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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暴怒的易中海

「孫處長,您兒子得的這是急性腎炎啊。必須馬上住院治療。」

「住院,那趕緊給安排啊,我跟你說,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可是我的命根子。」

「好的,好的我這就安排。」

回到辦公室後,劉光齊也沒了寫寫畫畫的心情,把東西收好放在抽屜里後跟王東方打了個招呼。拿著外套就朝外面走去,路過急診的時候,正好遇見了從辦公室出來的陳英。

看來剛剛那個中年男人的來頭不小,否則的話不會讓一直眼高于頂的陳英這麼諂媚。看到劉光齊後,陳英臉上的笑容一收,面無表情的從劉光齊身邊走過。

劉光齊也沒提理會對方,雖然陳英從入學的那一天起,就在和自己較勁,但是劉光齊卻從未把對方放在眼里,哪怕對方出身醫藥世家。畢竟幾十年認知造成的差距是無法彌補的,更別說劉光齊同樣出身醫學世家,

「下班了,大哥。今個兒怎麼回來這麼晚啊」

從醫院出來後,劉光齊悠哉悠哉的回到了南鑼鼓巷,沒了百草廳的差事,劉光齊再也不用跟以前一樣,一下班就跟催命一樣騎著自行車往前門那邊跑。進門之後剛把車子放好,就踫到了出來吃飯的劉光天兩口子。

雖然劉光天因為升級煉鋼設備有功,廠里破格給他分配了一套房子,但是因為黎愛芳上班的地方在城東,而劉光天分的宿舍在城西,而且是城外面。

如果兩人住在劉光天宿舍里,那她每天幾乎要橫穿整個BJ城才能到達單位,在這交通不便的年代十幾里地,可以說是相當遠的距離了。

兩人一合計干脆選擇住在南鑼鼓巷,從這地方不管是去鋼廠,還是去設計所都不遠。而且交通便利,配套設施齊全,外加上還有人給洗衣做飯,簡直不要太方便。

知道兩人的決定後,有心討好自己二兒媳的劉海中直接提出把自己的房子讓給夫妻倆住,但是卻被黎愛芳拒絕了。兩人真要是住進去了,四合院里的人能把他倆的 梁骨給戳斷了。

雖然黎愛芳還沒見識過四合院的勾心斗角,但是通過秦淮茹她們的提醒,也知道了旁邊這院里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于是兩人就住在了劉光天原來的房間,正好這也是兩人的新房,至于樓上的劉光福早就被劉光齊安排到了自己樓上。把空間全都讓給劉光天兩人,省的劉光福在留那里影響兩人發揮。

「嗯,在單位寫了點資料。」

「大哥,你屋里的資料能讓我看看吧,我也想學習一下未來到機械知識。」

一直以來黎愛芳都很好奇劉光天為什麼總能提出那麼多具有創造性的建議,現在知道了原因,自然要好好到見識見識未來的機械知識,特別是知道了庫房後面有兩台來自未來的數控機床,那更是高興到不行,這和她研究的方向簡直對口的不能在對口了

「沒問題,一會兒吃完飯,你過來挑吧,不過這些東西你只能在家里看,不能拿出去知道嗎。」

「這點我知道。」

「光齊在家嗎?」

就在一大家人圍著兩張八仙桌吃飯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閻解成的聲音。

「在呢。」

雖然有些好奇閻解成為什麼會這時候找他,但劉光齊還是應了一聲站了起來,結果還沒等他出去,閻解成就自顧自的走了進來,當真是一點兒沒把自己當外人。

「喲,吃飯呢。這麼多人一塊兒吃啊,這飯菜夠豐盛的啊。」

看到咋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吃飯,閻解成有些吃驚,但是看到桌上擺的飯菜後,眼楮立馬直了起來。

「一塊兒吃熱鬧,也省糧食,一家有肉別家也能沾點葷腥,要不坐下一塊兒吃點兒。」

看到閻解成直勾勾盯著桌子上的紅燒鯉魚和大盤雞。劉光齊沒有詢問閻解成來意,而是熱情邀請閻解成上桌吃飯。

「這多不好意思啊。」

閻解成雖然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坐到了,眾人給他讓出的位置上。沒辦法誰讓這桌子上的飯菜太香了。

「嘗嘗這個,這道菜可是我小姑的拿手好菜。」

劉光齊原本只是客套一下,沒想到閻解成居然真的坐下了,不過坐都坐了,劉光齊也不能再把人給攆走,左右不過是一頓飯而已。

「嗯,不錯,確實好吃。太香了,比你做的可是好吃太多了。」

閻解成夾起一塊雞肉放在嘴里頓時滿口留香。

「再嘗嘗這個,這可是我從師傅家酒窖里順回來的史國公,五十年的老酒了。」

「不,喲那我可得好好嘗嘗。」

閻解成本想拒絕,但是一听是五十多年的老酒,肚子里的饞蟲立馬被勾了起來。

「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多了。」

連著喝了幾杯後,閻解成的臉也紅了起來。在劉光齊的詢問下也道出了自己的來意,原來是閻解成的老婆于麗臉上不知道怎麼回事,臉上出了許多疹子,這對于一個愛美的女人簡直就是致命的打擊。

