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吃就是兩小時,菜都不知加了多少次。
因為之前劉黃一的事情,那老板差點連錢都不敢收。
還好許無憂將錢放到櫃台上,幾人這才放心離開。
至于金力揚幾人,穆天途沒太多時間陪他們,畢竟這個時候老婆最重要。
「有沒有感覺這棟樓有點奇怪?」
東串西逛,幾人不知走了多少地方,手里更是提著不少東西。
當然提東西的肯定是穆天途,不然他就沒了用武之地。
當來到一處偏僻,或者說有點偏遠的角落,阮若秋好奇的說了一句。
「奇怪?」
「這房子還沒修好,能有什麼奇怪的。」
奇怪。
這個詞從別人嘴里說出沒什麼,可她們都不是普通人。
修仙者的奇怪基本就是詭異,簡單點就是有什麼東西。
不一定是髒東西,但肯定與之有關
只是穆天途壓根不在意,即使他知道這個樓不干淨。
是的。
雖然樓還沒有修好,可這個樓所在位置有問題。
再說簡單點就是,這個樓下面不干淨。
所以阮若秋才會感覺不舒服。
只是今天出來是為了玩,他可不想被這種是耽擱。
「你就裝吧。」
「這個樓里面有東西,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都是修仙者,而且恢復記憶的穆天途比她更強,這樓有什麼根本逃不過他眼楮。
現在他卻說沒有,無非就是不想麻煩。
何況這種閑事沒有必要管,除非有什麼讓穆天途感興趣。
現在他拒絕,或者說假裝不知道,那就代表他不想管。
「知道又怎麼樣。」
「咱們又不是什麼好人,這種事管那麼多干嘛。」
知道,不知道。
這貌似沒有什麼區別。
穆天途本身不認為自己是好人,這地方的主人他也不認識。
既然不認識干嘛自找麻煩,難道就因為自己心好?
開什麼玩笑,自己從根本來說就是流氓,一個流氓能是什麼好人。
「∼∼。」
「我們是好人,你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
「就是,我們可是好人。」
「只不過跟了你之後變壞了。」
一句話穆天途直接被討伐,眾女更是直接和他拉開距離。
「我說你們這…。」
「走吧,這東西我們少管點。」
閑事他其實挺喜歡管的,只是這件事他沒太大興趣。
幫誰?
不好听點有因必有果,事情的發生不可能沒有緣由。
現在這東西出現,和修建這個房子的人月兌不了干系。
不管幫誰貌似都不好,既然如此那就直接不管。
反正對自己沒啥好處,不如多一事少一事。
「好吧。」
穆天途這話她明白了。
不是不想管,而是不好管。
不管幫那邊都不好,畢竟整件事的起因不好,自然得有人讓這件事結束。
至于最終結果,發展到哪一步全看個人。
隨後穆天途帶著人離開。
不知過了多久,房子的某個角落出現一雙眼楮。
如果有人在,一定會發現這雙眼楮不正常,或者說並不是正常人的眼楮。
「怎麼樣,那小子的藥還行吧?」
神武組滄海市分部。
薛老看著容光煥發的許雲皓,嘴里不停感嘆穆天途舍得。
要知道許雲皓舊傷無數,即使他號稱醫道聖手,可依舊沒有更好的辦法根除。
可不想穆天途一副藥就搞定,甚至讓許雲皓實力再進一步。
這∼。
雖然知道穆天途東西不少,但還是沒想到能那麼強。
「行,太行了。」
「現在我感覺隨時都會突破。」
穆天途閉關之前將藥留下,許雲皓第二天就來將藥帶走。
在薛老的配合下,他直接閉關兩個月。
七份藥全部用完,全身狀態讓他猶如回到巔峰。
「行就好。」
「正好馬上大比就要開始了。」
許雲皓恢復狀態是好事。
神武組不是單純的特殊部門,他們還有另一個身份。
或者說他們有另一個任務,那就是與境外實力比試。
這算是另一種戰爭,一種沒有硝煙的戰爭,但絕對比戰爭更殘酷。
贏了不僅是顏面,還有各地資源的分配,同時起到震懾作用。
畢竟不止華夏有特殊部門,其余各國都有異于常人的存在。
比如異能者。
沒錯,就是異能組里面的那種人。
這些人自詡繼承神之血脈,天生就能掌控一種,或者多種特殊能力。
與修仙者,武者不同,這些能力基本都是天生的。
但一般都是機緣巧合下覺醒,從而受命于某個國家。
還有就是所謂的扶桑忍者,亦或者陰陽師。
每隔一段時間各國之間都會來一場,而一場下來必定要損兵折將。
許雲皓身上的傷就是這麼來的。
可現在他恢復了,而且還有要突破的征兆。
要知道武道金丹不比先天,所能使用的真氣更強。
如果有神通術法加持,那武道金丹就是陸地神仙。
別看那些異能者花里胡哨,如果對上武道金丹根本沒勝算。
即使他們傳中說接近神的存在。
這不是在嘲諷對方所謂的神,而是那些人不過是自詡神。
所以他的恢復就是大喜,能突破那就是雙喜臨門。
