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那!」
將那妖獸剝皮抽筋去骨,留下所有能用的東西,剩下的殘渣直接被清理干淨。
至于那妖魂,完全淨化之後交給了岳星兒吸收,畢竟這妖獸非比尋常,不處理好誰知道會不會反撲。
然就在穆天途將一切處理完畢,一道氣息卻在不遠處出現。
他敢肯定那有人,而且還是跟了他們一路,只是之前他不想管而已。
現在妖獸處理完了,閑下來沒事當然要乘機看看是誰。
「出來!」
順著穆天途目光看去,翎兒直接用術法將那大樹擊碎。
當然不確定是不是熟人,所以翎兒的力量控制得很好。
而樹木破碎之後,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映入眼簾,那面容讓穆天途感覺有些熟悉。
當然不止一個,而是兩個。
只是這白衣女人更美,同時這一襲白衣也很顯眼。
「兩位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同樣是修煉者,既然如此大家都應該懂規矩。
不僅穆天途發現了,只是穆天途不說她們不好提醒。
現在人已經現身,那第一個問題自然是興師問罪。
畢竟在旁邊看了那麼久,如果是巧合還好,要是有什麼意圖,那這件事可就有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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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路過而已。」
「怎麼,幾位不信?」
路過?
這話別說穆天途幾人不信,恐怕就是他們自己都不信吧。
當然不信又能怎麼樣,難道要因為這件事殺了她們不成。
她們又沒做什麼。
「你自己都不信吧。」
另一個女子聞言便回答,可祁鴻影直接給她一個鄙視。
「那你想怎麼樣?」
不信她們也沒辦法,畢竟她們真在這里看了很久。
不過來不是帶著目的,而是剛才的動靜有點大,她們單純好奇過來而已。
只是沒想到一看就是半天,當反應過來時已經被穆天途抓住。
「怎麼樣?」
「你剛才也看到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只能殺人滅口。」
怎麼樣?
穆天途沒發話她們啥也不會做。
但現在穆天途啥也沒說,只是盯著那白衣女子。
當然這不是關鍵。
畢竟穆天途喜歡美女很正常,多看兩眼也沒什麼問題。
只是那白衣女子也一樣,但比起穆天途的清明,她多了一些不解。
「你!」
面對這個回答她愣住了。
她們啥也沒看到,只是看到幾人處理那妖獸而已。
然而這件事卻要命,要是知道會這樣她們就不看了。
當然想過跑路,可翎兒剛才的實力她們看了,要是能跑掉那能等到現在。
即使她們修為接近第三階段,可這只是接近,而那妖獸是五品,赤果果的第三階段實力。
沒錯第三階段,而不是第三境。
她們想跑比登天還難,畢竟翎兒只是一招就給抹殺了。
「過來坐吧,那邊挺冷的。」
靠近湖邊,雖然此時並不是太冷,但穆天途還是開了口。
當然這只是想找個借口,一個合理接近她二人的借口。
「過去吧,公子不像是壞人。」
說起來也奇怪。
剛才她還很疑惑,然在穆天途開口後卻沒有拒絕。
或許原因很簡單,可她卻又不信這種事真的出現。
「師姐,他看起來就是壞人。」
「我們不能過去,萬一他要對我們怎麼樣咋辦。」
自己師姐的舉動讓她懵了。
要知道她師姐可是生人勿近,特別是對一些男性。
即使是宗門男弟子都很少見她如此。
可今天卻破天荒的沒拒絕。
「我真要對你做什麼,除非我眼瞎了。」
「就你那要身材沒身材,要相貌沒相貌的。」
听到有人懷疑他的人品,當然他知道自己沒人品。
但這種事怎麼能說出來,而且她們才第一次見。
自己相貌端正,一身正氣,怎麼看都像好人。
然她卻說自己是壞人,而是還對她意圖不軌。
不否認她確實挺漂亮,但也就是漂亮一點而已。
「你說什麼∼!」
「我咬死你。」
穆天途這句話就像觸及了底線,女子聞言直接向他撲過去。
那速度,別說穆天途沒反應過來,就連翎兒都愣在原地。
「輕點,你屬狗的啊。」
咬死他,是的。
她真的在咬,不過咬的是手臂。
不僅咬著不放,還在持續加大力度。
「你們快幫我拉開她。」
疼,真的很疼。
雖然知道女人瘋起來啥也不管,但他沒想過會瘋到這種程度。
好好的一個人居然這樣。
實在是受不了,不得不讓幾女過來幫忙。
可尷尬的是,她們沒有任何反應,就這樣看著他被折磨。
就連平日听話的翎兒都不幫忙。
「我錯了還不成嗎。」
