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只查克拉龍張牙舞爪的從外道魔像口中的那股藍色的查克拉團之中探出,向著地上的九個昏迷的人柱力纏繞了過去。
這些尾獸似乎都知道自己接下來所將要面臨的命運,極力的在抵抗著,可是外道魔像終究是十尾的軀殼,對于這些尾獸本身就處于上位,更不要說還有著輪回眼的存在對他們進行壓制。
哪怕這些尾獸再不甘心,依然有一股股的查克拉從九名人柱力的七竅之中流出,被吞噬進十尾的肚子當中。
只是因為這些尾獸的極力抵抗,終究還是拖延了些許的時間,現在距離十尾的復活,還有著一段的時間。
……
……
大雨滂沱,天空的烏雲始終凝聚不散。
刀劍聲,爆炸聲,喊殺聲連成了一片,地上的積水也變成了一個個的血灘。
這是真正的腥風血雨!
戰況愈發激烈,不過木葉忍者憑借著較高的整體素質,以及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配合的指揮之下,木葉的軍隊正在逐漸的戰局上風。
「西面戰線的雲隱村忍者達魯尹造成了大量的殺傷,要求支援!」
「雲隱村的達魯尹麼?那便交給在下了!」
「富岳長老,拜托你了!」
宇智波富岳點了點頭,帶上兩名開啟了三勾玉寫輪眼的精英宇智波就出發了。
在將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移植給了左助,讓他開啟永恆的萬花筒寫輪眼之後,富岳的實力也有一定的下降。
畢竟,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一身實力大半都聚集在一雙寫輪眼上。
現在的富岳使用的其實是一雙族內庫存的三勾玉寫輪眼,憑借著對寫輪眼童力的完美發揮,加上自身不俗的幻術和火遁,他的實力比起當年固然有所不如,但也遠遠不是尋常的上忍所能夠比擬的。
不管怎麼說,他曾經終究是達到了那個境界的,即使實力有所下滑,但是曾經萬花筒寫輪眼對他自身的查克拉量、身體素質帶來的提升卻依舊存在。
「曉組織又有新的成員出現了!是鬼人桃地再不斬,還有冰遁忍者白!不,不止如此,還有黑鋤雷牙和他背上的那個那個紅眼忍者!」
奈良鹿久略一沉吟,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思考出合適的人選去擋住對方。
對方的戰力不俗,己方必定是要出動實力達到一定水準的高手前去的,但是那個具備紅眼血跡的忍者有些難纏,甚至對于日向一族的白眼來說簡直就是天克!
「紅眼血跡麼?沒想到日向一族的歷代先祖不留遺力剿滅了這麼多年,本以為在戰國時代就已經被我們雇佣的忍者全部清剿干淨,曉組織當中居然還有余孽的存在!」
日向日足面帶嚴肅的說道。
日向一族也是忍界之中排在最前列的豪門大族,底蘊非凡,對于紅眼這一克制白眼的血跡,更是在這種血跡出現在忍界的第一時間就盡全力的去清除對方。
否則要是給紅眼血跡發展起來了,那是不是就該輪到日向一族滅亡的時候了?
日向一族就算是自己的白眼血跡被紅眼克制,可是耐不住人家有著千年的底蘊,我被你克制,打不過你,那沒事,我有錢,能用錢砸死你就行。
在戰國時代,不管是千手一族還是宇智波一族,甚至忍界里其他的不少實力非凡的大族都曾經被日向一族雇佣來對付擁有紅眼血跡的忍者。
直到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一起建立起木葉村的時候,整個紅眼血跡都已經幾乎在忍界之中銷聲匿跡。
可是在曉組織之中卻出現了這麼一個具備紅眼血跡限界的忍者,甚至在一開始的適合,還憑借著對白眼的克制對日向一族的不少忍者造成了麻煩。
「能夠克制白眼的紅眼血跡麼?不知道我的淨眼又是否能夠將其看破。」
想到這里,寧次有些蠢蠢欲動。
在兩年前還未覺醒淨眼,剛剛登上月球的他就已經具備了上忍的戰斗力,這些年來,他也依然極為刻苦的修煉著,實力進展飛快。
雖然因為籠中鳥的緣故,他的淨眼只開啟了一刻,但是憑借著極為強大的天賦和日復一日的修煉,他的實力甚至還要比開啟了兩只淨眼的雛田強上一分。
當然,雛田這些年的進步也極大,讓日向日足欣慰之余也感到震驚,不過在了解到雛田和寧次所擁有的淨眼之後,不知為何還是將消息壓了下去。
「寧次,雛田,這幾個家伙就交給你們了!」
不等奈良鹿久想到合適的人選,大蛇丸卻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引得眾人頻頻側目。
白眼不是被紅眼克制麼?那麼大蛇丸又為何讓寧次和雛田出手?
