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
龐昱不知疲憊,帶著自己的狗子雇佣軍。
瘋狂的席卷了整個汴梁城。
一來為了找人。
二來為了積分。
他發現,現在只要他出現大街上,這積分就會瘋狂的往上漲,比以前長的還快,長的還多。
而且還總有人把他掛在嘴邊。
「听說了嗎,昨日那李大少爺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然後被安樂侯縱狗給咬了,咬的還是那個地方。」
「听說了,听說了,那位良家還以為得救了,可結果那安樂侯轉身又把她調戲了一遍。」
「天啊,我昨日也見到那安樂侯了,比傳言中的俊俏許多,要是他能調戲我一下咯咯咯」
「又發騷了,真是……」
「……」
不知從何時開始。
龐昱的風評竟然是好了許多。
特別是在汴梁城的女人眼里,非常的受歡迎。
「龐兄,那幾個婦人好像是在說你呢,你這個時候過去,一定能把她們嚇得跳進水里。」
「這大冷天的,還出來洗衣服,當真是不容易,咱就不去嚇她們了,繼續搜尋,汴梁!」
「侯爺,城北車交行,馬萬里死後好像內斗的很厲害,不如我們將其收入麾下。」
「車腳行?馬萬里……」
龐昱想起來了,那個紫血團馬部的首領,很慘,被鳳部周媽媽一刀割喉的那位。
「好,讓趙勇帶上狗兄弟們!」
「嗷嗚……」
什麼叫無往不利,龐昱終于是嘗到了甜頭。
這幾天,除了白玉堂和老狗,他都不帶人了。
就這群狗子,簡直不要比人好用太多。
看商王不爽,便率領一眾狗子圍攻商王府,氣的商王差點吐血。
看那新狀元張宏祖不爽,又去那張尚書家,遍地留痕,但是狗子不听話,把那張家小姐新趕制的嫁衣給撕了,惹的那掌上書差點中風,連夜入宮告狀。
還有那鴻臚寺諸國使節。
西夏國因為正跟大宋交戰,又被端了一品堂,就慘了一點,直接被騎著脖子拉屎。
大遼耶律夢龍回國準備爭權造反,留下的蕭天霸還死在了當日的那場刺殺中,剩下小貓三兩只,龐昱也懶得動他們。
至于東瀛,東瀛劍聖想要與龐昱來場比武。
本著不坑白不坑的原則,龐昱同意,但前提是擊敗一人,東瀛劍聖想了想也答應。但他絕不會想到,過兩天要面對的那人有多恐怖。
至于什麼高麗,大理,還有吐蕃,龐昱只是去轉了兩圈,各種禮物便是紛紛而至。
他那西夏使節,慘狀就呈現在眼前,他們是怕這安樂侯再發神經,不顧什麼外交糾紛,再對他們下了手。
「龐兄,大戰來臨,我們這麼高調真的可以嗎?」
「胡說,什麼大戰。老白,記住本侯的話,若是到時候,真正打起來,你可千萬別往前湊。」
「我明白,龐兄是說我武功不行。」
「非也,這只是一方面,真正到了那個時候,亂戰一起,即便是武藝絕頂的高手,也白搭。總之,該上的時候上,該苟著的時候苟著,瀟灑的活著,才是王道。」
白玉堂點了點頭。
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明明龐兄年紀和自己差不多,但是懂得東西,卻是比自己多太多了。
「還有,本侯可是安樂侯,當朝國舅,太師之子,紈褲中的紈褲,帶上幾條狗上街溜達算高調嗎?」
「呃不算。」
「還有,我們可是奉旨搜尋八賢王。」
「可是這城中好像搜遍了吧,要不要去城外看看。」
「還是城內吧,再想想,總有沒搜過的地方。」
「……」
龐昱主要還是想多積累一些積分。
反正八賢王性命無虞。
早救晚救都一樣,可能還不用救。
再者說了,對方身邊可能有那于荷,還有夏遂良,沒有個幾千人馬,拿啥救。
還不如趁著短暫的時間,再提升一下自己。
「侯爺,這是馬萬里的弟弟馬千里和馬百里,就是他們在爭奪汴梁車腳行的控制權。」
「老狗,交給你了,告訴他們,車交行是本侯的了。」
「是,侯爺!」
老狗跟著龐昱的時間雖然不長。
但確實進步最快的。
那叫一個囂張,把狗仗人勢表現的淋灕盡致。
當然。
威脅人也不含糊。
把這馬萬里的兩個弟弟帶進了一間房後,沒過多大一會兒呢,這二者便是妥協了,老老實實的簽了轉讓文書。
「龐兄,這算不算的是巧取豪奪?」
「自然不算,這馬萬里可是紫血團的殺手,本侯在他死後沒對他兩個兄弟下手,只接受他點財產,他太九泉之下可是還得感激于我!」
「多謝侯爺大恩大德!」馬千里和馬百里還是有眼力見兒。
「你看看。」
「龐兄啊,我跟著你又學到了。」
「走著,繼續!」
「……」
【展昭對你產生怨念,積分+200】
又是昭兒
看來有必要找個時間與他談談了。
「龐兄,我們接下來去哪?」
「比武場!」
龐昱決定去比武場看看。
畢竟幾日後的那場比武要在那里舉行。
而且听說天罡龍騎的人正在那里設置機關。
龐昱覺得有必要去了解一下。
……
另外一邊。
開封府。
展昭帶著四大護衛,還有一群小廝,正奮力的擦拭著開封府大門前的地面。
「展護衛,你的傷還沒好,再者說了,這種活何必你親自……」
「就是,咱開封府最近兵強馬壯,就連奴僕也多了不少呢。」
「包大人有令,速速清理完畢,這兩天陸續有江湖高手前來,怎能騷氣沖天。」
展昭一邊說著,一邊帶頭用力擦。
見此情形,其余人也不敢偷懶。
「話說,我開封府前為何有如此濃烈的尿騷味?」
「還不是那個安樂侯,听說又抓了個王爺,送來開封府。你說送就送唄,還帶著一群狗,听說是上千只,然後就在這開封府的大門前,吃,喝,拉,撒就這樣了。」
「原來是狗啊。」
「噓,你小點聲,看展護衛的臉色多差,听說他與那安樂侯有過節,然後還一直奈何不了對方。」
「話說回來了,展護衛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四品帶刀護衛而已。」
「哼,安樂侯!」
展昭冷哼一聲,擦的更賣力了。
就仿佛是把眼前的石板當成了龐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