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幸和尉遲恭如今在信中提及到,對于南陽諸地的官員的收買,而且南陽諸位的土地,步幸和尉遲恭運用一些手段已經基本買下了,如今南陽之地的農民基本都是歸心,因此南陽之地,或許只要韓式一聲令下,便可以直接拿下,對于這個消息,韓式顯得尤為的歡喜,如今這也算是給韓式的生活帶來了一絲的喜悅,想到這里,韓式便繼續開了下去,步幸和尉遲恭在此後的書信中,基本都是侃侃而談,基本就是介紹如今宛城的建設。
宛城周邊的農田基本都開荒完畢,而且步幸接到韓式送去的紫色西瓜和藍色玫瑰的第二代,甚至第三代的種子,如今已經種植出很多的普通西瓜和普通玫瑰,步幸準備將這些神物,賣往其他地區,以達到更多的收入,對于這個要求,步幸也在信中向韓式申請了,對于步幸的要求,韓式還是準備回信,不準備采納,畢竟紫色西瓜說到底,還是需要繼續培育下去。
步幸也在信中提到了黃色紅薯的高產,基本解決了宛城十萬民眾的糧食問題,甚至也是讓南陽一眾饑餓的民眾歸心的神物,這一番操作,步幸才可以將南陽地區的民眾收納,想到這里,韓式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往下面看了。
下面的內容,讓韓式看完,,心中有些許的激動,此後的內容就是尉遲恭和甘寧對于軍隊方面的介紹,如今尉遲恭和甘寧掌握的軍隊數目剛剛突破萬數,其中習水性的將士大約有兩千之數,全部由甘寧統領,這番基本就是韓式手中水軍的雛形。
韓式看完這封信,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給步幸和尉遲恭回信,信的內容,無非是記載一些東西,希望步幸和尉遲恭還是要隱藏實力,如今不可太過匆忙,對于拿下南陽之事,還是要緩步一些,然後韓式又在信中具體的指揮,希望步幸不要將紫色西瓜和藍色玫瑰的秘密泄露了。
回完信之後,韓式才緩緩拆開張寧的信件,韓式躺在床榻之上,信件之上寫的內容,讓韓式不由得心顫抖了一下,如今的張寧已經十分的期盼韓式的回歸,還在信中留字,表達對于韓式的無盡思念,想到這里,韓式不由得感慨,小別勝新婚,如今韓式已經三個月沒有見過張寧了。
張寧是韓式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女人,也算得上韓式真心喜歡,如今更是身懷韓式的孩子,韓式自然顯得十分的思念和疼愛,信中張寧更是向韓式述說,如今已經讓醫師診斷了,如今張寧肚子里的孩子,還算穩定,張寧也是讓韓式不必擔心,想到這里,韓式不由得放心了,韓式讀完書信,緩緩起身,也是準備給張寧回信,與上次的給張寧寫詩不同,此次韓式是簡單直白,就是表達對于張寧的思念。
做完這一切,韓式才緩緩躺下,他思量著,後天就是才子對弈的第一輪考試了,韓式不免感慨,時間過得真快,而如今韓式卻是不能絲毫的放松,畢竟韓式如今面臨的局面,可是十分的復雜,而且,若是劉伯溫度過九道天雷劫,這個世界神秘的修仙者橫空出世,韓式等人也不一定可以抵御,想到這里,韓式準備休息的身軀,又緩緩的站立了起來,開始將劉伯溫交給自己的吐息吸納內氣的功法緩緩掏了出來,然後緩緩默念學習了起來。
而此時的皇宮之內,張讓跪倒在地,對著眼前的大漢天子劉宏緩緩開口,如今的大漢天子劉宏已經將紫色西瓜全部吞服完畢,劉宏雖然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舒適,但是劉宏還是感受到一絲的不適,因此劉宏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沒有得到緩解,想到這里的劉宏,每日都會將左慈和葛玄兩人召來,詢問兩人煉丹的進度,如今的左慈和葛玄也在犯難,不是煉丹無法煉制,而是他們面臨了更加頭疼的問題。
「陛下,我此番前來,乃是負荊請罪。」
張讓對著劉宏緩緩說道,劉宏坐在張讓的面前,劉宏擺了擺手,讓一眾的太監和宮女全部退下,然後看了看張讓。
「哦?你說說看。」
劉宏緩緩開口說道,然後看了看張讓,張讓沒想到劉宏如今居然說話的氣勢強了不少,甚至劉宏沒了先前的親近感,這讓張讓不由得有些後怕,但是如今張讓已經到達了這里,若是不開口,必然是不妥,因此沉默了許久的張讓,還是對著劉宏緩緩開口說道。
「陛下,這些年,臣欺瞞陛下,開設賣官的勾當,更是誣告一些官員,臣求陛下賜死罪。」
張讓說著此話,直接哭泣了起來,然後長跪不起,他這番話,也是得到了韓式的指導,先前張讓就詢問了韓式,在劉宏的面前該如何開口。
雖然張讓算不上信任韓式,但是他也明白,如今韓式才是一個明白人,也算得上是麒麟之才,因此張讓還是覺得韓式,若是真心獻策,那計策必然是天下第一絕,而且張讓想要月兌身,必然是要听信韓式的話,想到這里的張讓,咬了咬牙,然後才對劉宏開口。
劉宏听到韓式的話,不由得愣了一下,畢竟韓式說的東西,先前都是劉宏提出來,或者說讓張讓領頭,當然劉宏的目的自然是要張讓領這個罪責,可是如今張讓這般開口,讓劉宏不得不考慮,畢竟這也算是一番苦肉計,對于劉宏本人而言,確實管用,畢竟張讓對自己可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而且這些年也為自己做了不少的差事,,所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但是,劉宏對于在張讓的處置,如今也在權衡之間,畢竟若是當真殺了張讓,或許真的可以讓天下人平息,但是或許劉宏就失去了一個忠臣可靠的追隨者,因此劉宏也在權衡之間,想到這里,劉宏只是緩緩起身,然後走到張讓的身邊,緩緩的拍了拍張讓的肩膀,示意張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