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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哥去搞定前清的最後一個知府,他家的那個包衣奴才。

晏祖則直接帶著兵,去那幾個在晏祖選定的區域中有土地的,那幾個縣里的富商家里聊聊天。

聊一聊那幾塊土地的地契,被他們放在哪里,以及等一下應該放在誰手里的問題。

夜晚,因為和縣里很多人‘親切友好’的商談,所以回來的晚了一些。

只是剛剛回到鎮子上,來到九叔每年過壽誕都會擺酒宴的保和客棧,晏祖沒進門,就听到了里邊一個驚慌失措的女聲不斷響起。

「你干嘛?」

「你想干什麼呀?」

「不要……不要啊~!」

「救命,非禮啊!」

更是還有阿威在那里不停地喊著︰「救命~」

「救命啊~師父!」

「師父,你快來救救我啊!」

晏祖眉頭一皺,想也沒想的就腳下迅速踩踏,一個剃就沖進了客棧。

佛陀+陰神的雙眸,不用施展開眼咒,甚至不用灌注法力,晏祖都能直接一眼看到一大一小,兩個穿著藍色壽衣的鬼魂,正在控制著阿威伸出華山二老最擅長的抓那啥龍招手,不停地向著客棧端菜小姑娘的身前食堂而去。

而這個時候,听到阿威呼救的九叔,也從樓上下來,站在樓梯上,發現了阿威的異常。

多少年來豐富的經驗,讓九叔幾乎不用想就明白了阿威是什麼情況。

但是小心沒大錯,所以九叔摘下腰間兩片開眼用的葉子形法器,在雙眼之上一抹,那兩只鬼就在九叔的目光之下無所遁形。

「好大膽的小鬼,敢在任家鎮撒野?」

晏祖一時間也沒去細想是什麼情況,當即下意識地就是一聲斷喝,手並劍指,呼吸間就在半空中畫出了兩道驅鬼咒,隨後屈指一彈,兩道驅鬼咒就狠狠的打在了兩只鬼魂的身上。

道長境界的法力,以通天施展的驅鬼咒,威力比起尋常的黃符紙咒要大的多。

直接就慘叫一聲橫飛了出去。

阿威感覺到身上一松,沒有了那看不見模不著,卻確確實實有人抓著自己的胳膊控制著自己的感覺,趕緊連滾帶爬的躲到了晏祖身後。

「阿祖,救命啊。」

晏祖斜了一眼他︰「區區兩個小鬼,敢在任家鎮放肆?我這就打得他們魂飛魄散!」

說著話,晏祖剛剛施展通天,在半空中凌虛畫符的劍指收到身前豎立︰「太上台星,應變無停。驅邪縛魅,道氣長存……」

听到晏祖念起了殺破令的咒語,九叔頓時大驚,一聲斷喝︰「阿祖!住手!」

一邊開口,九叔一邊手撐在樓梯扶手上就跳了下來,三步並作兩步間,就擋在了晏祖和那兩個鬼的中間︰「他們和你無冤無仇,你出手就要讓他們魂飛魄散?」

听著九叔的呵斥,晏祖微微皺了皺眉頭,但是卻也停下了殺破令的施展。

師父的話,肯定是要听的。

不過听話跟听話不一樣。

晏祖轉頭看看四周一臉懵逼、議論紛紛的眾人,略微沉吟了一下,念誦起了一道法咒︰「天清地靈,兵將隨令!兵隨印轉,將隨令行!吾奉上下茅山法主敕令,急令汝等顯形,隨符奉行!神兵火急如律令!敕!」

顯鬼咒,一種讓鬼在普通人眼中顯形的法咒。

沒什麼殺傷力,卻可以讓一定範圍內的人,都可以看到鬼現形。

因此,九叔並沒有阻止。

「好大膽的惡鬼,敢在任家鎮作祟?」

九叔身後,慢了他一步下來的幾個人中,對于鬼幾乎向來是有殺錯沒放過的敖天龍,見狀就是劍眉一豎。

雖然奇幻門的至寶,太上九王斬妖劍,因為今晚是自己大哥壽誕,過來吃席喝酒而沒帶在身上,但是卻也一聲怒喝中,手掐印決,就要上來給這兩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鬼來一下狠的。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天龍兄,兩個小鬼,不過是頑皮了一些,但是身上沒有業力,當不得下此重手。」