只是突破不是想想就行,而且還要渡過那金丹雷劫。
「上一次被他們坑了一把,這次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那是五年前,因為許雲皓實力強大,那些人為了贏不擇手段。
不過可惜計劃最終落空,許雲皓拼死直接打殘六個,重傷十八個。
而他自然重傷昏迷好幾個月,最終華夏與那m國並列第一。
現在自己恢復了,實力更是再進一步,那麼那些人就得付出代價。
「有你那便宜女婿在,打他們不是輕而易舉嗎。」
「這小子放他也進去玩玩,讓那些人知道什麼叫凶殘。」
「自那次之後我們年年吃虧,現在是時候讓他們還賬了。」
俗話說有仇必報,有恩必償。
這些年被坑了不知多少次,要不是華夏天才眾多,實力底蘊雄厚,恐怕就是年年失利。
現在報仇的機會到了,他們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何況還有穆天途這個外掛在,打那些人簡直輕而易舉。
別說他們,現在他們感覺就是神來了都不行。
畢竟穆天途太恐怖。
那日的天劫他們都听說了,破壞力直接用恐怖來形容。
還有他那接近神的手段,說他螚一巴掌一座山都信。
放他進去玩玩,那些人可能沒機會出來。
「我也有這個想法。」
那邊兩人在商量放穆天途進去,這邊穆天途已經走不動。
是的,他感覺自己走不動了。
身上大包小包的東西,還得陪著他們一路逛街。
穆天途從來沒那麼累過,就算渡劫都沒那麼累。
「辛苦了。」
將東西放到車上,看穆天途坐在旁邊一動不動,洛琪雲主動過去揉肩。
嘴里更是說著溫柔的話。
「你餓不餓,要不我們去吃東西。」
這一逛就是三小時,看著時間已經十一點。
這個時候他肯定餓,即使之前吃了不少東西。
但他走了那麼久,手上還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林月欣知道他肯定餓了,所以才提議。
至于幾女,一路上喝了不少女乃茶之類的,餓根本不可能。
當然穆天途也喝了,只是喝了不怎麼管用。
何況他是男人,胃口肯定比女人好,吃的自然也更多。
「你說呢。」
「我們去吃啥。」
听到吃穆天途瞬間來了精神。
現在他只有一個想法,要麼回家睡覺,要麼找地方吃東西。
不然他懷疑自己會死。
「額,你選。」
「我們無所謂的。」
吃什麼。
明說她們什麼都不想吃,因為根本不餓。
但穆天途餓了,而且想吃什麼穆天途說了算。
反正她們不忌口。
「你想吃什麼?」
見林月欣沒回答,穆天途只能看向洛琪雲。
今天主要目的是陪她,當然應該說是補償他。
但她們人多勢眾,穆天途明白自己認慫。
想報仇只能等她們落單,或者∼。
「我不挑的。」
「你看著辦就行。」
洛琪雲被問有點不知所措,因為她想法中穆天途不會問。
不是說他有什麼問題,而是這件事穆天途做決定就行。
可現在卻回頭問她,顯然自己在他心里有點位置。
「這樣啊。」
「那算了,我們回家吃。」
「反正現在不算太餓,回家你們給我煮碗面就行。」
吃不吃無所謂,他並不是真的太餓。
之所以問洛琪雲,是想讓她融入其中,畢竟她今天才來到。
即使之間見過,可過程並不是太愉快。
而今早自己佔了那麼大便宜,就算是她們故意設計,但終歸是自己得了好處。
對此他明白該做什麼。
「……。」
「好吧。」
眾女聞言直接愣住。
可想了想穆天途好像沒開玩笑,許無憂只能點頭。
「那走吧。」
「明天咱們還有事呢。」
得到眾女同意的答案,穆天途直接跑到車後排。
幾女見狀也跟著上了車,會開車的則上到駕駛位。
「長河的兒子有出息啊。」
穆家祖宅。
此時穆家幾個主事人坐在了一起。
三個主位,六個副位。
但其中一個主位空著。
穆長河是長子,可因為何雲芳的事被流放。
但別忘了即使被流放,可他依舊是穆家長子,穆家家主的繼承人。
所以這個位置沒人敢頂替。
此時主位中間位置的老者,他是穆長山的父親,也是穆家現在唯一的老人。
手中拿著一封書信,一封來自神武組組長,沒錯就是神武組組長的書信。
里面說著一個重要的事,那便是關于穆天途的信息。
「父親這話什麼意思。」
穆家不算太強,但在京州還是有點力量。
而穆長河因為穆長河的流放,這些年一直掌控這穆家一切。
隱隱有成為一家之主的趨勢,所以他希望穆長河一直不能回來。
然今天早上他們被召集,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宣布。
現在听到自己父親一聲感嘆,穆長山眼皮一跳,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