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紉機!媳婦你是說咱們村有誰買縫紉機?那玩意這麼貴,又要票又要工業券,那都是城里人買的,誰有那個關系啊?」許廣財一臉不信的說道。
「呵!老娘還能騙你不成,我們村除了那個許陽還有誰?」
「你看看你,許廣財你都白瞎了這麼多年,連你佷子都不如,我跟著你這麼多年,別說縫紉機,就是肉都吃不上幾頓,你看白清 才嫁給許陽幾年,家里就有縫紉機了。」劉雪芳一臉酸 的。
自家婆娘說話罵人的本事,許廣財那是深有體會,他哪里還敢頂嘴,只能在心中苦苦嘆上一口氣。
現在全村都拿他當談笑的資本,村里不少外人,都從許陽身上賺到錢了,就他一個親叔叔,毛都沒有。
就說收王八黃鱔,用的是王小東甚至是外村人,最近找人做衣服,也沒他媳婦的份了,現在他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他媽的!當初自己怎麼就不能對他們好點呢,又花不了幾個錢。」想想,許廣財現在想後悔都沒地方後悔的。
另一邊
許陽看著門口看熱鬧,道喜的村民,隨即客套幾句,村民們慢慢就散去。
許陽和劉明,把縫紉機搬回到屋里,小家伙,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
一回到屋里,就把她藏起來的撥浪鼓給拿了出來,興高彩烈的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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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陽把驢喂了喂,現在基本生意也不用他操心,家里也沒什麼事,白清 雖然不用賣布了,但是縫紉機一到屋里,她可沒閑著,
當然剛回家,小家伙和許陽也沒閑著,在白清 的提醒下,許陽把院子里的小菜園修整一下,而小家伙在一旁打著下手。
這麼多天沒在家里吃,小菜園的菜長得特別茂盛,估計一邊吃,一邊種,應該很長時間是不缺蔬菜吃了,只是周圍也長了不少雜草。
「呀!呀!」身後小家伙發出奇怪的聲音。
許陽扭頭看去,只見糖糖正用著吃女乃的勁,拔著一根頑強的野草。
撲哧!一聲,草斷,小家伙一坐在地上。
小家伙,左右看看,看到沒人發現,立刻速的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屁顛屁顛的跑到許陽面前邀功。
「爸爸,糖糖把草拔斷了。」
許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疼不疼?」
「……」
和小家伙,將菜園弄好,已經四五點了。
然後許陽開始做飯,剛做好還沒來得及吃,
村長許田海就過來找他,也沒啥事,就是許田海想讓她媳婦,也過來做衣服,
見此,許陽也沒有理由拒絕,反正做的不好,她們也拿不到錢。
見許陽答應的這麼快,村長許田海一家人,又熱情的留著許陽吃了一頓,許陽也推月兌不掉。
吃過飯,已經是晚上七八點左右,天色早已經黑了。
回到家,煤油燈還亮著,
堂屋內,在煤油燈的燈光下,白清 正在做著衣服。
「糖糖呢?」
「小家伙,剛吃過飯洗完澡就睡了!」
「清 ,那你怎麼還在做衣服,你也早點睡。」許陽關心道。
「又沒什麼事!而且店里生意這麼好,我用縫紉機,一個人頂好幾個人呢!」白清 笑著說道,
說完還不忘讓許陽看看,她做的衣服怎麼樣。
許陽皺了皺眉頭心疼道︰「你先睡,明天再做,」
「沒關系,在城里都睡的晚,現在回家了,也睡不著。」白清 笑著蹲子,將用來衣服布料全都整整齊齊的疊放起來。
「這傻丫頭!有時候脾氣就是倔,不使用點手段,看來是不肯乖乖睡覺。」許陽見此直接來到身白清 身旁,
「許陽,你還不快洗洗睡覺,不用幫我。」白清 溫柔道。
「誰說我是來幫你的,」許陽嘿嘿一笑,直接從身後把白清 抱了起來。
「你干什麼?別鬧!我還忙著做衣服呢!」白清 溫怒道,不過紅通通的小臉出賣了她。
「小點聲,別吵醒了糖糖,乖乖的上床睡覺!」許陽抱著白清 提醒道。
果然許陽話音一落,白清 就停止了掙扎!
「我去睡還不行嗎?快放我下來。」白清 嬌嗔道。
本來許陽僅僅只是想讓白清 乖乖听話,早點睡覺。
但是在澹澹的橘色燈光下,在他懷中的白清 實在是太美了!
明顯白清 剛洗完澡,秀發遮面,尤其是散發的體香,更是刺激著許陽的荷爾蒙。
如此美色佳人!又是自己的朝思暮想的媳婦,許陽最終還是吻了上去。
見到許陽吻來,經過這一陣子的同床共枕,白清 都習慣了。
沒有波濤洶涌,就是這麼靜靜的,白清 也沒有躲避,只是羞澀的回應著。
這段時間伙食改善,她也還是縴細瘦弱。
許陽一點也不覺得吃力,就這麼一直到把妻子白清 抱到床上。
白清 的手就抓了過來。
白清 低聲道︰「糖糖∼」
「小家伙,睡著了!沒事的,我們是夫妻。」
許陽知道白清 想要說什麼,果然許陽的話,擊潰了白清 最後的防線,
白清 的手慢慢松開了,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
白清 溫柔似水,
一夜無話
白清 縮在許陽的懷中,她已經睡著了,睡得很香。
頭靠在許陽的頸窩里,輕輕囈語。
許陽就這麼抱著她,一頭黑發如同瀑布般散開。
許陽眼神落在她精致的臉蛋上,他俯身,輕輕的在她的嘴唇上吻了吻,
翌日。
清晨。
「爸爸,媽媽,你們不要糖糖了,糖糖醒來,就一個人。」
耳邊傳來一道女乃音,讓許陽突然驚醒,一睜開眼就看到床旁邊的凳子上,
此刻小家伙正站在凳子上,水汪汪的大眼楮委屈巴巴的的看著他,
許陽此時還是迷迷湖湖的,直到看到身邊白清 才知道昨天不是夢。
可能是有些累,一覺睡的太久,
「都是你!」顯然白清 也被女兒的聲音給吵醒了。
許陽尷尬一笑,一覺醒來,被女兒堵在床前,那也是∼,尤其是白清 臉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