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範干部跟這兒呢,範干部,今兒我認栽,我怎麼忘了街道干部在這兒呢,對不住了。」
牛爺見勢不妙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馬拱手跟範金友道起了歉。
「範金友你給大伙兒解釋解釋什麼是公私合營」
「你們讓我說我就說啊,我就不說。」
小酒館其它酒客見氣氛這麼尷尬,立馬打起了圓場讓範金友解釋解釋,不過範金友見這麼多人求他,卻趁機拿上了架子。
「範干部你說不說啊,你可是街道干部,宣講公私合營的好處,加快公私合營這是你的工作,你要是不願意說,那我可就說了,」
大伙兒公私合營不了解,所以有求于他,劉光齊卻不慣著他,一句話就把範金友治的服服帖帖。
「這公私合營其實就是…,牛爺,你剛才張口一個接收,閉口一個佔領,合著你當這是你們旗人當年進BJ啊,這話在小酒館說說就得了,甭在外面說,這要是放在外面逮著了那就是反凍語論」
範金友見劉光齊準備搶自己的風頭,也不賣關子,直接站起身滔滔不絕的給小酒館里的酒客們講起了什麼是公私合營。末了還威脅了牛爺一句,嚇得牛爺連連作揖。
「有那玄乎嗎」
趁著範金友跟徐慧真套近乎的功夫,牛爺小聲的跟三人滴咕了一句。
「甭管玄不玄乎,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听人勸,吃飽飯。」
劉光齊沖牛爺提了一杯。
「這小家伙長的可壯實,得有一歲了吧,會不會說話啊。」
劉爺攥著陳家和肉都都的小手問道。
「一歲兩個多月,就會叫個媽媽,其它大夫什麼都不會叫。」
「光會叫媽哪行啊,最起碼也得會叫聲爸啊,來,小家伙叫聲爸听听,只要叫出來,叔叔就給你買肉吃。」
範金友在徐慧真那邊獻完殷勤後,就準備回到自己的座位,看到劉光齊他們在逗孩子玩,也忍不住走過來調侃了一句。
「滾一邊兒去。」
陳雪茹嗔怒的打了範金友一巴掌。其它人也跟著起起了哄,讓孩子叫他們爸爸。大伙兒都是在開玩笑,劉光齊也犯不著為這事兒生氣。
「範干部,就你還想讓小家伙叫你爸,你省省吧,咱們這里邊最有資格讓這孩子叫爸的,就是人家小劉大夫。小劉大夫,讓小家伙叫聲爸給大伙兒听听。」
「我哪有那本事啊,哈哈哈」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劉光齊還是從陳雪茹懷里接過了陳家和,這麼好的機會不試一下怎麼可以呢。
但是一歲兩個月的小孩兒連人都認不全呢,怎麼會喊人,劉光齊拿小零食試了半天也沒有用,倒是讓周圍的酒客看了不少笑話。無奈劉光齊只能把小家伙又給陳雪茹遞了回去。
「把把」
就在劉光齊以為這事兒會成為一樁笑談就這麼過去的時候,黃天不負有些心,剛剛回到陳雪茹懷抱的陳家和就沖著叫了一聲。
「哎幼,還真叫了,這小家伙還真給面」
雖然這一聲爸爸听起來充滿了屎味兒,但是對于劉光齊來說卻如同天籟之音。周圍的酒客听後也是一臉的驚喜。
「來,干兒子,再叫一聲,再叫一聲,干爹就把這個女乃糖給你。」
為了能再听一聲爸爸,劉光齊直接從空間里掏出了一個金絲猴女乃糖,可惜無論劉光齊如何誘惑,小家伙卻是再也不肯張嘴了。
喝光二兩小酒用不了多久,陳雪茹喝的差不多後,劉光齊就借口順路護送著陳雪茹和孩子朝她家走去,有些事情有的時候需要遮掩一下,有的時候光明正大點別人也不會多想。
接下來幾天劉光齊就把注意力放到了陳雪茹剛賣的院子上,花費了一天的功夫把何瑞雲家的家具整理了一下後,後面這幾天這幾天劉光齊就開始思考該怎麼裝飾這個房子,陳雪茹家的房子夠住,肯定不用像劉光齊的後罩房那樣搭建隔層,既然不用打隔層那就是另外一種風格了。