酒足飯飽之後,劉光齊跟著閻解成來到了閆家所在的前院。

雖然都是四合院的大爺,但是閆埠貴家的房子可沒老劉家那麼寬裕,在閻解成沒結婚前一大家子全都擠在前院的西廂房里。

事實上如果不是劉光齊早早買了房子,老劉家的居住條件只會更差,畢竟劉光齊他們哥仨的年紀可都比閻解成哥仨的大,成家立業也都比他們早。

閻解成結婚後自然不可能和閆埠貴他們擠在一個屋里,在閻解成和于麗父母的強烈要求下,一向摳門的閆埠貴只能花錢從街道辦那里‘買’了一間最便宜一進院倒座房作為兩人的婚房。

這倒座房可不是什麼好房子,老話說的好,冬不暖來夏不涼,再苦再難,不住東南房。

這倒座房比劉光齊住的後罩房條件還差,一年四季見不到太陽,等到了冬天,因為大門正對著西北,西北風順著門縫嘶嘶的往屋里鑽,防都防不住。

「進吧,屋里東西少了點兒,跟你那邊沒法比,別嫌棄。」

這還是劉光齊在閻解成新房裝好後第一次來閻解成的新房,或許是買房子和辦酒席把積蓄花光了,閻解成和于麗的新房布置的非常簡單,甚至可以用簡陋來形容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櫃子。兩個大冬天到連個爐子都沒有,凍的于麗只能躺在被窩里。

「都是自己人,有什麼好嫌棄的,誰家不是這樣的過來的,咱們剛搬到這兒時,我們家的東西還沒你家多呢,一點一點置辦就得了。這家具確實少了點,回頭我給你介紹個賣舊家具的,那里的家具可便宜了,雖說都是缺胳膊少腿的,但是買回來修修還能當成新的用。」

「真的,那可太好了。于麗,別躺著了。把臉轉過來讓光齊給你看看。」

閆解成听到劉光齊有便宜的家具立馬樂開了花。隨後走到床前推了推于麗。

听到閻解成的話,于麗翻過身坐了起來,但是雙手卻是緊緊的捂在臉上。

「你捂臉干什麼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光齊可比咱們這片醫院里的醫生強多了。

光齊你給看看,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個兒還好好的呢,今個兒就成這樣了。」

見于麗不好意思,閻解成上前扒開了于麗的雙手。看到于麗的臉頰後,劉光齊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跟過了電一樣,倒不是說于麗長的有多漂亮,讓劉光齊怦然心動。

而是對方臉上密密麻麻的疹子勾起了劉光齊的密集恐懼癥,說來奇怪同樣是密密麻麻的東西,劉光齊看到密密麻麻到珍珠和黃金時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她這應該是過敏了,你們這兩天有沒有吃過活著接觸過什麼特殊的東西啊」

劉光齊強忍著不適湊近看了看,然後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過敏,不可能啊,她用啥,我用啥。我都沒事兒,她怎麼會過敏呢。」

閻解成不解的說道。

「人跟人不一樣,有的人天生就對某些東西過敏,但是有的人就不會。」

「可是我們這些日子沒踫什麼東西啊,她這些日子一直都在家歇著。吃的喝的都和以前沒什麼區別啊,你是不是偷吃什麼東西了。」

「沒有我偷吃什麼啊,咱家能有什麼東西能讓我偷吃啊。」

于麗不滿的看了閻解成一眼。如果不是看在閆埠貴和閻解成工作不錯的份上,她是絕對不會嫁給閻解成的,真的是太摳,太能算計了。

「如果不是吃的,那就是接觸到什麼東西了,你仔細想想這兩天你有沒有踫到什麼之前沒踫過的東西」

排除過敏源,不管是在現在,還是在未來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有些人一生都可能找不到自己的過敏源。有的過敏源甚至讓人想都想不到,比如大米過敏,面粉過敏,鹽過敏。

