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
一笑像往常一樣,走出自己家門,來到飛鳥這里,準備商量一些事情。
今天下午叛亂軍這里又新到了一大批的武器,雖然那批武器里面,有一半都發到了他們這里,但這持續不斷到來的武器,也讓他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叛亂軍準備的真是越來越充分了。
待他們真的準備好後,那恐怕就是決戰到來的時候了。
想到這,他辨認了一下飛鳥所在的方向,而後手中杖刀不斷戳在地面上,發出噠噠的清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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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他就抵達了飛鳥的房門口。
「呼!」
輕輕吐了口氣,一笑剛想伸手敲門,緊接著他就听到房間里面傳出兩道聲音。
其中一道聲音是飛鳥的,而另一道聲音確是他從沒听到過的陌生聲音,還是一道女聲。
在察覺到房間內有兩人後,一笑往後退了幾步,抬頭看著不遠處的房門,一陣咂嘴。
他其實不想偷听的,但晚上實在是有些安靜,再加上門內的那兩人聊天的聲音有些大,導致他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內容。
「我大老遠過來找你,你為什麼不能給我安排一間房?」
「你以為這里是我家,還是這里是海軍本部啊,說安排就安排。
我現在還是這里的無名小卒,前幾天我還和一笑老哥擠一間房呢。」
「哦,我還以為你在這里已經混出模樣來了,早知道我晚些日子再來了。」
「那要不你現在出去住段時間??」
「呵!我要是能出去的話,我還來你這里干什麼?」
听著里面這些談話,一笑站在街道上,一臉無奈的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
那道女乃里女乃氣的聲音,給人的感覺,好像小孩一樣。
而飛鳥小哥應該不是那種對小孩能下得去手的人。
他雖然不敢肯定那兩人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關系很明顯不正常。
畢竟一個正常的女生,怎麼會大老遠跑到叛亂軍的大本營,來找別的男人呢。
看這意思,這兩人還今天晚上好像還要睡在一起。
算了
打擾別人美事可是要遭人厭煩的,明天再來。
搖了搖頭,一笑拄著杖刀,從飛鳥屋子外面離開了
此時。
屋內。
飛鳥坐在椅子上,雙手撐著下巴,一臉無奈的看著坐在對面的miss•黃金周,不解道。
「我給你出錢,你去附近鎮子上,租個房間就行唄,等我走的時候帶上你。」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說著,miss•黃金周伸手指向外面,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的神色,壓低嗓音道。
「我們工作社有對組合,叫「不吉利二人組」,我現在可是屬于叛逃唉,這是會被工作社追殺的。
完不成任務就要被追殺,更別提叛逃這種事情了。
阿拉巴斯坦可是工作社的大本營,這里到處都是工作社的眼線,就叛亂軍這里,可能都有工作社的眼線。
我只要出現在那群人的視線中,他們就會將我的行蹤報告給mr•1,到時候我就被追殺了。
你懂不懂事情的嚴重性。」
說著,miss•黃金周睜大眼楮看著飛鳥,她現在確實沒地方去了,要是自己在鎮子上居住的話,保不齊會被下毒,暗殺什麼的。
現在整個阿拉巴斯坦,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這家伙身邊了。
畢竟,他可是打敗金獅子的男人。
想到這,miss•黃金周癟癟嘴,繼續說道。
「如果在工作社任務失敗後,再叛逃固然安全,但到時候就可能被你們這群人追殺了所以我還是現在就走了。」
嗯?
飛鳥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不解道。
「巴洛克工作社任務失敗,和你被追殺有什麼關系?」
瑪麗安努這時候也單手揉著下巴,一臉疑惑的說道。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反正我想來想去,應該是和世界政府有關。」
冥王?
