通人,慢慢開始了慢性不適的癥狀,不過,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被他放下了解藥。

這一切做得極為隱秘,沒有人察覺出來,最強的夏天河也重傷在身,沒有發覺自己已經中毒,毒解的也很快,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

不過,唯一中毒的便是每天被他看著吃完送上去的飯菜的風羽。

找準機會回到魏王府的閻絕直接面見了秦君玨。

看到這個亦師亦臣的老者回來了,秦君玨知道,計劃已經成功,甚是興奮。他急忙起身相迎︰「閻老,您可終于回來了,看樣子,計劃成了!」

「老夫一連觀察了數日,也解決了懷王府中剩下人的毒性,避免了他們先一步毒發從而找出手段,現如今,整個懷王府中此毒的只他一人。」

「閻老果然見識非凡,思慮周全,本王敬佩。那晚,本王也是按計劃提前準備好了血跡和腳印,事後看他們的表現,應該計劃實施的很完美。」

「不錯,沒有異常,不過,那一晚,懷王府中有另一個高手,不知所蹤,此人沒有露面,是個棘手的人物,殿下還是小心為好。」

「本王也很好奇,這個七弟從哪兒招攬到這麼些武道強者的,真是有些令人吃驚啊,若非閻老親自出手,只怕無望了。」

「對招的那一位身手不凡,武學也是強大,從未見過,想必會是不出世之人,老王爺曾說過,秦君澤拜師他人,估計就是他師門的高手了,此下,一切靜待佳音了。」

秦君玨以禮相待,對閻絕十分客氣,絕非客卿一般,「有勞閻老了,閻老勞累了許久,先去歇息吧,你我只待他與歐陽家的小輩決斗的那一天了。」

「接下來就該另一個人出手了。」

閻絕離開後不久,秦君玨琢磨了很久,也該讓那人派上點用場了。

快入冬的大街上,一個翩翩君子慢慢地走著,他的姿色在江湖上可算得上是頂流了,不過自己卻絲毫未知。

「小二,來壺熱茶,再來一盤包子!」

「好 ,剛剛出爐的包子,客觀您可正趕巧,吃好喝好!」

就在他坐下沒幾分鐘,旁邊的桌子上也有人坐下了,看樣子是兩個姑娘。

「小二,這一桌也來壺熱茶,來兩個菜餡兒的包子。」

「好 。」

雲笑不以為然,沒有半點修為,應該不是什麼針對他的人。這也不能怪他戒備心重,京城,向來是江湖中人需要時刻

留意的地方,曾經斷絕在這里的武道強者可是數不勝數。

突然,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他的身邊一晃而過,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人經過他的左手邊卻不曾停下腳步,並沒有看見他,而是急匆匆地走了,似乎在躲避著什麼。

但雲笑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奇怪,師叔怎麼會在京城,快入冬了,爺爺並沒有安排他的任務,他不是一貫不喜歡冬天出遠門的嗎?

「小二,結賬!」

他放下飯錢,直接跟了上去,大街小巷中人來人往,雲笑的修為也是九品上境,只要不靠的太近,師叔應該不會發現自己。師叔的行蹤很不符合常理。

殊不知,就在他離開的那一刻,旁邊桌子坐著的女子也放下包子錢,起身離開,走到了一處拐角處。

「這位大人,他好像追人去了,往那個方向,好像是個中年男人,走路很著急的樣子。」

站在他面前的另一個中年男人給了她一錠銀子,「我們是朝廷的人,正在查案 多謝配合,這是你的賞錢,記住 不要透露風聲,免得賊人跑了,知道了嗎?」

「是,大人,小女子知道了。」

看著這女子戰戰兢兢的樣子,兩人也打算去下一個早就商議好的地方守株待兔,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好了,沒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謝謝大人。」

雲笑正小心跟著他的師叔,他跟了一路,確認自己不會認錯,的確是他師叔範里安無疑,只是行為舉動判若兩人。

事出蹊蹺,他是來京城看那一場比武的,師叔對這些不感興趣,按理說應該是在藥王谷才對,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範里安走著走著,突然,一只手突然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由得一驚,頓時停下了腳步。想要轉頭的一瞬間,猛然肩膀一抖,雙手成爪回身抓去。

