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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徹底解決麻煩(求訂閱)

回去之後,莫長風直接給分管縣里農業工作的縣領導打了一個電話,因為擔任技術總顧問,所以縣領導時不時也會直接打電話給他了解情況,因此雙方具有直接通話的條件。

「長風,太感謝啦。我這就跟縣里一把手領導匯報,縣里將會全力申請成為省農科院的高標準制種大縣,這對全縣老百姓來說,簡直是大好事呀。」縣領導听後非常激動地說。

雖然要想申報成功的困難重重,但是有莫長風這個新型水稻的首席研究者發話,省里肯定也會考慮的,而且他個人也覺得最後成功的可能性很大的。

「老大,跟你匯報一件事情。」隨即,這位縣領導直接過去跟縣長先匯報了此事,因為縣長是主管一縣的具體事務的。

「這個提議好得很哪,莫專家這是在為家鄉爭取好處,咱們不能拖後腿,必須全力去爭取。我馬上給一把手打電話,這件事情必須他帶領大家去搞。」

縣長听了匯報也很高興,馬上就親自給縣里一把手領導打電話,大致說了一下這件事情,一把手非常感興趣,直接推掉了一個會議,讓他們過去辦公室細談。

不僅如此,縣里一把手還叫來了其他幾個縣領導,一起研究這件事情,因為這對于瀘川縣來說,將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可以說是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大事件。

因為水稻制種行業的特殊性,省農科院在打造高標準制種基地的時候,考慮到的問題很多,比如氣候條件、環境、土壤、地形等等。

而一旦建成水稻制種基地,那老百姓的收入,以及全縣的財政收入將會蹭蹭蹭地直線上升,那縣里的主要領導政績也將閃亮得很,高升那是必然的事情。

「既然莫長風同志提出這個建議,那說明咱們縣里的農田是具備這個條件的。今年咱們只是五萬畝高標準制種農田,預計畝產將達到七百五十公斤左右,每畝的收入在七萬五千塊錢,除去給老百生的分紅和各種成本開支後,財政收入也將達到十多個億。」分管副縣長說。

「而咱們縣的農田多達三十七萬畝,即使除去一部分不適合制種的農田,至少三十萬畝還是有的,一旦爭取下來,那每年的財政收入將直接翻六倍,達到近百億左右。」

「沒錯這筆錢還是屬于縣里可以自由支配的資金,那可以搞多少大項目呀,無論是縣里的交通還是環境衛生、醫療、教育、公共文化設施等方面,都可以甩開膀子大干一場了。」

「這件事情列為全縣接下來要辦的首要事情,各位接下來多跑一跑省市找一找熟悉的領導,先跟他們匯報一下,造一造聲勢,讓上面也知道咱們的決心。」

「對頭,多管齊下,從找一些關系,把平時經營的關系都用上,只要搞成了這件事情,咱們縣里的領導們有一個算一個,走出去那頭都能夠仰得更高一些。」

「最主要還是省農科院那邊,不過這兩年咱們縣里與省農科院的關系還是搞得不錯的,可以多去找找他們,讓他們幫幫忙。」

「最關鍵的人物,還是省里那位分管農業工作的領導,如果能夠得到他的認可,那這件事情幾乎就板上釘釘了,所以咱們的所有活動、所有工作都得圍繞那位領導來做,接下來馬上要收割水稻了,可以請省領導下來視察工作嘛。」縣里的一把手最後說。

為此,接下來縣委還專門緊急召開了一次常委會,專題研究討論瀘川縣申報省農科院高標準水稻制種縣的工作,包括其中的一些細節工作。

莫長風給縣里提建議後,便沒有再管這件事情了,需要他說話的時候,他肯定會為縣里說話,但是主要工作、關鍵工作還是必須縣里去做,畢竟他不是體制內的,官方的事情由官方去辦理是最合適的。

大概還要一個星期左右,全縣的五萬畝高標準水稻制種農田就要進入收割期了,預計要持續半個月左右。

因為涉及到水稻種子,所以收割的時候都是采用人工,先將稻穗收割弄到路上來,再由月兌粒機進行月兌粒,再安排晾曬。

而且,省農科院還會派專家、教授帶隊下來,測量高標準農田的產量等情況,他們將在縣里至少待半個月以上時間。

而在這幾天時間里,莫長風組織村民將自己觀察保留的數千株優質水稻先收割下來,同時那一株變異的水稻他專門收割起來用作研究。

八月八日晚上,莫長風正準備休息,突然間眼神冷了下來,他發現居然有人在縣城小區的住房外面窺探。

莫長風在兩套住房周圍都安裝了監控,而這些監控都已經被他煉制成了法器,與他的神念相通,隨時發現異常便能驚動他的神念關注。

莫長風神念降臨,通過監控法器發現,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在他的住房周圍繞了三圈,每次都是慢悠悠地晃蕩著,但是帽子下來的目光卻在打量著房子里面的情況。

