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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儒道詩詞的力量】

煉體前三層境界︰凝氣、易筋、鍛骨。

朱重八兩月便如同喝水一般,輕松突破。

就實力而言,如今即便是許二叔,也並非朱重八之敵手。

當然,這些不可能宣之于口。

在許二叔問起朱重八如今境界時,他只是隨口道了一句︰

「尚在凝氣,初生氣旋。」

煉體雖不同于修煉真氣,但,于全身經脈之中,依舊存在著一股氣,以氣御力,匯聚于一處,以力破巧。

這便是凝氣。

朱重八不過一夜功夫,便成功凝出氣旋。

後,三日易筋,十日鍛骨。

如今,境界暫時停留。

在沒有尋到可以隱藏實力境界的方法之前,他短時間內並未打算突破。

這洶洶京都,水太深,自己還是需要小心謹慎些才行。

修煉太快,太過招搖,有時候反而不是什麼好似。

不出手,對一般人而言,自然能隱瞞境界,扮豬吃虎。

但對那些手眼通天之人而言,所謂隱瞞境界,不過是虛妄罷了。

這盤棋局,他的對手也不是這些普通人。

而是真正的國手。

一切都不可馬虎大意。

至少在自己有自保之力前,萬萬不可大意。

想改朝換代,掀翻整個王朝,一統天下,不是那麼容易的。

幾日下來,朱重八已經停止修煉。

通過商會消息渠道傳來的隱秘,據說司天監那邊好像看到了紫微星光芒變澹,隱有天下大亂之征兆。

皇帝對此極為重視,已經派人再查了。

如此關頭,更需要小心才是。

幾人吃飯間,許新年進來了,嘴里念念有詞,雙眼沒有焦距。

坐下一邊吃飯,一邊思考。

嬸嬸看了眼狼吞虎咽兩個倒霉佷兒,關切起有出息的兒子,問道︰

「年兒,好端端的做什麼詩。

人有所長,寸有所短,莫理會外人的風言風語。」

她話中所指,自然便是那日那句,「天不生我許新年……」

許新年擅長策論,詩詞是弱項。

「辭舊,你什麼時候能突破開竅,到第八品修身境?」許七安忽然問。

許新年走的是儒家修行之道。

雲鹿書院是儒家聖人的大弟子創立,距今一千兩百年的歷史。

是天下讀書人夢寐以求的聖地。

雲鹿書院地位超然。

一則是因為,開派祖師是聖人門徒。

兒則,最重要的一點,它是僅存的,可以修儒道的書院。

儒家第九品︰開竅。

開竅只能增長記憶力,一目十行,學習能力加強,但依舊是戰五渣。

儒家第八品︰修身境。

修身境的儒士,心無畏懼,一言一行,都能讓人信服,激勵斗志。

「暫時沒有頭緒,師長說要自悟。」許新年遺憾搖頭,算是回答許七安的問題。

他素來驕傲,很少搭理朱重八和許七安。

朱重八卻只是吃飯,腦海中在想著,肉身成聖,固然很強,但畢竟手段單一。

自己是不是可以再修煉一些其它的手段。

左右反正,自己如今有的是時間。

系統在手,自然不怕沒有資源。

要不,做一回儒道聖人?

這時,許新年轉頭對母親說;

「書院里一位長輩出仕了,去青州,此去路途遙遠,書院的學子們明日要為他送行,贈詩。」

說到這里,許新年苦惱道︰「我還沒寫出來送行詩。」

許玲月細聲細氣道︰「二哥沒有詩才。」

嬸嬸瞪了她一眼,不悅道︰「你二哥才華橫溢,詩詞之道,以前不過是沒放在心里罷了。」

許平志撓撓頭︰「隨便寫幾句唄,我覺得你那天月兌口而出的那句詩便很有氣魄。」

此話一出,許七安笑出聲了。

原諒他,終于憋不住了。

那天就想笑的來著,耽擱了。

許新年嘴角一抽,僵硬的岔開話題︰「那位長輩,是名滿天下的大儒,極擅詩詞。

為他送行的,皆是頗具詩才的學子,

除了對長者的敬仰,也存了結交人脈的想法。

若是能讓那位前輩賞識,益處多多。」

朱重八和許七安對視一眼,可以啊,這個驕傲的小老弟終于想著結交人脈了。

許新年心高氣傲,總是把「君子之交澹如水」、「君子朋而不黨」掛在嘴邊,看不起那些為了利益聯盟而結交的人。

經歷了此番許家危機,他四處求人無果,甚至打算自殺後,如今終于意識到PY交易的重要性了。

對于嬸嬸而言,則更加著急。

能讓不擅長詩詞的二郎如此費盡心力結交,應該是個大人物……

嬸嬸一急,道︰「這可如何是好。」

許新年無奈道︰「娘,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詩詞亦是如此。」

說完,他感慨道︰「我當初若是能結交這位文壇前輩,或許就能救你們月兌離大牢,不至于求救無門。」

嬸嬸頓時愁眉苦臉,她比任何人都在意兒子的前程。

真正的大儒有風骨,送銀子送禮物行不通,必須投其所好,讓人家覺得你值得結交,看得上你。

腦海中念頭千回百轉,朱重八心道,自己第三步棋子,終于可以落子了。

朱重八放下手中快子,看了許新年一眼,道︰

「送你一首。」

低頭干飯的許七安 地抬頭,看向朱重八,心道,大哥,你又要裝逼了。

不過,讀書人的事,怎麼能叫抄呢。

穿越不就是為了能操嗎?

「你會寫詩?」嬸嬸頗有些驚訝。

朱重八雖然與許新年一般,也是個讀書人。

但是,在嬸嬸眼里,兒子許新年是最有出息的,什麼都會,將來必然前途無量。

而且,是在巨鹿書院求學。

而朱重八……

不說也罷。

從未听說過他會做詩。

莫不是打油詩吧?

「題嘛,自然便是以送人為主,便叫【送青州】。」

題倒是沒錯。

許二叔也來了些興趣。

或許听不懂,但儒道詩詞,本就具有莫名力量,他自然能夠感受得到。

還真有幾分期待。

「京城朝雨浥輕塵,

客舍青青柳舍新。

勸君更盡一杯酒,

西出陽關無故人。」

許新年愣了一下,腦海之中,畫面感油然而生。

許鈴月抬起頭,靈動的美眸詫異的望著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長。

許七安低頭喝粥,此刻,粥卻撒在了桌上。

啪嗒一聲,許二叔手里的快子掉在桌上。

許鈴月嬌軀一抖,手背起了層雞皮疙瘩。

許平志咧了咧嘴,道︰「他娘的,怎麼听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嬸嬸心里不服氣,卻認同丈夫的話。

詩詞的力量就在于此,是一種心靈上的震撼。

即使不會寫詩的人,不懂平仄規律,但讀到傳世名作,仍舊會不受控制的頭皮發麻。

若是從儒道大家口中念出……

那將是一番天地異象,威力絕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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