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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二章,丁秋楠4

「是師妹啊,你這人,帶人回來之前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啊,我好提前收拾收拾。來坐,坐。」

「事發突然,我也是沒辦法。」

劉光齊聳了聳肩膀解釋道。

秦淮茹白了劉光齊一眼走上前挽住了丁秋楠的胳膊,丁秋楠此時也回過了神,剛剛看看到秦淮茹她們三個的時候,她真的驚呆了,真的是太漂亮了。

而且各有各的美,坐在一起就像是一副爭奇斗艷的百花圖,一個氣質端莊大方,一個氣質高傲冷艷,最後一個雖然懷里抱著孩子,長相也不如旁邊那兩位,但是舉手投足間卻透露著一股雍容富貴的氣息。三人雖然都剪著當下時興的齊肩短發,這種發型其實並不好看,可是卻一點都不影響三人的顏值。

丁秋楠自認為她的長相放在老BJ也算是數得著的了,可是站在她們三個面前也忍不住有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此時此刻她總算是明白自己父親為什麼會那麼夸獎劉光齊的老婆了,這三個人里隨便挑出一個都能稱為美若天仙。

「謝謝,謝謝」

丁秋楠謝了半天也沒把後面那兩個字說出來,因為她實在看不出眼前這三個人哪個才是劉光齊的妻子。

「這位是我的愛人秦淮茹,那位是我師傅的孫女,也是我初中時期的音樂老師白美,一個人住在這邊,平時都是跟我們搭伙兒吃飯。旁邊這位是我干兒子他媽陳雪茹,她懷里的就是我干兒子,她們娘倆在前面那個院子住著,今天估計是著急打麻將就在我們家吃了。最後這個抱孩子的是我姑姑,至于這兩個是我弟弟,」

劉光齊看到丁秋楠為難的樣子,替她介紹了一下飯桌上的人。

「謝謝嫂子」

丁秋楠知道了秦淮茹的身份後,立刻對秦淮茹表示了感謝。

「怎麼沒看見爸媽他們,」

看到秦淮茹把丁秋楠放到自己身邊並且又拿出了一副碗快後,劉光齊就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看到劉爸劉媽不在問了一句。

「有人捎信兒說姥爺不舒服,媽回去看姥爺了,爸跟一大爺三大爺他們喝酒去了。听說是廠里邊要舉行一場大比武,到時候全國各地的工匠都會過來,參加比賽,他們打算商量一下,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哦,盡管吃,別客氣,就當是自己家。」

劉光齊看著拘束的丁秋楠,夾起一塊雞肉就放到了丁秋楠的碗里。看到這一幕,在場的女人女人全都心照不宣的眯起了眼楮,包括劉光齊的小姑。

對于劉光齊拈花惹草劉秋芳是不反對的,可是拈花惹草也得有個限度,家里已經這麼多了還在外面拈花惹草,在她看來就有點過分。這要是再進來一個往哪兒放啊

幾人的心思劉光齊自然不會放在心上,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跟丁秋楠的關系可是清白的很。

一頓飯很快就就在詭異的氣氛中吃完了,吃過飯後,劉光齊和秦淮茹就帶著丁秋楠來到了後罩房。

看到劉光齊家里邊居然裝修的如此講究,丁秋楠忍不住張大了紅唇,瞪著一雙黑漆漆的大眼楮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這幾天,你就住在這里。」

將丁秋楠安置在秦淮茹之前住的房間後,劉光齊就拿著被陳英那些人弄壞的半瓜紫砂壺來到了前院的書房,準備趁熱打鐵把它修復出來。

將碎片清理好後,劉光齊就靠在椅子上開始思該考如何修復這個東西。經過拼接後劉光齊發現這把壺碎的非常巧妙,裂紋的走向居然像極了一棵冬日里錚錚不屈的傲骨寒梅。

看到這一幕,劉光齊頓時巧思如泉涌,隨後拿出一塊金條就敲打了起來,他打算用最常見的方式修復這個紫砂壺,金條做成梅花形狀的鋦釘,然後瓖嵌在裂縫上,將裂紋變成一副天然的梅樹。其實用銅也可以,但是劉光齊手上沒有銅,只能用金條。

