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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章 長門與沐軻的交談

雨之國,國都,大名府邸。

雨之國的大名是一名干瘦的男子,氣勢很弱,在忍界雨之國一直有強人出現,忍界的名氣大于實力。

第二次忍界大戰是由雨隱村主動發起的,雨隱村的山椒魚半藏覺得現忍界發展並不平衡,為了爭奪土地,山椒魚半藏向鐵之國、砂隱、木葉宣戰。

他敢發動戰爭的背景就是雲忍村的金角銀角叛亂,把兩個大國的影都殺了。雲忍、木葉元氣大傷。

第一次忍界大戰的時代創傷還未愈合,各國都失去了自己的影,並且傷亡慘重,每個國家都在慢慢的恢復,新的忍者才剛剛培養出來就要去參加戰斗,綜合國力來看遠遠是比不上一代時期的,

特別是木葉還在一代時期被圍攻導致元氣大傷,這種情況下國家間的微妙平衡很容易被打破,雨隱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乘虛而入,想要弄點蛋糕,才發生了第二次忍界大戰。

沐軻了解當時的忍界歷史時就覺得一頭霧水,雨之國連續跨過草之國和瀧之國去攻打鐵之國,這是因為是去打武士,這兩個國家開放國界給雨忍過境嗎?

而且就算把鐵之國打下來又能怎麼樣?做一塊飛地?先不說其他的,鐵之國的旁邊都是誰?那是被雷之國、土之國和瀧之國圍起來的國家。

五大忍村有其二,還要加上瀧忍這股不弱的勢力,打下來那里的意義在哪里?沐軻覺得山椒魚半藏的腦子是吸毒過多,整個都腦殘了。

憑借當時的忍界壞境,雨之國集中力量主攻一個方向,取得的戰果會完全不同。即使是打木葉也可以在木葉的身上咬下一塊肉。

第二次忍界大戰的後遺癥很多,排第一的就是出現戰爭孤兒曉組織的鐵三角,彌彥長門小南三人。

其次是把一個冉冉升起的小強國打崩潰了,雨之國的建築多是高樓大廈,就可以知道之前的雨之國的經濟很好,山椒魚卻讓雨之國變成了一片廢墟。

沐軻印象中的雨之國應該是貧窮落後的,這才有彌彥長門小南悲慘童年的背景。但是作為交通要道的雨之國,其實經濟還不錯,雖然雨季頻繁,但問題不大的。

氣候不是雨之國衰敗的原因,是地理位置太重要才會衰敗。自古以來兵家必爭之地必然多兵災,多戰亂。

再次踏上雨之國國土的沐軻感慨萬千,這才多久啊,沒有曉組織壓制的雨之國爆發出了經濟的大繁榮。

這是五大國都不曾想到的事,沒有佩恩的閉關鎖國的雨之國,短短時間內就變成為了國際貿易的中間節點。

一般來說國家的國都都是經濟最繁華的地方,雨之國也一樣。沐軻穿著一身的雨具,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雨之國的雨總是驟風驟雨的,這里的居民和來往的商人都習慣了。來到雨之國都會備好雨具,避免貨物被雨淋濕。

沐軻還沒認真的觀察雨之國街道的建築,就在一個轉角,被一群黑衣人為了起來。

不愧是長門,反間諜的能力依然如此出色。黑衣人中領頭的兩人就是長門和小南。

「木葉鼎鼎大名的沐軻,你來雨之國有什麼目的?」小南首先開口道。

沐軻聳聳肩說道︰「我可以說我只是出來旅行的嗎?」

「哼!」

沐軻看見小南的樣子就知道她不信,攤開手說道︰「愛信不信,不過要知道雨之國大名可以簽署了中立國宣言的,你們這些雨忍這樣明目張膽的出現,不太好吧!」

「我們是大名的護衛,不是什麼雨忍,雨忍已經不存在了。」小南繼續說道。

「護衛啊!可以理解!既然是護衛,怎麼不去保護大名,來這里堵我做什麼?」沐軻也不拆穿。

名不正言不順,擁有雨隱村的雨之國是正規軍,有權力進攻別國。護衛嘛,只能用來保護大名,守衛入侵的敵人。

不過簽署中立國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不需要養這麼多的忍者,在長門當政的十幾年,雨隱村是處于封村狀態,里面的忍者無法接外國的任務,這些忍者需要雨之國大名一直養著,負擔還是很重的。

