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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皆大歡喜的局面,各家的心思與算計(求全訂)

隨著易中海話音落下,現場嘩然一片。

吃瓜群眾們首先就嗨了起來,嘿,這打賭有意思啊,賭輸了不用賠,賭贏了能佔便宜,根本就是穩賺不虧啊!

照易中海這個說法,就算大家伙兒賭輸了,只需要主動給張元林道歉,不需要賠禮,因為有易中海兜著,要賠也是他來賠。

因為賠禮可以代替,掏錢就完事兒了,道歉也不能代替,這樣太沒誠意,也不合適。

反正道歉就是紅口白牙,兩瓣嘴唇動幾下的事兒,只要不掏錢賠東西,那就都不是問題。

面對這種好事兒,大院群眾們哪里還有拒絕的理由,紛紛點頭答應了下來。

大院群眾們可不怕易中海反悔,這可是院內一大爺開的口,只要他敢食言,這一大爺就別想再干下去。

群眾們是嗨了,另外兩位大爺心里一琢磨,也想跟著湊熱鬧。

可誰讓他們是管事大爺呢,雖然地位不及易中海,卻高低也是個大爺,屬實是拉不下臉來蹭易中海。

再說了,易中海也不是傻子,他們倆就算厚著臉皮硬蹭,對方也不可能答應。

不用搭成本的對賭,誰見了都心動,可惜啊,礙于身份問題,劉海中和閻埠貴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了。

而唯一能安慰他們的,也就只有對這場比試的自信。

易中海說的不錯,他和劉海中年輕時都是打獵高手,在這方面是有一技之長的,只是有了正經工作後,他們就不需要再冒險進山折騰了。

這年頭打獵的裝備極其落後,不配備槍純靠本事,抓小的還行,就是要注意腳下的路,別踩進了深坑或者陷入沼澤。

倘若是抓大的,那指不定就要搭半條命進去,尤其是遇到暴躁的野豬或者野熊,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折了小命。

當然野外的危險多了去,什麼毒蟲蛇鼠毒物,都能對性命產生威脅。

不過易中海和劉海中都沒把張元林放在眼里,其實他們看的出來,張元林車上的東西大部分都是買來的,頂多那兩只肥雞是捕獵回來的。

所以,他們說要比拼就是想詐一下張元林,誰曾想張元林也是個頭鐵的人,就這麼答應下來了。

而這正合易中海和劉海中的意,只要張元林願意應戰,那這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至于閻埠貴這邊,釣魚嘛,也是各憑本事,雖然有運氣成分在里頭,可閻埠貴釣了這麼多年的魚,論經驗手段肯定比張元林強,贏面也是很大的。

張元林是不知道這三位大爺哪來的自信,只知道閻埠貴釣魚有些年頭,卻不知易中海和劉海中曾經還有過一段當獵戶的經歷。

但這絲毫不影響張元林的內心吐槽,易中海你可真勇啊,給全院兜底,二十多戶呢,這是誰給你的勇氣?

本來就我和你們仨比一比就行了,結果非得拉上全院人,就是想讓我大出血唄,多大仇啊這是,非得這麼玩兒?

張元林腦子動的快,一轉就明白了易中海的意圖。

拿自己的家底給全院兜底玩對賭,真當易中海是仁慈大度為人民?

開玩笑,易中海花出去的每一分錢都是有目的的!

如果不能收買人心了,你看易中海還會不會再掏錢出來?

那可不就是為了拉上全院一起玩兒,等自己輸了以後,讓自己賠償全院,直接清空自家的養殖小屋麼?

就易中海心里那點小九九,張元林隨便一看就明白了。

但是張元林不慌的,心里就沒怕過,非得這麼玩是吧,得,你丫別後悔啊,想清空我的養殖小屋,讓我大出血?

嘿,那就休怪我直接清空你的家底,讓你開閘放血,挫骨揚灰,一朝回到解放前!

還有啊,我不僅要贏了你們仨的賭注,再讓你易中海賠個底朝天,還要賺全院的錢。

呵,知道你們不相信,所以我懶得多廢話,走著瞧就是了,我張元林向來不喜歡打白工的,除非是我自個兒樂意,否則沒人能從我手里佔便宜!