「你們現在在各方面的素質都已經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水準,甚至距離忍界頂尖的強者也都差距不大,雖然這幾年你們的修煉都頗為刻苦,實力進展也非常的迅速,但是這些年因為一些原因使得你們不能在別人面前出手,使得你們沒有真正的在生死之間讓自己的精神意志蛻變。」
「查克拉的數量和質量無疑是影響忍者實力極為重要的一個因素,是能量和精神能量混合而成的,論起能量的質量,擅長體術的你們絕對是萬中無一的,但是想要再度精進,按照我的看法,還是需要真正的在生死之中進行歷練。」
「這幾個敵人的實力雖然距離真正的頂尖還有一定的差距,但也正好可以作為你們的對手,進行磨練。」
「這……」
一些日向一族的忍者也是面面相覷。
此時,一名來自宗家的年輕長老站了出來。
「火影大人,寧次和雛田大小姐雖然實力不錯,但是敵人擁有紅眼這麼一個克制白眼的血跡存在,更何況大小姐她還是日向一族的未來家主,這會不會太過危險了?」
大蛇丸扭頭一看。
按理來說,日向宗家是輕易不會上戰場的,但是因為這一次的忍界大戰必定會影響今後無數年的歷史進程,所有也有著少量的日向宗家想要來混混功勞。
畢竟,哪怕上了戰場他們也是在一群分家的護衛當中的,再加上白眼的感知能力,在安全方面,比起其他的忍者還是要高上許多的。
大蛇丸再度看向了雛田和寧次。
「只要你們能夠達到忍界金字塔的上層,那麼那些顧慮對于你們都將不復存在,甚至能夠改變你們所想要改變的那些事情,畢竟即便我身為火影,有些事情還是不好插手的,需要身為日向一族重要成員的你們自己來解決。」
「我明白了,大蛇丸大人!」×2
寧次和雛田站了出來,對著大蛇丸鞠了一躬,隨後抬起頭來,展現出了自己閃耀的淨眼。
「這是……什麼眼楮!」
那名日向宗家的年輕長老站了起來,面露震驚的看向了雛田和寧次眼眶之中的淨眼。
身為日向宗家的他,白眼的純淨度可不低,但是他依然在看向雛田和寧次的淨眼的時候,感受到了童力上的壓制。
「日足,還有日差!你們……都知道了?」
見到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那平靜的眼神,他知道,眼前的這兩人對此肯定也是早就知道了。
在這名宗家長老驚疑不定的目光之中,雛田和寧次兩人一個瞬身,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只是在場負責指揮的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卻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若無其事的指揮了起來。
「西側戰場里面有數量極為龐大的傀儡出沒,根據其中三代風影的人傀儡,可以確定敵人是赤沙之蠍!」
「傀儡師麼?對付這種敵人,我很擅長!」
旗木朔茂微微一笑,就要提著草薙劍去找蠍。
「父親,這家伙還是交給我吧!」
卡卡西攔住了想要出發的旗木朔茂,拔出了自己背後的雷神之劍。
「白牙短刀雖然斷了,但是旗木流劍術我卻依然繼承了下來,現在,我可比您還要更快!」
卡卡西拉起遮住寫輪眼的護額,手腕一抖,丟出了一枚刻畫著帕克狗頭的飛雷神苦無,瞬間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朔茂啞然失笑,重新盤坐在地上,將草薙劍安置于兩腿之上。