現在雨之國大名即使野心不死,在短期內也不能爆兵,財政壓力小了很多。

「護衛當然是要排除所有對大名有威脅的人物,你作為木葉有數的忍者,肯定在我們的關注範圍內!」小南有些不耐煩這些言語交鋒,背後的式紙之舞開始展開。

沐軻無視小南的戰斗狀態,直視著長門,說道︰「我相信我們之間有共同話題,不請我喝一杯嗎?」

沐軻偏頭朝路邊的小酒館示意,長門沉默了一陣,朝著小酒館走去。

在一個婬雨霏霏的下午,靠著窗邊,喝點小酒,身體變得暖和一些。沐軻看著窗外的雨像柳絮一樣緩緩降落地面,思緒萬千。

長門看著沐軻一直盯著外面的雨絲,似乎沒有說話的意思。他也不善言辭,比起語言他更擅長以理服人,物理的理。

「我調查過你們,也知道你們的理念,像制造超級武器,壟斷戰爭,強行壓制忍界各個忍村之間的戰爭,這不是理想,是妄想。」沐軻眼楮看著窗外對長門說道。

長門听到沐軻的話,說道︰「你從小生活在火之國這種大國,又怎麼會明白小國的痛苦,你甚至不知道三天沒有東西吃,胃液灼燒的滋味。你知道餓死是什麼感覺嗎?我知道,我差點就餓死了。

這些的苦難本來就是大國沒有的,大國之間發動戰爭,卻以小國作為戰場,那些無辜的小國民眾並沒有做錯任何事,他們最大的錯誤就是生活在一個小國。

沒有相同的經歷是無法相互感受的。這一切都使我們醒悟:人類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互相理解的愚蠢生物。」

沐軻沉默,他確實沒有感受過快要餓死的感覺,兩世都沒有,兩世他都生活在一個大國里,被大國保護的很好。

「我確實無法對你們感同身受,就如同你們也無法感受我們的痛苦。或許你覺得我們的痛苦是一種無病申吟,但每一種痛苦都是痛苦。這次我來這里,沒有帶鳴人過來,他或許會理解你的痛苦。我雖然從小生活都金錢貴乏,但還是不愁吃喝的。」沐軻良久後回復長門的質問。

「若不了解別人的痛楚,就無法真正理解他人,就算能夠理解,也無法彼此和解。這里死了太多的人,他們的痛苦使我成長。無知愚昧的孩童也只有知道痛苦後才能長大成人。」長門繼續。

「停止你的哲學!你的哲學確實令人思考,但只有正確的方法才能讓事情正確的做對。單純思考無法做成任何事,只有行動才能。」沐軻舉起手,制止了長門的哲學思考。

「你認為我的方法有問題?我,為了打破這個漩渦,而創立了地下組織。擁有讓一個國家瞬間摧毀的力量。讓這個世界感到真正的痛楚,才能讓這個痛苦的恐怖抑制戰爭,將世界帶往安定和平。」

「很有問題!在這片土地上,建立忍村制度後已經發生了三次忍界大戰,每一代經歷過戰爭痛苦的忍者,都會格外的珍惜和平,當時這種努力失敗了三次。

在遙遠的戰國時代,忍族之間的戰爭更多,每一個家族都親身經歷過身邊親人死亡的痛苦。即使強如森之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日向一族,猿飛一族,志村一族,這些千年以來赫赫有名的家族也不例外。

木葉的初代火影千手柱間死了弟弟,被宇智波家族的人殺死。宇智波家族最強大的家主宇智波斑也死了弟弟,殺死他的人正是二代火影千手扉間。兩個感受過痛苦的家族組建了木葉,越來越多的家族加入木葉,就為了下一代可以在明亮的教室學習,不用擔心死亡的威脅,不會被敵人襲擊。