在听完她的描述,飛鳥腦海中忽然想到什麼,隨後他雙眼盯著黃金周,嗓音低沉道。
「你們這些干部也知道冥王的消息?」
「冥王?那是什麼?」
看著對方臉上茫然的表情,飛鳥撇了撇嘴。
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這家伙應該是被羅賓連忽悠帶嚇唬,一套組合拳給打懵了。
自己當初看漫畫的時候,好像整個巴洛克工作社,就克洛克達爾和羅賓兩人知道冥王的消息。
而克洛克達爾知道的消息,好像還是羅賓當初四年前投靠他的時候給他的。
沉默了一會後。
飛鳥伸手指著自己大床,開口說道。
「一起?」
「呵!」
瑪麗安努順著他的手指看向那張大床,然後她又扭頭看向飛鳥這個家伙,腦袋里瞬間想起了當初在威士忌小鎮的時候和這家伙睡一張床上
一想起那個畫面,她就感覺自己手上到現在還都是味道。
想到這,她有些嫌棄的看了飛鳥一眼,隨後瑪麗安努指著地面說道。
「我睡地上!」
「那多不好意思!」
看著嘴上說著不好意思,但轉身就爬到床上的飛鳥,瑪麗安努嘴角抽了兩下,緊接著一甩頭,給了他一個後腦勺,就這麼干巴巴的坐在椅子上。
飛鳥看著坐在椅子上沒有任何動作的瑪麗安努,心里嘆了口氣,隨後開口說道。
「我睡地上」
「那多不好意思」
听著自己耳邊傳來的聲音,他看著站在床邊,一臉眼巴巴的瑪麗安努,嘴角抽搐兩下後,繼續說道。
「下次想睡床就直說。」
說完,飛鳥抱著自己被子,就去地板上打地鋪了。
雖然沙漠晚上很冷,但他可是在海水里面睡過覺的男人
看了眼鑽進被窩的瑪麗安努,飛鳥隨後屈指一彈,將電燈的開關給關上了。
房間頓時陷入了黑暗之中,只剩下兩道微不可聞的呼吸聲
第二天清晨。
miss•黃金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她睜開眼楮,環視四周。
嗯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天花板
在枕頭上躺了好一會後,她才想起來,自己為了躲避巴洛克工作社的追殺令,不敢獨自一人出海投靠海軍,也不敢呆在城鎮,更不敢孤身一人睡在沙漠。
然後自己萬般無奈之下,就順著羅賓告知自己的消息,跑到飛鳥這里來了。
然後那家伙昨天還邀請自己一起睡床,但是被自己果斷拒絕了。
最後在自己的強烈要求下,他去睡了地板,自己睡了大床。
所以
miss•黃金周仰頭看著高高的床沿,而後又看了一眼自己現在所躺的地方,頓時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地板啊
為什麼我會睡在地板上?
吱呀一聲。
就在miss•黃金周思考昨天晚上她【為什麼睡在地板】這個問題的時候,她就听到老舊的房門傳來刺耳的吱呀聲。
順著聲音看去,瑪麗安努就看到飛鳥這個家伙,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食物回來了。
看著睜開眼楮的瑪麗安努,飛鳥朝她打了個招呼。
「睡醒了啊!」
說著,他從手里的飯盆里拿出一個酥餅塞進嘴里,繼續都囔道。
「你還別說,阿拉巴斯坦的東西,確實難吃,我才吃了不到一個星期,就吃膩歪了。」
將手里的飯盆放到桌子上,他看著臉色有些漆黑,一句話的瑪麗安努,不解道。
「怎麼了?」
吸~吸~
瑪麗安努使勁吸了吸鼻子,然後她指著地板,面無表情道。
「我為什麼會睡在這里?」
「不知道!」
見飛鳥搖頭後,她歪著腦袋看向對方,換了個問題,繼續問道。
「那你昨天晚上睡在哪里!」
「地板上啊!」
听到這,瑪麗安努抬起頭環視四周,然後她就發現,地板上只有這一床被子
一床被子啊
自己昨天晚上和這家伙睡在一個被窩??
一想到自己又和他睡在了一個被窩,瑪麗安努的眼楮里,開始閃爍起了紅色光芒。
果然自己還是被工作社殺了吧
砰!砰!砰!
此時,一笑剛吃完早飯,正拄著杖刀慢悠悠的往士兵的訓練場所走去。
就在他路過飛鳥房間外面的時候,一笑就听到房間內傳來砰砰砰的打斗聲。
「菊池飛鳥,我今天和你拼了」
听著那小姑娘凶巴巴的聲音,他下意識搖搖頭,轉身繼續朝前走去。
這兩人,大早起精力就這麼充沛麼?
年輕真好啊。
一路感慨著,一笑很快就來到了訓練場這里。
「一笑先生!」
听著身後傳來的那道熟悉的聲音,一笑轉過身,微笑道。
「是庫恩啊!」
「一笑先生。」
庫恩這時候忽然壓低嗓音,湊到一笑耳邊,小聲道。
「克洛克達爾有消息了。」
恩?
一笑抬起眼皮,自身強大的氣勢直接散溢了出來。
等了這麼長時間,那個家伙總算是露面了嗎?
經過這段時間的暗中調查,一笑愈發的肯定,阿拉巴斯坦的這場叛亂和克洛克達爾有很大的聯系。
世界政府那群人,還是太信任七武海了。
這麼大的漏洞,他們都看不見嗎?
ps︰諸位讀者老爺,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