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孫家一家五口從四合院攆出去,這還是劉光齊第一次把事情做的這麼絕。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來自劉光齊的報復。畢竟四合院里也只有劉光齊兄弟倆有能力,把一個四級鉗工從總廠發配到分廠。
劉光齊也知道他們都知道,但他還是這麼干了,老虎不發威,那他當病貓了,好好先生當的多了,都以為他沒脾氣了。
雖然事後有人傳出他跟陳雪茹的關系不一般,所以才會那麼生氣,但是劉光齊不在乎,現在的劉光齊有足夠的手段自保,根本不在乎這點兒流言蜚語。
眼下劉光齊有十五個孩子,養在外界的孩子一共有九個,除了被徐慧真養在身邊的徐靜平以外,其它八個孩子都在劉光齊身邊,再除去秦慧茹生的棒梗和小當。
剩下那六個全都和劉光齊住在一個院里。這六個當中陳家和,白振華和白振豪三人年齡已經超過十歲,基本上都已經懂事,既然陳家和已經知道了空間的存在,那劉光齊也不能厚此薄彼。
除了這三個歲數大一點孩子,剩下那幾個歲數小的,劉光齊打算等等再告訴他們,畢竟他們現在還小,心智還不成熟,萬一說漏嘴了就麻煩了。
為了不讓白振華將來心里有芥蒂,劉光齊專門把白振華叫到自己房間,把他和白美的關系,以及空間的秘密告訴了他,出乎劉光齊的意料,白振華在知道自己是劉光齊的兒子時表現的相當澹定,似乎是早就猜到了這個事實。甚至在劉光齊告訴到自己有一個空間時,表現的也非常的平靜。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劉光齊一問才知道這小家伙居然早就知道了空間的秘密。
「大概是我三歲的時候吧,你跟我媽辦事兒的時候,不一心把我也帶進去了。」
白振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楮,一臉鄙視的看著劉光齊。
「三歲的事情你都記得!」
「不止三歲,兩歲的事情有些我也記得。」
劉光齊聞言大驚,那豈不是意味著他跟白美很多很多事情都被這小家伙給看到了。不是說孩子沒有三歲以前的記憶嗎,這小家伙不會是變異了吧。
「這麼多年,你是怎麼忍住不問的,你就不好奇嗎。」
臉紅過後,劉光齊好奇的問道。
「您不說,肯定是不想讓我知道,該讓我知道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我何必去問,就像現在一樣您不是告訴我了嗎。」
「哈哈哈哈,真是懂事的孩子。」
劉光齊聞言嘴角抽搐了兩下。這小兔崽子還真是聰明的過分啊,聰明了一輩子的劉光齊突然有了一種智商被碾壓的感覺。
「走吧,我帶你進去看看,你不是喜歡看書嗎,那里面書可多了。」
無語了一會兒了劉光齊轉移了話題帶著白振華在空間參觀起來。
……
「吶,自行車給你買回來了,這回滿意了吧。」
被秦京茹軟磨硬泡糾纏了半個月後,劉光齊實在受不了了,只得托人給從自行車廠里秦京茹搞了一輛女士自行車。
說是女士自行車,其實就是比二八大杠少了個大杠,黑不 秋的,一點兒都不女士。
「姐夫,你真好。」
雖然劉光齊看不上這款自行車,但是秦京茹卻歡喜的不行。
秦京茹紅著臉像只百靈鳥一樣跑到了自己的自行車前。
「小妖精」
看到秦京茹到窈窕的身姿,劉光齊輕笑了一下,騎著自己的車子朝醫院駛去。
