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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憲兵司令部寶藏,修復古玩

從鬼市的另一個出口出來後,劉光齊本想著帶兩人吃點早點,畢竟兩人難得出來一趟,可是白慧看見雲子情緒有些不對,拽了拽他,劉光齊見狀只能帶著兩人回到了空間。

「你怎麼了,雲子,從剛才我就看你有些不對。是因為這個皮包嗎?」

回到空間,白慧看著雲子惆悵的小臉關心道。

「嗯」

雲子看著桌子上皮包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個皮包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見雲子真的是因為這皮包變成現在這樣,劉光齊立馬拿起皮包檢查起來,雲子來到這個空間快兩年了,劉光齊還從來沒見過雲子這個表情。可是劉光齊里里外外翻了個遍也沒看出這個皮包有什麼不對。這就是普普通通的皮包,而且還是個破皮包,表皮都開裂了。

「這是那個人的皮包」

「你說這是那個人的皮包!你不會認錯了吧。」

劉光齊自然明白雲子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他也明白了雲子為什麼會露出這個表情了,在空間里這些日子,雲子看了太多抗日電視劇,也明白她記憶里那個和藹可親的歐多桑,在這片大地上干了多少喪盡天良的壞事。

「我不會認錯的,這個圖桉是我親手畫上去,我母親親手縫的。」

雲子指著皮包角落的梅花說道

「他的皮包怎麼會在這兒,他不是跑回去了嗎?」

「我不知道。可能是他跑路的時候,太過倉促不小心遺失了吧,這個皮包可比我重要多了,正常情況下,他就算是把自己的命丟了,也絕對不會丟下這個皮包的。」

雲子看著皮包怔怔的說道。

「比你重要?」

听到雲子這番話,劉光齊和白慧詫異的叫了出來。看著雲子的樣子劉光齊感覺不像是在說氣話,隨後劉光齊的腦筋就快速轉動起來,難不成這個皮包真的有什麼秘密不成?

「你這麼說,是不是這個皮包里有什麼秘密。」

劉光齊坐到雲子身旁摟著雲子的肩膀問道。

雲子聞言沒有說話,而是從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壁紙刀,然後拿著刀子沿著皮包接縫的地方拆解起來,每拆下一塊,雲子都會甩一甩,抖一抖,很快一個好端端的皮包就被雲子拆的七零八落

隨著最後一塊皮子的接縫被拆開,原本看起來不錯的皮子,突然從接口的地方,張開了一個口子。

「夾層」

雖然劉光齊從雲子的動作中已經有了預感,但是看到這一幕還是變得激動起來,能讓純田一一郎如此費盡心思藏匿的東西絕對不簡單。

「這是?」

劉光齊聲音顫抖的問道,看著雲子手里的東西劉光齊想起了老BJ胡同里的一則傳聞。

「這是藏寶圖。」

「藏寶圖?哪兒的藏寶圖。」

听到藏寶圖這三個字,白慧激動的叫了出來,貪財的本性瞬間暴露出來,伸出手就想去搶雲子手里的東西,好在最後還是忍了下來,把手收了回去。

但是兩只眼楮還是像餓狼一樣直勾勾的盯著雲子的手里的藏寶圖,都快冒綠光了。

「這上面畫的不會就是老BJ街頭傳聞中的日本憲兵司令部寶藏吧」

劉光齊看著雲子手里的藏寶圖說道,劉光齊把他的猜想說了出來,結合純田一郎的身份和老BJ胡同里的傳聞,劉光齊最先想到的就是這個。

其實老BJ私底下有很多寶藏傳說,其中傳聞最廣的就是恭王府地下藏著和珅的寶藏。還有一個就是北平憲兵司令部寶藏,之所以傳的廣,是因為這個寶藏傳說離的最近,只有幾年時間,而且有許多親歷者還活著,可以證實這個寶藏真實存在,只不過下落不明。

「沒錯,就是那個,當年我父,當年純田一郎察覺局勢不對,于是在日本戰敗前讓手底下的憲兵在老BJ大肆搜刮了一波,原本純田一郎和他的同黨是想著把這些東西一起送回本土,可是還沒等他們動手日本就投降了。為了保住這些不義之財,純田一郎和他的同伙只能先把這些東XZ起來,靜待時機,等到日後有機會了再把東西運回去,為了隱蔽,他們把東XZ完之後就把藏寶的人全都殺了,然後把藏寶的地方繪制成圖。」

「你怎麼會知道這麼清楚,你當時不是才五歲嗎?」

听到雲子把事情描述的如此詳細,如同親眼所見一樣,劉光齊不禁有些驚奇。

「當時純田一郎和他的同伙商量的時候,我就在隔壁練習插花。我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因為那是我最後一次見純田一郎,當天晚上純田一郎就不見了。」

