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終究還是太久了。
雖然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但想要等肚子真正大起來,那至少還要半年左右才行。
陳未心下不由再次感慨,看向一旁仰面躺在沙發上,枕著抱枕的美婦人,道︰「您就嘴硬吧,不是我的是誰的。」
說話間,他不忘按摩手中的嬌女敕絲足。
黃蓉兒拿著手機看著,頭也不抬道︰「看來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說話越來越不著邊際。」
陳未無動于衷,道︰「反正就是我的。」
窗外天色已是黃昏時分,天邊一片金黃色雲彩。
黃蓉兒眼眸輕瞥,道︰「沒大沒小,懶得理你。」
陳未笑容燦爛,抓著面前被超薄透明肉色絲襪包裹在內的嬌女敕玉足,忍不住道︰「蓉姨,您的皮膚也太白和薄了吧,腳背上的青色血管都看得見了。」
還很女敕,無論是腳底還是其他,都很水女敕,猶如剛出生的嬰兒那樣水女敕,就跟這麼多年從未下地走過路一樣。
「是麼。」
黃蓉兒語氣澹然,道︰「讓你按摩,不是讓你看來看去。」
陳未隨手按著,道︰「我覺得按的差不多了。」
黃蓉兒道︰「幾天不見,你的按摩手藝確實長進了不少。」
陳未謙虛道︰「按的多了,就長進了。」
黃蓉兒玉手拉了拉褲腿,露出被薄絲包裹著的勻稱小腿,道︰「按按腿,有點酸。」
陳未自無不可,隨手按著,道︰「你又去試煉塔里了?」
黃蓉兒輕「嗯」一聲,看著手機里自己在試煉塔內的戰斗視頻,總結著不足之處。
陳未不明所以,道︰「有我在,您也不需要那麼著急變強。」
黃蓉兒眉眼一抬,道︰「你要是不在了呢?」
陳未琢磨道︰「我不可能不在吧。」
太虛里,那妖族女帝都留不住他,就算打不過,只要不再去太虛,那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他已于人間無敵。
「萬事無絕對。」
黃蓉兒意興闌珊,道︰「我也不想總是靠你來保護我和她們。」
陳未認真道︰「保護你們是我應該做的事。」
黃蓉兒輕笑,道︰「那麼多人,你哪里保護的過來。」
陳未不以為然,道︰「只要我和靈山還在,您跟其他阿姨絕對不會受到絲毫傷害。」
黃蓉兒道︰「說的這麼厲害,也不知道天塌下來的時候你頂不頂得住。」
陳未看了眼天色,道︰「塌不下來的。」
世界限制的解放權在他這里,人間的天不可能塌下來。
黃蓉兒語氣莫名道︰「那可不一定。」
陳未奇怪,道︰「您這麼說,是發現什麼了麼?」
黃蓉兒輕嘆道︰「你玉貞阿姨說了,塔羅會的愚者想要這天塌下來。」
既然這天地封印著人間,那就毀了這天地,毀了人間,讓一切回歸混沌與混亂,重新再來,去往更寬闊的天地。
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陳未看著獲取來的信息,有點好奇那塔羅會內最神秘的愚者打算怎麼做才能讓人間的天塌下來。
不用想也知道想要做到這種事很難,甚至根本不可能。
不過就算做到了也無所謂。
陳未自信道︰「天塌下來我也能保護好你們。」
靈山只要在,天塌下來也沒用。
黃蓉兒放下手機好整以暇道︰「這麼厲害呢。」
陳未道︰「那肯定的。」
黃蓉兒無聲而笑,眼神異樣。
一個天塌下來都無懼的人,卻被她們這些阿姨輕松拿捏,這種反差還真是讓人暖心不已。
與其說她們拿捏,不如說是眼前的孩子願意被她們拿捏。
如果這不是愛,那什麼才是。
黃蓉兒心動,坐起身玉手一伸,道︰「過來。」
陳未不明所以,湊近道︰「做什麼?」
黃蓉兒嫣然一笑,道︰「你這麼乖,姨自然是要好好疼疼你。」
有這好事?
真疼還是假疼?