我張元林的宗旨就是︰你們以為我虧了,其實我小賺,你們以為我小賺,其實我賺麻了!

手握未來科技的張元林根本不怕打獵比拼,只要他願意,能輕輕松松找到一百種辦法贏。

「成,既然一大爺這麼有實力,願意替全院擔著,那我也沒啥好說的。」

「我呢,也就是想追求公平公正,沒別的意思,希望各位多多理解。」

「畢竟我孤家寡人一個,你們這麼多人盯著我一個,咱們換位思考一下,你們覺得這合適嗎?」

說完,張元林對著眾人伸手抱拳一揚,那種感覺一下子就上來了。

論禮數儀態,張元林一直都很到位,讓人根本挑不出毛病。

而張元林這麼一說,也讓眾人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確實,這事兒是他們起哄在先,張元林啥也沒干就莫名其妙被上趕著參加比拼,都沒機會做太多的選擇。

像張元林還能心平氣和的提出條件,要求公平公正,如果換作脾氣暴躁的人,例如傻柱,估計他早就擼起袖子掄拳頭了。

但不管怎麼說,最後的結果是如眾人所願的。

大院群眾們不用承擔物質責任,能得到一個佔人便宜的機會,還是佔全院物質最豐富的張元林的便宜。

然後大院群眾也不擔心被坑,這可是三位大爺親自下場,大家共同進退,就算三位大爺不想佔便宜,也得想辦法保住面子不是?

而易中海和劉海中自信的認為只要張元林敢應戰,他們就能殺的張元林片甲不留,流血千里,直接讓他輸到再也折騰不起來。

到時候,劉海中終于能在後院作威作福了,易中海也能重回巔峰,繼續掌控全院。

閻埠貴沒那麼多心眼兒,他只是單純的想佔人便宜,他知道易中海和劉海中早年確實在打獵方面有一手,心里盤算著這場比試贏面大,要是沒比成著實有些可惜。

總之,張元林願意答應比試,就是皆大歡喜的局面。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張元林也在盼著這事兒能順利進行下去。

因為張元林就等著易中海帶人來搞事情,然後他才能趁機反擊,來個將計就計。

而易中海見自己的計劃順利實施後,便大手一揮,說道︰

「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八點鐘,咱們都在中院集合!」

說完,易中海又對著劉海中和閻埠貴招了招手。

「老劉,老閻,來,都到我家來,咱們商量一下明天比劃什麼好。」

隨著三位大爺進屋商量,張元林也沒有再繼續站著,直接扶著自行車往家里走去。

秦淮茹見狀,連忙迎了上去,正準備說點什麼,卻被張元林一個眼神阻止,示意有事兒回家再說。

一大媽想了想,決定回家替張元林打探情報消息,好讓站遠了提前做好準備。

接著藏在人群中,偷模著看熱鬧的許家,賈家,還有聾老太太帶著各自的想法和念頭離去。

很快,現場就只剩下了吃瓜群眾們。

此時的寒風凜冽,但眾人都是滿臉激動,一個個議論紛紛,興奮勁兒足的很。

反正明天公休日,都不用上班,自然是可勁兒的造。

明早八點鐘集合出發,雖然和平時上班的時間差不多,但真正需要準備的是三位大爺跟張元林,又不是他們這些普通群眾。

以往沒話題肯定聊不起來,現在有話題了,誰也澹定不下來。

再說這年頭最大的樂趣就是扯皮聊天,加上時間還早,哪怕頂著寒風也要掰扯。

而這無非是在為明天的集體活動造勢,議論聲越大,就意味著越有看頭。

到時候甭管誰贏誰輸,都會在全院引發極大的轟動。

賈家。

偷偷模模的到場看戲,又偷偷模模 回家的賈東旭如實把自己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賈張氏。

很快,賈張氏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好啊,易中海這回干的挺不賴,知道算計張元林了!」

