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鎮之中,林北三人帶了個面具。
在天魔鎮之中帶著面具的並不少,有正道也有魔道。
他們帶著面具的唯一目的,那就是避免仇家。
玉竹宗的那個修士被林北三人圍毆之後,已經是畫了一個畫像,在不停地尋找著林北他們。
由于只是打了一頓,並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害,頂多只是侮辱性極強。
所以玉竹宗的那個長老並不打算出手。
否則的話,自己就會落得一個以大欺小、自家弟子不頂用的名聲。
這可是很丟人的。
但是對方人多勢眾先不說,而且還有一個長老坐鎮,所以林北一行人干脆就避其鋒芒。
再說了,對方找不到自己,只會讓他們更氣罷了。
林北一行人安安穩穩地回到客棧,他們摘下面具,在房間中吃著飯,商量著進入水影秘境的事情。
男人的交情很簡單,一起打過架、一起喝過酒、一起女票勾欄听曲。
所以林北三人現在很鐵,而且林北絕對不相信岳輝和鬼交是叛徒,所以林北便是將教主交代自己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畢竟在進入水影秘境之後,大家需要互相配合,絕對不能產生信任的裂痕。
萬一自己因為血牙子的事情,在他們看起來舉動有一些異常,那就不好辦了。
听完了林北的講述之後,岳輝和鬼交表示一定會盡全力幫助林北完成教主的任務。
林北很是感動,很想帶著他們去勾欄听曲。
鬼交這個憨厚老實的大漢老臉一紅,但是表示很想去。
岳輝倒無所謂,他只對機械敢興趣。
所以林北一拍板,前往了凜冬城的一座春風樓。
沒錯!
合歡峰的春風樓開到了凜冬城。
事實上,在乾國的十八線城市,都有春風樓,只不過規格不同而已。
現在春風樓負責接客的,基本上都是凡塵姑娘,合歡峰的弟子主要是負責管事以及看場子。
本來林北想要去歡喜宗的尋歡樓看一看不同的風土人情。
畢竟傳聞之中,合歡峰尋歡樓好像更加的刺激。
但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消費的錢,還有一部分進自己的口袋呢。
自己也算是為春風樓沖一沖業績。
凜冬城的春風樓比較小。
因為凜冬城的人口本來就不算多,很多人都往江南跑了。
一進春風樓,便是可以看到穿著OL服、洛麗塔、JK以及死庫水的姑娘們。
看得林北和鬼交眼楮都看直了。
不過林北真的打算只勾欄听曲。
自己雖然還是處男,但是可不想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丟在這個地方。
坐在一個上好的位置。
鬼交看著這些妹子們扭屁せせ股,很是得勁,眼楮都不眨一下的那種。
但是岳輝一點都不感興趣,岳輝拉著林北,讓他再講一講關于高達的事情。
沒辦法,林北就將高達的外表給他畫了出來,然後里面有駕駛艙啊什麼的,反正動漫里有,林北都告訴了對方。
林北也只能做到這一些了。
畢竟你要讓林北真正的把高達的設計圖高低給整出來,這不是扯澹嘛這是。
自己只提供設想,至于技術方面的什麼事情,專業的事情自然就是讓專業的人士去做了。
「林兄的這一個高達真的能行,只不過要以靈力驅動,可能會比較奢侈,很燒靈石。
不過除了靈力驅動之外,目前來說,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靈石不是問題,只是武器什麼的怎麼辦?」林北問道。
這個世界可沒有彈藥什麼的,而且彈藥激光什麼的,對于龍門境以上的修士,也不知道能造成多少的傷害。
因地適宜,高達在這個世界,肯定是要遭受魔改的。
「武器我們可以刻那一種可持續的法陣代替。
此外,高達的鐵也要十分注意。
否則的話,洞府境的修士就可以輕易將鋼鐵融化。
所以,我們最好選用的品質高一些的鐵。
為了保證駕駛員的安全,駕駛艙最好用龍玄鐵,否則的話,駕駛艙就是一個牢籠,被人困死的那一種。」
「玄龍鐵!我有啊!