就在劉光齊在醫院忙著給病人看病的時候,剛滿十歲的棒梗卻做了一件大事兒,他居然帶著一個人帶著小當跑到了城外的軋鋼廠,並且偷偷的 到了軋鋼廠的廚房。
正在做飯的傻柱看到棒梗偷偷 進廚房並沒有放在心上,軋鋼廠這麼大,帶孩子上班的人多了去,這些孩子平時就愛沒事兒亂爬亂躲,什麼車間,庫房,廚房全都是他們的藏身之地。
傻柱還以為棒梗跟以前一樣是在跟廠里的小孩兒玩捉迷藏。再加上是鄰居家的孩子,所以傻柱並沒有想驅趕別的孩一樣驅趕棒。只是笑了笑就就繼續掄著勺子顛起了鍋,眼下他正在干一件大事兒,容不得分心。
「嘿,小子,偷公家醬油是吧」
等到傻柱把手上這道小雞炖蘑孤分完,才發現棒梗居然從公家的油壺里偷偷的灌了半瓶醬油,傻柱嘿嘿一笑 地暴喝了一聲嚇唬道。
听到傻柱的呵斥,知道自己已經暴露的棒梗,拿起醬油就朝外面跑去。
看到棒梗半截身子已經跑出去,傻柱隨手拿起一根 面杖朝門洞的方向丟了過去,按照正常情況,傻柱這一下是絕對不會砸到人的,因為傻柱根本就沒有瞄準,高度不知道偏了多少,這跟 面杖只會從棒梗的腦袋上飛過去
說來也巧棒梗這邊剛 出去,那邊前來催菜的許大茂走了進來。這根 面杖好巧不巧的砸到了許大茂身上。
直接把一點兒防備都沒有的許大茂砸倒在了地上,一旁的臉盆籮筐直接散落了一地。
「誰,誰,誰干的。」
莫名其妙挨了一棍子,許大茂憤怒的質問道。
「哈哈哈,還能是誰,當然是我了。哈哈哈」
看到自己隨手一擊居然砸到了自己的死對頭,傻柱頓時樂的後槽牙笑出來了。
「啊啊啊,你是不是找死。你是不是想死,傻柱」
看到傻柱那幸災樂禍的樣子,許大茂恨的是牙根癢癢,掄起菜刀在一旁的桉板狠狠地剁了幾刀。
「哈哈哈,許大茂我發現你這人找打,我打秦慧茹的兒子,你湊什麼熱鬧。你有前門不走,非走後門。」
看到許大茂氣急敗壞的樣子,傻柱樂呵呵的說道。
「你甭樂傻柱,知道是誰請哥們兒來的嗎,廠長。」
提起廠長,許大茂豎起大拇指洋洋得意的說道。
「許大茂,甭拿你那熱臉貼人冷,你當人真請你呢,大不了問你一聲,晚上能不能給人放場小電影。
你以為是光齊,還是光天,人家兄弟倆才是廠長的坐上賓呢,你算什麼,頂多就一跑腿的催巴。」
傻住抖了抖手里的圍裙嘲諷道。
「是,我是比不過劉光齊他們哥倆,那又怎麼樣,可是憑我這手藝,我照樣能跟廠長在一個桌上坐一坐,你呢,你踏馬就是一爛廚子。連上桌的份兒都沒有」
听到傻柱用劉光齊,劉光天貶低自己,許大茂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後,轉而埋汰起了傻柱。
「瞅你的那熊樣,我給你一黃瓜,跑,跑,待會兒你可千萬別吃那雞啊,我告訴你我下瀉藥了。」
「用不著你操心,哥們兒帶紙了。」
許大茂沖傻柱挑了挑下巴,趾高氣昂的走出了後廚。
一轉眼的功夫,一天就過去了。想到今天上午秦京茹答應自己的條件,早就等的不耐煩的劉光齊,一下班就回到了南鑼鼓巷,靜靜的等到夜幕降臨。
而此時傻柱也拎著飯盒慢悠悠的走進了四合院。
「喲傻柱又拎著飯盒呢,今個兒帶的什麼好吃的啊。」
聞著飯盒的香味兒,閆埠貴就飄了過去,兩只小眼楮直勾勾盯著盯著傻柱手里的飯盒。
「沒什麼,就是一點兒剩菜」
傻柱嘿嘿一笑,把飯盒往後藏了藏,雖說廚子往家里帶菜這是規矩,畢竟廚子不偷,五谷不收。但是今天他帶的東西可不一般,不是什麼剩菜,這要是讓閆埠貴看見了,那這飯盒肯定保不住了,閆埠貴非得那這事兒好好的敲詐敲詐他不可。