雲笑飄然離開他的攻擊範圍,小聲說了一句︰「師叔,是我,雲笑。」

範里安並沒有看見自家人的欣喜,反而眼神中都是驚恐,趕緊半擋住面容,轉過身就走,「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師叔,我也不認識你。」

就在雲笑想要再次上前詢問清楚的時候,他突然加速跑開,想要離雲笑遠遠的。

這讓本來就覺得不對勁的雲笑更加詫異,到底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對于長輩,雲笑一貫很是尊敬,以為師叔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或是得罪了京城里的什麼人,趕緊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後,緊跟不舍,來到了一處無人的小巷子里。

範里安走在前面,停下了腳步,雙手互揣,沉聲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師叔,這句話應該是我問您才對吧,入冬之際,您應該在藥王谷啊,怎麼會在這里,還行為怪異,讓人費解,若是有什麼困難,您可以跟我說,我們一起解決。」

範里安沒有回頭,「解決?哼,你解決不了的,離開吧,就當今日你我從來沒有見過,那便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雲笑愈發覺得不對勁,他沒有再勸誡,而是直接沖上去想要抓住範里安。

可誰知,範里安早有準備,袖口中一把粉末撒出,雲笑不學醫與毒,但藥王谷出身的他,對毒粉可不陌生,立即掩口鼻退開,一掌拍散了煙塵。

範里安是個專學醫術和毒術的人,他拜入了雲崇門下 頗有天賦,但並非雲家人,雲氏的家傳武功他沒有資格去學,只是簡單被教了幾招而已 所以武功平平,一把年紀了,也不過七品而已,哪里是雲笑的對手。

他處處被壓制,根本無法月兌身。

「師叔,您還是跟師佷我走一趟吧,您這樣,我很擔心,如果再執迷不悟,就莫怪師佷不留情面了。」

範里安漸漸收了手腳功夫,嘆了一口氣,「唉,笑兒,你走吧,難道一定要逼死師叔嗎?」

雲笑很是不解,「師叔此言何意?」

也就是這晃神的瞬間,範里安突然又是連續幾根銀針飛出,每一根針都帶著麻痹經脈的毒素。

雲笑離得太近,一時間著了道,沒能全躲過去,加上小巷子里施展不開,其中一根刺中了他的肩膀,而他也抓住了範里安的衣袖。

範里安得到機會,立即斷袖而逃,不過慌亂之余,卻是不小心丟下了一顆藥丸。

雲笑運足內力,逼出了那根銀針,但還是行動受損,頗有余麻之感。

眼見師叔是追不上了,但那個斷袖掉下來的藥丸還是看在了眼里,拿在了手中,仔細端詳著。

師叔今日很是古怪,這顆藥丸想必非同一般,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不過,他聞過之後,好像身體的麻痹感又強了許多。莫非是針上的毒藥?

他保管好藥丸,轉身離開,離決戰尚有好幾天,他沒有去打擾小師弟,自己找了家客棧住下,此刻正好用來逼毒。

客棧里,雲笑越來越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自己好像越想用內力逼出它,身體好像就越差,很難聚集內力,這銀針上到底是什麼毒?

他喘了幾口氣,放棄了逼毒的工作,不過,不動用內力的情況下,倒是好了很多,難不成是師叔為了不讓我繼續追他的嗎?這倒是正好說的通,但依舊不解。

時間慢慢過去,到了傍晚,雲笑只覺得頭越來越暈,絕對是慢性毒藥,但應該有刺激的東西,不然不會這麼快才對。他忽然想到了那個藥丸,聞一下就很難受,他急忙掏出了藥丸,找了個妝盒子將它密封了起來。

魏王府的門口,兩個人交頭接耳正說著什麼,一個人急急忙忙跑了進去,找到秦君玨,告訴了他跟蹤得到的消息。

「殿下,事情進展一切順利,他的易容術果然很強,那個雲笑沒有半點察覺,自己已然中了毒,不過,也已經發現了不對勁。」

「哈哈,畢竟是藥王谷的人,現在就等結果了,如果秦君澤死了,那便是極好,如果他沒死,那便將此毒放到了雲笑的跟前,雲笑親眼見到範里安,這件事藥王谷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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