是這個麼?」
林北將那一塊五十斤的玄龍鐵放在岳輝的手中。
「是的,沒錯,就是這一種,但是有些不夠,至少還要一百五十斤。」
「兩百斤的玄龍鐵?俺滴天。」鬼交一下子拍了下大腿,「這足夠打造二十把二品玄劍了啊!」
在鬼交看來,這也是實在是太過于奢侈了一些。
「沒錯。」
岳輝也是嘆了口氣。
「玄龍鐵確實極為的珍貴,很多修士尋求足夠的玄龍鐵鑄劍都不夠,更別說是用在這種不確定價值到底如何的地方了。
不過如果要建造高達,這是必須的。
最好的話,還要有金木水火土五靈珠!
這五靈珠必須要是極品!
以此作為陣法的核心,差不多可以持續個三百年不用更換。」
岳輝所提出了的,都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最為珍貴的材料。
否則的話,制造出來的高達就是一個玩具。
「呃這兩個可以嗎?」
林北看了看四周,然後將雷靈珠和土靈珠拿了出來。
雷靈珠是林北渡劫時候的,土靈珠是洛情溟獎賞的。
握著這兩顆靈珠的,岳輝趕緊讓林北收好。
這兩顆靈珠皆是極品!
尤其是雷靈珠。
岳輝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純粹的雷靈珠!
「可以的!還差三顆靈珠,水靈珠我們可以在水影秘境找找
火靈珠和木靈珠、金靈珠可以」
此時,在春風樓,便是發生了奇怪的一幕,那就是樓下舞台上有妹砸在跳舞。
可是樓上上好的觀眾席,林北和岳輝在商量著高達的各種細節。
鬼交大多都是傾听,因為這不是他涉及的領域。
但是說到一些他懂的東西,比如鍛鑄的巨劍啊什麼的,鬼交也是會提出意見。
這像極了在網吧的時候,別人都在玩游戲,但只有你在用電腦在查論文
而就當三人聊得正開心的時候,林北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個宗門。
他們交談的話語讓林北不由凝住了神。
「師兄,在跟我們說一說錦霜的事情吧?」一個男子開口道。
「是啊,那個逆徒錦霜後來怎麼了?」又一個女子道。
「錦霜啊,其實就是一個性格孤僻的怪人!在宗門內沒有幾個友人。
為什麼錦霜沒有幾個朋友呢?
那是因為錦霜殘忍無道。
當時錦霜走火入魔了,將我們海瀾宗一個長老的兒子給殺了!
不僅如此,這個女人還追著海瀾宗宗主的兒子砍!
听聞啊,是這個女人高攀我們宗主的兒子不成,所以反羞成怒呢!
最重要的是!錦霜修行其實是倚靠邪法!
錦霜的刀法之所以那麼高,完全是因為她有一把邪刀,每日以自己的精血喂養。
不僅如此,到了後面,她還會以他人的性命去喂養這一把血刀。
所以啊,我們海瀾宗那一個長老的兒子,傳聞就是被錦霜給血祭了!那個女魔頭傷天害理,人人得而誅」
【誅之】二字還未說完。
這個海瀾宗的弟子便是閉上了嘴。
因為林北拿著一壺酒,直接從他的腦袋上灌了下去,澆的滿頭都是。
他剛才的話,林北全部都听見了。
但是在林北看來,都特麼的是一堆屁話!
「嘩啦嘩啦」
酒水從他的腦袋上緩緩灑下。
海瀾宗的那幾個弟子,皆是愣住了。
其中唯一的女弟子也是痴痴地看著林北。
這個人是誰?!
這麼勇的嗎?
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海瀾宗的名聲嗎?
不過這個男人好帥。
尤其是他那種看垃圾的眼神。
真的好帥~
而岳輝和鬼交同樣也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怎麼莫名其妙的,大柱兄弟就去找對方的麻煩了呢?
但是!
大柱是我們的兄弟!
所以大柱做什麼,都是對的!
岳輝和鬼交直接站在了林北的身後,給林北撐腰。
同時岳輝準備好了法器,打不過就跑!
「你特麼是誰!」
這一個海瀾宗的師兄被澆得有些發蒙,但最終還是反應了過來,直接的把桌子一掀,直接拔出了刀。
「我是你爹爹!」
林北一腳踢出,直接將他踢得撞斷了欄桿,從三樓掉了下去。
「啊~」
台下跳舞的姑娘們嚇了一跳,趕緊跑開。
緊接著的,便是林北一腳直接踩在這個男人胸口。
如同看垃圾一般地看著對方(表情指導︰洛情溟)。
「你!你究竟是誰?閣下我們可有仇怨?」
這個海瀾宗的師兄有些慫了。
對方明明是洞府境,可為什麼感覺他要殺自己,就像是殺狗那般的簡單?