莫長風決定打草驚蛇,他想看看是誰敢對自己起壞心,于是神念掃過,找到小區里面垃圾桶旁邊的一條流浪狗,控制著它慢慢朝那人走過去。

「汪……」

就在那人又繞了一圈回來,繼續從莫長風家的門口路過時,突然旁邊的草叢中竄出來一條髒兮兮的小狗,不但汪地叫了一聲,還直接在對方的腳踝處咬了一口。

「臥槽。」那人嚇得跳了起來,而小狗咬人之後直接竄進草叢里不見了,他顧不得看腳上有沒有被咬傷,驚慌失措地跑出了小區。

「媽喲,差點被狗咬了。還好還好,好像沒咬破皮,沒有流血,應該不用打預防針吧?」在外面的路燈下,那人挽起褲子看了一下腳踝,有些慶幸地說。

但是,當他放下褲子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一滴血珠浸了出來,雖然他感覺到有一點點疼痛,不過卻沒有在意了。

莫長風發現,這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瘦小男子,屬于那種街面上混的人,而且在人群里並不顯眼那種,但是卻適合做一些陰暗的事情。

隨後,男子騎上路邊一輛電瓶車,十多分鐘後來到了溫泉街的一家洗腳會所,在包間里面找到了幾個人,正是當初與周蜂在一起的幾個人渣青年,西瓜頭、寸頭男和眼鏡男,他們竟然被巡警放出來了。

「東子,情況怎麼樣?找到那個狀元女孩了嗎?他家里有哪些人?」見到瘦小男子進來,寸頭男立即問道。

「沙哥,別說了,我也真是倒霉,在小區里被狗給咬了。」瘦小男子哭喪著臉說。

「那你看到些什麼?有什麼發現?」旁邊的眼鏡男皺眉問道。

「智哥,那房子里根本沒有人,我在小區里繞了好幾圈,守了一個多小時,房間里面根本沒燈光,多半不在家。」東子搖頭說。

「那你向小區里的人的打听過嗎?」西瓜頭問道。

「亮哥,我沒敢問,怕打草驚蛇了。主要是我的樣子不太像好人,貿然去打听情況,別人指不定會質疑我,甚至告訴那一家人呢。」東子搖頭說。

「東子沒問也是對的,萬一引起人家警覺就不好了。不過你們確定真要報復嗎?人家可是全市狀元,上過電視和報紙,縣里面可是有不少人在關注呢。」寸頭男問道。

「暫時算了吧,等到風聲過了再說。如今她在明處,咱們在暗處,以後再找機會報復回來就是了。」眼鏡男想了想說。

「沒錯,這次能夠逃過一劫,各家都花費了大代價,才讓周蜂改口,否則的話咱們都得吃牢飯,先消停消停吧。」西瓜頭也點頭說。

「嗯,咱們先慢慢地收集她家里人的資料,以後慢慢跟他們玩,可以先想辦法收拾她的家里人,最後再讓她乖乖就範。」寸頭男嘿嘿一笑說。

「對,還有她那幾個朋友,一個個質量都不錯,以後要想辦法弄上手。」西瓜頭贊同說。

「現在她們可都是名牌大學的大學生了,以後找到機會玩起來豈不是更刺激更有感覺,你們說是不是呀?」眼鏡男看起來斯文,但其實內心更加骯髒和陰險。

莫長風關注到這里,眼神更加冷了,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弄死幾人的想法,先要做的是弄垮他們背後的後台,讓他們體驗到絕望,最後再收拾他們。