「新的東西,沒有啊,我想起來了,我公公昨天送過了一個硫磺皂,總不可能是因為它吧。」

于麗指著門口窗台上的硫磺皂說道。

「是不是都先別用了。回頭我給你開點藥拿回來,好了之後再試試,確定是因為這硫磺皂的話,以後就別用它了。」

「謝謝啦,光齊,麻煩你了。」

「沒事兒」

「易中海,你個老不死的給我出來。」

從閻解成家出來後,劉光齊正準備穿過四合院從後門回去,結果剛走到前院就听到賈張氏在中院罵街,而且罵街的對象居然是四合院的一大爺。

听到賈張氏跟一大爺干起來,四合院里已經躺下準備睡覺的人們再次披上衣服走了出來。

「你干什麼啊,大半夜的不睡覺,趕緊回來。」

見賈張氏又在發瘋,秦慧茹隔著窗戶喊了一聲

「你給我閉嘴,你個」

賈張氏本想罵秦慧茹是小浪蹄子,但是看到從前院走進來的劉光齊,硬生生的把後面那幾個字給憋了回去。

「易中海,你給我出來,你有本事出餿主意,你有本事站出來安全。,」

「賈張氏,你發什麼神經,大半夜罵什麼街啊,我們家老易招你惹你了。」

沒等易中海還站出來,東廂房的一大媽就站了出來。

「我發神經,你也不問你們家老爺們兒干了什麼缺德事兒。」

「一大爺干什麼了,把賈張氏氣成這樣。」

「誰知道呢,是不是這兩人又勾搭上了。一大爺沒給錢。嘿嘿」

這世界到底是沒有不透風的牆,雖然大家伙沒有親眼看見兩人苟且,但是這一點都不影響他們捕風捉影。

「誰說的,是誰在哪兒嚼舌根子,給我站出來。」

听到有人在背後戳自己的 梁骨,賈張氏的老臉唰的一下就黑了下來,但是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有人承認,賈張氏叫囂了一圈也沒人站出來。

「賈張氏,大半夜的,你瞎嚷嚷什麼,你不睡,別人還睡呢。」

倒是易中海黑著臉從傻柱的嘴房間走了出來。

「我嚷嚷怎麼了,許你干缺德事兒,還不許我嚷嚷了?」

听到賈張氏這話,四合院的鄰居們再次交頭接耳起來,眼神快速的在賈張氏和易中海身上來回轉動。被劉光天帶過來看熱鬧的黎愛芳眼中的閃現出八卦的光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易中海。」

听到賈張氏這話一向恬靜與世無爭到一大媽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瞪著易中海質問道。

「你瞎說八道什麼啊。我干什麼缺德事兒了。」

被一大媽這麼一問,易中海也有點心慌,但是想到賈張氏應該不會自曝丑事,自己也確實沒干什麼見不得人事兒,易中海的底氣不由得再次充足起來。

「你干什麼了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別廢話了,有話直說。」

忍了這麼多年,易中海早就受夠了賈張氏的胡鬧。

「你敢不敢跟大伙兒說說,你剛才在屋里跟傻柱說了什麼。」

「傻柱?」

听到這事兒還牽扯到了傻柱,眾人又把目光放到了傻柱身上。

「沒說什麼啊,我就是跟一大爺,喝了點酒嘮了嘮家常,賈張氏你別沒事兒找事兒。」

傻柱一臉懵逼道。

「我說怎麼了。」

易中海也是皺著眉頭,回憶自己剛才那句話踩著了賈張氏的尾巴。

「你可真會裝湖涂啊,你剛才還說把我兒媳婦介紹給傻豬當媳婦呢,這會兒就忘了。我呸,你給缺大德的,虧你還是我們家東旭師傅,你就這麼對我們家東旭,把他媳婦介紹給別人。」

听到賈張氏說的是秦慧茹和傻柱的事兒,眾人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這點事兒跟賈張氏和易中海的事兒比起來真的是不值一提,不過白來的熱鬧不看白不看。眾人依舊忍著寒風伸著腦袋。

「我就是看慧茹一個人帶著兩孩子不容易,想給她找個依靠怎麼了。再說了傻柱這麼大還打著光棍,他倆湊一塊兒剛好能一塊兒過日子。我怎麼就對不起東旭了。」

易中海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看到傻柱這麼大了還沒結婚,隨口提了一嘴的事兒,居然好巧不巧的讓賈張氏給听到了。這可真是夠倒霉的。

「我們家的事兒,用你操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成天干這些缺德事兒,活該你絕戶。」

「你說什麼,你再給說一遍。」

要說易中海這輩子最大的逆鱗是什麼,那肯定是人到中年了還沒有孩子。現在賈張氏當著他的面說他是絕戶,這無異于是當著和尚的面罵禿驢,甚至比那還嚴重。

一向比較冷靜的易中海听到絕戶這兩字,蹭的一下就炸鍋了。也顧不上什麼男人不打女人,舉起了自己砂鍋大的拳頭就朝賈張氏沖了過去。

四合院的人自然不能看著易中海把這拳頭砸下去,連忙上前攔住了易中海,至于旁邊同樣憤怒的一大媽則沒人阻攔。

畢竟賈張氏做的實在太過分了,要是不教訓一下她,別說易中海夫婦了,就是四合院里的人也咽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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