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呀」
第二天清晨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後,劉光齊從陳雪茹的粉肢玉臂中坐了起來,看著身旁熟睡的陳雪茹,劉光齊笑了笑穿上衣服從床上走了下來。
昨天晚上從空間出來後,知道了劉光齊秘密的陳雪茹興奮的根本睡不著覺。到了半夜三點,還趴在床上在清點著從劉光齊寶庫里拿出來的東西,可是她不睡,劉光齊還要睡呢。
沒辦法劉光齊只能使出了一些特殊手段這才把她弄睡。不過那些寶貝劉光齊可沒功夫替她收拾,到現在床上還在床上鋪著呢。
「嗯~,東西,我的東西呢,啊,原來昨天那一切是真的,不是在做夢啊。」
隨著劉光齊的動作沉睡的陳雪茹也跟著醒了過來,一聲嚶嚀後睜開了眼楮, 癥了片刻後,陳雪茹立馬就想起來昨天晚上的經歷。
怕是一場夢的陳雪茹立馬就在自己周圍尋找起了從寶庫里帶出來的東西,確定寶貝都在,昨天晚上那一切都是真的後,陳雪茹再次陷入了狂歡,瘋狂的親吻著每一件珠寶首飾,一點兒都沒有平時叱 風雲的樣子,活月兌月兌一個被迷了心眼的財迷。
看著癲狂的陳雪茹,劉光齊笑著搖了搖頭推開房門走了出去。一出門就跟準備叫兩人起床的何瑞雲撞了一個滿懷。
看著眼前的劉光齊,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何瑞雲不由自主的紅起了臉。
「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睡好啊。」
劉光齊很自然的把何瑞雲摟在懷里親了一口,看著何瑞雲臉上那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問道。
「怎麼可能睡得著啊,那麼多好東西,光是往哪兒藏都愁死我了。」
何瑞雲愁眉緊鎖道,以前的她是因為錢少而愁,現在卻是因為錢太多而愁。
「那我就管不著了,東西給你了就是給你了,你想放哪兒就放哪兒。實在不行挖個坑埋了也行了。」
說罷劉光齊就摟著何瑞雲坐到了飯桌上,因為張睿已經吃了完飯走了,所以這頓飯劉光齊吃的是相當的肆無忌憚。
經過昨天寶庫那件事兒後,何瑞雲也徹底放下了自己那點芥蒂把自己當做了劉光齊的姨太太,盡心盡力的服侍著劉光齊。
吃過早飯,劉光齊就推著車子走出來家門,因為是周末學校沒有課。所以劉光齊打算趁著今天有時間,把丁玉山換房子的事兒給辦了,省的明天上學之後又是演講,又是作報告的,那還不知道耽誤到什麼時候呢。結果剛一出門就看到閻解成鬼鬼祟祟的蹲在廁所的牆角。
「嘿,干嘛呢,偷看女人上廁所是不是,光天化日的膽子夠大啊?」
看到閻解成這鬼迷六眼的樣子劉光齊上去就是一腳。
「誰他媽踢老子,是你啊,光齊,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光齊,這一個月在蘇聯待的怎麼樣,是不是特舒服,跟哥們兒說說蘇聯到底長什麼樣。」
冷不丁被人在踢了一腳,閻解成頓時勃然大怒,張嘴就來。結果看到踢自己的人是劉光齊後,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
「少跟我打岔,你不去上學,在女廁所門口蹲著干嘛,不會真的是想偷看女人上廁所吧,要真是那樣的話,那你可別怪我不講情面直接把你送到派出所啊。」
劉光齊拍了一下閻解成的腦袋說道
「大哥,我倒是想上學,可今個兒是周末,你讓我上哪上學去啊。」
「也是啊,不過就算不上學,那你也不能在這兒蹲著啊,哥知道你年輕,正在青春期火力旺,這躁動無處發泄可以理解。
但是你也不能干這麼缺德的事兒啊,這都是鄰里街坊,你要是讓人發現了,你爸還不得把你打死啊,你爸這個人他可是最愛面子的,出了這種敗壞門風的事兒,我相信他是干的出大義滅親的事兒的。」
