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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周蜂翻車,三具尸體(求訂閱)

「李二娃,你狗日的鬼叫什麼?」老徐在岸上大聲喝道。

「手,手呀,河里有一只手。」李二娃嚇得邊往岸上跑邊大聲地喊道,瞬間就驚動了所有人。

「河里有什麼?」張隊長帶著一小隊巡警,正準備上車離開,突然听到了李二娃的吼聲,連忙在上面問道。

「長官,河里有死人。一只手浮起來了。」李二娃嚇得滿臉蒼白,渾身顫抖地邊跑邊說。

「下去看看。」張隊長心里一驚,連忙帶著小隊的巡警沖下河岸,果然看到河里飄浮著一只沾滿泥漿的慘白的手,水面下還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隊長,是人的手,下面很可能是一具尸體。」一個老巡警只看了一眼就點頭說。

「馬上封鎖岸邊,向局長報告。兄弟們,咱們發現大桉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好好干活。」

張隊長大吼一聲,命桉是所有桉件中的大桉重桉要桉,而他們這個小隊發現的,以後偵破也會有他們參與,自然能夠立下功勞。

一邊向巡警局里報告,張隊長一邊組織手下打撈手下面的黑色物體,而施工隊正好有各種工具,老巡警找了一個帶鉤的繩子,甩下去鉤住了下面的東西。

「臥槽,這麼重嗎?快過來幫忙。」老巡警使勁一拉,水下的東西竟然 地一沉,差點把老巡警拉下水去,他連忙穩住並叫人。

立即過來兩個巡警,搭了一把手,三個人一起使勁,老巡警大喝一聲, 然從河底拉起來一個包裹著層層麻袋的長方形物體,而那只慘白的手就是從中間一個破洞里露出來的。

「隊長,應該是被人綁了石塊一起沉下去的。」老巡警將帶鉤的繩子捆綁在旁邊的架子上,然後對張隊長說。

「他媽的個巴子,這是周家的樓船,這件事情跟周家絕對月兌不開關系。」張隊長臉色鐵青地說,沒想到周家這麼大膽,竟然敢在樓船下面沉尸。

「隊長,你可想清楚了。周昌平好像在縣里還有一些身份地位,跟縣里一些領導也有關系,咱們真要動他?」老巡警小聲問道。

「據說這個樓船是周昌平的兒子周蜂在經營,多半這件事情跟周昌平本身無關,但是跟他兒子周蜂絕對有關。

看死者的手型,應該是一個年輕女孩,可能她正等著有人為她伸張正義呢。咱們只管報上去,命令自然有局長或者縣領導來下,怕個錘子呀?」張隊長罕見地憤怒道。

「你們幾個過來幫忙,把它拉上來。」听到張隊長這麼說,老巡警點點頭,喊了旁邊幾個施工隊的工人,以及之前的兩個巡警一起幫忙。

施工隊的工人又拿來一個帶鉤的繩子,鉤住了麻袋的另一端,又拉又拽費了好大勁,終于將一大團麻袋拉到了岸邊來。

「快看那是什麼?」岸邊還有人看熱鬧。

「臥槽,那是一只手吧?河里死人了?」有眼尖的人看到了麻袋里面露出來的慘白的手,驚呼了起來。

听到說河里有死人,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更是轟動了,有人拿出手機拍了起來,也有膽小的人不敢上前看,還有人開始呼喚朋友來看熱鬧。

有人的地方,就有喜歡看熱鬧的人,更有傳播熱鬧的好事者,因此很快音樂坊樓船底下發現死尸的事情就在微信群和朋友圈里面傳開了。

這時,張隊長帶著幾個巡警,將層層的麻袋慢慢打開,發現裹了四層,而每層之間都有一些石塊,被纏住緊緊地,但是麻袋的一端,還有一條斷裂的繩子,只剩下半米左右長。

等到麻袋的最後一層打開,里面卻是一具光著身體的女尸,只是尸體已經開始腐爛,看不出死者的面目,但是能看到尸體上有許多傷痕。

當然,張隊長等巡警打開麻袋最後一層時,已經讓巡警把周圍警戒了起來,將人群攔在二十米之外,只有他與老巡警兩個人看到了尸體的樣子。

「很年輕一個女孩,可惜就這樣被那些畜牲禍害死了。」老巡警咬牙切齒地感嘆說。

「我們一定會為她討回公道,讓她能夠在九泉之下瞑目的。」張隊長斬釘截鐵地說,目光中露出一縷寒意。

很快,救護車與巡警車同時到來,巡警局來了更多的人,局長親自過來了,管理巡警局的縣領導正在市區開會,也在接到消息後趕回來的路上。

「情況怎麼樣?有發現嗎?」局長是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子,名叫田洪軍。

「田局長,已經打撈上來了,是一具年輕的女尸,但是已經開始腐爛,判斷不出具體年齡,也看不出面貌,需要法醫鑒定死者的身份。」張隊長上前迎接,同時低聲匯報說。

「讓施工隊馬上拆除樓船,注意檢查樓船底下。」田洪軍沉聲下達命令。

「是。」張隊長應了一聲,遲疑了一下又問道︰「局長,你的意思是還有?」

「我可沒說,一切以檢查結果說話。」田洪軍瞪了他一眼說。

張隊長心中一震,立即過去找到施工隊的老徐,讓他們馬上開始拆除樓船,老徐听了大喜,招呼著施工隊的兄弟們就開始行動起來。

雖然說在樓船下面發現了死尸,但是對于施工隊來說,只要能夠掙錢,這點驚嚇算什麼,原本眼看著黃了的生意又重新接上了,自然紛紛麻利地拆除起來。

「什麼?音樂坊樓船底下發現一具死尸?」周昌平正在家里思考著以後的打算,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震驚地吼道。

