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人靜了,整個李府上下,除了巡邏的僕人之外,所有人都已經進入了夢想。
咳咳,咳。
在後院休息的李二,被一陣急促的咳嗽聲音吵醒。
剛剛醒來,又是一陣急促的咳嗽。
「夫人,夫人,你這是怎麼了夫人?」
「老爺,我只感覺呼吸不暢。」
緊接著,又是幾聲咳嗽。
李二親自下地把燈點著,拿著燈過去,只見皇後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在一發現,只見皇後的的衣服上,還沾了些許的血跡!
「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一時間李二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想法,浮現在腦海中。
李二立刻想到的就是回皇宮,找御醫進行救治。
只是當自己剛把話說出來,一旁的長孫皇後連忙拉住陛下得手。
「陛下,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自己不能離開李府,也不能把事情鬧大。
那趙公子剛來,他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按照原定計劃進行著。
無論如何也不能在自己這邊出現任何的問題。
此次自己只是普通的咳嗽而已,不礙事。
只要在堅持今天一晚上,等到明日他們一行人走後,一切便可以安然無恙。
無論如何也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耽誤陛下大事。
長孫皇後是個好皇後,能解陛下心中所想,解決陛下的心中所難。
如今這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里,若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耽誤了陛下的大事,自己也可謂是罪人。
「夫人,不要多說了,哪怕是我的賢弟知道了你我的身份,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受這樣的痛苦。」
既然自己不能回皇宮,萬全之策,自己派人叫來長孫無忌,秘密的把任務交代了下去。
叫御醫換上便裝前來自己的府邸進行診治。
雖說長安城實行宵禁,但是對于這樣的情況,也是允許百姓出門的。
朝堂是允許夜晚百姓出門就醫,畢竟救人如救火。
若是在找大夫的過程中,被長城巡防營的將士抓到,只需要告訴人家緣由即可。
大約片刻,御醫被叫了過來。
穿著便裝,來到李府,給皇後娘娘進行診治。
那前來治病的御醫,也是一臉懵逼。
難不成陛下跟皇後娘娘是在玩角色扮演,這大半夜不在皇宮休息,在長安城外休息?
雖然心中很是疑惑,但是再一想,想必是皇家秘密,陛下這樣做,必然是有陛下的道理,自己不打听也不會去打听!
來到後院,坐在一旁開始為皇後靜靜的診斷。
早在那一日,他們在趙家莊回來之後,開始為皇後吃上特效藥。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又叫來御醫為皇後診斷過。
自己就是那御醫,經過自己的一番診斷,也是一臉震驚。
因為皇後身上的病自己知道,自己行醫無數,也深知這樣的疾病只能控制延緩無法根治。
而那日看來,皇後娘娘這病卻是正在治愈。
醫者父母心,自己當時還想著跟陛下詢問,皇後娘娘是吃了什麼藥慢慢變好的。
只是思前想後,這句話也並沒有說出口。
因為他知道皇後娘娘的身份何其尊貴,想必用的藥也定然是珍貴無比。
即使進行詢問,知道這些藥材,普通的人家生病也負擔不起。
在那之後依舊是給皇後進行治療,也就從來沒有問過具體的緣由。
一番診斷,那御醫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早在之前,這皇後娘娘的病是越發的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但是今日這一診斷,皇後娘娘的病,竟然往不好的方向開始發展。
當他把自己診斷說完李二的臉色大變。
怎麼可能,你再給我好好的看。
「李老爺請您相信我,李夫人的病之前確實是穩定的。
但是今日竟然變得特別不穩定。」
一時間自己也不知道這句話該說什麼。
經過一晚上的咳嗽,長孫皇後的身體也變得虛弱,靜靜的躺在床上。
正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自己也許就是這個命。
「夫人你一定會沒事的,你一定會沒事的。
對了,我賢弟還在府上呢,管家你這派人去,不,管家你在這看著。
由我親自前去找我賢弟。」
「老爺,趙公子他們正在休息呢,這樣貿然打擾,孔不太好!」
「夫人你是不了解我的賢弟,我的賢弟可是個熱心腸。
再說了,我們之間的關系誰跟誰呀?
好了,你們在這候著,我去去就來。」
來到了趙牧所在的屋子,李二在外面輕輕的敲了敲門。
「賢弟,賢弟,賢弟?」
敲了幾聲,里面並沒有傳來任何的聲音,緊接著又輕輕的敲了敲門。
此刻的趙牧,思緒已經在夢中遨游,全然不知外面的呼喊。
只是一旁的李玥,玲瓏,听到外面有人呼喊,睜開了眼楮。
「小玥,好像是李掌櫃?」
「賢弟,賢弟?」
「真是我父親。」
父親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玥兒,你快把賢弟叫醒,讓賢弟起來幫忙呀,你母親生病了。」
「怎麼了老李?」
三個人穿上衣服,走了出來,趙牧還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自己這剛剛睡的很好,愣是被她們在夢中驚醒。
「賢弟,你可終于醒了,這一次你可無論如何也要幫幫我呀。」
一邊帶著趙牧往後院趕去,一邊把事情說了出來。
一行人很快到了後院,在屋子見到了眾人。
當走進屋子的那一刻,趙牧只感覺滿屋子濃濃的煙味兒,真是讓人有點受不了。
這屋子煙味好重,也不開窗戶透透風?
進了里面,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孫大娘。
「賢弟,你快點兒為我夫人看一看。
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剛剛我們正在休息,結果我的夫人一直咳嗽,而且越來越嚴重,都咳出血了。
這讓我的心真是!」
站在身邊的御醫,看了一眼這樣貌平淡的男子,心中暗自想到。
想必他就是趙國公說的那位趙公子吧?
只是看到此次如此的年輕,竟然還懂醫術,而且據說比他們這群人還要高,也就有了陛下的命令,自己不敢隨意的站出來。
如若不然,他真的想要站出來,好好的詢問。
「病人是怎麼回事兒,從頭說說,大夫是怎麼診斷的?」
李二跟大夫把事情依次說完,趙牧思考的片刻,開始在這房間四處閑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