「剩菜,不是吧,剩菜哪是這個味兒,這也太香了。你打開讓我瞅瞅,就算吃不著,這過過眼癮也行啊。」
閆埠貴彎下腰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立馬露出了陶醉的表情,說完就伸手朝傻柱的飯盒模去。
「快別了,這東西還不是越看越餓啊。你接著忙。」
「打開,打個屁。」
傻柱才不會上閆埠貴的當呢,笑嘻嘻的拒絕了閆埠貴後,傻柱拎著飯盒快步朝自己家走去。
「你瞅瞅你那樣子,哪還像這院里是三大爺啊。不就是點剩菜嗎,至于嗎。」
三大媽看到自己男人那副像是八輩子沒見過吃的樣子,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你懂什麼,我是饞那點剩菜的人嗎,我敢肯定傻柱今天帶回來的絕對不是平時食堂里的剩菜。」
閆埠貴看著傻柱頓時背影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再肯定有什麼用,人家能白把飯盒給你,有這功夫你還不如趕緊想想怎麼多弄兩條魚,今年的年貨還沒著落呢。」
三大媽提醒了閆埠貴一句,
「是啊,今年的年貨還沒備下呢,看來還得去找光齊要點魚餌,你說這小子怎麼這麼精啊,這麼些年了我都沒把方子套出來。」
一想到每次自己釣上魚還得跟劉光齊分點,閆埠貴就覺得心痛。
「那你沒腦子,你就不會劉海中,劉光天這房子不是他們祖傳的嗎,就算傳男不傳女,這爺倆肯定也知道啊。」
「嘿你還真是我的女諸葛啊。你怎麼不早說,這些年白分給劉光齊那麼多魚。」
听到自己媳婦給出的注意,閆埠貴立馬豎起了大拇指。隨後露出了肉疼的表情。
……
「柱子叔好。」
「好,真乖,這光齊教出來的孩子就是有禮貌,來,何叔這里有兩顆糖拿去吃吧。」
听到劉漸雲,陳家興,張瑞杰叫自己叔,傻柱立馬裂開了他那張血盆大口。
真的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如果所有人都管他叫傻柱也就算了,偏偏劉光齊教出的孩子都特別的有禮貌,一句柱子叔,一句何叔,叫的他心里倍舒坦。
「謝謝,何叔,柱子叔」
「行了,玩去吧。這幾個小家伙長的虎頭虎腦的。真招人稀罕。」
「這麼冷的天還洗衣服啊,也不怕把手凍著啊。」
跟幾個小伙分完糖後,傻柱繼續朝家里走去,一走進中院就看到秦慧茹端這個臉盆站在水池邊洗衣服。
「冷有什麼用,這麼多髒衣服,我不洗誰洗。指望我那個婆婆。」
秦慧茹沖傻柱翻了個白眼,嫵媚的神情看的傻柱一愣。
「咳咳」
听到西廂房傳來的咳嗽聲,傻柱立馬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又讓老虔婆給盯上了,嘿嘿一笑,傻柱回到了自己的正房。
把爐子的通風口打開,然後拿起一旁的火棍往里面捅了幾下,紅彤彤,金燦燦的火苗蹭的一下沖了上來,
將砂鍋坐上後,傻柱把飯盒里的東西倒進了砂鍋里,隨著溫度的上升一股香氣漸漸的飄滿了整個四合院。饞的四合院里的哈喇子都流下來了。
「這個傻柱又在吃好東西了,整天大魚大肉的也不知道分點給咱們嘗嘗。」
「人家跟咱們家什麼關系啊,還分點給咱們,就你做的那些事兒他不當著你的面吧唧嘴就不錯。」
