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舒芮柔說的那些話之後，男人的表情逐漸變得冷淡起來。
他越是這樣，就越是要人看不懂他的內心想法到底是什麼。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你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舒芮柔本來以為霍司岑會關心他自己的事情，卻沒想到一問居然是和她有關。
一時間，舒芮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而霍司岑沒有換下一個問題，他沉默的站在舒芮柔的面前等待著一個答復。
仿佛這個問題對于他而言很重要。
「在真正的舒芮柔和你結婚之前。」舒芮柔說著，她沒有再去看霍司岑，「除此之外，你沒有別的想要問的了嗎？」
「真的舒芮柔已經死了？」
「嗯。」
關于自己的事情，舒芮柔不太想要和霍司岑多說。
看出來這一點之後，霍司岑也只是低著頭扯了扯唇角笑了一聲︰「所以這算是什麼？」
這話沒頭沒尾的讓舒芮柔沒有明白過來霍司岑得意思。
「也就是說，如果你沒有出現的話，我之後得生活會和夢里的一模一樣？我和溫筱筱……」霍司岑一時間居然找不到好的措辭，「我現在才反應過來，我對溫筱筱的感情來的莫名其妙，這也是因為被控制了嗎？這個世界是不是有問題？」
听到霍司岑這樣接二連三的犀利的問題，舒芮柔只覺得主角不愧是主角，自己說了一點點，他就差不多要全部反應過來了。
舒芮柔的手不自覺的扣在一起，她想著外面的尋尋，想到自己來了這里之後經歷過的一件件不受劇情控制的事情，閉了閉眼楮。
算了。
那就直接說吧。
「其實這個世界是一本小說。」
說著，舒芮柔睜開了眼楮，她心里不希望錯過霍司岑的反應，可是要她失望的是，霍司岑只是點了點頭，模樣看上去甚至是早就預料到了一樣。
這完全是在舒芮柔的意料之外。
她皺了皺眉好一會之後見霍司岑對此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之後忍不住的問︰「你就不再多了解一下嗎？」
若是一開始就沒有和霍司岑講過這些事情，舒芮柔也許真的可以忍住一個字也不說。
但是這會氣氛都已經到這里了，舒芮柔覺得自己如果不說點什麼都不合適了。
「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已經和小說沒有關系了。」
從霍司岑的語氣里面只能感覺到他的淡定。
看著舒芮柔臉上生活的表情，霍司岑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听上去還有種愉悅的感覺。
舒芮柔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
正常來說一個人知道自己所生活的世界從頭到尾都是被虛構的，怎麼也不該是這個反應吧？
舒芮柔抿著唇，好一會之後才報復性的說了一句︰「在我來之前，你所有的人生都是被別人安排好的，按部就班……」
「那也是我。」霍司岑笑了笑，他甚至看上去比一開始要柔和太多了，「我真實的經歷過那些事情。」
听到霍司岑的話，舒芮柔一愣，望著男人深邃的眸子沒有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