在思考改如何裝修的同時劉光齊也沒有閑著,趁著何瑞雲出去買菜的功夫,劉光齊拿著白慧和雲子心血來潮從庫房翻出來的一個金屬探測器,在這院子里尋找了起來。
狡兔都知道三窟,他就不信張開山一個為非作歹這麼多年的老牌土匪,會把自己所有到財富都放在明面上。
按照政府沒收的財產和何瑞雲這兩年變賣家底得到的資金推算,張開山肯定還藏的有東西,他一個大土匪哪怕是跟弟兄們分了點錢,也不可能就剩那麼點錢。最大的可能就是藏著在這個家的某一個角落。要是不趁著現在這個機會把東西弄出來,以後說不定就沒機會了。
劉光齊第一個尋找的地方就是正房,這里是張開山和何瑞雲居住的地方,說不定張開山就把東XZ在哪個角落了,可是劉光齊拿著探測儀在屋里掃了一遍,甚至把每一塊地磚都敲了一遍也沒發現有什麼暗格。
找不到東西劉光齊的心情一下子就不美麗了。不過想想也是如果這麼好找,當初政府的人查抄非法所得的時候怎麼可能找不到,那些人都可是身經百戰的偵查員,找贓物的經驗就絕對比劉光齊這個生瓜蛋子要強的多,他們都找不到,要是這麼輕易讓劉光齊找到了那不是打臉嗎。
「會在哪兒呢。」
找不到東西,劉光齊坐在正房門口的台階上犯起了滴咕,腦子開始快速的回想自己曾經看過的藏寶小說和新聞,希望自己可以這些東西里找到一絲靈感。
「夾牆,房梁,地板,暗格,房前屋後樹底下,不會是在這兒吧!?」
別說想著想著還真讓劉光齊找出了一個可能藏寶的地方,看著院里孤零零的柿子樹,劉光齊越看越覺得可疑,這棵柿子樹看起來並不高大,肯定是最近這些年才種下的,推算一下張開山金盆洗手買下這所宅子的時間,剛好可以對的上。
「一定要在這兒啊。」
懷著激動的心情劉光齊走到了柿子樹底下,拿出探測器調整到最大的功率圍著柿子樹轉了起來。
「滴滴滴滴滴滴」
結果剛轉了半圈,劉光齊手里的探測器就瘋狂的響了起來。
「哈哈哈,這可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土遁,大地消失之術。」
確定好東西的深處和範圍後,劉光齊沒有廢話,直接把手放在地上,心里想著準備收取土壤的範圍,然後在心里大喊了一聲,平坦的地面上立馬就出現了一個直徑八十公分,深達一米的大坑,就跟種樹樹洞一樣。
時間緊急何瑞雲出去買菜也就一個鐘頭,劉光齊拿著探測器試了一下,確定東西確實被收進空間後,劉光齊二話沒說,就來到了空間里,為了減緩外界時間的流速,劉光齊在收取東西之前特意把進出的地點放在了庫房這邊。
「千萬別是釘子啊。要不然就白忙活了。」
看著眼前跟水缸一樣的大土塊子,劉光齊默默祈禱了一句。
「主人,你弄這麼多土進來干嘛啊。」
「啊」
劉光齊正想到入神,雲子的聲音突然從他後面響起了起來,嚇得劉光齊魂都飛了,手里的探測儀直接就扔了出去。平時都是他嚇人,今天他總算是體會到了被神出鬼沒的人嚇一跳是什麼感覺了。
「你干什麼一聲不吭站在我後面,你是準備嚇死我,好繼承我的空間嗎?」
劉光齊拍著胸脯驚魂未定的說道。
「什麼我嚇您,分明是您嚇我,我正準備回去給慧子姐做飯,你就突然出現在我面前。要不是我已經習慣了,說不定就被你給嚇死了」
雲子都著小嘴說道。經過這一年多的相處,雲子也模清了劉光齊和白慧的脾氣,兩人並不像她想的那麼那麼難相處,白慧經常會帶她在空間里胡鬧,甚至還會開著劉光齊的跑車在空間里瞎逛,把劉光齊氣的夠嗆。
在白慧的帶領下漸漸的她也就變得放肆起來,對兩人的稱呼也從畢恭畢敬的主人,太太。變成光齊哥,慧子姐。至于為什麼又叫回主人,純粹是為了滿足劉光齊的變態心理。
「我不管,你就是嚇著我了,你得賠償我啊。」
認錯是不可能認錯,劉光齊看著雲子肉都都的臉頰,耍起了無賴。