莫長風施展了一個小小的幻術,幾人很快就喝醉了,而後操控他們的意識,弄清楚了他們的身份背景。

寸頭男名叫胡江沙,其父親胡洪是縣里最大的沙石生意老板,幾乎壟斷了全縣百分之七十的沙石生意,開了十多處沙石場。

西瓜頭名叫劉元亮,其母親何鳳琴是縣里著名的大玉山釀酒廠的經營人,因為只有這個兒子,一向對他驕縱無比。

眼鏡男名叫韓智,其父親韓鵬飛是縣里前幾年從外面引進回來的成功商人,在經濟開發區辦了一個智能電子廠,生產一些高精密電子設備。

「今天晚上有一場雨,就讓局部地方下得更大一些吧。」莫長風暗暗想著。

八月份本來就時不時有雷陣雨天氣,只不過這天晚上縣里某些地方下了暴雨,而且持續的時間也比較長,等到天明雨停後,有些地方出現了山體滑坡。

縣城北部連綿的群山中,清晨時分沖下來大量的沙石,形成了小型泥石流,附近的村民發現後,立即報告鎮上,而後報到縣里。

縣里和鎮上立即組織人力疏散群眾,同時派人勘查現場,通過無人機拍攝的畫面,發現山里有十多處地方發生了滑坡現象。

「這些滑坡的地方,好像都是一些采石場和制沙場,應該是他們把山體內部掏空了,所以遇到暴雨之後造成了山體滑坡,而大量堆積的沙石也被沖走,才形成了泥石流。」

經過現場勘查後,縣應急管理部門的專家得出結論,縣領導听後大為光火,要求嚴懲相關企業,並且關停所有采石場和制沙場。

「什麼?所有沙石場全部都遇到滑坡,所有機器設備和前段時間收購的沙石全部被毀,縣里還要關停所有工地?」

胡江沙家里,胡洪天亮後連續接到多個電話,最後電話月兌手掉落,他也摔倒在地上,被人發現後送往醫院,已經中風了。

另一邊,大雨之後,早上的天氣格外好,縣城城西的一些人喜歡早上起來沿著清溪河邊跑步散步,因為早上河邊的空氣特別新鮮。

但是這天早上,當有人來到河邊上時,不僅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還發現河里飄浮著不少的雪白的魚。

「天啦?這河里怎麼會有酒味,這些魚都已經被醉死了。」有人下去撈起幾條魚檢查了一下嚷道。

「沒錯,這河水里面還真有酒味,恐怕是那邊的酒廠漏酒了,把酒放到河里來了。」有人捧起河水嘗了嘗說。

「這得放多少酒呀?昨天晚上清溪河漲水,要把這麼多河水全部弄出酒味,得要多少酒啊。」人們感嘆地說。

甚至有人直接打電話給電視台爆料,很快就有電視台的記者過來拍攝現場,並找到電話聯系位于河邊上游的幾個酒廠。

「什麼?有酒漏到清溪河里了?不是我們廠,我們廠的酒沒有漏哈。」

「哦,我們廠的基酒昨天才剛剛全部運走了,現在本來就沒有酒,跟我們沒關系的。」

「昨天晚上下暴雨,我們的工作人員連夜檢查了幾遍貯酒的設施設備,今天早上又進行了檢查,都是完好的,沒有漏一絲一毫酒出來。」

記者連續詢問了幾個酒廠,但是都與他們無關,最後打大玉山酒廠的電話時,卻無人接听,記者親自過去酒廠查看,終于聯系到了負責人何鳳琴。

「啊……」

劉元亮還沒有睡醒,卻被他媽大叫的聲音驚醒了,爬起來過去一看,他媽披散著頭發坐在地上,手里拿著手機正在大哭不止。

「媽,發現什麼事情了?」劉元亮一驚問道。

「昨天晚上大暴雨,酒廠的酒罐閥不知道怎麼的松開了,正準備交貨的八百噸基酒全部被放到清溪河里了。」何鳳琴失神地說。

劉元亮瞬間一坐到地上,他雖然是個混蛋,但是也知道家里平白損失八百噸基酒是什麼概念,相當于損失了好幾千萬,離破產已經不遠了。

「這可怎麼辦呀?」劉元亮感覺頭皮發麻。

「只有賣廠了,還有賣房子、門市,先把欠的錢還上,不然那些追債的找上門來,咱們娘倆都沒有好果子吃。」何鳳琴抹了抹眼淚說。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韓家,昨天半夜凌晨三點過,韓鵬飛就接到廠里的緊急電話,生產車間與物資車間的窗戶被狂風吹破了,大量的雨水灌進車間里面,將所有已經生產出來和設備、正在生產的設備和各種原材料全部淋濕。

而這些高精密的智能電子設備材料,全部都是要求非常高的,並不具有防水的功能,因此被暴雨這麼一淋全部都毀了,而且價值還非常昂貴。

韓鵬飛冒著暴雨跑過去查看,看到的一幕令他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些年辛辛苦苦所打拼的一切,就這麼全部都沒了。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老天你怎麼要這麼對我?你讓我們一家人怎麼活呀?」韓鵬飛直接坐在了積水中。

招商引資把他引回來的時候,他已經關閉了在沿海的公司,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家鄉的企業,如今銀行里還有著數千萬貸款呢。

