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鳴听到賈寬的話說︰「當然了,說這個我也有點想噦。」
賈寬听到後還笑的很大聲。
林紹濤先看著賈寬二人說︰「你們倆就是來找抽的吧?」
譚澤明在一旁看笑話,林紹濤看著譚澤明說︰「還有你,還好意思笑,沒說你是吧?」
賈寬和周一鳴指著林紹濤說︰「哎,說話了,慶祝一下。」
賈寬和周一鳴拿著酒就跟林紹濤踫了一下,林紹濤壓根就沒動。
譚澤明晚上得開車,沒喝酒,喝得汽水,賈寬和周一鳴也跟譚澤明踫了一下。
譚澤明可不像林紹濤一樣不動,很積極的跟倆人一起調侃林紹濤。
林紹濤無奈的看著三人,喝了一口酒。
周一鳴說︰「既然說話了,那咱就說正事了,倆事,第一個,就看你這個夠不夠慘,來的路上給澤明打電話打不通,沒想到讓你自己叫來了,我們來呢,要是覺得你還不夠慘呢,我就可以再給你添把柴火,但是沒想到你已經讓澤明弄得挺慘了。」
賈寬在一旁附和道︰「是。」
周一鳴伸出手指頭說︰「第二件事。」
賈寬這時候激動的說︰「如果還不夠慘,那就把咱姐弄過來再來一遍,這一遍不刺激呀。」
譚澤明這時候說︰「還是我好吧,不扇風點火。」
林紹濤听到後點了點頭,指著賈寬這周一鳴說︰「我這輩子認識你們倆,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周一鳴和賈寬听到林紹濤的話後,一起激動的說︰「沒錯,我也是我也是。」
說完賈寬拽著譚澤明和周一鳴一起跟林紹濤又踫了一下酒瓶。
四人都各自喝了一口。
周一鳴在一旁看著林紹濤說︰「濤兒,到底因為什麼呀?惹咱姐那麼生氣。」
林紹濤看了三人一眼說︰「還不就是因為我關了公司說不干了,然後又回到VG,說我出爾反爾,吃里扒外唄。」
周一鳴在一旁問道︰「咱關起門來講啊濤兒,你回VG是不是因為簡艾?」
林紹濤看了一眼周一鳴,然後點了點頭。
賈寬听到周一鳴的問題後,拿著酒瓶指著林紹濤說︰「你不會連我也忽悠吧?我可真以為你是為理想回來的。」
林紹濤說︰「這兩件事它也不沖突啊。」
譚澤明在一旁說︰「這也是理想。」
周一鳴又問道︰「但是我想問的是什麼呢,要是簡艾沒回到VG,你會不會去?」
林紹濤听到周一鳴的問題後,看了周一鳴一眼,沒有言語,低下了頭。
周一鳴看到林紹濤的反應,說︰「你看,賈寬澤明你看。」
周一鳴指著林紹濤說︰「林紹濤,簡艾才是你最大的理想。」
林紹濤輕微的點了點頭,要是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譚澤明听到後說︰「那這兩個理想都挺難實現的呀。」
林紹濤看著譚澤明說︰「理想壓根兒就不是用來實現的,是用來追求的。」
譚澤明听到這句話後喊道︰「追求?您現在什麼都沒有,你在這兒跟我談追求,你追個球啊你。」
賈寬听到後說︰「哎,濤兒剛才在滿場不就一直在追球嗎?」
譚澤明听到後樂了,也是,林紹濤一直在場上追球。
林紹濤起身就要走。
周一鳴一把拉住林紹濤,按到了位子上說︰「濤兒濤兒濤兒,听話听話听話,咱這不說正事呢嗎?」
林紹濤甩開周一鳴的胳膊說︰「滾一邊去。」
又指著三人說︰「你們三真的永遠沒正形啊,膚淺。」
三人異口同聲的說︰「膚淺膚淺,特別膚淺,很是膚淺。」
林紹濤又說道︰「豈止膚淺」
周一鳴也跟著說︰「豈止膚淺。」
林紹濤說︰「不讀書,沒文化。」
賈寬和譚澤明指著周一鳴說︰「說你呢。」
周一鳴看到二人指自己,只能認,誰讓四人上大學的時候就自己學習最差呢。
林紹濤說︰「你們知道馬洛斯人的五層需求嗎?」
周一鳴看著二人問道︰「你們知道嗎?」
賈寬附和道︰「林教授要開講了。」
譚澤明說︰「知道啊,你倆難道不知道?」
林紹濤眼楮一亮,看著譚澤明說︰「哎幼,譚少爺還有空看書呢?」
周一鳴裝作從兜里拿出筆記,開始用空氣做筆記,說︰「我確實是有一些困惑的。」
林紹濤把周一鳴推到一邊說︰「你滾一邊去,讓你們多看看書你們也不看。」
周一鳴被推到一邊後,自己又坐了回來說︰「我滾到哪邊他都是有困惑的。」
林紹濤指著周一鳴的手說︰「那就記好了。」
林紹濤說︰「馬斯洛說,說到重點了。」
周一鳴說︰「重點。」
林紹濤說︰「記好了。」
周一鳴說︰「記好了。」
空氣紙筆讓周一鳴拿捏的死死的。
林紹濤說︰「人的五層需求是,生理需求,安全需求,歸屬與愛的需求,自尊的需求,自我實現的需求。」
譚澤明說︰「五層需求。」
賈寬還在一邊用手指頭數。
周一鳴又說道︰「那我又有問題了,我跟葉蓁蓁屬于那種需求?」
林紹濤听到後說︰「你啊,你屬于吃飽了撐的欠揍那一層。」
周一鳴喝得有點多,還重復︰「吃飽」一看不對,幽怨的看著林紹濤。
賈寬听到後說︰「那他這是第六層啊。」
譚澤明和林紹濤很贊同賈寬的話。
周一鳴看著賈寬說︰「賈寬你是不是傻?你沒听懂這孫子在罵我不是人嗎?」
賈寬說︰「我听出來了呀,我就是想听你自己再說一遍。」
賈寬說完,林紹濤和譚澤明哈哈大笑。
賈寬也哈哈大笑,還和二人踫了下瓶。
周一鳴指著賈寬說︰「你就是貌似忠厚,一肚子壞水,我跟你說。」
賈寬指了指自己說︰「哎,這不是人的說了,來,說說我,我是第幾層?」
林紹濤說︰「你啊,讓澤明說吧。」
譚澤明皺了皺眉頭說︰「嚴格講,你是屬于,生理和安全。」
賈寬听到譚澤明的話後瞪大了雙眼說︰「我那是最低級的呀?我怎麼著也得是中級吧?」
譚澤明講道︰「你听不懂中國話呀?中級是被愛,歸屬與愛,你有嗎?你現在最恰當的就是生理。」
賈寬听到後苦笑著說︰「好 ,我听明白了,這一個不是人的,一個最低級的,就你倆高級唄?」
譚澤明和林紹濤相互對視了一眼說︰「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