听到賈張氏厚顏無恥的發言,秦慧茹臉上露出到譏諷的表情,隨著年深日久,她真的越來越後悔自己的當年的決定,如果當年自己不離開劉光齊,活著按照劉光齊的安排嫁給王東方,自己的生活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
「秦慧茹你別忘了,我還是你婆婆呢。」
賈張氏氣急敗壞道。
「托您的福,我記著呢而且記得清清楚楚。」
秦慧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就在傻柱的小雞炖蘑孤香飄滿院的時候,許大茂也從軋鋼廠干了回來,從這里就能看出有自行車和沒自行車的區別,許大茂是從傻柱回來的時候去參加的飯局,中間肯定要耽誤點時間,可是兩人卻幾乎是前後腳後來。
「雞,我雞呢,娥子,咱們家的雞呢。」
回到家後到許大茂剛走到自己家門口,就發現自己家雞籠的雞少了一只。一只雞在這個缺衣少食的年代那絕對是了不得的東西。如果是母雞那絕對是家里營養的來源,如果是公雞那絕對是飯桌上的一道硬菜
「雞,雞不是在這兒呢嗎。」
听到許大茂的召喚,一頭短發身材豐腴的婁小娥聰屋里走了出來。
「我當然知道雞在這兒,兩只雞怎麼變一只了。」
許大茂看著傻乎乎的媳婦無語道。
「我還以為你送人呢。」
「我能送誰啊,這是我下鄉放電影到時候,人家公社送我的。」
「那橫豎不可能是自己在籠子里跑了吧。」
婁小娥皺著眉頭說道。
「行了,別說這沒用的感覺去各個院找一找。」
許大茂話音剛落就問到一股濃郁的香味兒涌進了他的鼻子里,順著這個香味兒他就就找了過去。
……
「媽,我爸呢,他怎麼沒過來吃飯啊」
在劉光齊的期盼中,時間就很快就到了晚飯的時候,等到眾人坐齊,劉光齊忽然發現一家之主劉海中居然沒有過來。
「你爸啊,你爸忙著開全院大會呢。」
「全院大會,這院里又出什麼ど蛾子了,不會又是張大媽吧。」
听到全院大會四個字,飯桌上的眾人全都抬起了頭,黎愛芳更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自她進門之後,四合院一共召開了五次全院大會其中有三次都是因為賈張氏,其它兩次也跟賈張氏多多少少有點關系。
「那倒不是,今個兒這大會說的是傻柱和許大茂的事兒」
「他倆能有什麼事兒,不會又打架了吧,這又不是什麼稀罕事兒,」
劉光齊喝了一口稀飯說道,四合院兩大看點一個是賈張氏撒潑,另一個就是傻柱和許大茂干架。
「沒有,本來是要打的,但是被你爸給攔了下來。」
「他倆為什麼要打架啊。」
「好像是因為許大茂家里的雞丟了,剛好傻柱家鍋里有只雞,許大茂覺得傻柱偷了他家的雞,他倆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言不合就掐。得虧你爸趕了過去。」
「是這啊。」
劉光齊听後點了點頭正要夾菜,忽然覺得眼前這一幕有點耳熟,再一想這個時節,這不就是電視劇開始的那一幕。
難不成這只雞是棒梗偷的,想到這種可能劉光齊坐不住了,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兒子成為一個小偷,哪怕他成為一個一事無成的紈褲子弟也比成為一個偷雞模狗的賊強。
可是按理說不應該啊,雖說這個世界賈家沒有傻柱的飯盒幫助,但是劉光齊也沒虧待他們,平時該吃的一點兒沒少了他,棒梗怎麼會干出這種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