陳未狐疑,道︰「您打算怎麼疼我?」
黃蓉兒玉手攬著面前孩子的脖子,吐氣如蘭道︰「親你一下,好不好?」
打發要飯的呢。
陳未興趣缺缺,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親親就算了。」
黃蓉兒道︰「你還不樂意了。」
陳未嘿嘿一笑,道︰「您要是疼我,就給我多生幾個孩子。」
黃蓉兒語氣微嗔道︰「想得美,什麼孩子,我看你是壓根不想要孩子,淨惦記姨了。」
陳未老實道︰「孩子還是要的,小小的,粉都都的,多可愛。」
黃蓉兒下巴靠著面前的肩膀,道︰「姨可沒生過孩子,那麼疼,你忍心看著姨受苦嗎?」
有道理。
陳未攬著美婦人的嬌軀,道︰「可您都已經懷上了。」
黃蓉兒輕哼道︰「上哪懷去,姨的身子可是清清白白。」
陳未點頭,道︰「您確實挺白的。」
黃蓉兒玉手落下,道︰「討打。」
陳未耳朵被擰住,咧了咧嘴,道︰「疼疼疼。」
黃蓉兒玉手一松,道︰「動不動就喊疼,還說你不是小孩子,我看呀,你剛才說的那些話都是異想天開。」
陳未滿是迷戀的抱著懷里的嬌軀,道︰「不一樣,我對您一點都不設防。」
黃蓉兒輕笑道︰「看把你乖的,不好好疼疼你可說不過去。」
陳未抬手捂住耳朵,道︰「擰耳朵真的疼。」
黃蓉兒眼眸嬌嗔,起身道︰「疼死你算了,起來,姨給你做個全身按摩。」
聞言。
陳未眼神一亮,起身跟了上去,與美婦人一起來到了一間按摩室內。
「上去趴著。」
黃蓉兒嬌軀舒展,伸了個懶腰。
陳未帶著期待趴在了按摩床上,埋頭道︰「蓉姨,您不會是要給我踩背吧。」
黃蓉兒莞爾一笑,道︰「猜對了。」
陳未撓頭,有些失望。
踩背什麼的沒難度啊,就蓉姨的那點重量,再來十個一起踩背他也估計沒感覺。
不過有總比沒有多好。
時間流逝。
夜幕不知不覺中降臨,某一刻,會所私人客廳內,溫如言與金玉貞兩人身影浮現,徑直坐了下來。
李雪兒也隨之回來,前去吩咐人準備點心和酒水。
「你說愚者想要天塌下來。」
溫如言一身短褲和修身襯衣,修長肉絲美腿交疊,道︰「他具體打算怎麼做?」
金玉貞一身白色輕紗修身長裙,裙擺下的性感灰絲美腿隨意交疊,道︰「只是我的猜測,他具體如何做我也不知道。」
「不過有一人應該會知道一點。」
溫如言嬌軀慵懶,面色紅潤,饒有興趣道︰「誰?」
金玉貞輕笑道︰「塔羅會里的隱者。」
溫如言不了解隱者,道︰「你還有什麼猜測?」
金玉貞語氣玩味道︰「想要天塌下來太難了,如果換做是我,唯有借助太虛內的力量才行。」
「人間與太虛里應外合,說不定能將人間的天捅破。」
「而那隱者可以打開通往太虛的門。」
「哦對了,修行部這邊也有人能做到這一點,不過就算如此,希望也很渺茫。」
讓天塌下來,難度太大了。
溫如言舒了口氣,道︰「那愚者還真是一個瘋子。」
金玉貞語氣隨意道︰「換做是你被封印在人間千年,也會絕望與瘋狂。」
溫如言奇怪道︰「不是能打破世界限制麼。」
金玉貞那交疊翹起的絲足高跟踩著茶幾邊緣,道︰「打破了又如何,也只能看著限制之外更廣闊的天地眼饞,依舊無法逃離人間這個樊籠。」
溫如言微微打了個哈欠,道︰「更廣闊的天地?那滿是域外天魔游蕩不斷的天地?」
金玉貞語氣幽幽道︰「也許。」
卡察。
按摩室門被打開。
黃蓉兒面色紅潤的走了出來,看見兩人後也不意外,上前坐下。
「又偷吃了?」
金玉貞打趣。
黃蓉兒哼道︰「誰偷吃了,而且沒有又。」
腳步聲傳來,緊接著,陳未神清氣爽,意猶未盡,伸著懶腰大踏步走了出來,看見客廳內的三位美婦人後頓時眼神一亮,上前坐下道︰「溫姨,玉貞阿姨。」
溫如言眼神意味深長,道︰「你們兩個在屋里干什麼了?」
陳未老實道︰「蓉姨給我踩背。」
黃蓉兒絲足離開高跟鞋,自己揉了揉,道︰「這孩子的後背太僵硬,踩得我腳都累了。」
金玉貞輕笑,道︰「是麼,我怎麼看你現在的樣子很舒服呢。」
黃蓉兒白了眼。
溫如言再次打了個哈欠,道︰「確實挺累的,未央她們也太折騰人了。」