閆解成這麼一說,劉光齊也反應了過來。
「大哥,你說的這都是什麼啊,我沒偷看人家上廁所,我是在抓耗子。不信你看著這是什麼」
听到劉光齊的胡言亂語,閻解成頓時急了,拽著劉光齊的解釋道。
「把這東西給我拿遠點兒,你沒事兒抓那麼多耗子干嘛?」
劉光齊看著閻解成手里那一大串大耗子,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他這個人別的東西都不怕,唯獨有些怕耗子,實驗室里的小白鼠還好,最怕的就是街頭巷尾這些大黑耗子。
「這你都不知道,剿滅四害啊,你瞧我這記性,你剛從國外回來,估計還不知道這事兒,是這樣的,前陣子政府下了命令說是為了改善城市生活環境,預防病媒疾病的傳播與流行,保護人民群眾身體健康。要清除街頭巷尾的耗子,蟑螂,蚊子,蒼蠅。你別小看這幾個東西,咱們平時得的那些病都是…」
「行了,別說了,這些我比你清楚。」
閻解成這麼一說劉光齊還真想起來了,新中國建立之初還真興起過這麼一次運動。只不過具體什麼時候劉光齊記不清了,畢竟什麼要緊的大事兒。
「你可以啊,一個人逮了這麼多耗子。」
劉光齊看著閻解成手里那一串耗子夸獎道。這麼一大串至少也得有五六個了。
「可以什麼啊,這也就夠我一個人的指標,離我們全家還差的遠著呢。」
听到劉光齊的夸獎,閻解成不僅一點都不高興,反而是一副的愁眉苦臉的樣子。
「什麼指標啊。」
劉光齊聞言一愣。
「街道辦說了,為了盡快掃除咱們街道的耗子,每個人都必須上交五支耗子尾巴。我們家六口人,那就是三十根。」
「三十根,那就是三十只耗子了,咱們胡同有沒有三十只耗子都不一定呢。」
劉光齊聞言嚇了一跳,一個人五支,那他們家十七口人,也就是八十五只耗子尾巴了,劉光齊上哪兒弄這麼多耗子尾巴啊。他們家就算是住到了耗子洞也找不到那麼多耗子啊
「可不是嘛,咱們胡同里的人現在都瘋了,逮見耗子就跟看見錢一樣,昨個兒傻柱和許大茂還因為一只耗子打了起來。現在真是一耗難求。」
「那照你這麼說,咱們胡同著這麼多人,這胡同里的耗子肯定早就被逮完了,你上哪兒弄來這麼多耗子啊。」
劉光齊看著閻解成手里的耗子好奇的問道。
「這都是我從城外逮的。守了一晚上才逮到。差點沒把我給凍死。」
「從城外逮的,那你守在這兒干嘛。」
「這不是剛好,逮住它,逮住它」
閻解成話音未落,一只半尺來長的黑耗子就從閻解成剛剛蹲守的地方竄了出來,看到這只耗子閻解成眼楮都冒光了,拔腿就追了上去。
不光是他,胡同里準備上班的人,看到這只突然竄出來的大黑耗子也是眼冒綠光。連班都不上了,把車子往邊上一扔,擼起袖子就撲了上去。
「別搶,這是我先看見的。」
「管你誰先看見的,這東西誰逮住算誰的。」
「你給我讓開」
「你才應該給我讓開。」
…
「這還真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看著眼前混亂的一幕,劉光齊呵呵一笑騎著車子朝安定門駛去。耗子的事兒先放一邊,他還有要緊的事兒要辦。
沒一會兒的功夫劉光齊就來到了劉光孝家,眼前這處宅子不是別處,正是當初疤拉臉那個院子,當初疤拉臉被判定為死亡後,這處宅子就因為無人繼承被街道收為了公有,劉光齊當時覺得這個宅子大小,位置都挺不錯的,正巧當時房子還可以買賣,于是就花錢把這個宅子買了下來,並且借給了劉光孝,一方面緩解了劉光孝一家四口的住房壓力,另一方面也能讓對方幫忙看著房子。
「都誰在家啊。」
「都在呢。喲,光齊,你怎麼來了,趕緊坐,吃飯了沒有,我給你盛點。」
敲了敲門走進去之後,剛好劉光孝一家都在,就連劉光齊的大娘也在這里幫忙看孩子。
劉光齊把換房的事情跟劉光孝夫婦說了一下,夫妻二人很爽快的答應了劉光齊的要求,特別是劉光齊的嫂子滿口就答應了下來。
現在這個房子距離她上班的地方實在太遠了,她們家又沒有自行車,要麼早上早早起來走路去上班,要麼坐公交,畢竟為了這點事兒換工作不值得,那可是劉光齊托了好多關系給她找的工作。
