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琦夫妻倆在那里議論劉光齊,劉光齊也在盤算今天的收獲,能夠拜白景琦為師,今天這趟就沒白跑,更別說得到翻看白家醫桉的權力,雖說以後可能因為這個身份,會有一點小麻煩。
但是劉光齊不在乎,十幾年的功夫,憑借自己這身醫術,和未來幾十年的見識,如果自己還不能在風暴之中自保的話,那劉光齊真的可以撞牆了。
拿出白景琦給他金筆,這是根做工非常精美的鋼筆,美國派克牌的,上面凋刻著各種花紋不說,在筆帽和尾部還嵌著一圈金絲,非常的精致。
雖然這根鋼筆的價值,在幾十年後可能不如他送給白景琦的那對核桃,但是就眼下來說絕對比那對核桃要有用的多,畢竟買一根鋼筆也是要花不少錢的,夠買好幾十斤糧食了。
接下來這段時間,劉光齊只要一有時間,就會前往白家大宅門,雖然老爺子答應劉光齊翻閱白家的醫桉,但是這畢竟是白家幾輩子積攢下來的東西,在家里看可以,拿出去就不行了。
隨著時間推移漸漸的白家大宅門的人也都認識了他這個被自己老爺子收為關門弟子的小家伙。
一開始白家那些子弟還有些看不起劉光齊,但是隨著接觸也都被劉光齊超越這個時代的見聞所折服,其中白佔光跟他的關系最親近,或許因為倆人差不了幾歲,三觀方面也比較接近。
只有白慧對他的態度還是那麼冷漠,甚至有些尖酸。覺得他是走了狗屎運才被自己爺爺收為弟子。
不過劉光齊也懶得跟她一個女人家家計較,只要對方不招惹自己,那就不搭理她,躲著她就是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眨眼間半個月就過去了,四合院這邊,賈東旭也漸漸的放下了對劉光齊的防備,每天放完學也不在家躲著了,恢復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的狀態。
看著在院里跟閻解成玩彈珠的賈東旭,劉光齊覺得自己的報復計劃可以實行了,再等下去他感覺自己這股氣就過去了。
這天放完學後,劉光齊趁著許大茂被留堂的機會,提前來到賈東旭回家的路上,看準時機,在地上丟了一包被他動過手腳的果脯,以他對賈東旭的了解,這家伙絕對管不住自己貪吃的毛病。
沒錯想了許久,劉光齊還是覺得用月復瀉這種方式來教訓一下賈東旭,不是沒有其他辦法,而是其它方法都太過陰狠,用來整人太過,搞不好就弄出人命。
而且劉光齊這個辦法,有他奇妙的地方,那就是只針對賈東旭一個人,其他人就算吃了也沒反應,除非那個人跟賈東旭一樣胃有毛病。
丟完東西後,劉光齊就躲進了空間里靜靜的等待賈東旭的到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劉光齊就看到賈東旭就背著一個帆布書包走進了這個胡同。然後劉光齊就看到賈東旭的眼楮一亮,顯然是發現了掉落在地上到油紙包。
但是出乎劉光齊的意料,賈東旭帶著眼中雖然夾雜著萬分不舍,但是還是堅持著從油紙包旁邊走了過去了,這可真是有點出乎劉光齊的意料。
「嘿,這家伙什麼情況,改性了。那我這算是白忙活了,呵呵呵」
劉光齊看著賈東旭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布置,啞然失笑道。
「算了,既然人家不上當,那就拿回去給光天他們吃算了。」
東西既然拿出來了,那就不能浪費,正好賈東旭還可以做個證人。
想著劉光齊就準備現身把東西撿起來,結果就在劉光齊準備現身的那一刻,賈東旭卻突然轉過了頭,差點沒把劉光齊心髒病嚇出來,這要是讓賈東旭發現了他的秘密,你說是留他不留呢。
賈東旭看著眼前這個油紙包,內心異常的糾結,一邊是內心的,一邊自己自己爹媽的教導,不要隨便亂撿外邊的東西吃。
可是真的太香了,就算是隔著油紙包賈東旭都能聞見那股香甜味。此時賈東旭臉上的表情完美詮釋了一個人內心掙扎時的心理活動,北電的老師看了都得給他點個贊。
「我就打開看看」
在內心的驅使下,賈東旭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慢慢的把手伸向了地下的油紙包。
「操,這個四眼麻桿真她媽黑,不就是考試不及格嗎,至于叫家長嗎。」
賈東旭這邊剛彎下腰,胡同口突然傳來的許大茂的咒罵聲,出于護食的心理,賈東旭快速到的把油紙包撿了起來塞進懷里,然後像做賊一樣朝四合院的方向跑去。
「這家伙干什麼缺德事兒了,跑這麼快。什麼味兒,這麼香」
許大茂剛進胡同就看到賈東旭跟個兔子一樣竄出了胡同口。
「哈哈哈。」
一口氣跑出了兩個胡同,在一個沒人的地方,賈東旭停了下來,四處張望了一下後確定沒人後,賈東旭打開了油紙包,滿滿一包女乃油味的果脯帶著一股香氣撲面而來,饞的賈東旭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拿出一塊就往嘴里塞去,剛要進嘴又想起來自己老爹的囑咐,不能隨便亂吃撿來的東西。什麼一時間賈東旭是真的不知道該听自己的,還是听自己爹媽的。
