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哪一年的事情了，當年蘇聯解體分家的時候就非常的亂，相互之間不明了的地方非常多！還有今天整個東歐和中亞的亂局都是你說的那個格魯吉亞人斯大林搞出來呃！」
「沒有那個人，現在不會有這麼亂！所以它們叫做自作自受，但是有一點大家都明白，新俄羅斯絕對不是葉利欽時代，而是空前團結，崇尚榮耀的精神又回來了！」
「安德烈已經離開俄羅斯很久了，這次打架他們都願意返回祖國，這證明他們是一個驕傲的民族，這很重要……不過這些對于你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場戰爭之後，安德烈的歐盟市場弄不好要丟，你的機會來了！」
徐紅紅說了一通，接著沖著牛文舉眨眨眼楮，牛文舉趕忙催促對方繼續說。
按照徐紅紅的分析，這次大鵝動手，歐盟一定要制裁，那麼擁有俄羅斯血統的安德烈工廠一定是制裁之列。
那麼安德烈在歐洲的那部分份額一定需要另外的人來補充，牛文舉的品牌現在歐洲已經認了，只要這個時候派合適的人順著安德烈的這條線。
牛文舉完全可以做到逆風而行，賺上一大筆。
「你有同學麼？外語很好地，最好能到安德烈出口的國家，我們重點過去找市場！一旦安德烈的公司受到制裁，我們立馬補充過去！」
「這不是我們非要搶奪他們的市場，而是時機來了！另外，遠東這塊市場我調查了，安德烈並未開發完成，我們需要大量的俄語人才，能夠跑銷售的，最好是成熟人才，機會來了！」
听完徐紅紅的分析，牛文舉瞬間心潮澎湃。
拿到安德烈助理手那里的渠道文件並不難，酒喝開了其余的都好辦。
徐紅紅那邊廣發英雄帖，順著安德烈的這條線直接殺進法蘭克福和慕尼黑，另外巴黎也派人過去，牛文舉豁出去血本。
這件事當下作為公司的絕密，牛文舉，徐紅紅，鄧斌三個人知道，其余任何人都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嗯？那不是劉陽麼？」
本地電視台正在播送企業頒獎典禮，徐永坐在東平的一間出租房內，目光望著電視台里面的畫面，手里的白菜湯不香了。
「誰？當初在你手下被罵成劉大傻的那個？」
徐永的媳婦啃了一口餅子，望著電視上正在對著鏡頭侃侃而談的劉陽，眼楮里都是驚訝。
「我們拾柒集團在董事長牛文舉先生的帶領下，一直奔著有利于社會，服務于社會的堅定理念，規矩的納稅，服務于每一個中國人……」
劉陽對著鏡頭，背誦著每一個自己寫好的字符，電視機前，徐永雙眼放光。
「看了也白看，人家現在牛逼了，還能認識你是誰啊？切！牛文舉當初在你面前討飯吃的，現在牛逼了！真特麼氣人，這年頭老天就是不長眼了！」
徐永媳婦剝了一瓣蒜，兩人跟著桉例的隊伍走了大半個中國。
現在兩人的職位都是講師，一直沒有創造出可觀的利潤，升不上去這種大區經理級別，兩人越混越慘。
家里的房子賣了，閨女交給老人那邊照顧，滿世界的指望賺大錢，實際上呢？入不敷出。
「有用，牛文舉還欠我錢呢！我以前的賬本你還留著麼？」
徐永那邊目光越來越亮，媳婦那邊磨嘰兩句找出賬本。
「牛文舉購買徐永菠蘿古老肉配方及工藝，總價三千元整！今日支付一千五百元，剩下欠款三月內還清，立字為據！」
下面是日期和牛文舉的簽字以及手印，徐永眼楮眯了起來，媳婦那邊大罵徐永沒見過錢，一千五百塊錢好干什麼。
「你不懂，我要他半個企業，哼！」
徐永說著下樓開始打電話，時間不長一個渾身精瘦，穿著西裝的男子來到徐永的二十平米出租房，一坐在席子上，目光里都是期待。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午，第二天興沖沖的重任直接北上哈爾濱。
五天後，牛文舉那邊還在大慶商量新店開張的日期，快遞員那邊忽然送來一張單子。
「傳票？啥意思？」
望著哈爾濱法院那邊來的傳票，牛文舉一陣發蒙，自己最近沒做什麼事情啊？
譚耀文趕忙給呂獻打電話，呂獻正好就在大慶。
「牛總，你真的跟徐永購買過菠蘿古老肉的配方麼？現在對方已經不是告你這麼簡單了，網絡上已經傳開了，說你拖欠人家一千五百塊錢的配方款不給，自己心安理得的做買賣，說你是血汗工廠，騙子，你看這些帖子……」
呂獻那邊把法院那邊郵寄過來的東西全部看了一遍，又在網絡上那邊看了一遍，各種東西全部匯集在一起，呂獻的眉頭皺的緊緊的。
「是我買的，但是自從那次我們分開之後，徐永夫婦就已經走了，我滿哈爾濱找不到他們了！當初他們參加了桉例，同在明上號的很多人都知道的！」
「而且他們還從我們企業這邊拉過人頭，被我罵了！這些年我的電話號碼都沒換過，小靈通一直都在，不信我找給你……」
面對徐永那邊的訴狀，牛文舉暗道真特麼人心不古。
徐永那邊訴狀里面要求牛文舉給各種賠償加起來有三千多萬，整個企業都給對方 開了，牛文舉暗罵對方窮瘋了。
而且對方那邊還捏造事實，說牛文舉為了不給錢毆打了徐永，整件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對方身上的傷口和鑒定都有。
再加上鍵盤俠的催化，這件事現在牛文舉百口莫辯。
「有這些就好辦，我馬上到網通公司那邊打單子，最近牛總一定要記住，我不在的情況下不要和他們的任何人接觸，也不能接受任何新聞機構或者媒體的采訪，這幫人會亂寫的！」
「我們積極地應訴，這個人看出來有些心急，想要做成既定事實，只不過他沒想過這是一個科技時代，說謊話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呂獻仔細的檢查了牛文舉的小靈通，心里安定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