實在是疼得受不了,又沒有人幫忙,穆天途只能低頭認錯。
而女子聞言收了點力度,不過還是抓住他手不放。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說。」
看著他此時一臉的猙獰,嘴里說了一句得意的話。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了。
穆天途是誰,那可是有仇必報的主。
關鍵這家伙根本不要臉,下一刻會做什麼誰也不知道。
而女人放開了嘴,正在得意之時,穆天途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快讓開!」
她沒注意,但白衣女子卻時刻盯著。
穆天途一舉一動她都看下眼里,而那眼中的精光讓她大感不妙。
但還是晚了一步。
話音剛落穆天途就將她玉手抓住,同時用力將其擰到後背。
吃痛之下不得不放開另一只手,可又被穆天途給抓住,接著就是一只手將其控制。
剛才還得意的她呆住了,根本沒想到穆天途如此不要臉。
「放開我,我要和你決斗。」
「小娘子很主動嘛。」
將其完全控制,穆天途可不管她說什麼。
這種瘋女人放不得,要是放了說不定一會兒人就沒了。
當然現在已經被控制,那哪還由得了她亂來,要做什麼還不是他說了算。
「臭流氓,放開我。」
剛才只是言語上的嘲諷,可現在卻變成了調戲。
作為一個黃花閨女,雖然平時瘋了點,但什麼時候被人這樣過。
而且穆天途頭越來越近,本來還有點囂張的她語氣都變了。
「師姐救我∼。」
「嗚嗚嗚。」
「咳咳∼。」
本來還想逗逗她,可誰知道她居然那麼不經逗。
剛才還一副囂張模樣,此時就變成了柔弱小姑娘。
「公子何必和小姑娘一般見識。」
「師妹有錯我在這里先道歉。」
「男女授受不親,公子如果繼續這樣怕是有些不妥吧。」
對于這個師妹她是沒辦法,畢竟平時在宗門就沒大沒小。
但作為同門師姐,還是和她一起出來的,自己不幫她誰又幫她。
沒辦法只能開口道歉。
「你說的好像沒什麼問題。」
「但我和她這算是有了肌膚之親吧?」
「既然如此我覺得我該負責。」
要臉,不不不。
穆天途根本沒想過要臉。
何況她又不丑,關鍵還咬了自己一口。
先不說會不會留下傷疤,就憑剛才的痛楚她也得負責。
「我∼。」
見過不要臉的,但這種不要臉的她第一次見。
雖然他說的好像也沒問題,可僅僅這樣就想負責,怎麼看都有些兒戲。
「師姐救我∼。」
別說白衣女子無語了,就是被控制的她也一臉懵逼。
男人她見過不少,不要臉的也遇到過,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美女一個。
可這種男人她實在是第一次見。
「公子這話可是玩笑?」
按理說他這話沒錯,但這種事不能太隨便了。
何況她們都是宗門弟子,想負責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行。
不然宗門追扣下來他跑不掉。
所以她希望穆天途是開玩笑。
「你覺得這種事有必要開玩笑?」
「要不是我直接點,反正都已經這樣了。」
開玩笑?
不,穆天途不開玩笑。
「額∼。」
「既然如此這件事小女子只能上報宗門了。」
她的希望落空,而穆天途又主動選擇負責,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師姐,我不要嫁人∼。」
听到這話她拼命反抗。
如果真的上報宗門,這件事就是鐵板釘。
而自己的仇家必然會想到什麼,到時候必然連累穆天途。
「你也看到了,公子執意要負責。」
「身為女兒家你也應該明白,誰讓你剛才撲過去咬人家。」
「現在好了,把自己給賠進去了吧。」
整件事太戲劇性,關鍵是穆天途居然執意要負責。
好吧。
別人遇到這種事避之不及,他卻主動給接過。
不過想想也好,至少這樣她能安心一點,同時也能少一些麻煩。
「誰讓他嘲諷我。」
听到這話她現在知道後悔了。
可後悔有用嗎。
本來開開心心出來玩,現在卻把自己給嫁出去了。
「我給你說,你要是敢娶我會有大麻煩的。」
見事情沒辦法解決,那只能瓤穆天途知道利害關系。
要是他放棄還好,不放棄那就自己想辦法。
只要穆天途無所謂,大不了一起死。
「大麻煩?」
「就是你那不入流的仇人吧。」
「我出門啥也沒帶,要不就給你報仇當聘禮怎麼樣。」
麻煩?
不,這簡直就是緣分。
和岳星兒一樣,沒想到她仇人也是那幫人。
現在湊到了一起,那不正好合了他的心意,同時還能白撿一個夫人。
「……。」
「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