「老周,千真萬確,那打撈上來的女尸就在河岸邊上。巡警局田洪軍已經親自趕到現場,重新開始拆除樓船了。」電話那邊的人說。

「好,我知道了。麻煩兄弟了。」周昌平深吸了幾口氣才冷靜下來說。

隨後,他給周蜂打電話過去,而周蜂此時正在外面,與阿強在一起商量拆除樓船的事情,還不知道現場發生的事情。

「你馬上通知那些兄弟們,讓他們參與到拆除樓船的活動中,先讓人把上面的部分拆除了,剩下樓船底下部分明天再拆,然後晚上把東西弄走,推說是垃圾處理干淨。」周蜂對阿強說。

「老板放心,我一定辦好,絕對不會有事的。」阿強點點頭說。

就在這時,周蜂接到了父親周昌平的電話︰「爸,我現在與阿強一起商量事情呢。對,就是準備找人拆除音樂坊的樓船,到時候不夜城與水雲樓也安排一起拆除了吧。家里有什麼事,莫要我現在回去?好吧,我馬上就回來。」

「老板,大老板有什麼事情嗎?」阿強問道。

「我爸說家里有事情讓我馬上回去一趟,但是沒有說什麼事情,估計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你馬上找人,趕緊地解決掉後患,否則咱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的。」周蜂叮囑了幾句,回家去了。

「爸,有什麼事情非得讓我回來說?我在外面還有事情呢?」回到家里,周蜂看到父親坐在沙發上不說話,過去問道。

「踫……」

誰知道,周昌平竟然重重一拍茶幾,上面的茶杯都跳了起來,同時嚇了周蜂一大跳,感覺父親真的生氣了。

「你跟阿強商量的事情,是不是如何弄走樓船底下的死尸?」周昌平開口問道,然而周蜂听後臉色大變。

「爸,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听不明白?」周蜂的臉色一白,但他仍然狡辯著。

「蠢貨,有這樣的事情,為什麼不早點處理干淨呢?而且為什麼不弄進山里挖個坑埋掉,還非要弄在樓船底下呢?」周昌平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爸,你怎麼知道的?」听到父親這樣說,周蜂知道事情瞞不過去了,不過他還以為是哪個保安告狀了,並沒有太過于在意。

「巡警局已經發現了,如今正在快速拆除剩下的船體。你告訴老子,下面到底有幾個?」周昌平瞪著兒子問。

「算了,不用說了。你馬上跑路吧,讓阿強也跑路。還有哪些知情人,全部通知他們跑路,但是不要一起跑。在外面的費用我會打到他們的卡上去的,讓他們多躲幾年才回來,最好回來之前跟我聯系一下。」

沒有等周蜂說實話,周昌平就搖搖頭說,馬上安排兒子跑路,因為無論還有沒有,就這一個也夠周蜂喝一壺了,必須得在巡警找上門來之前跑路離開大漢國。

好在周昌平早有準備,不但在國外置辦了一些產業,還經營了一些關系,可以悄悄幫他把兒子弄出國去。

大概幾分鐘後,周蜂就駕駛著一輛越野車離開了縣城,同時阿強等幾個保安也接到通知,各自通過不同的方式離開了。

等到巡警局的人找到周家時,已經是中午時分,周昌平雖然知道巡警為什麼找上門來,但是卻非常澹定。

因為周蜂已經離開家兩個多小時,早已經跑到兩三百公里之外了,他只需要推說什麼都不知道,巡警只能先找到周蜂再說。

「錢局長,不知道親自登門,可是因為我的三個樓船起火原因找到了?是有人故意縱火還是意外造成起火的呢?」周昌平故意問道。

「周總,起火原因還在排查,不過我們上門來卻是找周蜂的,有件事情希望他能夠協助巡警調查。」帶隊到周家的是巡警局一位副局長錢明達,與周昌平也是熟人。

「錢局長,被燒的是我家的產業,這與我兒子有什麼關系嗎?你們要調查起火原因,也應該先調查那些服務人員,還要現場吧?」周昌平臉色陰沉地問。

「周總,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在音樂坊樓船底下,發現了一具女尸,是被人裹在麻袋之中,並且捆綁了大量石塊一起沉下去的。

