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怕啊霍司岑。」
舒芮柔被霍司岑這樣的態度弄的有點心神不寧的。
她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己的小月復。
還在。
舒芮柔松了一口氣,但是很快她又難免多想起來,語氣不太確定的繼續問了一句。
「我該不會是得了什麼絕癥吧?」
舒芮柔越說越覺得有可能是這樣,否則為什麼霍司岑這會的臉色會這麼難看?
繞是霍司岑這會再怎麼凝重的心情也被舒芮柔這樣的問題給氣笑了︰「你整天就想著這些?」
見霍司岑臉上總歸是有點正常的表情了,舒芮柔這才放心,不是絕癥就好,其他都是小問題。
「你別愁眉苦臉了,看著怪嚇人的。」舒芮柔這會也恢復了一點力氣,她打趣了一句霍司岑,「你說你平時在公司是不是就這樣?怪不得別人說你是鐵面閻王。」
霍司岑這會也意識到舒芮柔是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他無奈的笑了笑,捏了一下舒芮柔的鼻子,說︰「你也快要把我嚇死了。」
這話從霍司岑嘴里說出來透露著說不明白的別扭。
但是又莫名的讓舒芮柔的心一緊。
她避開了霍司岑的目光,隨後打了一個哈欠,慢吞吞的說︰「那個醫生什麼時候來?我又想睡覺了。」
看著舒芮柔嗜睡的模樣,霍司岑無奈的說︰「沒關系,你先睡吧,待會他來了我告訴你。」
「好。」聞言舒芮柔便毫無負擔的睡了過去。
醫生到的時候,霍司岑也沒有把舒芮柔吵醒,對方輕手輕腳的做好了所有的檢查後就和霍司岑走了出去。
「霍先生,我的建議是舒小姐最好不要再繼續拍戲了。」說著,醫生就把手里的化驗單拿了出來,上面顯示舒芮柔的身體各項指標都沒合格。
霍司岑只是掃了一眼之後就狠狠的蹙眉︰「如果做人工引流,對她的身體造成的危害大嗎?」
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醫生沉默了好一會。
直到霍司岑快沒有耐心的時候,醫生才說︰「可以做,但是暫時不行,保守要等到一個月。」
霍司岑的眸色頓時就暗了下去。
一個月的話胎兒到時候已經成型了。
他從一開始就對這個孩子是有所期待的。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不想這麼做。
「我知道了。」霍司岑揉了揉眉心,在醫生走了之後又接到了公司的電話。
他隨口兩句就把事情都交給了其他人。
舒芮柔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一天一夜的休息讓她的精神看上去明顯好了許多,輸液也停了下來,霍司岑讓保姆去煮了舒芮柔喜歡喝的粥。
舒芮柔靠在枕頭上有一搭沒一搭和霍司岑說著話,隨後她突然問了一句︰「劇組那邊你幫我解釋了嗎?」
「說了。」霍司岑點了點頭,「幫你請了一周的假。」
听到居然休息一周的時候舒芮柔皺了皺眉,不過很快又想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的確也無可厚非。
她微微點頭︰「看來等身體再好一點的時候有的忙了。」
听到舒芮柔的話,霍司岑沒有接話,只是沉默的把粥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