「無仇。
只不過不爽而已。」
林北澹澹開口道。
「錦霜姑娘那麼好看的妹子,除了性格冷之外,也沒有什麼缺點了,這樣的妹子追哪個男人不是手到擒來?
你特麼的你們海瀾宗宗主的兒子算是什麼貨色?
練習邪法,喂養邪刀?
我拿你麻的骨灰養呢!
嫉妒人家的天賦就是嫉妒!
酸就是酸!
大方承認自己是個廢物不行嗎?
果不其然廢物就該眼紅別人?
老子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兒子。
我當初就該讓你死在牆上!」
「你」
這個海瀾宗的師兄胸口劇烈一悶,甚至都噴出了一口鮮血。
這不是被林北給踩的,而是被氣的。
林北的這一腳雖然踩的很痛,但是並沒有傷及他的性命。
重是挺重的,不過還沒有到那種吐血的地步。
主要是他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會罵人!
簡直了,為什麼對方這麼會噴人?
語言詞匯如此之豐富?!
「你什麼你?
別讓老子再見到你,見一次打一次!
現在先打一次再說。
岳輝、鬼交!給我打!」
「上!」
「干他丫的!」
岳輝和鬼交一擁而上。
雖然他們不知道理由,反正打就對了!
「等等!別打。」
「被打我臉啊。」
「別打我老二!」
「哎幼~你們干嘛~」
「救命啊!別看著了,來救師兄我啊!」
海瀾宗的這個師兄被打的不行了,趕緊呼喊道。
「別打我師兄!」
「師兄,我們來幫你了!」
海瀾宗的其他弟子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一擁而上!
「哎幼,別打了。」
「兄台,高抬貴手。」
‘兄台,別踩我臉。’
不過沖上來的三個海瀾宗弟子根本就都不夠林北一行人打。
林北的實力就先不說了。
別看岳輝和鬼交都是宅男,實際上他們的境界質量很高!
這些海瀾宗的弟子一開始還能夠停住,後面沒想到就變成了單方面的群毆。
說實話,林北也沒想到過對方竟然這麼菜。
話說來參加水影秘境的,不都是宗門天才嗎?
你們是真的遜呀。
「師妹!快去叫師尊!」
他們感覺自己要遭不住的時候,對著一旁的師妹大喊道。
「啊,哦,好的~」
這個師妹最後看了林北一眼,然後趕緊跑出春風樓放了一個信號彈。
鬼交︰「林兄,這咋整?」
岳輝︰「繼續打嗎?」
「風緊扯呼,跑!」
林北一腳踢在對方身上。
「吾乃天魔教血牙子!你們給老子記住了!」
「別讓我們冥蛇宗在遇到你們!」
岳輝和鬼交也是趕緊走了一拳,丟下自己「宗門」的名號,跟著林北趕緊跑路。
事情發生的太快,從開打到結束,一共還沒過三分鐘而已。
甚至春風樓看場子的修士都沒來,林北等人就一 煙的沒影了!
「冥蛇宗?!
血牙子?!
瑪德!給你爺爺我等著!
哎幼喂」
那個海瀾宗大師兄爬起身對著他們喊道,試圖挽回自己的顏面,結果不一小心閃了腰。
于此同時。
在春風樓的另一邊,一處角落之中。
佩刀的女子正在獨自飲酒。
「你特麼的你們海瀾宗宗主的兒子算是什麼貨色?
練習邪法,喂養邪刀?
我拿你麻的骨灰養呢!
嫉妒人家的天賦就是嫉妒!
酸就是酸」
林北話語在女子的腦海中輕輕飄蕩。
「就知道惹麻煩。」
「話說,我很冷嗎?」
女子思索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帶上斗笠,往外走去。
走出門的時候,錦霜彈出一滴酒,打在海瀾宗弟子的膝蓋之上。
海瀾宗那個還在破口大罵的大師兄失去平衡,朝著林北他們離開的方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