賈東旭不明所以,好奇問道︰

「媽,您說啥呢,一場打獵比試,張元林能帶回來那麼多好東西,說明他身邊肯定有一個打獵高手,現在兩邊誰輸誰贏還不一定,怎麼能說是算計張元林呢?」

賈東旭肯定是希望看到張元林吃虧的,而且張元林輸了他們家也能跟著得好處。

但這事兒還沒比,真的沒辦法確定誰輸誰贏。

可賈張氏卻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不急不慢的說道︰

「那如果我告訴你,易中海和劉海中曾經是咱們院兒的打獵高手呢?」

賈東旭不由的眼楮一亮,瞬間來了興趣。

「媽,您說的是真的嗎?」

賈張氏點點頭,表示這事兒還能有假麼。

「嘿!那可太好了!我知道閻埠貴釣魚有一手,現在易中海和劉海中還是打獵高手,照這麼看,三位大爺的贏面很大啊!」

賈張氏哼笑一聲,澹澹的說道︰

「不然你以為易中海憑什麼敢帶著劉海中和閻埠貴挑戰張元林,而且還敢替全院兜底,如果沒有一定的底氣和把握,易中海這麼做就是玩火自焚,他好歹也是咱們院兒的大大爺,你當他是傻的嗎?」

再一次被親媽鄙視,賈東旭多少有些習慣了,然後想到自家能白佔張元林的便宜,頓時興奮起來。

「嘿,照這個事態發展下去,張元林非得摔個大跟頭不可,他以為自己找個厲害的獵戶來就十拿九穩了,實際上三位大爺各有所長,全都帶著絕活兒,張元林這次大出血基本上沒跑了,咱們家也能分一杯羹,舒服啊!」

然而賈東旭還沒笑兩聲,又被賈張氏狠狠的鄙視了一波。

「瞧你這點出息,就佔張元林那點便宜這麼高興,能不能多動動腦子?」

被賈張氏一頓噴,賈東旭卻是一臉懵逼的說道︰

「媽,張元林輸了得給全院賠禮道歉,我知道他家底豐厚,可也架不住全院二十多家瓜分,估計分到咱們手里也沒多少東西啊!」

賈張氏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兒子,忍不住罵了一句你跟你那個沒用的親爹這真的是一模一樣的蠢。

罵完後,賈張氏沉聲說道︰

「明天易中海去打獵,他得先打到獵物,捉到活禽才能贏張元林,但他家是沒有養殖小屋的,而咱們家的養殖小屋還空著,我話說到這里,你總該明白了吧?」

賈東旭一愣,終于明白賈張氏是什麼意思了。

「哦,媽您的意思是說,讓易中海把打到的獵物送給咱,讓咱的養殖小屋熱鬧起來!」

賈張氏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表示就是這個意思。

……

許家。

回到家後,許家三口立馬就討論了起來。

他們本來也想和大院群眾一起聊天的,可沒人待見他們,導致他們仨不得不回家關門自己聊。

「怎麼說,明個兒三位大爺對抗張元林,你們看好誰?」

許父率先發問,讓許母和許大茂回答。

後兩者對視了一眼,稍加思考後,紛紛選擇站三位大爺。

「我覺得易中海敢這樣兜底,他肯定有底牌。」

「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肯定是三位大爺有很大的贏面,不然不會公然與張元林對賭。」