現在廠子里的材料和設備全被毀了,估計銀行馬上就會上門來催債,而且還要那些交了訂金的客戶,也需要退還他們的訂金。

雖然家里還有一些產業,但是應該很快就會被查封,不但自己的事業全完了,而且家人的生活保障也全沒了。

等到韓智一覺醒來,突然發現自己變成了窮光蛋,家里的廠子毀了,還必須得變賣那些固定資產才能夠還債,一夜之間失去了原來的生活保障。

而且不僅僅是他,經過詢問才知道另外兩個狐朋狗友家里也遭殃了,雖然韓智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根本沒有辦法查證,因為能夠做到這一切的只有老天,不可能是人為的。

「媽蛋的,最近怎麼這麼倒霉呢?這下可怎麼辦?以後難道還得自己去工作掙錢嗎?」韓智苦惱地搔著腦袋問另外兩個死黨。

三人過了一段時間窮人的生活,雖然比起普通人仍然有錢一些,但是相比起之前的生活,卻有著天壤之別,所以都特別不習慣。

「實在沒辦法,咱們跑一趟彩雲省吧,听說去一趟那邊帶點貨回來,輕輕松松搞幾百萬不成問題。」寸頭男胡江沙出主意說。

「能成嗎?听說那邊查得可嚴了,一旦被抓住那可不得了。」劉元亮遲疑地說。

「亮子,你能到工地上去扛磚嗎?你能去餐飲里刷盤子嗎?你能去路邊擺小攤嗎?這些都不能干的話,那就只是像沙子說的一樣,去搞一次錢。」韓智勸說道。

「那好,搞就搞,老子豁出去了。」劉元亮狠狠地說。

最後三人商量好,各自取出自己的私房錢,湊了小幾十萬,瞞著家里人悄悄跑去彩雲省邊境地帶,找到關系弄到了貨,準備回來發財。

不過,去彩雲省的時候路上查得比較松,但是他們購買到貨想回來的時候,才發現檢查得非常嚴格,不但路上到處設有檢查崗,還有緝毒巡警隨時抽檢。

「這樣不是辦法,咱們自己沒車,又不能坐公共汽車,更不能坐高鐵、火車,甚至連搭便車都不可能,該怎麼回去呢?」

躲了半個月,三人還停留在距離川蜀省與彩雲省交界處百余里的大山里,沒有辦法,在外面隨時都有可能被查到。

「要不找幾輛摩托車吧?咱們自己騎摩托車,或者讓人帶著我們抄小路回去,只要過了交界處,查得就沒有那麼嚴了。」

「或者找那種農村的小三輪吧,干脆咱們買一輛小三輪,自己騎著穿過大山回川蜀省怎麼樣?」

他們想了各種辦法,但是都沒有辦成,甚至還有村民發現他們後,準備去報告村里的民兵,嚇得他們見勢不對慌忙跑了。

最後,他們在大山里面轉悠了半個月,隨身帶著的干糧全部吃完了,只能吃些野果,喝路邊的生水,一個個全都又累又餓,相繼生病了。

「要不,我們試著吸一點吧?听說吸了之後能夠治病。」劉元亮有些發燒,燒得有些湖涂了,他竟然想自己吸那種東西。

「我也快餓死了,不如吸一點補充能量吧,有了精神我們才能夠走出大山。」韓智也點頭說。

「那就吸點吧,反正是咱們自己的東西,也不需要花錢。」胡江沙也同意了,三人便在一處岩壁下的洞穴里吸了起來,進入一種飄飄欲仙的境地中而不能自拔。

不過,他們發現,吸了那種東西後,確實精神會亢奮一些,也能夠恢復一些體力,為了跑出大山,他們走走停停吸吸,幾天後果然離開了大山。

但是,他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巡警發現了,而抓獲他們之後,巡警在他們身上搜索出來數千克那種害人的東西。

而根本大漢國的法律規定,販賣這種害人的東西,五十克以上就可以判死刑,而他們三人每個身上都有一千多克,足夠他們死好多回了。

就這樣,他們把自己送進去了,而犯了這樣的罪,恐怕這輩子他們都出不來了,甚至是很快就要去陪著周蜂一起上路,在路上作伴。

而當這個消息傳開後,三個人的家長都幾乎瘋了,無論他們擁有什麼樣的關系,哪怕他們沒有窮困繚倒,也再無力救出這些人渣了,而一些了解他們的人直呼報應不爽。

當然,暗中操縱這一切的莫長風也不在關注他們了,因為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可以說是死定了,麻煩也徹底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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