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夫君在哪?」
人沒到聲音就到。
屋里穆天途在忙上忙下,當然主要還是忙著幫準備。
听到花葉離的事聲音,穆天途聞言只能是無奈搖頭。
這女人他是真的怕。
第一次見到就把自己抱住,根本不估計她自己的名聲。
也好在自己平時不在外面,不然學院那幫小子非得八卦。
「樓上去吧衣服換一下。」
「儀式雖然簡單,但再怎麼也得有模有樣。」
一進屋就被何雲芳拉住,還不知道什麼事就讓她去換衣服。
然∼。
「這位是?」
花葉離先進來,當何雲芳反應過來時才發現還有一個。
相貌與花葉離一樣漂亮,但身上多了一種大家小姐的氣質。
當然不是說花葉離沒有,而是大家閨秀的氣質更濃而已。
「你兒媳啊。」
「她叫許無憂。」
見何雲芳一臉疑惑,花葉離可不會那麼拖拖拉拉。
她來本就是為了穆天途,今天還幫了穆長河那麼大的忙。
現在正好讓她來吃飯,當然得把這丫頭一起帶過來。
不然難道等穆天途去找她。
那估計穆天途死都不會去,畢竟沒了記憶他啥也不知道。
「許無憂?」
「京州許家大小姐?」
穆家怎麼說也是大家族,當然這個說的是完整的穆家。
而穆長河在這打拼多年,算下來也勉強算小家族。
對于許家穆長河自然有所耳聞,同樣的許無憂他也听說過。
「兒媳無憂見過爹娘。」
面對穆長河疑問她沒有回答,而是恭恭敬敬的見禮。
至于自己的身份,她明白在什麼地方就是什麼人。
現在身在穆家,自然一切以穆家為大,她不過是一個未過門的兒媳。
「這∼。」
沒用回答那便是默認。
穆長河知道許家勢力龐大,即使是整個穆家也比不了。
然現在身為許家大小姐,卻只身一人來到這里,就為了見穆天途。
即使有了之前花葉離的事,有了現在薛家兩姐妹的事,但他還是感覺有些不現實。
畢竟許無憂是出了名的冷漠,同為京州的大家公子都難入其眼。
「無憂的事自己能做主。」
「爹娘大可不必擔心。」
穆長河的為難之色她能理解,可這件事家里人根本不管,或者說想管也管不住。
因為沒有花葉離那種魄力,而且她喜歡清閑日子,所以家族事務基本不管。
而同樣的。
她不管家族之事,家族之人自然也管不了,或者說根本不敢管。
「我們倒不是擔心什麼,只是這小子何德何∼。」
擔心?
不,穆長河根本不擔心。
有了花葉離的前車之鑒,他想擔心都沒機會。
而是穆天途這樣有點荒繆,或者說根本就是做夢。
「爹這句話說得可不對。」
「天途天命不凡,能伴其左右才是我們三生之幸。
知道穆長河想說什麼,許無憂直接打斷。
何德何能這句話或許沒錯,但在她看來不應對她說。
自己身份自己清楚,于當初而言無非就是丫鬟。
穆天途是主子,是自己的天。
更何況他自有逆天之命,自己能陪其左右才是三生有幸。
或許現在她身份不同了,但這不是她改變自己的理由。
不記得就罷了,記得那她生生世世都是他的人。
「你們啊。」
「也不知道這小子哪來的福氣。」
幾女幾乎一個說辭,這讓穆長河既無奈有慶幸。
「行了你。」
「你們先上去換衣服,我們準備一下。」
與穆長河不同,此時何雲芳已經接受這些事。
穆天途命中如此,既然這樣那就讓他自己選擇。
她沒有任何要求,除了他不能負了這些姑娘。
「嗯,娘辛苦了。」
說完花葉離帶著許無憂上樓,留下三人準備需要的東西。
而此時的另一邊。
計劃被人打亂,準備坑穆長河的人此時大怒。
辦公室里還是坐著那些人,只是與之前不同,此時的他們一個個愁眉苦臉。
眼看穆長河公司就要完蛋,不曾想突然又有大比資金注入。
這次他們可是準備了三十億,但三十億放了下去就起了個水漂。
這讓他們如何能接受。
「怎麼辦,還要不要繼續。」
此時穆長河公司就像一個無底洞,誰也不知道深淺如何。
他們不是只有那麼點,可要調集資金需要時間。
而且有了那三十億的注入,穆長河公司早已今非昔比。
可以說這一仗他不僅贏了,還讓公司產生了質的變化。
這次如果不能抓住機會,下一次可就不知道什麼時候。
「繼續?」
「繼續個屁。」
作為這次計劃的策劃者,他當初有著十足的把握。
然而當計劃執行,一開始順利在結尾時發生大逆轉。
關鍵誰也不知道穆長河還有多少,如果真是無底洞那怎麼做都是枉然。
而坑穆長河只是為了報復,于他而言並不是必須執行。
現在計劃失敗,穆長河也沒肯定有了戒心,再行動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切恢復如常,平時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報復不成反而虧到死,男子此時是有氣找不到地方撒。
氣勢洶洶的來,萎靡不振的走,只能說他確實很慘。
說完離開了辦公室,留下一眾下屬長舒一口氣。
「金丹修士?」
「你確定沒看錯?」
滄海市最豪華的酒店之內。
奢華的床鋪之上,一個貌約三十的女人看著眼前之人。
她就是何雲芳的師門長老,一個有著武道金丹巔峰的女人。
比起閱歷她更勝一籌,明白能修煉到金丹境意味著什麼。
同樣的。
雖然武道金丹與金丹境一樣,可若是論手段,她清楚根本比不上修仙者。
「沒有。」
「而且我感覺師姐的兒子保留了實力。」
看錯?