「冬」

就在劉光齊沉醉于修復過程的時候,一個茶香四溢的三才蓋碗就放到了書桌上。

「你怎麼了過來了,沒跟她們幾個打麻將嗎。」

打麻將算是劉光齊家里現在最重要的是一項娛樂活動了。晚上沒事兒干,睡得早了又睡不著,家里不缺錢,也不用干雜活補貼家用,與其閑著還不如找點樂子,消磨消磨時間,打麻將就是消磨時間最好的方式,而且劉光齊他們打的也不是那種贏法特別多的麻將,就是自模和點炮。

「我讓你那個小師妹替我打了,」

秦淮茹看著忙碌的劉光齊,搬來一個椅子坐到了劉光齊身旁。

「她才幾歲啊,會打麻將嗎,你們別把她給帶壞了,到時候我可沒法跟老師交代。」

劉光齊瞥了秦淮茹一眼。

「喲,這還沒進門就開始心疼了。」

听到劉光齊這話,秦淮茹陰陽怪氣的說道。

「來,你過來。」

劉光齊聞言直接放下了手里的小錘和金條,沖著秦淮茹招了招手。

「怎麼,惱羞成怒了,想把我叫過去打我一頓是嗎。」

秦淮茹才不上劉光齊的當,每回劉光齊都是一樣的套路,先把她叫過去,然後摁在腿上對著就是一頓 抽。

「我再解釋一遍,我跟她真的沒什麼,人家才十五歲。」

劉光齊看著秦淮茹很認真的解釋道,這種被冤枉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如果劉光齊做了也就算了,可偏偏他什麼都沒有,甚至一點邪惡的念頭都沒有。

「我信你才有鬼,你打慧茹主意的時候,慧茹也才這麼大吧,年齡對你是問題嗎。」

「說她就說她,你提慧茹干什麼嗎,你要是沒事兒就趕緊出去吧,沒看見我正忙著嗎。我就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杯茶果然沒那麼好喝。」

听到秦淮茹提起秦慧茹,有些心虛的劉光齊擺了擺手。

「我警告你,絕對不能對你這個什麼師妹起歪心思,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是我們三個人的意思,你要是敢動歪心思,沒你好果子吃。」

秦淮茹警告了劉光齊一番後朝外面走去。

「知道了,知道了。」

「對了,今天佟師傅過來了,說是他佷子後天結婚想請咱們過去熱鬧熱鬧」

劉光齊剛拿起錘子,秦淮茹又突然去而復返告訴了劉光齊另外一個消息。

「佟志要結婚了。我知道了,」

听到佟志準備結婚的消息劉光齊愣了一下,金婚這部電視劇距離劉光齊觀看已經過去了十幾二十年,有些劇情劉光齊早已記不清,但是他模湖的記得佟志跟文麗結婚第二天日子應該是在56年的冬天,現在已經已經是五七年也就是兩人結婚的日子,比電視里幾乎晚了一整年。

打發走了秦淮茹,劉光齊總算是可以安心修復手里的這個紫砂壺,雖然劉光齊修復瓷器的經驗比不過比那些走街串巷的老手藝人,但是劉光齊也有比他們強的地方,最明顯的就是劉光齊有一套來自未來的工具,用這套工具干活可比那手鑽快的多了,而且劉光齊的審美也要比那些手藝人強的多制作到東西也不拘一格。

劉光齊很快制作出了十幾朵大小形態不一的金色梅花鋦釘,接下來就是打眼瓖嵌鋦釘,在小電鑽的幫助下,鋦釘的眼很快就被鑽了出來。

將殘留的粉末吹干淨後,劉光齊用鑷子拿起一枚鋦釘,將鋦釘的兩個插口彎好,然後對準放進了鋦孔里面。

放進去之後劉光齊就拿起錘子固定起來,因為是第一次用這種方式修復,劉光齊的動作很輕柔很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手里紫砂壺再給敲碎了,這要是在敲碎了,那劉光齊就只剩下兩個辦法了,要麼選擇向佟奉全求助,要麼就只能選擇用膠粘了。

