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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白眼

團藏還賴在木葉,賴在根部不走,他怕他走了根部被整個調查組掀開,里面臭不可聞的各種任務,直接的文書雖然都已經銷毀,不能保證根部的人不會被反正,舌根禍絕之術並不是團藏的發明,木葉有這個封印術的記錄。

他每天跟著調查組,美其名曰不給調查組栽贓陷害的機會。沐軻每天呆著沒事就跟寧次對練,他用劍領教了白眼的近戰確實強。真實的忍者世界,白眼就夠了。可以這里是高達的忍者世界,白眼在後期根本沒有發揮余地。

沐軻也不能直接這麼說,倒是經常探討白眼的功能。沐軻有些關于白眼的疑問想知道,難得現在有當事人解答。

「你們白眼明明可以遠距離透視,為什麼要選擇近戰?不能說近戰不好,但起碼應該有一些人可以練射箭這種遠距離攻擊的忍術!」沐軻問道。

「忍者速度快,遠距離攻擊不好瞄準,偷襲倒是可以,不過日向家近戰就可以解決問題,就不會考慮多練一個遠距離攻擊的箭術。」寧次想了想回復道。

「如果你們遇到的忍者遠距離攻擊你們,不說遠距離,只要戰斗的時候拉開距離攻擊就可以了。你們除了用回天來防御,還有其他的方法嗎?」沐軻接著問道。

沐軻覺得說的不清楚,直接來比劃,他示意寧次用回天防守。

沐軻打了個響指就對寧次來了個瞬炎,寧次完美的用回天擋了下來,頭微抬一臉傲氣。

接著沐軻連續用響指打了十次,瞬炎一次次打在回天上,十圈下來寧次氣喘了,沐軻氣定神閑。這還只是瞬炎,他還有威力更強的瞬爆炎,還有藍色火焰。估計能扛下來都夠嗆。

「我不會閃嗎!」寧次翻著白眼。

「那我也會閃,一直保持距離,你不是一直挨打嗎?」沐軻繼續說。

「確實如此,不過忍界向你這樣不結印的忍者還是不多的,只要結印就有時間接近!」

「不不不,你太小看忍界的忍者,不結印的忍者還是挺多的,

還有單手結印,還有用腳結印的,還有用眼楮結印,還有我這種一合掌就可以用忍術的,只要把一個忍術用熟理解透,可以把結印的手勢簡化到兩三個印。」

沐軻當場表演了四代火影的絕活螺旋丸,他跟自來也去找綱手的那段時間,用最多心思學的是他的封印術和火遁,螺旋丸這種原理很明確的術,順手就學會了。自來也的傻瓜教程誰看不會,也就鳴人這種查克拉受到九尾嚴重影響的人才需要學這麼久。

鳴人因為九尾的緣故學忍術都非常的困難,這又導致他對每個忍術都非常專一,能夠深入理解每一個忍術,影級忍者都有一手絕活,鳴人就把他的螺旋丸變成了絕招。

「建議你練一下瞬身術,邁特凱上忍很擅長這個術。」沐軻看著沉默的寧次建議道。

「我會認真考慮。」寧次感受到沐軻的真誠,作為分家的寧次對于別人情緒的感受敏感度很高,這是生命被別人掌握的人的技能。

沐軻感受到寧次有些情緒低落,明白他有些為自己身份感傷。在中忍考試的諒解也是一種無奈,宗家家主下跪求原諒,還能怎麼辦呢?只能選擇原諒他咯!