「那你說要我怎麼賠你。反正要錢我是沒有,要命不給。」
雲子雙手插在腰上仰著下巴也耍起了無賴。
「我才不要你的命呢。我要」
劉光齊看著雲子胸前鼓鼓囊囊的上半球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意,經過劉光齊的一年多的喂養,雲子的身材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來到空間之前,雲子的身材基本上又干又瘦,渾身上下加起來也沒有二兩肉,胸前更是平的可以降落飛機,屬于那種看光了都不會升起世俗的身材。雖然當時雲子有一種白幼瘦的感覺,但是劉光齊就是不喜歡。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來到空間這一年,有了大魚大肉,高蛋白的進補,再加上剛好出于成長期,雲子的身材那是相當的爭氣,體重蹭蹭的往上漲,從來之前的六十斤直接長到了現在的九十多斤,
而且這些肉也非常的有眼力見兒,沒讓雲子長成水桶,而是專往該長的地方長,其中最令人矚目的就是胸圍和臀圍,這兩個東西再配上雲子的小腰,這身材一眼看過去絕對是極致的視覺享受。
而且幾乎是一天一個樣,現在胸圍已經長的比白慧還要夸張,要知道白慧現在可是在哺乳期。劉光齊給她準備的特制衣服已經快要束縛不了雲子的傲人的身材了。稍微走快點就有一種隨時掙月兌的感覺。
而且雲子現在的年齡已經到了可以采摘到年齡,所以劉光齊每次看見雲子都在咽口水,盤算著什麼時候摘了這朵鮮花,反正都是他嘴里的肉,既然要吃當然要在最美味的時候下口。
「哼」
雲子看到劉光齊不懷好意的眼神,本能到有些害怕,但是想到自己這輩子估計都要待在這里,就算是躲過了這一回也逃不過下回,于是沖著劉光齊不甘示弱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小丫頭還敢瞪我,過來讓主人抱抱」
劉光齊看到雲子嬌憨的模樣,笑著將其拉進懷里,右手直接放在了雲子盈盈一握的縴腰上。
或許是有些不習慣和劉光齊之間親密的動作,劉光齊明顯感覺雲子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模起來有些剌手。
「今天就先放過你了,等哪天有功夫了,爺肯定把你吃了,到時候給我洗干淨了,乖乖等我啊」
抱著雲子在劉二哥的床墊膩歪了一會兒後,劉光齊松開了面色通紅,含羞帶怯的雲子,在對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後,來到了那個大土塊兒前。
劉光齊可沒有考古學家的耐心,一點點的抽絲剝繭直接一腳上去,整個大土塊兒就嘩啦一下變成了一堆土坷垃。
劉光齊在這一堆里發現一個不一樣的土塊兒,別的土塊兒都碎成了渣渣,只有它還保留著一整塊的樣子。
劉光齊見狀蹲下來開始清理這塊兒土塊而,終于在掰掉一塊土坷垃後,這個大土塊終于露出了自己的廬山真面目,這是一個五十歲公分高的酒壇子,不過這個酒壇一看就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東西,跟徐慧真家裝酒的壇子差不多,應該是民國的產物。看到劉光齊小心翼翼的動作,雲子也來了興趣,蹲在劉光齊身旁,聚精會神的看著眼前的壇子。黑 的眼楮里滿是好奇
「這是什麼啊,我看著怎麼像村里裝小孩兒的甕罐啊。」
劉光齊正滿心期待的準備打開壇子,听到雲子這話,心情一下就變得糟糕起來。
「呸,呸,呸,烏鴉嘴沒看到我在這兒尋寶呢,還敢胡說八道,一會兒我要是在里面沒有找見好東西,非把你的給打腫。趕緊回去給你慧子姐做飯去。」
