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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晉升上忍

寧次听著沐軻的話沉默良久,道︰「宗家分家之害在于籠中鳥,籠中鳥的咒印可以掌控生死,從小被刻上籠中鳥的孩子,也刻上了對宗家的仇恨,刻上了不思進取的懶惰。」

「籠中鳥之利也在于此,利于宗家,利于村子,只有一個受害者,大家都受利,分家在特定環境下也收益。」沐軻仰著頭看著夜空中星羅棋布的繁星。

「誰也沒有權力要求別人獻身來有利族群。除非是他個人的選擇。」沐軻想起了從前,有人為集體獻身,英勇無畏不計報酬的去對付病毒,去救火救災。所有人都會對這些人給予英雄的尊重。分家的犧牲沒有得到尊重,卻被視為理所當然,這是最大的區別。

「去談吧!總要先表態才能讓別人听到你們的聲音,才會有斗爭才會有妥協,沒有人拯救自己就要自救。」沐軻的目光從遙遠的星空中收回,轉頭對著寧次說道,「我會站在你這邊!寧次!」

「但是既然選擇抗爭就要相信從來沒有不流血的革命,每一個反抗的人都要想清楚自己要不要這麼做,我相信你應該有一起抗爭的分家兄弟,希望你能把這些風險也告訴他們,而不是蠱惑他們。」沐軻接著道,「寧次,籠中鳥要掙月兌籠子的束縛必然要打破籠子,這只鳥可能會把它漂亮的羽毛撞爛,頭破血流,甚至因此而死。」

「我願意為此而死!」寧次的白眼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沐軻。

「祝福你!」

「謝謝!」

沐軻和寧次談完後就各自回家了。

接下來幾天風平浪靜,只有沐軻和寧次知道一場變革即將來臨,不成功的日向家也許會向宇智波家族一樣滅絕。

沐軻在回到木葉的第三天就在綱手的任命下晉升上忍,每一個上忍的晉升都需要其他上忍的同意,只有大多數上忍不反對才可以順利晉升,這是一個利益集團。

成為上忍需要足夠的實力,也需要足夠的人脈。沒人其他上忍同意,這個上忍的意義就不存在,畢竟忍者最重要的是合作,其次才是實力。

沐軻的晉升波瀾不驚,他的實力足夠,是三代火影欽點的火影衛隊成員,又獲得五代火影的信任,老師是四代火影的護衛,如今又成為暗部分隊長。各大家族中,交好豬鹿蝶家族,與猿飛一族少族長猿飛阿斯瑪關系不錯,幾乎沒有反對的意見,除了團藏。

「我反對!沐軻的晉升速度太快不利于他的成長,建議再過幾年再晉升!」團藏沒辦法扯其他理由,只能用晉升速度來找理由。

「木葉的天才晉升速度就是這麼快。卡卡西你說呢?」綱手把話題丟給卡卡西。旗木卡卡西的晉升速度無人能及自然不會說出反對的意見。

「……」團藏。

「還有沒有反對的意見,沒有就散會!」綱手環顧一圈道。

沐軻順利晉升上忍。成為上忍後終于有了穿衣自由,不再強制要求穿綠色的馬甲。綠色馬甲很實用,有時還可以擋刀,沐軻還是覺得穿膩了,他從來不喜歡綠色。

沐軻喜歡穿黑色的漢服,收窄的袖口,收緊的腰身穿在身上也方便做動作。他從火之國回來後有錢就專門定做幾身同款的衣服,只是一直覺得跟綠色馬甲搭配起來太違和,就沒有穿。

這次晉升終于可以把這些衣服穿上了。沐軻晉升後就回家換了衣服,一身黑色漢服,右手綁著木葉的護額,搭配沐軻一米八的個頭,背上的長刀,讓人印象深刻。

沐軻去警務部走到不知火雅面前時,小雅差點沒認出來。

「嘿嘿!今天我晉升上忍,請你和彌言吃飯慶祝一下!想吃什麼?」沐軻走到小雅跟前,低頭對她說道。

「我要吃烤肉!難得你請客要狠狠吃你一頓!」不知火雅看著全新打扮的沐軻眼前一亮,又帥氣幾分。尤其是壞笑起來,有種邪魅的味道。

另一邊,日向家大宅。

平時顯得空蕩蕩的演武場如今坐的滿滿當當,日向雛田坐在她父親的身後,旁邊靠著她的是妹妹日向花火。雛田有些緊張,旁邊的花火反倒很澹定,雛田抓著花火的手,看著對面人數眾多的分家,領頭的人正是她的寧次哥哥。

「日向寧次!你蠱惑這麼多分家成員來此,想要做什麼!還不趕緊散去!」日向宗家的長老喝道!

這位長老執掌宗家多年,早已習慣如此居高臨下的態度對待分家成員。對面的分家成員一陣騷動,有些人攝于宗家長老的威嚴,態度有了動搖。

只是這些分家成員看著前面安坐的少年面對宗家長老的呵斥卻不動如山。

日向寧次兩腿並攏,跪在墊上,臀部坐在兩腳之間;保持背部挺直向上,腳背貼于地面,雙手輕放在大腿上。

「日向一族繁衍千年而不倒,從殘酷戰國時期走出來,是分家的拼死守護。如今木葉建立已經數十年,忍界的形勢趨于和平,而分家守護宗家的籠中鳥卻變成宗家奴役分家的工具,我作為分家族長有責任跟宗家進行重新的談判。分家不是宗家的奴隸。」日向寧次的聲音不急不慢,讓在場的人都可以听清楚。他甚至沒有在控訴的言語中加入憤怒的情緒,彷佛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日向一族能夠千年不倒正是籠中鳥的功勞!沒有籠中鳥的保護,日向家的白眼就會流失,甚至讓日向分家成為狩獵的目標!這都是籠中鳥的功勞!」日向一族等級森嚴的制度讓宗家長老的威嚴發揮的淋灕盡致,一些心智不堅定的分家成員在這番話中開始動搖。

「這不是奴役分家的理由。分家成員應該擁有選擇是否刻上籠中鳥的權力。分家可以刻上籠中鳥,但需要他自願,而不是制度強迫。」日向寧次聲音依舊平澹,在跟沐軻無數次交流後,他也被沐軻深度埋藏著的自由思想所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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