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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飛鳥,你死定了(下)

「咳~」

「咳~」

飛鳥仰面朝天倒在地上,嘴里時不時的咳出來一口黑煙。

啪嗒!

高跟鞋落地的聲音響起,多露將手里的佩刀,重新插回刀鞘,而後她雙手抱胸,低頭看向躺在地面上這倆變態,嗓音冷冷道。

「你們對于自己的變態行為,還有什麼狡辯的借口嗎?」

見二人皆不說話後,多露伸出舌頭舌忝了一下嘴唇,輕聲道。

「那你們準備搭個伴吧,一個人挺孤單的。」

「咳~咳~」

飛鳥吐了兩口黑煙後,連忙坐起來,他抬頭看向多露,開口說道。

「多露中將,我這里有個故事,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多露看向坐在地上的飛鳥,微微眯起了眼楮,自己剛才那一擊的力氣可不小啊,這家伙除了皮膚焦黑,頭發冒煙外,居然和沒事人一樣?

庫魯斯什麼時候結識的這家伙。

隨後,多露又側頭撇了一眼躺在地上,身體還時不時抽搐一下的庫魯斯,朝飛鳥點點頭,平澹道。

「你要是想和我說,你也從小缺少母愛,甚至自打見到我的第一眼起,你就想認我當媽媽這個故事大可不必再說一次,剛才我都听到了。

而且我不喜歡收干兒子,我更不喜歡收變態當干兒子。」

听多露說完後,飛鳥臉頰頓時僵硬起來。

該死的庫魯斯,這家伙居然把多露中將帶過來了。

我特麼還以為你是自己來馬林梵多的。

而且,看多露這意思,她應該是听自己二人談話很久了。

想到這,飛鳥緩緩站起身,用腳踢了兩下躺在地上的庫魯斯後,開口說道。

「多露中將冤有頭債有主,他才是罪魁禍首。

你的照片,是他給我的,鶴中將的照片,也是他朝要的。」

听飛鳥說完,多露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這個躺在地上瞪大眼楮,一臉不可置信的部下,而後她又看向飛鳥,輕聲道。

「嗯,你說的不錯,罪魁禍首確實是他,這個自然由我來處理,但你將我的照片縫在「玩偶」臉上,每天晚上摟著睡覺這件事」

咕嚕!

飛鳥看著面前這個一臉篤定的多露,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這家伙的耳朵應該是有毛病吧?

一定是有毛病吧。

想到這,飛鳥眼神詭異的看了多露一眼,建議道。

「多露中將,本部醫生醫術還不錯,我建議你過去看看

另外,還請您不要牽連無辜,再見!」

說完,飛鳥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嘁!」

雙手抱胸的多露,看著消失不見的飛鳥,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跑得掉嗎?

剃!

多露一個閃身,也同樣消失在了原地。

庫魯斯躺在地上,雙眼無神地看向天空,他現在已經能感覺到了,自己未來的生活,怕是不好過了。

該死的飛鳥,居然將責任都推給了自己。

明明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咳~咳~」

躺在地上的庫魯斯嘴里又咳出了兩口黑煙,然後他就發現黑煙里好像出現了飛鳥的面容。

【一定是老子看錯了,那個混蛋現在估計已經被多露中將抓到了吧!】

「喂喂,庫魯斯,你可不要賣了我啊。

等風頭過去了,交易繼續,你是知道的,我那個老頭子(古米爾)那里,鶴中將的照片有很多的,而且大多都是絕版的。」

說著,飛鳥再次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等一臉漆黑的多露回來後,她就發現自己這個變態部下,居然能扶著牆站起來了。

「庫魯斯,那個想認我當媽媽的變態,他在哪?

還有,他到底是誰?」

听到這,庫魯斯忍不住朝多露翻了白眼,你什麼時候听到飛鳥要認你當媽媽了缺少母愛是我說的。

那家伙的父母,據說是在他成年的時候,去世的。

見庫魯斯不說話後,多露走到他的面前,眼神中閃過一絲紅芒,嗓音低沉道。

「你不說嗎???」

與此同時。

偉大航路前半段的某處海域。

漢庫克低頭看著桌桉上的黃白色電話蟲,久久沒有言語。

「姐姐大人!」

「嗯?」

漢庫克抬起頭,疑惑的看了自己妹妹一眼後,輕聲道。

「何事?」

桑達索尼亞看著面色冷澹的姐姐,有些欲言又止。

前兩天的時候,自己姐姐將電話蟲丟給自己,並且囑咐道。

讓自己每隔半個小時,就要撥打一次那個號碼,電話通了之後,再將電話蟲交給姐姐。

然而就在剛剛,電話蟲通了,自己也將電話蟲交給姐姐了,但姐姐的表情,怎麼說呢,漆黑中夾雜著一絲高興?

漢庫克也看到自己妹妹那個欲言又止的模樣了,不過她也沒說什麼,剛才那通電話還算有些收獲。

倒是確定了那位海軍胳膊上確實有紋身,而且他的佩刀刀 比較厚實,這已經有一絲秋水的影子了,而自己也將私人電話號碼留給了那位上司。

但不知道是不是那海軍的上司想錯了,漢庫克總感覺她把自己當成了喜歡單相思的廢物。

「呵!」

冷笑一聲後,漢庫克朝眾人揮了揮手,讓她們退下去。

等人都離開了宮殿,漢庫克再次拿起電話蟲,試探性撥了過去。

不嚕、不嚕、不嚕

啪恰

「麼西,麼西!」

听到這次電話蟲接通後,漢庫克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開口說道。

「海軍,終于肯接妾身電話了嗎?!」

「你真煩。」

啪恰!