不,她肯定自己沒看錯。
不僅沒有看錯,甚至猜測穆天途隱藏了實力。
開什麼玩笑,自己可是武道金丹,但卻感覺到一絲威脅,甚至是恐懼。
「十多歲的孩子能有多強。」
「難不成他還能翻天。」
「不過這件事到此結束,你明天把東西給她送過去。」
听到眼前徒弟所言,女人只是微微一笑。
但她也清楚這件事只能到此結束,如果真的對付何雲芳,下場便是師門灰飛煙滅。
金丹修士不是大路貨,打起來也不是開玩笑,自己根本沒必要賭。
何況她與掌門不是一條戰線,當初驅逐何雲芳她也是極力反對。
可惜自己勢單力薄,根本沒辦法改變那些人決定。
現在何雲芳修為恢復,甚至還更上一層樓,對于師門來說就是好事。
至于那幾個金丹修士,她不指望能為了師門出手。
「好的,師傅。」
說完女子退出房間,留下她一臉的若有所思。
「一拜天地∼。」
而在此時的穆家,一切已經準備完畢,該來的人也都來了。
薛老,林振山,還有許無憂的父親。
得知女兒的事他當然沒有意見,反正許無憂根本不受管。
現在要嫁給穆天途,也算是了了他這些年的夙願。
「二拜高堂∼。」
隨著話音落下,穆天途與五女轉身跪地。
「夫妻對拜∼。」
很快三道流暢走過,五女被送回了房間,穆天途則被扣留了下來。
「你小子可得加油點,我這年紀熬不了多久。」
薛老作為年紀最大的,拉住穆天途就是一陣 里啪啦。
當然三句話不離讓他努力,希望在有生之年能抱上重孫。
「額…。」
「爺爺這話說的。」
「不過你也知道我現在情況,想努力也得過段時間啊。」
努力他倒是想,可自己現在的情況並不允許。
更何況他就算想,幾女也不可能同意。
「算了,你小子我說不過。」
「不過你確實可以啊,居然把這頑固的女兒都騙到手了。」
知道穆天途意思,他清楚這個想法也就是想想而已。
不過隨後又想打了許無憂,或者說想到了她爹。
許雲皓何許人也,京州之地可以說無人不知。
當然最讓人無語的還是他脾氣,可以說倔驢都比不上他。
只要認定了這件事,就算是八頭牛拉不回來。
可不想今天卻也被叫了過來,還欣然接受了穆天途這個女婿。
「額…。」
「薛老你什麼意思。」
「我是頑固不假,但我又不是傻子。」
「天途儀表堂堂,一看就是人中龍鳳。」
「更何況你都舍得徒弟加孫女,那我虧一個女兒怎麼了。」
薛老說話的聲音不小,自然說的什麼都被許雲皓听見。
老頑固,是的他不否認自己很頑固。
如果不頑固自己早就完了,哪還能輕輕松松活到現在。
至于許無憂選擇了穆天途,對許家而言根本沒損失,而且許家沒必要與人聯姻。
這次來他可以說急匆匆趕來,主要是許無憂調用了三十億資金。
作為一個父親,他當然要看看什麼情況,同時看看誰能讓她如此上心。
而對穆天途的想法,第一眼他就看出了不普通。
首先要知道許家不是商業家族,而是螚立足在京州的勢力。
這些人有幾個是善茬,又有幾個沒點本事。
他許雲皓雖然年過半百,但這六十多年間早已達到先天後期。
只是可惜天賦有限,對突破到武道金丹已不抱希望。
「你小子眼楮尖著呢。」
「說實話,你能不能到武道金丹可能得看他。」
許雲皓何許人也,平時猥瑣得要死,對許家之人更是嚴苛。
現在來到這里回沒听到風聲?
鬼才信吧。
而且穆天途來到神武組一個月,這家伙早就偷偷調查了好久。
不然會同意許無憂嫁個他,除非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