索性劉光齊手里的紫砂壺沒有劉光齊想的那麼脆弱,第一枚鋦釘很順利的安裝成功。有了成功的經驗接下里的鋦釘安裝的工作就輕松了許多。

一個鐘頭後,原本破碎不堪的紫砂壺就被劉光齊修復完成了,原本劉光齊還想著在那些縫隙里瓖嵌上金絲,作為梅樹的枝干。

可是深思了一下後就放棄了這個念頭,與其那樣做還不如讓紫砂壺保留現在這個模樣,經過年深日久的使用後,那些碎片的縫隙自然會被茶垢填滿,到時候這些裂紋就會變的更加像梅樹的枝干。

「完美」

修復完成後劉光齊拿起旁邊的暖壺就往里面倒了一壺水,然後圍著這個紫砂壺打量起來。

看著看著劉光齊就忍不住贊嘆起來,現在這個紫砂壺簡直比之前沒有摔碎的時候還要完美,仿佛在這個茶壺的身上就應該就這樣一棵傲梅。之前劉光齊還覺得這把半瓜紫砂有缺陷,不夠完美,現在這一點缺陷也被彌補上了,隨著歲月流逝,這把壺的美感也將越發強烈。

等了一會兒後,壺身沒有一絲水漬說明了劉光齊這次修復非常的成功。看著這把重新煥發生機的紫砂壺,劉光齊心滿意足的把它收了起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就是養壺了。

做完這一切劉光齊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十點,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後,劉光齊回到了自己房間,見劉光齊從書房出來,秦淮茹她們也都抱著孩子散了場。最方便的就是白美直接把孩子放到床上,把門一關就算完事兒了。

陳雪茹也很方便,直接通過去年冬天打開的小門就回到了自己的小院,有了這道門兩個院子的交流可是方便的多了,拿個東西再也不用繞道外面跑來跑去了。

秦淮茹帶著丁秋楠回到放假後,給丁秋楠安排了一下洗漱用品後,就端來一盆洗腳水給劉光齊洗起了腳。

看著給劉光齊洗腳的秦淮茹,門外的丁秋楠忍不住又拿自己和秦淮茹比較起來,結果越比較越覺得自己比不上秦淮茹。

原本她還覺得秦淮茹是個鄉下女人文化水平肯定很低,可是經過剛才對方交流,她很明顯能感覺到秦淮茹並不像她想的那樣粗鄙無知,在文學方面還是有著一定的造詣,因為秦淮茹和白美,陳雪茹聊的有些東西她根本听都沒听過。

「哼」

有些自慚形穢的丁秋楠越想越氣,跺了跺腳,朝樓上走去。

「听見了吧。你對人家沒想法,不代表人家沒想法。」

听到丁秋楠的冷哼和跺腳聲,秦淮茹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拍了拍了劉光齊的腳,然後一坐到了劉光齊旁邊。

「你這人跟一個小丫頭較什麼勁啊,我說你怎麼連門都不關呢。」

看到秦淮茹的小動作,劉光齊搖頭苦笑道。

「我這不叫較勁,這叫宣誓主權。」

「行了趕緊睡吧。」

劉光齊翻身躺到了床上。但是倒完洗腳水回來的秦淮茹卻沒有放過劉光齊。直接月兌掉睡衣就鑽到劉光齊懷里,挑逗起了劉光齊。

做為一個意志力非常薄弱的男人,劉光齊自然無法忍受秦淮茹的挑釁,片刻之後臥室里就響起了令人血脈噴張的靡靡之音。似乎是為了向閣樓上的丁秋楠宣示主權。

今天晚上的秦淮茹叫的聲音格外的響亮,听得樓上的丁秋楠的不由得銀牙暗咬。

「有什麼了不起嗎,不就是個老女人嗎。我就不信師兄不喜歡年輕的。」

說完丁秋楠就拿被子蒙住了腦袋,強迫自己進入了睡眠。

如果丁玉山知道了自己女兒的想法,肯定會給自己兩巴掌,他原本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丁秋楠明白差距,沒想到卻激起了丁秋楠的好勝心。

