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芮柔這才看過去,「我不是讓你們不用來了嗎?怎麼又來了?」
小賤露出一排整齊的大白牙,想笑又愁眉苦臉地耷拉下腦袋,「是霍總說,讓我們遠遠地跟著,繼續保護你,可是我們沒做到。」
舒芮柔心中暗道,自己一開始還笑霍司岑小題大做,多此一舉,沒想到自己身邊危險還是挺多的。這一次,不就被人趁了空?
「高波呢?」
小賤撓撓頭,「今天聖誕夜,他向霍總請了假,我們以為今天不會有什麼事,是我們大意了,舒小姐,您扣我們工資吧!」
說吧他堅定地看向舒芮柔,保證說,「這種事,再不會發生第二次了。」
殷柯听後猩紅著眼楮,對舒芮柔說,「柔柔,報警吧,背後的人太陰了。」
舒芮柔卻搖頭拒絕了,「不用了,李強那個案子還沒查清楚,或許警察那邊也有對方的人,我想,他們或許就等著我們報警呢。」
小賤還沒明白,但殷柯立即懂了。
舒芮柔怎麼著也是公眾人物,出現被人劫持這種惡性案件,肯定要發警情通報的,這無疑是要把這件事曝光,之後的情形,或許會失控。
「好,那我們不報警。」
小賤正要問什麼,卻接到霍司岑的電話,連忙跑了下去。
殷柯從門廳把自己帶來的東西一一抱過來,一大束紅色的玫瑰花,一只信封,還有一頭半人高的麋鹿玩偶。
他把麋鹿玩偶放在舒芮柔的身邊,「本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舒芮柔模了模那金燦燦的麋鹿,心情稍稍好轉,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謝謝你特地過來給我送禮物。」
殷柯沒能笑出來,他擔憂地拉起舒芮柔的手,「柔柔,他們沒說要你還什麼東西嗎?」
剛才,小賤在,他不好問。
舒芮柔輕笑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交疊著在腿上放著。
「要麼是霍氏集團那些股份,要麼,就是圈里人,估計是我動了有些人的蛋糕。」
想了想,她又補充道,「當然,也不能排除,李強父母和小姨報復。」
殷柯听後不無贊同,他伸手模了模自己的口袋里的信封,「嗯,沒有別的可能了,柔柔,林城太危險了,不行我們暫停工作,一起去海外住一段時間?就當散心?」
舒芮柔卻搖頭說,「不行,最近事情多,元旦的演員練習生選拔,新年雜志封面拍攝,給你和孟芝選劇本,我不能一走了之。」
砸了那麼多資金在嗨娛,怎麼能顆粒無收地過年呢?
遇到有人放暗箭就逃走,這不是舒芮柔的做派。
殷柯尷尬地笑笑,欲言又止「可是柔柔」
舒芮柔卻轉過臉,非常認真但很小聲地對殷柯說,「殷柯,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現在,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要太驚訝。」
殷柯點點頭,好奇地看著舒芮柔,她脖子上的手印漸漸地黑了,看上去更加恐怖,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爺爺還活著,所以,我不能走,我得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