「師兄你來了」
趁著劉光孝一家收拾的功夫,劉光齊騎著車子來到了丁秋楠家,剛到胡同口劉光齊就看到了丁秋楠翹首企盼的身影,看到劉光齊後,丁秋楠原本愁眉緊蹙的小臉立刻舒展開來,邁著歡快的步伐朝劉光齊撲了過來。
「大白天呢,注意點。」
看到丁秋楠在大街上就不管不顧撲到了自己懷里,劉光齊連忙做賊心虛朝丁家的大門口看了一眼。
「我才不怕呢。」
丁秋楠翹了翹下巴,抱著劉光齊的胳膊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不怕,我怕行了吧,你這麼做,你爸媽豈不是一下就看穿了咱倆的關系。他們要是反對,你還見不見我了。」
在劉光齊的勸說下,丁秋楠終于松開了劉光齊的胳膊,但依舊像個跟屁蟲一樣緊緊跟在劉光齊身旁。
走進丁家後,丁玉山和丁母早就已經等候多時,一臉緊張的看著劉光齊,得知劉光齊大哥同意換房後,夫婦倆頓時如釋重負,隨即就開始收拾東西。因為家里的大件家具早已經被送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小東西,所以只用了一個多鐘頭,一家三口就把東西收拾出來了。
原本滿滿當當的房子現在只裝了兩個板車,這要是放在過去,光那一櫃子的書就都能裝滿了兩個板車。
東西裝完後,劉光齊騎著車子帶著板車來到了安定門這邊。
跟丁家比起來,劉光孝一家的東西可是多了去,這些年劉光孝夫婦可是積累了不少家底。
「真是謝謝你了,光齊,要不是妮這日子還不知道什麼是個頭呢。」
忙活了一天後,兩家總算是把各自的東西都安置整齊了。看著眼前的小院丁玉山滿意的點了點頭,丁母緊緊的握著劉光齊的手表示了感謝。
「不用謝,都是應該的,回頭我再去二手市場買點家具,往這家里一放,這就像是個家了。」
劉光齊看著家里簡陋布置說道。
「不用,這家里的東西東西我們自己布置就行了,已經夠麻煩你的了,不能再給你添亂了。」
「沒事兒。咱們這關系誰跟誰啊,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劉光齊握著老淚縱橫的夫婦倆,看著兩人身後身後的丁秋楠擠眉弄眼道。
拒絕了丁玉山夫婦吃飯的請求後,劉光齊帶著丁秋楠在附近轉悠了一圈,在無人的角落里,丁秋楠很快就敗在了劉光齊的進攻下,滿臉通紅的偎依在劉光齊懷里。
一番甜言蜜語後,劉光齊總算是擺月兌了粘人的小丫頭回到了南鑼鼓巷。
「大哥,你回來了。」
看到劉光齊回來後,早就等候多時的光天光福兄弟倆里面圍了過來,一臉期盼的看著劉光齊,那意思不言而喻,就是在等劉光齊答應兩人的禮物。
「瞅瞅你倆那樣子,跟我來吧,睿睿你也過來。」
看到兄弟倆急不可耐的樣子,劉光齊在兩人頭上彈了一下,然後帶著兄弟倆來到了自己房間,順道還叫上了何瑞雲的女兒。
听到劉光齊叫自己,張睿眼中立刻涌現出難以置信的光芒。
「還愣著干嘛,趕緊進來啊」
看到張睿愣神的樣子,已經進屋的劉光齊再次叫了叫她。直到這時張睿才反應過來,興奮的跑了進去。
「這個是給你的,喜歡嗎。」
三人都進來之後,劉光齊打開了自己的箱子,然後從箱子里掏出了一個洋女圭女圭遞給了張睿。
「喜歡,喜歡,謝謝,光齊哥。」
沒想到自己也有禮物的張睿,看到劉光齊遞過來的洋女圭女圭,激動的眼淚都掉下來,自從她爸爸被槍斃之後她就再也收到過別人送的東西了。現在猛然間收到劉光齊送的禮物,內心的酸楚立刻噴涌而出。看著手里的洋女圭女圭,張睿直接撲到了劉光齊的懷里。
「哭什麼,都已經是十歲的大丫頭了還哭鼻子。」
劉光齊揉了揉張睿的腦袋說道,雖然兩人年齡只差了十歲,但是因為劉光齊二世為人的緣故,再加上他和何瑞雲的關系,所以劉光齊一直都把張睿當做女兒看。
「沒哭。我就是激動」
听到劉光齊的勸說,張睿抹掉了臉上的淚水,舉著手里的洋女圭女圭沖著劉光齊露出了燦爛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