「原來如此。咱們這回可是賺大了。」

劉光齊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隨即就變得激動起來,日本憲兵司令部寶藏那可是大寶藏啊,絕對不會比慈溪密寶差多少,當年日本憲兵搜刮的對象可不僅僅是平頭老百姓,甚至一些他們的狗腿子也在搜刮的範圍內,看著劉光齊激動的樣子,雲子卻搖了搖頭。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因為這些東西並不是屬于一個人的,為了防止寶藏被其中一個人偷拿走,所以藏寶圖被分為四個部分,四個組織者一人一份,他們決定回到日本靜待時機,等到風平浪靜之後再把藏寶圖組合起來,然後一起來中國把這些東西帶走。這一份只是其中一份。」

「那豈不是說,這份藏寶圖不完整。」

听到雲子這話,劉光齊和白慧頓時大失所望。

「沒錯。不過也不全對,這份藏寶圖並不想你們想的那樣是從同一份地圖撕下來的,而是串聯的,分為一二三四,四個部分。每一個部分都是獨立的,第一份是寶藏的大概位置,第二份是寶藏的詳細位置,第三份是藏寶地的結構圖。」

「結構圖?」

「沒錯就是結構圖,我听純田一郎他們說好像是把東XZ到了日軍的一個基地。」

雲子點了點頭說道。

「至于第四份則是藏寶基地里的機關圖,這也是最重要的一份,因為只有這份圖上面才會顯示藏寶的真實位置。而且只有拿到這份地圖才能安全抵達藏寶當前位置,否則就算進去了,八成也會被基地里機關弄死。」

「臥槽,這麼麻煩,也就是說必須湊夠四份地圖才能找到寶藏的具體位置了?」

听到雲子都會講述劉光齊頓時頭皮發麻,也不知道這四個老陰比是怎麼想到這個辦法的。,這都趕的上未來的盜墓小說了,一環套一環的

「沒錯。」

雲子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我去,那豈不是白激動了。」

听到雲子這番解釋,劉光齊和白慧此時的感覺就像是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一樣,瞬間熄滅了兩人想要尋寶的熱情。

嘆了一口氣後,劉光齊從雲子手里拿過來一份地圖,看了一下發現上面除了一個紅點外,什麼標注都沒有,只有一圈又一圈的等高線,想要從這這份地圖上看出藏寶的地點無疑是在痴人說夢。

「不對啊。如果照你這麼說,那拿著最後一份地圖的人,豈不是直接就可以找到寶藏了。畢竟只有他知道基地里的機關。而他想要進到基地里面藏寶就必須去到那個地方。所以他肯定是知道基地位置的,里面外面都知道了,那其他幾份地圖對他來說不就沒有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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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劉光齊感到失落到時候,白慧卻突然提出來一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記得他們商量了很久才商量好誰拿那份圖。按照他們的性格肯定會不會露出這麼明顯漏洞的,他們在藏寶的時候肯定做了措施,甚至可能殺了一些中間人。」

雲子托著下巴說道。

「我的天啊,你好厲害啊,簡直柯南附身啊」

劉光齊突然感覺今天到雲子智商特別在線,一點都沒有往日里蠢萌的樣子。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對著地圖端詳了半天,劉光齊只能看出這地方應該是在西山那一塊兒,但是具體哪個地方劉光齊就看不出來了,畢竟這上面連等高線的高度都沒有標注,讓劉光齊怎麼猜。

打了一個哈欠劉光齊把地圖丟到夾層空間,然後回到了現實世界。

等到劉光齊回到南鑼鼓巷時,天色早已經大亮,胡同廁所的門口也已經排上了長龍,光是從邊上路過就臭的劉光齊捂住了鼻子。

「光齊,這麼早干嘛去了。」

看到劉光齊從胡同外面走進來,正捂著肚子排隊的傻柱跟劉光齊打了個招呼。

「今天今天要開學了,睡不著出去轉了一圈。還在這兒排著呢。」

「可不嘛,天天都是如此,我是沒錢,我要是有錢,高低也得跟你一樣在家里弄個廁所。天天排隊愁死我了。」

許是被憋的急了,傻柱齜牙咧嘴的跟劉光齊說道。

「听說一大爺給你介紹了一個對象,處的怎麼樣了。」

劉光齊隨口問道。

「別提了。黃了,處的好好的,也不知道怎麼了,一扭頭就變得不冷不熱。肯定是哪個孫子在背後說了老子的壞話,別讓老子知道是誰,要是讓我知道了,我非弄死丫的。」

一听起自己的對象,傻柱立馬變得咬牙切齒起來。

「哈哈哈,你啊,可真是夠倒霉的,沒事兒不就是個女的嗎,回頭再讓一大爺給你介紹個好的。」

看著傻柱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劉光齊哈哈一下,不用猜他都知道肯定是許大茂在背後使得壞,估計傻柱也知道,就是沒有證據。

「喲,傻柱也在這兒啊,還排著呢,爺爺可是先走了。我走了,光齊」

就在這時候,解決完人生三急的許大茂,神清氣爽的從廁所里走了出來,看到隊伍中間的傻柱頓時樂開了花,走到傻柱跟前得瑟了一句,臨走之前這家伙還蔫壞的在傻柱的肚子上拍了一下,瞬間傻柱的老臉就變得漲紅起來,想教訓追上去教訓許大茂一頓,可是卻根本邁不開腿。