但是這又如何,千手柱間作為忍術之神一死,第一次忍界大戰就開始了。只要有不同的國家,就會有不同的資源,發展不均衡,就會有人感受到不公。戰爭就回來了。」

沐軻對著長門說道︰「這個世界沒有一勞永逸的方法可以阻止戰爭,即使你成功了,如同千手柱間橫壓忍界,但是你總會到死亡的那天,到時你的死亡就是戰爭的號角。

壓抑已久的情緒,會一次性宣泄出來,戰爭會變得比前面的忍界大戰更加慘烈,到時你會不會覺得自己的行為是一個試圖阻擋戰車的螳螂?」

長門陷入沉思,沐軻繼續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三次忍界戰爭死亡的人多還是戰國死的人多,如果截取同一段時間長度,單位時間內戰國死亡的人比三次忍界戰爭都多得多。」

「在一個國家內部,即使有爭斗,也不會像戰爭一樣死亡這麼多人。對的,我的意思就是為什麼不消滅所有的國家,所有的大名,建立一個統一的國家。

在這個國家內,死亡的人會大幅度降低。我認為這才是解決戰爭的最終答桉。即使這個答桉會產生很多的問題,但是再多的問題也比不過戰爭對人的傷害大。」

沐伸出手,伸出窗外,雨絲飄落在沐軻的掌心,慢慢的雨絲在沐軻的手掌心變成了一顆小水珠。

「雨絲多了才能變成水珠,你願意變成水珠嗎?」沐軻轉頭看見長門,他不確定長門會不會接受他的觀點。

他的言辭不像鳴人那樣充滿感情容易打動人,他的話語調平和,語氣篤定,就好像他是在說一個事實,而不是他的理想。

為什麼沐軻可以這麼篤定他的目標是正確的,因為這是他前世經歷體驗過的事實。一個國家在經歷過分裂之後,僅僅幾十年的時間,彼此的下一代已經不認可對方。

這其實也是人性,任何的人,無論種族是什麼,只要把他們分在一個組,外面如果還有一個彼此對抗的組,組里的人馬上就會彼此認同為自己人,對抗別的組。

讀書時的班級,長大後的校友,都可以在彼此陌生的見面中,突然變得親切。多了一些認同感。

想要不跟對方斗爭,最快的方法就是把彼此納入到一個組里。從陌生人變成自己人,或者說一個圈子的人。

沐軻把手上的水珠遞過去,放在長門的面前等待他的決定。長門眼楮盯著沐軻手上的水珠,呆呆的沒有動。

很久之後,沐軻知道他的說服失敗了。嘴遁果然不適合自己,沐軻有些悻悻然。隨後他把面前的清酒一口悶了,把酒瓶放在桌子上後,沐軻就站起來離開了小酒館。

此時的雨之國國都的入口處,宇智波帶土和宇智波左助一身紅雲黑色大衣出現在這里。

他們為什麼穿曉組織的衣服,因為現在的他們才是正宗的曉組織。

左助對著面前的空地面說道︰「這次的情報應該對了吧!雨之國都走了好多的村鎮,都沒有找到長門的蹤跡!」

絕從地面鑽出一個腦袋說道︰「長門的蹤跡隱藏的太好,不到村鎮上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氣息。這次我覺得感受到他的氣息,他的查克拉就想燈泡一樣明顯!」

「好了!絕!左助!你們兩個不要再吵了,每到一個地方都要吵一次。在找長門之前,我想去見一下干柿鬼交。絕!他的位置在哪里?」帶土制止了宇智波左助和黑絕之間的常規吵架。

「干柿鬼交在大名府邸里面,那里有一個人工湖,干柿鬼交的查克拉就停在那里。」

黑絕對帶土說道。

「帶路!」宇智波帶土指示到,黑絕馬上鑽進土里,朝之前感受到干柿鬼交的氣息的地方而去。

帶土和左助在後面跟隨黑絕一起過去,黑絕即使是在土里,也可以通過外放查克拉給兩人指路。

兩人在一大片湖的前面停了下來,左助看著大湖對著黑絕說,「這就是你說的人工湖?這麼大的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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