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有沒錢的煩惱，賺錢也有賺錢的煩惱。
何雨水現在面臨著雙重的煩惱。
這天，見到何雨水無精打采的來到飯店，何雨柱就攔住了她。「你這是怎麼了？」
何雨水白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水的婆婆也賺錢了，生意還越做越大。別看人家光賣茶葉蛋，每天也能掙不少錢。最多的一天五百個雞蛋都不夠賣的。
為了賺錢，何雨水的婆婆不僅自己干，還拉著一家人一起干。為了省時間，家里的飯都用雞蛋代替。吃的家里的兩個孩子都不敢回家。
何雨柱也愣了，能這麼賺錢嗎？他以為每天賣上一百多個就不錯了，怎麼能賣那麼多？
何雨水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們家附近的早點攤，都讓我婆婆轉遍了。她在哪家攤子附近賣茶葉蛋，哪家的生意就好。」
真的那麼神奇嗎？
何雨柱想不明白，就是茶葉蛋，銷量也太大了。
「這是好事。」
「好什麼好啊。都引得人家那些攤位打架了。還是衛國的同事把老太太送回家的。」
何雨柱不想笑，可真的忍不住。
何雨水哼了一聲，說道︰「你笑什麼笑，趕緊給我想想辦法。」
何雨柱強忍著止住了笑。「這還不好辦。讓你婆婆專門搞批發就行了，問問那些攤位每天要多少，她就每天做多少。到了早上直接給人家送過去。批發的價格低，但是銷量穩定，關鍵是還不用那麼累。」
何雨水點點頭，打算回去讓李衛國去說服自己的婆婆。
何雨柱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第二天何雨水又找來了。這是倒不是為了她婆婆的事情，是為了李衛國的事情。
昨天晚上，一家老少齊上陣，總算說服了雨水的婆婆。結果，算錢的時候，雨水的婆婆直接從床底下拿出了一大把錢。數一數，竟然有近兩千塊錢。
李衛國自己掙錢的速度都比不上賣茶葉蛋掙的。
這下，李衛國也眼饞了。
到處都興起了下海的熱潮，很多人都發了財。用自己的錢供養著家里的花費，讓家里的日子過得更好。
何雨水跟著何雨柱掙了錢，還可以說成是何雨柱特別照顧唯一的妹妹。
自己退休的老娘掙得都比自己多，他的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
昨天晚上就跟何雨水商量，打算跟著下海。
何雨水倒是無所謂，但也拿不定主意。兩口子不敢跟父母說，李衛國就讓何雨水問一問何雨柱的意見。
雨水的公婆肯定是不同意的。在他們的觀念里，李衛國那是國家干部，是吃皇糧的。別看現在掙得錢多，都不如李衛國的鐵飯碗香。
何雨柱想了想，也不同意李衛國辭職。有句話說得好，宇宙的盡頭是編制。
李衛國現在才三十多歲，就已經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了。前途一片光明。
為了錢，放棄了這麼好的前途，有點舍本逐末。
別看何雨柱現在的生意做的那麼順暢，最主要是靠著自己以前的那些關系。
要不然，他哪能這麼順暢。
何雨柱最大的靠山，還是大領導。可大領導已經退休了，大領導的子女很少回北京。何雨柱跟他們的關系就差多了。萬一大領導……何雨柱恐怕會遇到些麻煩。
相比起來，李衛國若是能發展起來，何雨柱多少也有個靠山。
白手起家的，只能是發小財的人。那些真正的大富豪，背後都有人。
何雨柱現在也要開始培養自己的人脈，不求他們背後幫忙，只求自家的生意不受影響。
李衛國若是能升官，家里的財富就有人護著了。
而且只要李衛國願意，幫著他帶來政績其實很容易。他隨身帶著投資就行。現在雖然不是唯GDP的時候，但能讓大家過上好日子的人，升官也容易。
何雨柱專門把何雨水拉到了辦公室，把自己的考慮跟她說了。
「你回去就跟衛國說，只要他爭氣，我這邊全力支持他。他若是能有機會跳出公安系統，那就更好了。他在那里當官，我這邊就帶著資金到哪里投資。」
「他只要用心為人民做事，就不用擔心錢的問題。還能施展他心里的抱負。」
何雨水想不到何雨柱這邊的考慮那麼深，心里有些遲疑。「哥，衛國就是一個公安，他能干得了你說的那些嗎？」
「不會不要緊，可以學啊。他想出來做聲音，想好做什麼生意了嗎？看著別人能賺錢，不代表他也能賺錢。他要是不服氣。你就讓他試試去賣茶葉蛋，看看他能不能比得上自己的親媽。」
何雨柱一直看不慣何雨水的婆婆，可這一次還真的對她刮目相看。能把茶葉蛋的生意做的這麼大，也是人才。這老太太要是年輕幾十年，也能發大財。
再想一下自己手里的人才，還真找不出有多少比老太太能力強的。就是何雨柱都不敢保證，光賣茶葉蛋，能賣的過那個老太太。
何雨水帶著何雨柱的話回了家，跟李衛國商量了一下。
連續好幾天，李衛國都沒有給何雨柱答復。何雨柱也不著急，機會給了李衛國，就看他能不能抓住了。
他要是看別人賺錢，看何雨水賺錢，心里不忿，何雨柱就只能放棄他，另外想別的辦法。
何雨柱也把自己的想法跟婁曉娥和冉秋葉說了。兩人對此也不理解。
特別是婁曉娥，在香港生活了那麼多年，腦海里早就習慣了資本主義宣傳的那套理論。她覺得，只要不違法，並不用害怕何雨柱說的那些事情。
何雨柱想起後世，資本主義國家自己撕下偽裝的那些事情，心里就冷笑連連。那些理論純粹是湖弄人的，連他們自己都相信了。
可假的就是假的，何雨柱相信再過幾十年，歷史依舊會重演。李公攤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等過了一個多月，李衛國才來到飯店了，跟何雨柱深談了一次。何雨柱利用自己的眼光，給他指了幾條路。
李衛國之後邊開始找門路跳出公安系統，按照何雨柱指點的路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