「行了,你也別在這兒等著了,跟我去我家吧」

看著傻柱快要瞪出來的眼珠子,劉光齊知道要是在不讓這家伙上廁所,估計這家伙就該拉褲子里,為了不讓傻柱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人,劉光齊帶著傻柱來到了自己家的廁所。

回到家後,劉光齊先是回到空間躺在庫房里補了會兒覺,養足了精神後這才騎著車子來到了學校。

報完到後,劉光齊的時間再次變得寬松起來,連著上了兩個月班的劉光齊今天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家後,劉光齊直接來到前院的書房,拿出了昨天晚上淘來的哥窯碎片,然後又準備了一大堆工具和雞蛋清。

修復古瓷有很多種辦法,最常見的就是大街小巷的鋦瓷,但是這種方式它需要在瓷器上面打眼安裝鋦釘,鋦釘不僅會破環瓷器的完整性,而且瓷器上面爬滿鋦釘,看起來也不是很美觀。

所以一般都是用在普通的瓷器上面,當然追求病態美感的人,也會專門把瓷器摔碎,然後用名貴的金銀作為鋦釘的材料依以此裝飾瓷器,不過這種工藝大多數還是用在粗瓷大碗,水缸上面。

一般名貴一點兒的瓷器,人們都會選擇金繕法,這種方式有點像八九十年代的補鍋,是先把瓷器固定好,然後再把金銀等貴金屬融化澆在瓷器的裂縫上,以金銀作為粘結材料,這種方式修復出來的瓷器完整性好,沒有了丑陋的鋦釘,而且瓷器的縫隙當中填滿了金銀,看起來會有一種富麗堂皇的感覺。

另外還有一種最復雜的,就是把瓷器的碎片固定好,然後涂上一層釉重新燒制。這種工藝太過復雜,劉光齊只是從佟奉全口中簡單了解一下就放棄了,畢竟他又不是專業造假的,沒有那麼多功夫鑽研這些。

這三種方式第一種最堅固,可以隨意使用,第三種最美觀可以最大限度的展現瓷器未破損前的面貌,甚至看不出破損的痕跡,至于第二種則是介于兩者之間。

至于劉光齊今天要用的方式,並不屬于以上三種的任何一種,他選用的方式是現代的方式,膠粘。

其實就是佟奉全湖弄沉掌櫃的方式,只不過佟奉全用的是雞蛋清和白灰,劉光齊用的則是現代的膠水。畢竟現代的膠水威力可比雞蛋清強多了,號稱能粘萬物,粘好之後就算是遇了水也不怕。

修復的第一步就是把瓷器的碎片清理干淨,特別是碎片的接口。劉光齊先用滾燙的開水把碎片浸泡了一段時間後,感覺接口的的髒東西都已經軟化之後,劉光齊拿出毛刷子就擦了起來,很快二十幾塊兒碎瓷片就被清理干淨了,接來就是對瓷,上膠,填縫,描色等

在劉光齊的努力,一個哥窯冰裂紋筆洗終于重現天日,雖然稍有瑕疵,這也可能是它被毀掉的原因,但是卻並不影響這件筆洗到美觀。如果不細看根本看出這件東西是被修復出來的。

「perfect,完美」

看著眼前這件筆洗,劉光齊忍不住夸獎了自己一句,比起之前修復的汝窯三足奩,這件哥窯筆洗的修復水準明顯更上了一個台階。劉光齊甚至打算拿著這個東西去那兩個老家伙面前炫耀一下。

趁著今個兒興致比較高,劉光齊又把之前淘到的那副八大山人拿了出來。在空間里的時候劉光齊閑的無聊,把石濤的那幅畫給揭了,現在是時候把這副畫給揭出來。

于是乎又是一壺熱水被燒好,比起藍一貴那副清明上河圖,這副畫就簡單的多了,劉光齊只用了兩個多小時就給揭完了,而且里外兩層都保存的非常完好。

看著眼前這兩幅近乎一模一樣的畫,劉光齊很是得意,于是打算獎勵自己一個雲子犒勞一下自己,想到雲子胸前那波濤洶涌的畫面,劉光齊頓時露出了一絲壞笑。收拾好東西後,劉光齊直接來到了空間。然後趁著三人午休的時間悄悄的模到了雲子的房間。

此時的雲子早就搬出了白慧的臥室。劉光齊把她安排到了自己書房旁邊這個房間原本是打算給劉光齊帶著孩子用的,現在肯定是用不上了。正好雲子沒地方住,就給了雲子,而且距離白慧夠近叫一聲雲子就能過去。

看著毛毯下面那層巒疊嶂,起起伏伏的身材,劉光齊搓了搓手,像個大灰狼一樣一步一步朝雲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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