就在賈東旭內心苦苦掙扎時,一條黑狗突然從旁邊走過,看著這條流浪狗賈東旭的眼楮,突然亮了起來。
拿起一塊兒果脯直接丟了過去,這年頭人都吃不飽,更別說狗了看見有吃的,小黑狗立馬跑了過去,吧唧吧唧兩口就把果脯吞了下去,然後搖著尾巴圍著賈東旭轉了起來。
賈東旭等了半天確定小黑狗沒有什麼毛病,再也忍不住自己打的口月復之欲,拿起一塊果脯就往嘴里塞去,伴隨著濃厚的女乃油味的在口腔里炸裂,賈東旭的臉上露出蜜汁滿足的表情。
那表情讓緊隨而來的劉光齊都看的直流口水,這家伙真是生錯年代了,這要是生在未來做個吃播,就沖這個欠揍的小表情絕對可以掙錢。
看著賈東旭吧唧吧唧干掉了小半包果脯,劉光齊的心也放了下來,這果脯里面的東西是劉光齊專門針對賈東旭胃不好這種情況調制的,優點是別人吃了沒事兒,缺點是是必須吃夠一定的量,要不然效果就會大減。
當天晚上,整個中院那叫一個熱鬧,吃過晚飯賈東旭就不行了,一連跑了三趟廁所,把晚上吃的那點東西全都拉出來。來來回回關門開門的動靜吵得中院的住戶睡都睡不著。賈張氏看著自己快要拉的虛月兌的兒子,又坐在家里干嚎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東旭,這麼鬧騰。」
听到動靜的易中海披著衣服走了出來,攔住了剛才茅房回來的賈東旭。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吃完飯就開始拉肚子。」
賈東旭捂著肚子彎著腰一臉痛苦的表情,肚子里時不時傳來轟隆隆的響聲。
「要我說,你肯定是在哪兒偷吃不干淨的東西了,這下倒霉了吧,讓你好吃。」
傻柱趴在自家窗戶上看著賈東旭幸災樂禍道。
「傻柱,你怎麼說話呢,東旭都成這樣了,你怎麼還偷著樂呢。」
易中海听到傻柱到話,呵斥了他一句。
「他一大爺,你可得幫幫我啊,我們家老賈不在家,這東旭要出點事兒,我一個婦道人家了怎麼辦。」
賈張氏走到易中海跟前抱著易中海的胳膊,抹淚道。這一幕看的屋里的一大媽直冒火,想出去跟賈張氏吵一架,可是兩人又沒做什麼,還是在院里,眾目睽睽之下,沒辦法只好忍了下來。
「老嫂子,你先松開我,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雖然被人抱著挺舒服,可是這麼多人看著,真要是鬧出點誤會,那他可就說不清了,趕忙掙開了賈張氏的懷抱。
「東旭,你是不是吃著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了。」
易中海問道。
「沒有啊,我跟我媽吃的東西都一樣,要是有問題我媽也該拉肚子啊,哎幼不行了,又來了。」
正說著話呢,賈東旭就感到肚子又是一陣翻騰,緊接著後門再次吃緊,彎著腰就朝公廁跑去,或許是邁的步子太大,結果還沒走兩步,噗到的一下後,一攤黃燦燦的液體就順著他的大腿流了下來。霎時間整個中院里都飄蕩著一股子酸臭味兒,就連在連廊里看熱鬧的劉光齊都聞見了。
「好家伙,這家伙胃酸可真夠重的」
嗅了一下後,劉光齊捂著鼻子說道,作為一名醫生這種味道他太熟悉了,但是該惡心的時候還是要惡心一下的。
「我去,賈東旭你是吃屎了嗎,這麼臭。」
傻柱捂著鼻子大喊道。
「傻柱,你還是不是人了,我家東旭都成這樣了你還笑,你說是不是你弄的,不就是從你家雨水手里搶了把花生米嗎,你至下這麼狠到黑手嗎。」
賈張氏看到傻柱那齜牙傻樂的樣子,直接把矛頭對準了他。
「還有這事?那賈東旭他就更是活該了。還有你說是我弄得,證據呢,沒證據就別瞎說…」
「行了,傻柱,怎麼跟長輩說話呢,沒規矩。」
眼瞅著傻柱就要跟賈張氏吵起來,正房里的何大清開門呵斥了傻柱一聲。
「行了,賈家嫂子你也別在這兒訛人了,再等等下去,東旭就真該出事了,還是趕緊去醫院吧。」
易中海滿頭虛汗的,雙腿直打哆嗦的賈東旭,攔住了滿嘴噴糞的賈張氏。
「哎幼我的兒啊」
說話間賈東旭白眼一番翻軟到了陸地上。院里第一個眾人一看這情況頓時慌了,全都為了過來,就連隱藏在暗處的劉光齊也嚇了一跳,自己不過是弄了點涼性果脯,再添了點料,不至于這麼烈吧。
為了防止意外劉光齊還是走了出來,查看起了賈東旭的情況。
院里的人經過許大茂那張嘴也都知道了,劉光齊在跟京城白家學習醫術,看到劉光齊過來連忙讓出了一條路。
劉光齊簡單查看了一下,然後把了把脈,確定只是拉的虛月兌後,也松了口氣,看來他還是高估了這個時代人們的體質,藥量稍微多了那麼一丟丟,不過也好,讓借此機會讓賈東旭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