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這位姑娘你叫什麼名字?」許文州又問段靈兒。
「我叫段靈兒!」段靈兒大聲道。
「段靈兒?」許文州吃了二驚,這個名字听起來非常耳熟……好像是個大人物,但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因為她一個小丫頭片子應該跟什麼大人物沒關系的。
「我叫鐵昆侖,這位熟睡的兄弟叫蕭野。」鐵昆侖主動報出了字號。
哎呀不對啊,怎麼這幾位的名字都那麼的熟悉呢?
姓鐵的人可也不多,叫昆侖的想必也沒幾個,好像蕭總督身邊有一位武功高強的大人就叫這個名字。
蕭野,是傳說中戰神下凡,煞神在世,殺人如麻,勇冠三軍的那個蕭野嗎?
听說他就是一個瘦弱的小孩子,就跟椅子上睡的流口水的這位少年年紀接近,差相仿佛。
「喂,醒醒啦,這位許大人問你話呢!」段靈兒一巴掌將蕭野拍醒。
「哥哥我沒玩火槍!」蕭野眼楮還沒有睜開就大叫起來。
「什麼?」段靈兒奇道。
「什麼?」蕭野睜開眼楮一臉茫然。
「你小子又做夢玩槍了。」蕭辰笑道。
「嗯嗯!」蕭野眨巴著眼楮道。
哥哥蕭辰一說謊就會眨眼楮,蕭野和靈兒兩個也都學了個十足十。
只是這哥三兒誰也不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屬于是條件反射。
「問你叫什麼名字呢人家。」段靈兒道。
「左輪……啊不是,蕭野吧?」蕭野睡意兀自朦朧。
如果他是蕭野,段靈兒是段靈兒,鐵昆侖是鐵昆侖,葉白卿也是葉白卿的話……
那這個為首的難道就是?
「我叫蕭辰。」蕭辰道。
噗通,那個坐在椅子上記錄的兄弟臉色大變,驚惶之下正要站起,卻不料雙腿發軟,一直接坐在地上了。
「你是蕭辰蕭總督嗎?」許文州的臉也白了,但為了確鑿期間,還是問了一句。
「你小子怎麼連老大都不認識?」葉白卿笑道,「不認識老大就算了,連我都不認識像話嗎?莫風是怎麼教你們的,他人呢,趕緊讓他滾過來見老大!」
「算了吧,莫風那麼忙你折騰他干什麼?如果許捕頭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們可以走了嗎?」蕭辰笑道。
「還請蕭總督再坐一會兒。」許文州雖然小心髒砰砰跳,但在還沒有確定蕭辰等人身份前,還是不肯放人。
畢竟世上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自己上街執個勤也能遇到蕭總督?
話說這麼久了都沒見過他……
萬一他們是冒充的呢?那可是重罪哦,自己將他們放走了也是嚴重失職。
「你還要怎麼樣嘛?」段靈兒氣道,「要不然你干脆去總督府找個人來認認吧。」
「那也不必了,外面正好有兩位飛翼衛的大人過來公干,請他們認一下就好了。」許文州命人趕緊出去請那兩位來。
兩個飛翼衛的兄弟聞听此事大為詫異,怎麼文州你小子把老大和我們的靈兒老大都給抓了?
你想要干什麼呀你!
你不認識老大就算了,連我們飛翼衛的靈兒老大都不認識像話嗎?
冒充的?
胡說八道,別人能冒充,我們靈兒老大長的那麼好看,武功那麼高明,脾氣那麼火……溫柔,誰能冒充的了!
誰敢冒充她啊再說。
過來一看果然就不是冒充的。
你們這幾位老大也是的,逛個街還能被人家抓起來?
「蕭總督,諸位大人,小的有眼無珠,罪該萬死!」許文州這才真的慌了,趕緊跪下先磕頭吧。
媽蛋,這次死定了。
「快起來吧,你有什麼罪啊?」蕭辰笑道,「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我們走啦,回頭見啊。」
啊?這就走了?
冒犯總督大人這個罪應該就不小,就算不死估計也得月兌層皮兒,幾十大板肯定是免不了的,撤職查辦也是必須的。
然而蕭總督雖然沒有當場責罰,但‘回頭見‘這句話就也細思極恐,估計待會兒就派驍騎衛來拿人!
「你死定了!」段靈兒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在他耳邊威脅了一句。
我死定了,許文州表示我知道的。
趕緊去找老大請罪吧先!
一幫人垂頭喪氣,面無人色的找到了劉莫風,說明了情況,請老大將我們全都捆綁起來送到總督府去吧,至少爭取一個好態度。
「哎呀,你們幾個小子可真能干啊。」劉莫風聞言又驚又喜,「把你們老大我的老大都給抓了?」
幾人郁悶的一言不發。
「還抓了蕭野?葉白卿?鐵昆侖?段靈兒……兄弟們沒有受傷的吧?」劉莫風擔心的卻是這個。
那倒沒有,他們全都非常配合……
「呃,配合就好,如果他們打傷了咱們兄弟,這就去找他們算賬!既然大家都沒事,咱們也別去找他們了,都忙去吧。」劉莫風這話說的牛逼不的?
啊?
不是老大你到底有沒有听我們說話啊剛才?
我們把老大給抓了!還在審訊室里關了半天!
「抓了怎麼啦?」劉莫風奇道,「你們按律執法麼這麼不是?哦,你是想要討賞啊?那得看老大心情,要不然我回頭去跟他說說,不過咱們兄弟先說好了昂,如果你們這幫小子有彩頭,可得請本老大喝酒!」
喝酒?
許文州幾人額頭三道黑線。
喝斷頭酒嗎!
果然。
中午時分總督府就來人了,來的還是驍騎衛。
橫眉豎眼,神色不善,點名要找許文州,還有跟著你的那幾位衙役。
老大有請!
許文州等人料想大難臨頭,央求這幾位驍騎衛的爺,能不能給我們半個時辰?
我們好交接一下工作,安排一下後事?
驍騎衛說放屁!
你們敢讓老大等你們?
想死啊是怎麼著?
現在就走,別等老子鎖你們昂!
特麼的連我們的小老大你們都敢抓?
長那麼大眼楮有個屁用昂?
先把你們眼珠子摳下來再說!
來到總督府,直接進了大院,一路到了陳繼勝屋門口,驍騎衛進去稟報,讓他們全都在門口立正!
寒風呼嘯,順著脖領子往里面灌,許文州幾人感覺從外面到心里,都是哇涼哇涼的。
這人啊,該著倒霉,你怎麼也躲不過去。
都是命!
「你們是誰啊?干什麼的?在這兒干嘛呢?」劉湘琴漫步走來,瞧見他們木頭樁子一樣戳在門口,好奇問道。
「回湘琴姑娘的話,小人許文州,我們是刑堂捕快,前來……」前來受死這話就也不願說出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