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杰被許昕一直拉到建華他們面前,總是有些別別扭扭拉的。
最終還是李漁化解了這種尷尬。
「少杰,難得大家很高興,你也別這麼拘著,一起和大家到宵夜會館里吧!」
就是這麼簡簡單的一句話,讓少杰放下了心中的顧慮,點了點頭。
在一個小時後,大家齊聚宵夜會所,高舉杯子。
由宵夜率先開口「我先說兩句,首先祝賀張宣演出成功!其次我在預祝大家這是在米蘭國際乒乓比賽一定的成績!」
宵夜說完就舉起了手中的杯子!
然後大家也不約而同地站起身,輪到少杰這里的時候,他似乎有些出神,還是許昕用胳膊踫了踫少杰並同時小聲提醒道「少杰,拿酒杯!」
後知後覺的少杰,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到大家都已經起身並舉著酒杯,然後他才迅速的拿起酒杯。
在剛才的走神中,少杰心中經過了一番得打斗折磨。
終于再也忍不住開口說道「等等!」
然後大家同時將眼光看到了他的身上。
少杰這一刻,覺得應該把所有的事情說清楚,不然他們不會像之前那樣和睦的。
于是,便大膽的說道「我想當著大家伙的面說兩句!」
說完先是頓了頓,然後又繼續說道「之前我對大家伙產生了誤會,現在誤會也適應,解釋清楚了,尤其是林暉」少杰拿起酒杯對著林暉。
「林暉,對不起,之前是我誤會你了,現在我也想明白了,你以前確實是想幫我,而我一直也被大家的風言風語說的迷了心志,我鄭重的和你說一聲對不起,」然後舉起自己的酒杯「我先干為淨!」
少杰把自己心中所想的話,全一口氣的道了出來。
在說出的那一瞬間,他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如釋重負。
是在座的只有宵夜和張萱有些不明,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是什麼原因。
宵夜望向張萱,然後抖了抖肩。
表示他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後張萱就把目光放到了坐在他身邊的李漁身上。
並低聲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還道上歉了呢?」
听著張萱這麼問,李漁自然是應該告訴張萱的,畢竟今天是張萱慶功宴,卻被少杰這麼一攪和。
于是李漁小聲開口說道︰「是因為之前你林暉幫少杰,然後他們兩個有些誤會,現在誤會解釋清楚了,不過還次還是多虧了你的這場演出,才讓他們重歸于好!」
曾經李漁想過少杰會不會原諒林暉哥,即便是原諒那他們什麼時候和好如初,沒有想到這件事情來的這麼快,這麼突然。
自然是張萱的這場演唱會,讓他們重新和好,比大預期的提前了很多。
有些不明白事情經過的張萱,一臉疑惑的問道「我?怎麼是我呢?」
李漁笑了笑「當然是你,如果不是你的這場演出,估計少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原諒林暉哥!」
「那這麼說我這場演出還是立利了大的功勞!」
李漁再次笑了笑,沒有說話,而是听著林暉哥說著。
「少杰這次也有我的不對,和你沒有什麼關系,都是我想的不夠周到才讓你誤會,讓大家誤會的要說對不起,我也應該跟你說聲對不起!」
林暉說完也把手中的酒一口干掉,以示對這件事情疏忽得道歉。
但是,李漁可是不這麼想的。
因為這件事情是她出的主意。妖怪怎麼能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林暉哥的身上呢?
還未等少杰說話,李漁就站起身。
「這件事情也有我的,不對,是當初是我和林暉哥提議的,沒有想到給你們帶來了這麼多的困擾,如果要是有的話,我當初就不會這麼說要說,對不起,那應該源頭是我,我應該和你們說聲對不起才是!」
說完也舉起酒杯「我也以水和大家說聲對不起!」
宵夜在看著李漁把杯中的水喝完以後。
站起身笑著對所有的人說道「既然誤會已經解釋清楚了,那大家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們一起舉杯踫一個。」
「對,我們踫一個!」建華也跟著說道。
本來這是一場張萱的慶功會,沒有想到卻變成了道歉會,這是宵夜也是沒有想到的。
不過剛才他听張萱和他說這是怎麼回事,他也能夠理解了。
並且他也希望大家一起和平共處,明天為國爭光。
很快房間里傳來了其樂融融的聲音,變回以前的樣子。
並且少杰和林暉同時也喝了很多酒。
在慶功會結束的時候李漁吩咐著「宵夜你去送張萱,這里就交給我好了」!
然後李漁開了一輛大的車,所有的人都坐在車里面。
她手握著方向盤,許昕坐在副駕駛上,他們三個人坐坐在後排。
時而傳來了他們打鬧的聲音,有時而傳來了苦笑的聲音。
李漁想著看來這場誤會是解除了,那大家又可以和以前一樣了。
然而就在他認為的時候。車忽然拋錨了!
一下把後面的林暉和少杰清醒了過來。
「發生什麼事情了?」
林暉清醒過來第一件就是問著開車的李漁。
「能不能先別下車,我下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說完你就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下車的瞬間他看到了,車胎爆了!
一腳踢在了車胎上。
「真是該死,怎麼在這時候爆胎!」
李漁把所有的怒火都發現在這個車胎上。
同時林暉也下了車。
「是車胎爆了嗎?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林暉下車之後就看到了李漁正站在車胎前發愁的樣子,顯然是有些不知所措。
「那只能換車胎了!」
換車胎這技術活,他們連幾個連車都不會開,怎麼會換車胎呢?