一夜無話,轉眼就來到了第二天,起床後秦淮茹和丁秋楠並沒有把內心的想法表露在臉上依舊是有說有笑,如同親姐妹一樣。

吃過飯後,劉光齊就騎著車子把丁秋楠送到了醫專學校。一路上丁秋楠都緊緊的抱著劉光齊的腰,直到到了地方才松開了手。

「這可怎麼辦啊。」

看著很明顯已經對自己情根深種的丁秋楠,劉光齊撓了撓頭,如果是以前劉光齊肯定毫不客氣的就把對方納入房中,可是現在不行了,一方是秦淮茹她們不同意,另一方面就算她們幾個同意了,也不知道該如何安置對方,家里面現在已經滿了,難不成還像秦慧茹那樣玩玩就扔了,那也太沒有底線了。

即便這兩方面都解決了怎麼過丁玉山那關也是個問題,現在新社會了,那個父母會讓自己的女兒俯首做小,他們不同意,難不成劉光齊還得把這老兩口殺了,他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為了得到人家的女兒把人家的父母給殺了。

這些都是很現實的問題,如果解決不了,劉光齊就算是把丁秋楠收入房中也過不安穩,甚至還會毀了現在來之不易的平衡。

「光齊,你沒事兒吧」

「昨個兒哥幾個不在,要是在的話肯定去給你站場子。」

來到北醫一踏進教室,劉光齊那幾個哥們兒就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候起來。

「沒事兒,我能有什麼事兒,他們一看見是我就嚇跑了。你有什麼事兒嗎,陳英。」

劉光齊沖自己這幾個哥們兒擺了擺手,然後看著把手放到自己肩膀上的陳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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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就是想跟你說一下昨天的情況,昨天那家伙是新來的大一不懂事兒。你就別跟他計較了。」

劉光齊回想了一下,總算是明白陳英說的是嘴甜那個想要跟他頂嘴的刺頭。

「我要是非要跟他計較呢。」

劉光齊轉過身托著下巴,笑岑岑的看著陳英。

陳英聞言笑容頓時凝固在了臉上。沉吟了一下後說道。

「光齊你別忘了丁玉山的身份,他是個老佑,我們去他們家那也是按照指示辦事兒。」

「誰的指示,誰告訴你們要打砸了,分明就是你們自作主張,你們還有點學生的樣子嗎,簡直就是土匪。」

劉光齊看著陳英冷喝道。

「你說誰是土匪。劉光齊你別太過分了,我看你是學生會主席,我才過來跟你緩和一下關系。」

「那你別過來啊,我又沒有求著你,陳英你別忘了你自己都說了身份,教訓別人的時候,你最好先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這回我可以放過你,你跟你幫人最好給我老實點。你要是不老實,那就別怪我那你開刀了。我這個人做事,你是清楚的,要麼不做,要麼就做絕。」

劉光齊起身拍了拍陳英的肩膀,听到這話陳英的臉色變了又變,一會兒青,一會兒紫。最後還是忍著脾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光齊你話說的也太狠了,你就不怕陳英跟你翻臉。」

看著陳英緊握的拳頭,一旁的趙泰有些擔心的說道。

「翻臉?他也得敢,對付卑鄙的人就要變得比他更卑鄙,對付凶惡的人,只能變得比他更凶惡。我但凡要是敢表現的弱勢一點,他就敢蹬鼻子上臉」

陳英不想和劉光齊鬧翻,劉光齊又何嘗想跟陳英這幫瘋子硬抗,畢竟丁玉山的身份在哪里擺著呢。他要是維護的太狠了,難免會有人說三道四。幫助別人可以,但是幫助他人最大的前提,就是得保住自己,要是自己都保不住,那不是泥菩薩過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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