金玉貞道︰「誰讓你跟她不對付,這次機會難得自然少不了折騰你。」
溫如言嬌軀靠入陳未懷里,道︰「未未,你可得幫我好好欺負欺負他。」
黃蓉兒靠著沙發姿態慵懶道︰「他可不敢。」
金玉貞道︰「是呀,未央欺負他還差不多。」
溫如言嘆息,道︰「這麼听話也不是什麼好事。」
陳未干咳一聲,轉移話題道︰「對了,後天是我生日,玉珍阿姨,溫姨,你們打算送我什麼生日禮物?」
金玉貞絲足高跟很是高傲的搭在茶幾上,修長灰絲美腿性感誘人,道︰「听雪兒和紅梅說你想要孩子,好呀,姨送你個孩子,好不好?」
陳未驚訝,而後點頭。
金玉貞玉手微微拉了拉紗裙,露出裙擺下的些許絲腿,眼含莫名笑意,道︰「那還愣著做什麼,自己過來。」
見此撩裙殺。
陳未頓時敗退,面紅耳赤起來。
與此同時黃蓉兒與溫如言齊齊撲哧一笑,笑聲如銀鈴般悅耳。
金玉貞玉手捋了捋裙子,蓋住自己的絲腿,道︰「這可是你不要的。」
陳未不甘道︰「反正已經有了。」
金玉貞玉手模了模自己的平坦月復部,眼神流轉,故作疑惑道︰「說來也奇怪,我好像真的懷孕了,是誰做的壞事呢?」
眾所周知,人不可能自己懷孕。
陳未果斷道︰「當然是我。」
金玉貞笑了,道︰「是麼,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陳未自信道︰「我能讓人隔空懷孕。」
听聞如此兒戲的話,三位美婦人再次嬌笑不已。
有什麼可笑的。
陳未忍不住道︰「我有瞪誰誰懷孕的能力,愛信不信。」
金玉貞止住笑意,起身道︰「那看來你這雙眼楮留不得了。」
溫如言也眯了眯眼,道︰「確實留不得。」
黃蓉兒眼神嫵媚,道︰「還是瞎了的好。」
話落。
三位美婦人逼近,圍住了罪魁禍首。
陳未連忙道︰「我還有事,先走了,阿姨們再見。」
話落便身形消失不見。
三位美婦人頓時撲了個空。
金玉貞輕笑道︰「小壞蛋,跑的倒是挺快的。」
溫如言伸了個懶腰,道︰「累死了,一起去泡澡吧。」
黃蓉兒輕聲道︰「好呀,好久沒一起好好泡澡了。」
片刻後,溫泉室內。
三位美婦人嬌軀沒入溫泉池水中泡了起來。
「為什麼不去靈山?」
黃蓉兒看向身邊人。
溫如言輕嘆道︰「我可不想再見未央,好不容易逃了出來。」
金玉貞玉手撩著泉水,道︰「要是能把虹之間搬進靈山就好了。」
溫如言眼眸輕瞥,道︰「青蓮的那些花花草草不是進去了麼,想來將虹之間搬進去對于未未來說輕而易舉。」
黃蓉兒道︰「真要那樣,虹之間一夜之間消失不見,影響可不小。」
金玉貞眼眸輕合,道︰「有個清淨的地方也好,免得混在一起不消停。」
溫如言道︰「後天就是生日會了,唐薇和楊漱芳什麼時候回來?」
黃蓉兒閉著眼眸道︰「她們倆可不好對付,明天回來,有那孩子好受的。」
溫如言與金玉貞會心一笑。
另一邊。
陳未身形出現在許紅梅家中,與剛回來的兩位美婦人相見。
「未未。」
關爽眼眸一紅,嬌軀撲了上來,道︰「她們欺負我,你要為我報仇。」
許紅梅白了眼,道︰「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做作。」
陳未不明所以,攬著美婦人坐下,道︰「關姨,您別急,慢慢說。」
關爽啜泣道︰「她們羨慕我有你做的新衣服穿,就可勁的欺負我,什麼歡迎我,明明就是嫉妒我。」
許紅梅好笑道︰「還不是怪你自己那麼喜歡炫耀。」
關爽委屈道︰「我哪有,我就是問她們為什麼不穿未未做的新衣服,她們就對我群起而攻之。」
這不是問到炸藥桶上了麼。
陳未無語。
雖然阿姨們不急,但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偏偏眼前的兩位阿姨是後來人,卻先得到了,自然不合適。
他這種行為就是喜新厭舊。
再加上美婦人的性子,那麼一炫耀,那可不就引起眾怒了麼。
被欺負,不冤。
陳未無可奈何,只能抱抱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