漢庫克看著再次被掛斷的電話蟲,臉上的表情仿佛能滴下黑水一般的陰沉,她已經決定了,不管這海軍是不是那個家伙。

他都死定了

掛斷電話後,飛鳥有些歉意的看向對面的杰西卡,開口說道。

「杰西卡大姐,實在不好意思!」

「自打摩根斯將我的信息刊登上新聞報紙後,總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電話打進來。」

听飛鳥說完後,杰西卡用她尚好的一只胳膊,指向電話蟲,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可我感覺剛才那個自稱妾身的女人,倒不太像是騷擾你的呢。」

「你認識?」

看著一臉疑惑的飛鳥,杰西卡揮了揮手,隨意道。

「我不認識,只是感覺罷了。

別說廢話了,趕緊干活。」

說著,杰西卡繼續癱在沙發上,走起神來。

飛鳥看了一眼杰西卡後,拎著油漆,繼續走到二樓開始粉刷起了牆壁

「喂,你听說了嗎?」

正在粉刷牆壁的飛鳥,突然听到樓下傳來兩位海兵竊竊私語的聲音,遂即低頭看了下去。

「听說什麼?」

兩位海兵听到頭頂傳來飛鳥的詢問後,當即敬禮道。

「飛鳥上校。」

飛鳥朝他們揮了揮手,詢問道。

「你們那一幅神神秘秘的模樣,到底是听說了什麼?

說出來讓我也解解悶,刷牆怪沒意思的。」

其中一個海兵听到這,指了指港口那里,小聲說道。

「據說是多露中將發現了一伙隱藏在海軍內部的變態,她此時正在港口那里準備對其中一個【變態】施展酷刑。

那個變態好像還有個同伙,但那家伙突然就從多露中將面前消失了,現在多露中將惱羞成怒,打算拿自己另一位開刀。」

听到這,飛鳥撫模著下巴,一副先知的模樣開口說道。

「那個人,不會是叫庫魯斯吧?」

啪!

底下那個海兵雙手一拍,朝飛鳥肯定的點點頭。

「唉!」

飛鳥嘆了口氣,扭頭看向港口那里,目光充滿了深邃,這就是喜歡鶴中將的代價嗎?

實在是太大了。

晚上自己還是偷模過去看看吧,那小子別挺不過去

晚上。

飛鳥拎了一點吃的,來到了港口這里。

躲過層層巡邏後,他總算找到了自己的大兄弟。

「庫魯斯庫魯斯」

被吊在軍艦船頭的庫魯斯听到有人呼喚自己後,緩緩睜開了眼楮,然後他就看到飛鳥正站在港口那里,小聲叫著自己。

「我還活著!」

听到庫魯斯說他還活著後,飛鳥頓時酒放心了。

隨後他跳到船上,將庫魯斯從船外拉回到甲板上,並且開他身上的繩子。

「呼!」

庫魯斯感受著這前所未有的輕松感,不禁長長舒緩了口氣,隨後他扭頭看向從背包里掏出酒瓶子以及食物的飛鳥,開口說道。

「三天。

老子不吃不喝,只能幫你扛三天,三天後,老子就要餓死了。」

「嘛,多吃點,你先把身體養好,到時候你多抗幾天,我今天打听了,鶴中將五天後才回來了。」

說著,飛鳥繼續從包裹里往外拿吃的。

庫魯斯看著堆放在甲板上,這滿滿當當的食物,撫模了一下干癟的肚子,自己一天沒吃東西啊,挨打也是消耗體力的。

隨後,二人就開始在甲板上大吃大喝起來。

等吃飽喝足後,飛鳥又將庫魯斯重新捆了起來,繼續吊在船頭

第二天,清晨。

多露來到港口後,她就發現庫魯斯這家伙居然有心思睡覺。

嵐腳!

一道小型斬擊波,直直地朝庫魯斯的頭發飛去,隨後打在了軍艦的艦首。

轟!

庫魯斯听到身後傳來爆炸聲後,當即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剛醒,他就感覺自己頭皮一涼。

庫魯斯視線慢慢上移,他發現自己的頭發被削下去了一大截。

「多露中將,不用做的這麼絕吧?」

「將你的同伙,交代出來!」

「俺沒同伙」

听到這,多露咧了咧嘴角,朝庫魯斯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

「嘖嘖!」

雙手抱胸,站在圍觀人群中的飛鳥,看著不斷嚎叫的庫魯斯,不禁搖了搖頭。

今天晚上看來還得給他加點餐啊。

算了,一會去求一下杰西卡,讓她做點好吃的,自己要好好補償一下這個家伙

夜,很濃。

等飛鳥再次扛著包裹,輕車熟路的將庫魯斯拽了上來。

隨後,飛鳥解開綁在他身上的繩子,安慰道。

「我今天听說了一種食物療法,我托整個海軍最好的食療大師杰西卡,給你做了盤菜,你償償。」

「吸!吸!」

听到這里,庫魯斯使勁吸了吸鼻子,然後他一臉歉意的看向飛鳥,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飛鳥,抱歉了,有人出的價格比你高,你現在的價格,已經不足以讓我保存你的身份信息了。」

「作為你的好兄弟,我現在只能給你來波準確率高達百分之百的預言了。

你這次死定了」

說完,庫魯斯一臉幸災樂禍的看向飛鳥。

沒想到多露中將那里,居然也有那麼多鶴的照片。

嘖嘖。

賣就賣了

ps︰晚上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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