劉光齊狠狠在雲子的上抽了兩巴掌,把這個烏鴉嘴給攆走了。
「哼,什麼都怨我,我祝你什麼都找不見。」
雲子揉著自己身後的軟肉,皺著眉頭冷哼了一聲,沖著劉光齊吐了吐舌頭後,就捂著跑回了小洋樓。
「小家伙真是欠收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來還是得棍棒底下出孝女啊。」
看著落荒而逃的雲子,劉光齊決定回頭好好的教育教育雲子。
「老天保佑,壞的不靈,好的不靈。猶豫不決,量子力學,普朗克大神保佑」
經過一番量子力學的祈禱後,劉光齊打開了酒壇的蓋子,劉光齊朝壇子里面一看,立馬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看著壇子里的東西,劉光齊像個傻子。激動的揮起了手臂,這可是滿滿一壇子的金銀珠寶啊。
雖然比不上慈禧密寶,但是像慈禧密寶這種寶藏放眼全世界又能有幾個,劉光齊能想到也就只有印度神廟底下的密庫。而且這可是一分錢沒花,白白得到的東西為什麼不高興呢。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劉光齊抱著壇子將壇子里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準備清點一下。
「我的天啊,這家伙到底搶了多少人啊。」
劉光齊簡單的統計了一下光是大金魚就有二十多根,帶寶石的金戒指也有五六十個,其它的還有各種各樣的玉鐲子,金鐲子,其中最值錢的應該是一對翡翠玉鐲子,綠的讓人心醉,種水也就比劉光齊的翡翠扳指差點,應當是冰糯種的看起來膠感十足。還有一個就是和田玉鐲子,如同羊脂般細膩真不知道是那戶人家這門倒霉被搶了。
除了這些還有就是一些金項鏈,玉吊墜什麼都的,再剩下的就是一些銀元和一個沉甸甸的小木盒子,盒子看起來倒是非常精美,上面有著各種紋飾,不過卻不是凋出來的而是用漆畫出來的。
劉光齊粗略的看了一下銀元大概有個一千多枚,品相都不錯,放在後世也能值個幾十萬。
「這里面不會又是扳指吧。」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劉光齊在這里面一個扳指都沒看見,這要是劫了有錢人不應該沒有的。
不過劉光齊拿起最後一個木盒子放在了手里顛了顛覺得不像。要是扳指的份量不會這麼重,這里面肯定別有東西。
「這是硯台。」
帶著疑惑和好奇,劉光齊打開了盒子發現這居然是個硯台,雖然劉光齊眼力不錯,但是對硯台的研究並不多,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也就只能從凋工上看出來這應該是明代的,但具體是什麼硯台,他就不清楚了。
具體的還是得去請教一下高人,其實這不丟人,如果劉光齊就真的僅憑跟著佟奉全和藍一貴學的那幾下,就無寶不識了,那才奇了怪,這世界上這麼多東西,就算是劉光齊一個個看,沒個十幾年的功夫也是看不完的,更何況古玩這行他就是個不斷見識,不斷學習的行當。
查看完張開山留下的這些寶貝,劉光齊臉上情不自禁的就露出了笑容。
「張大哥,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你的老婆孩子的,絕對不會委屈了她們的,餓了給糧,冷了給襖,必要的時候我為瑞雲會貢獻出自己炙熱的身體的。」
看著眼前這對寶貝劉光齊在心里暗暗笑道,拿別人留下的財寶去包養別人的老婆,這種事兒估計也只有劉光齊干的出來,這種感覺真好,曹賊真的是越當越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