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被打成這樣了，我還給那老絕戶道歉去？」劉光福眼楮瞪的 圓喊道。
「誰看見了？你和棒梗打架，搡了一大爺，這事兒大家都看見了！你挨打誰看見了？
就算是都知道是何雨梁報復你，你抓住人影兒了嗎？
另外，你以為這就完事了？想當年咱爸給大哥出頭，被何雨梁用錐子扎了多少回你又不是不知道！
反正當二哥的把這些話都和你說了，你愛听不听！我對你也算仁至義盡了！
昨天你沒听我的，今天你這樣了，今天你還不听我的，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說完劉光天走了，哼著小曲兒走了！
「光福，這何雨梁這麼……」
「哎，你不知道！他狠著呢！」劉光福把腦袋一蒙，不吱聲了！
……
劉海中正在一大爺家里，坐在椅子上和一大爺說著小話。
「哎，老易啊，這兒女都是前世的債啊，你看我這倆兒子，回家來這頓鬧！
昨天還把你給誤傷了，你說這事兒！
我這六十多歲了，硬氣了一輩子，還和許大茂低頭了，你說這事兒……」
「他二大爺，我都說了，我這就是摔了一下，疼幾天也就過去了！我總不能看著棒梗把人打死不是？
不過你家光福確實該管管自己這嘴！哪有當著人面兒罵人棒梗是什麼破鞋兒子的？
別說棒梗了，就算是我听了都覺得難听！」
「嗨！這光福啊，在丈人那里待久了，人興許是沒教他這些，這為人辦事啊，一塌湖涂！一塌湖涂……」
……
劉海中走了！根本就沒說劉光福被打的事兒！
昨天半夜雖然鬧的挺凶的，可是只限于後院，中院和前院都不知道。
棒梗這邊，還是早上許大茂告訴他的呢，只不過棒梗將信將疑！
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把人打成那樣？說書也沒有這麼說的吧！
不過棒梗倒是覺得，這事兒是許大茂好心，怕他和何雨梁起沖突，出了事！
「小姨夫，你說什麼我信！昨天確實也是我搡的一大爺，這事兒我認！
小姨夫你說給他賠禮道歉，我肯定去！若是別人，哼哼！」
「嘿！棒梗，我跟你說的都是好話……
誒！正好！光天，你在這，昨天光福什麼樣子你看見了，你給說說！」
正這時候，劉光天回來了，正好和許大茂、棒梗踫見，許大茂叫住劉光天讓他給證實一下！
「誒，許哥！你說光福啊，哎幼喂，慘！太慘了！
昨天我給送醫院去的，您猜怎麼著？倆腿，膝蓋處掉環兒了，左胳膊小臂骨骨折，右胳膊肘和肩膀都給扯掉環兒了！
听大夫說是硬生生扯下來的，裝上以後，沒個十天半個月的是好不了！
至于骨折，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沒說的。
而且啊，我還听大夫說了，光輻這胳膊腿即使好了，以後也得好好養著，一旦用力過 ，還容易復發！」
許大茂得意的瞥了一眼棒梗，棒梗這時候臉色也有點兒發青。
「都成這樣了，沒報桉嗎？」
「報桉？報什麼桉？連個鬼影都沒看見，報桉了也破不了桉啊！
再說了，這事兒這不明擺著嗎？能那麼快消失不見的，能是誰啊！
不過，這事兒沒抓住不能說！哎！許哥您知道就行了！他啊，別惹！
小時候咱就不敢惹，現在也別撐著，這家伙，比以前還狠！咱們後院的，可都小心著點兒吧！」
「那是！那是！不過話說回來，要是不惹著他，他倒是沒收拾過誰。」
「嘖！細想想也是！行了，許哥，您忙著吧，我回去和我媳婦交代一聲，別捅了馬蜂窩。」
「那行！回見了您吶！」
「回見！回見！」
……
「怎麼樣？我就問你怎麼樣？是小姨夫湖弄你不是？你呀，學著去吧！
走吧！給一大爺賠禮道歉去！態度好點兒啊，有小姨夫在他不會為難你的！」
許大茂為棒梗可是盡心盡力了！不為別的，就為他能替自己出頭，听自己的話，打了劉光福倆兄弟，沒讓自己挨欺負！
這就足夠了！
想當年易中海當上一大爺，固然有他的人緣在里面，但是傻柱的戰斗力也是不可忽視的一部分。
自己有棒梗，雖然戰斗力不一定有傻柱那麼高，但是看情況收拾傻柱以下的，還是很好使的。
……
「一大爺，我來看您來了！」
許大茂的聲音傳來，易中海臉色當時就沉了︰「個壞種！有他準沒個好事！」
「那也不能不讓進不是，別沉著臉，像咱們怎麼樣似的。我去開門。」
一大媽打開門，許大茂和棒梗站在外面。
「一大媽，您看，昨天對不住了啊，一時氣憤，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做了些不該做的事兒！
讓一大爺受罪了！
來棒梗，還傻站著干什麼啊，給一大媽先道個歉！」
「一大媽，對不起！我錯了！」棒梗這時候是老老實實。
不老實不行啊，劉光福那前車之鑒還在醫院躺著呢。
「都進來吧，門口迎客算什麼樣子？」
易中海發話了，倆人被讓了進來。
到了屋里，許大茂放下手里的東西︰「誒呀，一大爺你這好點兒沒？你看昨天，我這也是太氣憤了！抱歉！抱歉啊！
棒梗，還不給你一大爺道歉……」
「不用了！許大茂啊，不是我說你，人秦淮茹把孩子教給你，讓你教導，那是信得過你！
你看槐花和小當，倆孩子懂禮知節！
這前有車後有轍的，你就不能學著點兒？他年輕火氣大，你就不知道壓著點兒……」
易中海把許大茂一頓說，許大茂扯著笑臉強忍著听著。
「……東西你拿回去吧，我這什麼都不缺！雖然摔了一下，索性沒什麼事！」
「別介啊，我這拿來的怎麼可能還往回拿？一大爺你這不是折我面兒嗎？
看您沒事兒，我也就放心了！我就不多待了！一大媽，您留步！留步！」
許大茂走了，易中海看了看許大茂︰「這個許大茂，人雖然壞了點兒，可是這說話上，還真讓你挑不出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