林暉又說道「我們幾個都沒有人會換車胎,這該怎麼辦呀!」
然而就在他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少杰同時站在了他們身後。
「我可能會換,但是有沒有備胎!」
李漁開的這輛車是吉普車,自然是有備胎的。
「有!」李漁簡簡單的說了一句話,然後就帶著林暉少杰來到了後面「就在這里!」。
然而車上的兩個人,卻突然開口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林暉听到是建華的聲音回應「車胎爆了,可能我們真是回不去了!」
得到回應的建華,對著坐在車內的許昕說道「車胎爆了是許昕,咱倆也下車看一看能不能幫上忙。」
說完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的下了車。
然後就看後車座位上的車胎,漸漸已經比其他車氣壓壓的很低。
顯然就是如林暉說的那種情況,車胎爆了。
「那我們有什麼辦法麼?」對于這種情況,建華沒有見過,自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邊開口詢問著。
「少杰說他會換輪胎!」林暉簡簡單單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就傳來了少杰的聲音。
「來大家伙幫幫忙!把車胎這里用磚頭頂起來!」
剛才少杰已經看到過,李漁給他的工具是有限的。
只能通過他以前修自行車的感想,試著嘗試這樣的能不能換胎。
然後大家伙听到少杰的聲音以後,就紛紛朝著路的旁邊搬來了一些的磚頭。
看著大家伙搬來很多的磚頭,少杰有些無奈,怎麼會來這麼多不過他沒有說什麼。
只是指著「把磚頭這放在最底下,然後我們幾個人抬起來,李漁和許昕一人一個位置,把磚頭放到最上面的位置!」
除了少杰,大家伙都沒有經驗,只是按照他的吩咐做。
很快就按照少杰的方法做了起來。
帶大家伙把車放下的時候。
少杰這用力的擰動著車胎中心位置的,直到把車輪降下來。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就用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
終于在一番操作,輪胎終于被卸了下來!
大家伙看著小有成就的樣子,非常的高興,然而卻沒有想到面臨的是比這還要難的難題。
他們還要將備胎裝進去。
但是對于這個裝卸工程,也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畢竟少杰他自己本身也沒有經過實操。
只是憑著自己的記憶,想著應該是可以這樣吧。
沒有想到,卻發生了一些意外。
「少杰,你這車輪是不是和另一個車輪裝的有點不一樣?」
還是建華,看到前面的車輪和後面的位置怎麼有些不一樣,像是裝反的位置。
听到建華的提示後,少杰站起身,看了一眼。
「確實是有些裝反了,少杰,你看這個位置和另一旁的位置放的不一樣!」
林暉也跟著說道。
少杰頗為有些尷尬,看了一眼「確實是不一樣!那我重新卸下來再裝!」
而大家我也只能看著少杰一個人卸下來裝下去,裝下去,卸下了這樣重復的動作。
畢竟他們修車這方面還是沒有經驗的。
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終于在邵杰的一番操作以後。輪胎是裝上去了。
然後就剩下了最後的工程。
固定螺絲,確保輪胎不再滑落。
「少杰,是不是把螺絲擰好就沒有問題了!」李漁終于開口問道。
「應該是這麼回事!」
怎麼是應該呢?不應該是這麼回事嗎?
李漁听著有些迷湖。不過和她听著迷湖的還有大家伙。
「少杰,敢情你不會裝輪胎的,你是湖弄我們呀?」
許昕對著靈少杰大膽的說著。
「嗯,是,我是沒有實操經驗,但是我玩過四驅車,覺得這很簡單!」
少杰也完全不掩飾自己,不懂技術。
直接對著在場的人說道。
當場所有的人都是傻眼了,沒有一點點技術,居然敢玩修車。
這行嗎這?
「少杰,你可別坑我們,別我們坐上去,輪子再掉下來,你說理去!」
建華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無奈又有些可笑。
畢竟他們幾個人的生命可是在這輛車上。
如果真是把輪子開的跑掉的話,那他們的生命不是又受到危險了嗎?
「放心吧,建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危險,現在車輪不是已經裝好了嗎!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少杰臉上手上全是一臉黑。扭過頭對著大家伙說。
然而大家伙的眼神,似乎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態度。
「你們別這樣,我逗你們玩兒的,我朋友就是開修車店的,以前他跟我解釋過這些,沒什麼大問題的。」
這話一出大家伙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少杰,你也太壞了吧,居然把我們這幾個人耍的團團轉,我們還以為你真的是玩四驅車,車不會修呢!」林暉笑著說道。
「怎麼能呢?這麼多人,還有我自己的命怎麼能夠耽擱在這上面呢!不過,李漁,我勸你還是最好發動一下車,看下車 轆跑不!」
「少杰,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和大家講笑話了,我相信你應該沒問題的!」
李漁說完,對著少杰笑了笑。
最後少杰從車里面爬了出來。
「好了,沒有問題了!」
不過大家伙看著少杰這臉上烏漆抹黑的樣子有些可笑。
「難道,你們還不相信我的技術嗎?真的沒問題了!」
「我們是相信你的技術,可是你臉上手上全是黑就和黑臉包公一樣,真是太好笑了!」
許昕終于說出了大家憋在心里頭不敢說的話。
「是嗎,這有啥的,這不是正常的嗎,回去洗洗就可以了!」
少杰卻不當回事,因為他自己看不到自己。
根本沒有想到自己臉上橫一道豎,一道就和黑臉包公一樣。
「可是你這個樣子也實在太好笑了吧!」
終于建華笑出了聲,隨後大家也一起跟著建華笑了起來。
少杰看著大家盯著自己笑的樣子,也不由得跟著笑了起來。
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壓抑了,沒有想到通過修車這件事情,可以讓大家重新恢復到了對他的信任。
以前他總是很多心認為大家是一個想到大家一直是在幫他。
而且大家互相幫忙,互相幫助的這種心情少杰終于體會到了。
是一種快樂。是一種美好。
看著大家叫的這麼開心,他不由的伸手又模了模自己的額頭,往下一道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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