「沒說完呢,先別走。還有問題。」沐軻看著寧次想要離開,趕緊叫住他。

「為什麼你們進攻用柔拳封閉了別人的查克拉之後還要繼續點穴?拔出刀來,一刀把他捅死不就好了?每個敵人都打這麼多拳不累嗎?」沐軻問道。

「封住了查克拉還有體術,多打幾個拳不累。」寧次有些適應沐軻話嘮模式了,之前不熟的時候覺得沐軻這人話不多,比較冷漠。

經過幾天一起訓練熟了後發覺這家伙好奇心很重,在忍術這方面尤其喜歡開拓新的應用方法,

寧次理解了,難怪沐軻的進步這麼快,這種對于忍術的想象力超出常人很多,

加上沐軻又是一個謹慎的性格,會讓他不作死,總會小心翼翼的嘗試,不求快速掌握,但求深刻理解。

似慢實快的練習忍術,每一個忍術從他手中用出來都會讓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覺。

「面對巨大的通靈獸,你們怎麼解決?用柔拳怎麼打得動通靈獸?」沐軻的下一個問題又來了。

「白眼能看見危險,打不過就跑!」寧次覺得沐軻對于正面硬剛的力量追求有些奇怪了。

「一個毀天滅地的巨獸怎麼跑?」沐軻想到的是須左能乎完全體。

「你說尾獸?尾獸都用封印術。」寧次以為沐軻說的是尾獸。

「封印不了怎麼破?」沐軻雖然這麼問但他想到了一個封印術可以封印,那就是尸鬼封盡,不過沐軻不會用這個術。鳴人打得過就讓鳴人打就好了,何必犧牲自己封印別人。

「不存在封印不了的尾獸。」寧次肯定道。

沐軻決定想不通就先不想了,「最後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的籠中鳥能解開,解開後你會怎麼做?」沐軻很好奇寧次會不會判出日向,判出木葉。

對于所有的假設進行論證,不能直接給人答桉,會給人開拓思路和眼界。沒有一定沒得選這種選項,你覺得自己沒得選,肯定是思路和眼界變窄了。思維進入死胡同,人就開始癲狂。宇智波就是這種類型的,宇智波鼬有什麼權利決定全族人的生死,何況里面大多都是沒開眼的普通宇智波族人。

日向寧次突然盯著沐軻的眼楮,看到沐軻並不是一種試探。轉過頭去,看著遠處的建築。沒有焦點的眼楮只是陷入了思考。

「或許我換一個問法,你會讓你的兒子或者女兒刻上籠中鳥嗎?」沐軻聲音低沉,因為沐軻自己知道答桉,必然是不會的。生死掌控在一些人的手中,只能靠討好,不違背不影響別人的心情來換取自身的安全。或許一個日向分家無緣無故的死會引起分家的憤慨,但只要有合適的理由,分家油怎麼有勇氣反抗呢。

「有沒有想過不回去了。在國都娶妻生子,偷偷的。沒有人可以知道那種。」

只有一個國家擁有的資源叫稀缺,很多國家擁有的資源就不是稀缺。日向宗家用人為制造的稀缺,換取了日向一族的千年歷史,犧牲的不過是分家而已,宗家永遠是宗家。日向日差的籠中鳥根本沒有必要,宗家長老不止一位,不封日差不影響宗家的利益。所以只有一種可能,是他的好哥哥要封他,為了自己族長的地位不被威脅。

日向日差想到自己的兒子寧次,寧次的兒子,生生世世都淪為分家,憤怒的情緒讓他對日向雛田流露出殺意。

「沐!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番話!」日向寧次開始正視沐軻。

「因為我也向往自由,也想逃月兌牢籠。忍界的戰爭就是一個牢籠,平民就是一個牢籠,血統也是一個牢籠,這是一個禁錮的世界,一個階級固化的世界。」沐軻看著日向寧次說道,「想不想和我一起打破它!」

「我要怎麼做?!」寧次默認了,一個天才不需要太多的話語,沐軻不像鳴人給了別人希望,卻沒有給如何實現這個希望的路徑。

沐軻覺得他有意願有能力幫助寧次找到實現希望的路徑。

「呆在火之國吧,木葉不適合你。」沐軻說道。

沐軻說道︰「我不知道籠中鳥具體的情況,不過我知道任何的控制型忍術都有範圍,咒印應該也不例外。」

日向寧次突然身體開始顫抖,我怎麼沒想到。這個答桉的正確與否很容易驗證。只有找一家分家比較淒慘的,強烈渴望得到自由的,跟他說咒印這個假設,散步到分家內部,相信會有亡命之徒鋌而走險的嘗試,能不能控制就很清楚了。

這種情況甚至可能導致木葉只剩宗家的可能。分家散布忍界娶妻生子,後代不再被刻上籠中鳥。徹底自由。

不過任何的自由必然有其代價,未來可能會出現外面的日向一族被挖眼被殺,兒童被搶走。被軟禁起來做種馬,等等…

永遠不要高估人性的底線,也永遠不要低估人性的高尚。你如何看待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就會變成什麼樣。也算是一種自證預言了。

沐軻和寧次關于白眼的討論非常的深入,非常的透徹。沐軻覺得自己的計劃可以行得通,只有一個理由就是沐軻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對于木葉還是對于日向來說都不是好事,對于沐軻來說沒有好處。

沐軻很坦誠的對寧次說︰「沒有目的,單純看不慣這個世界而已。忍界各國中強大的血繼限界不計其數,日向一族散開並不能翻起什麼風浪。」

沐軻真的覺得千手一族都可以散開家族,日向一族又算那根蔥,大家都是輝夜的血統,並沒有什麼高低。甚至人家宇智波一族都被滅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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