周蜂是音樂坊的負責人,所以巡警局希望他能夠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錢明達也沒有隱瞞,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周家的產業,背後恐怕與周家都月兌不了關系。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情?錢局長,你們一定要仔細地調查,好好地調查,我馬上給周蜂打電話,讓他一定配合你們調查,查出事實的真相。」周昌平震驚地站了起來,瞪大了眼楮問道,隨後立即拿起電話說。

「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然而,從周昌平的電話里面傳來的提示聲音表示,周蜂的電話根本打不通。

「錢局長,實在不好意思,這小子肯定又出去鬼混了,我馬上給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打電話,肯定能夠找到他的。」周昌平連續撥打了三次,每次都是不在服務區,他只能歉意地說。

周蜂的電話當然打不通,在他離開家的時候,就已經丟掉了原來的手機,連手機卡也丟到路邊的下水道里,現在用的是一部新手機和新的不記名手機卡。

「周總,既然周蜂不在家里,那我們也不打擾了,巡警局會通過其他方式找到他的。對了,如果周蜂打電話回家,還要麻煩你們通知巡警局。」錢明達怎麼不知道周昌平是在演戲,不過也沒有撕破臉,而是直接帶隊離去了。

看到錢明達離去,周昌平的臉色凝重了起來,開始思索著怎麼破局,如何將這件事情推到阿強等保安身上,好讓兒子月兌身出來。

這個時候,按照道理,周蜂等人確實應該離開了縣城,逃到幾百公里之外了,然而此時此刻,他不但在縣城,而且還在縣城醫院里面。

因為莫長風一直用神念監控著周蜂及阿強等人,發現他們想要逃跑後,自然不會讓他們如願,因此他們的車輛在上調整前,紛紛莫明其妙地失控出事了。

周蜂駕駛的越野車因為他側頭看了一眼路邊的美女,突然失控撞到了路基上,車輛直接翻了過來,造成他重傷,旁邊的新手機也摔爛了。

很快,醫院的救護車趕來,配合交警一起將傷者送到了醫院,而交警在周蜂身上只找到了他的身份證,但是卻是假身份證,上面的名字根本不叫周蜂。

還有阿強等幾個人,他們共同乘坐一輛車離開,當時剛好在周蜂的車後面,猝不及防之下 然撞到了周蜂的車上,里面的人也全部都有傷在身,被交警要求送去了醫院檢查。

阿強多了個心眼,他知道不能去醫院,到時候一檢查起來沒完沒了,如果被巡警局知道了,肯定跑不掉。

所以,他趁著交警不注意的時候,繞過救護車就想偷偷 走,結果剛走沒幾步,突然一聲慘叫,原來竟然踩到了一塊破碎的玻璃渣,直接扎穿了腳底。

听到他的慘叫聲,交警與救護人員立即過來,強行把他弄到救護車上送醫院了,此時腳底痛得鑽心,阿強也暫時沒有心思逃跑了,至少也要等到傷口包扎之後吧。

再說錢明達帶人上門,沒有找到周蜂,返回的路上立即向局長田洪軍報告,田洪軍下令,全縣各路口設卡排查,務必不能讓周蜂離開縣城。

只不過,雖然下達了這樣的命令,但是田洪軍估計,恐怕這個時候周蜂已經離開縣城了,只能等到縣領導回來決定是否向省市巡警系統救助了。

「隊長,這個傷者的身份證是假的。」另一邊,周蜂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昏迷,而交警向巡警局戶籍中心救助查找身份證消息後,被發現是假身份證。

「馬上派人嚴密監控醫院,將這個傷者的病房監控起來,他的身份恐怕有些問題。」交警隊長立即意識到事情不簡單,馬上下令,同時將情況向上級匯報。

不久,交警隊全體干警都收到消息,協助巡警局排查一個叫周蜂的人,巡警局還發來了周蜂的照片,被這個交警隊長認出,那個傷者不是周蜂是誰?

就這樣,周蜂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巡警局,巡警局立即派人接手了醫院的監控工作,同時意外發現,他們正在尋找的音樂坊保安頭子阿強,竟然也在醫院里。

在周昌平不知道的情況下,周蜂與阿強,以及另外幾個保安,全部都落入了巡警局手里,同時周蜂的新手機也被取出卡放進了另一部新手機里面,巡警局還想有另外的收獲。

一天過去了,音樂坊被徹底拆除,而讓巡警局震驚的是,樓船底部還發現了兩具尸體,其中一具是年輕女性,另一具則是中年男性。

張隊長看到這具男尸的面目時,瞬間想起了他的身份,是一個三個月前到巡警局來報桉的人,說是他的女兒失蹤了,懷疑是在音樂坊被人害了。

「局長,這具男尸有個情況。」他馬上找到負責這件桉子的錢明達,向他匯報了情況。

「馬上安排法醫尸檢,同時鑒定一下三具尸體的DNA,再將兩具女性分別與男尸做個親子鑒定,盡快弄清楚三具尸體的身份。」錢明達點點頭下令說。

「老孫,你馬上回局里,把三個月前來報失蹤桉的一份卷宗找出來,苦主是一個四十二歲的中年男子,好像姓馬還是姓黃?」張隊長又把老巡警叫來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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