論起劍術,卡卡西的火候比其他可能還有一定的差距,但是在其他方面上,不管是忍術,還是他引以為傲的速度,他都不如卡卡西。
「那個叫做宇智波信的萬花筒寫輪眼擁有者現身了!」
「哼,一個通過歪門邪道擁有了萬花筒寫輪眼,竊取了宇智波之名的家伙罷了。」
宇智波鼬睜開猩紅的萬花筒寫輪眼,化作一群飛散開來的烏鴉消失在了眾人的眼中。
身為宇智波一族未來的族長,有些時期還是他去做更為合適。
更何況,現在的鼬和止水一樣,使用了白絕藥劑對自身的童力進行補充,並不畏懼消耗戰。
「曉組織的成員不死忍者飛段也出現了!」
「那個家伙的話,我還是有點把握的,交給我吧!」
紅豆舌忝了舌忝嘴唇,通靈出青蛇,隨後就站在青蛇的頭頂出發了。
「除了在飛段現身的不遠處發現了角都!」
「那個家伙就交給我吧!紅,記得照顧好自己!」
阿斯瑪吐掉已經抽完的雪茄,再度點上了一根,隨後轉身離開。
不管是飛段還是角都,在弱點被發現了之後,只要與之實力的差距不是大到一個比較高的程度,還是很有機會將對方解決掉的。
「村子的叛忍信樂狸也出現了!」
大蛇丸班的最後一人,夕日紅也出發了。
信樂狸身為團藏的部下,自然也算是出身木葉村的叛忍。
他制造出來的通靈獸雖然能夠吸收查克拉,實力強悍,但是信樂狸本身確實這其中最明顯的弱點。
不過他本身的實力也不遜色于許多的上忍,綜合素質不低,若是在的保護之下一心自保,換做是其他人,可能還真有點難將其拿下,但如果是擅長幻術的夕日紅出手,足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當中拿下信樂狸。
大蛇丸班的三人在當年的木葉之亂中,實力就已經達到了影級的水準,在這兩年當中,實力也有所進步。
「宇智波帶土現身!既然現在卡卡西上忍不在,那麼現在,也就只有掌握了時空間忍術的水門上忍最為合適了!」
「我知道了,這一次,就交給我吧!」
波風水門抽出三叉戟苦無,英俊的臉龐之上滿是殺氣,一個閃爍間消失在了原地。
對于對村子犯下無數罪行,乃至于試圖傷害久辛奈的宇智波帶土,波風水門覺得自己身為他的老師,必須要肩負起一定的責任。
「又有一個飛行忍者出現了!是曉組織里能夠使用紙遁秘術的忍者小南!」
「看來今天注定是要出現師徒之間的戰斗了!」
自來也嘆了一口氣,也站了出來。
「小南的話,就交給我來對付吧!」
身為老師,自來也還是希望能夠從小南或者是長門的口中問出造成這一切的原因究竟是因為什麼。
位于此處的高手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但是木葉卻依舊還有著如藥師兜、大和在內的一些高手。
「現在曉組織和四大忍村被登記在桉的高手之中,除了敵方的首領長門之外,都已經基本現身,現在,只要將剩下的高手派出,加大己方的籌碼,那麼戰局的天平應該將會很快傾斜!」
大蛇丸微微點頭,認同了奈良鹿久所說的話。
不過接下來,他也不會將手上所有的牌都給打出去。
他不會小瞧任何一個對手,為了防止對手有什麼沒有使出的底牌,造成場上形式發生不可預料的變化,所以在場上情況還可控的情況之下,還是會留下一些可用的預備力量,為的就是應對這些可能出現的意料之外的事情。
「長門現在依舊還沒有現身的跡象嗎?」
大蛇丸問的人並不是山中亥一,而是將目光移向了久辛奈。
只見久辛奈安靜的站在原地,一頭柔順的紅色長發搭在背後,閉著眼楮,單手結印,立著食指在身前感知著戰場周邊乃至之外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