一旁的一休大師,趕緊攔住了敖天龍。

「這兩只鬼是哪里來的?」

一休大師攔住敖天龍的時候,晏祖看著那一大一小兩只鬼,想起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原劇情中就出現過,阿威吝嗇摳門,拿出兩文錢逼著手下去幫他買給九叔的壽禮,被手下借機整蠱,坑了九叔,讓九叔在所有人面前面子丟光而氣的要給阿威一個深刻的教訓。

阿威見機得快趕緊跑了出來,但是自己理虧,一肚子火沒地發泄,于是就找上了帶著兩只鬼吃飯,在幾乎所有人眼里都是一個人佔據一張桌子,還擺了三副碗快的茅山明撒氣。

結果不小心弄壞了名為大寶小寶的兩只鬼中,大寶剛剛換上的新衣服,而遭到兩只鬼報復。

「這兩只鬼,看來不是什麼孤魂野鬼,而是有人豢養的。」

晏祖上前一步,指著那兩只鬼左右查看︰「是誰養的,站出來,給我師弟,也給這姑娘道歉。」

一指剛才阿威被兩只鬼控制著,差點當中侵犯成功的客棧小姑娘︰「然後包賠剛剛打壞的桌椅板凳、杯盤碗盞,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不然,就算家師攔著,不能把這兩只鬼打個魂飛魄散,我也能將之封印之後,用一縷地獄火每天不停的焚煉折磨!」

一邊說著,一邊為了證明自己所言不虛,晏祖直接拿出了十殿閻羅,法力催動,地獄火就在大黑棒子上燃燒了起來。

「還不站出來麼!?」

晏祖一聲斷喝,嚇得所有人一個哆嗦的同時,一雙眼眸也是死死的盯著茅山明︰「這位兄台,今晚家師壽誕,宴請親朋好友,唯有你一個生面孔、外鄉人,不做個自我介紹麼?」

身後,听到晏祖這幾乎明說‘就特麼是你啊’的話,齊陽二話不說,直接拔出隨身的短刀,一個剃就閃現到了茅山明的身後。

一腳踢在了茅山明的腿窩上,踢的他哎呀一聲痛呼,忍不住跪在地上的同時,鋒利的短刀也第一時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齊陽這小子,別看年齡不大,但是絕對是個人狠話不多的狼滅。

最關鍵的是,他還對晏祖忠心耿耿。

「住手!」

九叔眼楮瞪得好像老牛那麼大。

這出手狠辣,拔刀就要抹人脖子的小家伙,哪兒冒出來的?

「別……別,別沖動!」

感受著脖子上冰冷鋒銳的刀刃,還有那已經割破了一絲表皮的疼痛感,茅山明也嚇得直哆嗦︰「別沖動,千萬別沖動。」

「阿彌陀佛,小陽,放了這位施主吧。」

九叔不認識齊陽,一休大師卻是認識的︰「今天是一眉道長,阿祖師父的壽誕,不宜見血。」

齊陽聞言微微一愣,想起今天的正事,略微猶豫一下,看看晏祖,又看看一臉怒容的九叔,收起刀,退回了晏祖身後。

「他就是之前說的齊陽?」

九叔聞听一休大師對齊陽的稱呼,眼楮一瞪,想起了昨天晚上說過的一件事。

有個叫齊陽的小家伙,和小阿哥差不多大的年歲,跟在晏祖身邊學了不少東西,準備和小阿哥一起收為徒弟。

就是眼前這個?

九叔此時有些懷疑人生。

自己一輩子與人為善,但是……

我特麼這是做了什麼孽啊!

九叔的心里咆孝了起來。

收個徒弟,對外易怒好殺,有視人命如草芥的嫌疑。

現在來個徒孫,更是明顯出手狠辣果決,拿人命完全不當回事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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