許父聞言一笑,也跟著點頭說道︰

「說的好,我和你們的想法一致,正所謂富貴險中求,明天我打算搏一搏,在比試正式開始前,我們主動要求和劉海中一伙兒,他和咱們家關系還不錯,肯定不會答應我們的要求。」

「這麼一來,我們不僅能贏張元林的東西,還能跟著劉海中撿獵物,且不管咱們有沒有出力,只要咱跟著他,哪怕打打下手,他就不好意思讓咱們白干。」

許大茂一听,有些擔憂的說道︰「爸,這樣合適嗎?咱們要選擇和劉海中一伙兒,張元林肯定不干吶,人多好辦事,眼看著我們人多,張元林一定會提更多的要求。」

可許父絲毫不慌,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

「呵,他還能提什麼要求,不就是想公平公正麼?」

「大不了我們狩獵的收獲折半算嘛,再或者我們輸了賠禮翻倍,總之隨便張元林怎麼提。」

「這事兒咱們也能和劉海中仔細商量商量,听他的就是,反正這是穩贏的局,三位大爺都不怕,我們怕什麼?」

「大茂,咱們家現在有養殖小屋了,就差放一些活禽獵物進去,普通的家禽沒意思,看著一點兒都不稀奇,但如果是野味獵物,那檔次一下子就上去了!」

「到時候咱們家的養殖小屋就是咱家的臉面,以後你去和人相親,人家小姑娘一來,看到咱們家的養殖小屋養了那麼多好東西,嘿,這一切盡在不言中啊!」

「別忘了,我準備想辦法把你和婁家大小姐撮合到一起去,成不成不知道,但總得試一試,雖然婁老板提過想給女兒找個普通人家,不希望嫁太遠,但咱們听听就行,不能太當真。」

「人家說的普通也許是身份普通,地位普通,但是生活條件肯定不能太普通,所以咱們得把表面功夫做到位,把形象支稜起來,這養殖小屋里的野味和獵物就是最好的牌面!」

一听這是為自己相親做準備,許大茂立馬就來勁了。

「好,好啊,那就都听爸安排!」

……

何家。

面對張元林陷入的麻煩,何大清滿臉愁容。

「爸,您又在擔心啥,這次可不管咱們的事兒啊!」

傻柱不理解,心想這是張元林和三位大爺的比試,和他們家根本挨不著邊。

何大清抬起頭來,哼聲說道︰

「你懂個屁啊!早些年易中海和劉海中都是打獵高手,就是不知道現在的他們還剩幾分本事,哪怕只有當年的七八成,張元林這邊就夠嗆了!」

傻柱一愣,沒想到易中海和劉海中還有這麼牛皮的時候。

興許是看穿了傻柱的想法,何大清補充道︰

「不過當年是整個街道從各個大院挑選能手組團進山的,最少六人一組,不然就憑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怕是遇到了凶 野獸只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傻柱一听,頓時撇撇嘴,腦子一根筋的他想東西簡單的很。

一開始听的牛皮了就覺的真牛,一听改口了又覺得也就這樣吧,沒什麼稀奇的。

結果就挨了何大清一個毛栗子,傻柱疼的雙手抱頭,又听到何大清沉聲說道︰

「但那是狩獵大型獵物,這次如果只是比狩獵小心獵物,一個兩個人進山也足夠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有過豐富經驗的人,張元林答應的時候還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易中海和劉海中的真本事!」

說完,何大清做了個決定,抬頭看向傻柱說道︰

「你去替我向張元林傳話,把我告訴你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他,給他提個醒!」

之所以讓傻柱去,而不是何大清親自去,這也是他自個兒留的心眼。

何大清去張元林家都是以為他做飯為由,現在早就過了吃晚飯的時候,再去就不合適了。

主要是何大清擔心被隔壁易中海盯著,等過年那會兒指不定還要盼著易中海拉一把,讓他幫忙介紹幾個相親對象。

畢竟相親這事兒說不準的,萬一都失敗了呢,還不是要想辦法找新的相親對象繼續?

因為過年就那麼幾天時間,錯過了又得等,除了過年,平時哪有這麼寬松的假期啊!

所以啊,現在就是盡量不和易中海作對,就算要唱反調,也得先把媳婦娶回來再說。

傻柱本來是不想去的,主要是外邊兒冷,但他沒得選,只要他敢拒絕,得到的絕對是何大清的一頓暴揍。

後來傻柱又轉念一想,覺得是不能讓張元林吃虧,更不能讓他賠光家底,要不然最後受傷的不僅僅是張元林,還有可憐的秦姐。

那麼多好東西都賠出去了,那秦姐吃什麼,她白天上班晚上還要做家務,每天辛苦操勞,不能連一頓好吃的都沒有啊!

見傻柱出門去了,何雨水便沒有跟著一起過去,通風報信一個人就行了,自己還是趕緊把作業寫完,這樣才能在明天毫無顧忌的去現場看圍觀,而不是看到一半著急忙慌的回家補作業。

……

同一時間,在傻柱往後院去,準備給張元林通風報信的時候。

在家里反復思考許久的聾老太太也打開了房門,準備往張元林家走,去給他提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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