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書沒有拒絕。
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現在每天她都處理一些小事情，和以前那緊張的工作很不一樣。
現在是趙辰在親自掌舵，她倒是閑下來了。
每天用靚麗的外表來取悅自己的男人也是一項工作。
「上次我在校園里看到的有些長腿，他們穿了黑白色漸變色的絲襪」
「我有，明天穿給你看，今天下午也行。」
「煙嵐，我想讓你紋個身」
「可以的，紋在哪里？紋什麼？」
「紋在後腰上，紋一個黑色的玫瑰」
「好。」
「你都不拒絕一下嗎？」
「我拒絕什麼？你能有多少新奇的喜好？你又不是那種沒有節制的人，你要是讓我紋個花臂什麼的，我大概是會猶豫一番的，你若是想要留下一個屬于你的印記，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你包養女人，為的不就是這樣子嗎？」
趙辰不再這件事情上多說，紋身什麼的，他就真的是隨口一說。
但這種全然的順從讓他感到了控制欲爽感所在。
「我听說，上次老爺子紅包給你一套房子，你又交給李妙弦保管了？」
「嗯。」
「你自己手上留一套房子，將來有個保障不好嗎？」
「保障？我要什麼保障？我又不要孩子，只要你不會破產，還能沒有我住的地方？你總不會只有一個小房子吧」小秘書實話實說，想法很自然，也很真實。
「這倒也是。」趙辰自語。
「絲襪要撕開嗎？」
「嗯，我先試試手，等車開遠了，我們再做」
「好。」
「你別撕，張開，我親自動手。」
撕拉~
「嘖嘖，我趙辰最大的優點就是眼光好，煙嵐呀，你可真讓我喜歡」
「老板喜歡就好。」
「你叫老板？你能叫聲老公嗎」
「大概是不能的。」
「為何不能？」
「那樣叫，僭越了權利」
「你穿的是蕾絲的內衣？」他問。
「嗯。」
「手感果然極佳，就在前邊停車吧，用手指玩的很不過癮等下你應該會叫老公吧」
「我們去後排。」
陳煙嵐趴在兩個座椅之間的中央扶手盒上，他則是坐在後座，慢慢欣賞一番之後，才入學體驗小學生活。
「你真不要孩子啊？」
「不要，我討厭小孩子。」
「唉」
「要不我也去做絕育手術吧，這樣你以後就你不用戴了。」
「那樣豈不是會危害你的身體？」
「不礙事的，我也喜歡你吳濤。」她很誠實。
「那就麻煩你了。」
「應該的嘶」她聲音降下來，變成細弱的強調。
趙辰則是悉心灌注。
男女這點破事，真的是有講究的。
「煙嵐呀，我有個想法」
「老板你說。」
「我覺得如何我們幾個人在一起玩的話，應該也會很刺激吧。」
「會有別的男人嗎？」
「怎麼可能，只有我一個男人。」
「可以的，我並不在乎形式，但我接受不了你和其它男人交換各自的玩物。」
「那是自然，我還是有良知的，大部分你都見過，就是她們雪子她們幾個我想要來一次大滿貫，或者說是大雜燴」
「我會听你的話，但是我想說，你現在可不可以不要太粗暴，我有點受不了。」
「受不了就叫老公。」
「老公老公」
「哈哈哈，好听，你的聲音也很燒啊，這絲襪簡直讓我目眩神迷了，手感真不錯」
趙辰玩了一會兒，還是覺得在車上有些不自在了，空間狹小，雖然會給予一種密閉空間的刺激感，但是伸不開腿腳，無法有大張大合的腿腳動作。
說到底，這地方限制了他的能力，活動不開手腳。
撕拉，他撕下一塊絲襪，團成一個球塞進她的嘴里。
「反正不想張大嘴好好叫，那你就一直嗚嗚嗚吧」
「嗚嗚嗚」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有空的話把那個法國少女蒂斯送過來吧，以後遇到好的美人，也要多多送來，博愛才是一個少爺應有的品質，這也是勢力與格局的相爭，這年頭不養幾個寶貝，出去玩都沒有面子」
「你是要做給別人看吧，我猜即便是給你找兩個美人，你也不會踫了。」她口齒不清。
啪啪，他伸手拍了拍。
「嗚嗚」
趙辰不讓她亂動，「你別弄在車里，流出來了，等下你自己舌忝干淨。」
「啊、」她伸手去扯紙巾。
趙辰讓她清理干淨。
「怎麼回事啊，越是放縱自己，就越是重，盡快把蒂斯送過來吧，金發碧眼就應該狠狠的注入愛國能量，以前法蘭西人還侵略過我們…雪子什麼時候飛過來呢，那小喜歡哭鼻子」
陳煙嵐把絲襪團從自己的嘴里拿出來，提醒他，「雪子不是喜歡哭鼻子，她只是怕疼，總是被你弄哭」
「那你為什麼不哭呢？」
「因為還能扛著，沒有到達要哭出來的地步」
趙辰模了模她根骨。
「後腰紋一個玫瑰，小肚子上紋一個辰字。」
「好。」
車子開到听月會所前面。
那群紈褲們已經在等著了。
今天他們找樂子的主題是投擲標槍，其實蠻幼稚的，就是一種小孩子玩的吸盤槍，幾厘米的小吸盤，塞進塑料槍管之後，可以通過彈黃發射出去。
那些靶子們，就會翹起雪白的臀。
被打中的，只要吸盤能吸在上邊，每吸在上邊一支小吸盤，她們就能拿到三萬塊錢。
如果靶子最後想孔雀一樣，尾巴上全是吸盤羽毛，那估計就是妥妥的日入百萬。
剛開始趙辰也覺得挺沒意思的。
這樣造出來一只開屏的孔雀有點不符合人文道義。
但是他在知道那些女大生們爭著搶著來做靶子的之後，他就已經把道德放下了。
人家自己都爭破頭想要被你玩弄羞辱，你自己又何必呢？
更何況，她們扭動著腰肢翹起身子去迎合吸盤槍的樣子，真的很壯觀，就是一排白花花的向日葵，始終把自己朝著你發射吸盤的方向。
難免的，靶子趴在地上，她們就只能從褲襠里朝後看。
當然靶子之中也有幸運的，要是被這群酒囊飯袋激起了興致，湊近上手把玩兩三個靶子也是常有的事。
對于靶子來說，這些少爺們著重關照，似乎成了她們成為富人跨越階層的通道。
她們卻是不知道，當它們月兌了衣服趴在他們眼前的時候，它們已然與畜生無異。
就像他們帶著的那些寵物狗一樣，甚至不如寵物狗。
到場地之後。
毛千熊是個壞道極點的人。
他慫恿趙辰在靶子們擺好姿勢時候，一個個去捅幾下。
趙辰面皮跳了跳了，打了個哈哈過去了，只說自己剛剛在車上已經享受到了美味，這會兒他沒胃口。
毛千熊有些失落，「今天你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子，這批靶子是我們特意從學校里找來的，你不先拿拿味，兄弟們怎麼好下手？」
趙辰只當他開玩笑了，就直言讓他們隨便來。
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趙辰終生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