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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半決賽見

「武教練,這樣能行嗎?我怎麼覺得有些玄乎了?!」

林暉對于武教練定出的策略還是有一定的懷疑,畢竟對方可是老手,他一個新手不確定可以。

「怎麼?你這是怕了,要退縮?」

「不是怕,我覺得沒有那麼大的信心獲勝。」

林暉的底氣還是有些不足,一個十年的選手這該是一種什麼的國際水平。至少是頂尖級的。

「如果連你都進不去半決賽, 那咱們國家將無緣冠軍的寶座,你要以國家利益為重,我一直不讓你出場,放到最後一個的時候,必然有一定的道理,沒有想到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看錯你了?!」

武教練說完就要走, 但是被林暉拉住。

「武教練,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對我給予了很多的期許,但是我就怕打不好,讓您失望。」

「只要你全力以赴我就不會失望的,我就不喜歡看到你這麼泄氣的樣子,當初挑戰世界冠軍的林暉去哪里了?」

武教練說話的語氣越來越重,完全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林暉想了想他豁出去了,世界冠軍他都打敗了,這外國佬有什麼可怕的。

「武教練,你這次就請好吧!我肯定全力以赴,把這外國佬打的認不清爹媽的。」

武教練听著林暉這麼說,他臉上才恢復了一點笑容。

他讓林暉這此出場壓力有多大,沒有人能理解,林暉可是他一直從省隊里挑出來的苗子,他一直認為林暉一定會給他帶來驚喜,而且是大的驚喜。

武教練親親拍著林暉的肩膀說道「你能這麼想就好了,先準備準備把!一會要上場了,我在會議室等著你凱旋,為你慶功!」

「武教練, 你放心吧!我肯定要把你吃窮的!」

武教練走了一段距離後就听到林暉在他的身後大聲的嚷嚷,同時他臉上露出了笑容,還小聲嘟囔著臭小子。

在看著武教練遠去的背影,林暉到了更衣室換了自己的運動服。

他的心里時不時撲通撲通的跳著,說不緊張按怎麼可能。

他面對的是一個有著十年經驗的老隊員,但是後來林暉想了想,老隊員怎麼了,也是人,也有弱點,他回想著剛才武教練和他說的話,約翰遜喜歡打長球,你一定用利用他的這點。

打長球這還不好說嗎?他就特意打短球就可以,同時來點其他的花招,先這樣試試,如果在比賽中有任何的變化在隨機應變。

對,不要害怕,這有什麼難的, 不就是為了這一天的到來嗎?

還沒有上場就嚇尿了, 這好像是有點說不過去。

「喲,你也來比賽呀!」

林暉正在在我安慰的時候, 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這個聲音戲謔帶著挑釁,同時還這樣的耳熟。

林暉抬頭一看小田春野「你長脾氣了,居然還大聲和我說話,就不怕我揭發你麼?我可是有你的證據。」

「去你媽的,少 弄我,還敢提之前的那事,你不說我還不來氣,你一說我真想抽死你,還敢拿那件事 弄我。」

小田春野說著,就要準備舉起手胡到林暉的身上。

幸虧林暉身手敏捷,一把握住了小田春野的手,把身體輕輕的探到了他的耳邊「你要在大廳廣眾之下這個掰扯這件是嗎?這里人多眼雜的,這可是都是人證,還有我听說你球打的不錯,也進了四強了,有本事球場上比輸贏?」

林暉趾高氣昂的聲音,讓小田春野非常的不舒服,不屑的笑道「你要和我在球場上比輸贏,真是要笑掉大牙了,我是肯定可以進半決賽的,而你就不一定了,听說,約翰遜是為了拿大滿貫而來的,現在的這場比薩只要他能贏了,大滿貫就是他的,你居然和這樣的一個人打比賽,還這麼信誓旦旦的和我說,真是笑死人了。」

小田春野說完的時候,整個人的笑聲回蕩在換衣間,刺耳難忍。

林暉一下呆住了,什麼約翰遜是來拿大滿貫的,而他要面對的對手就是要蟬聯大滿貫的人。這怎麼可能。

武教練不是告他說是十年的老隊員嗎?沒有說是這麼厲害的對手,林暉瞬間覺得腦袋嗡嗡的。

敢情武教練是給他下了一個套子,往里面鑽,他還斗志昂揚的說「我等著吃窮你!」

想想這話都覺得諷刺,這是不是要玩犢子了。

就在林暉站在原地發呆的時候,小田春野以為林暉這是怕了,大聲的說道「是誰剛才說是要和我在比賽場上見,這會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你連和我打比賽的資格都沒有,還在說風涼話,真是鄉巴佬!哼!」

鄉巴佬怎麼了?他是生在農村了,但是不丟人,不搶人,不吃你家飯,真是狗眼看人低。

林暉從小到大听過的難听話多了,從他來到大點的城市,最討厭別人說他是鄉巴佬。

似乎你們倒數三代以上都來自農村吧!沒有農民伯伯種地,你們這些城里人吃什麼,喝什麼?

這些的優越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來的?

每次林暉听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就會憤憤不平的與人大吵一架,如今他攥在手里的拳頭更緊了。

「你個小島民,你們那屁大的地方,還在這里撒野,也不回去找找鏡子,還有你說話客氣點,我的拳頭可不客氣。」

「呦呦,輸不起,就要開始動武了,大家快過來看看昂,這個人要打人了。」

小田春野,說話的聲音大了起來,招呼著換衣室僅有的幾個人。

還惡人先告狀,說我要打他,這島國人還真是囂張。

在他說話的時候,周圍的幾個人就圍了上來,小田春野看著人多開始嚷嚷「我就說他打不過我,就要動手打人,你們看他的拳頭還舉著,這個國家的人真沒有素質,怎麼會培養出這樣的運動員。比賽輸不起還要出口打人。」

小田村野越說越不靠譜,還顛倒黑白,搬弄是非,真是什麼人,林暉還是第一次見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氣的林暉肚子都要炸掉了,和他理論吧,與這種無理取鬧的人有什麼可說的,不理論吧,林暉肚子里窩著一口去,憋著實在是不舒服。

最後他吐出一句「誰說我打不進半決賽,約翰遜是老隊員沒有錯,他也拿了很多大大小小的獎也沒有錯,那是因為他還沒有遇到我,現在遇到我了,結局就不一樣的。」

「小子,嘴巴不打大,口氣倒是挺大的,在乒壇連你這號人物都沒有,你敢這樣大言不慚的和大名鼎鼎的約翰遜比高低,還甚至說他不是你的對手,大家說笑人不笑人。」

小田春野陰陽怪氣的說著,似乎在听林暉在說笑話,還大聲嘲笑著問著在場的人。

林暉看著在場的人對他投來異樣的眼光。

真是狗眼看人低,比賽還沒有打了,林暉從這些人的臉上可以看出輸的人肯定是他。

越是這樣咄咄逼人,林暉越信心十足,他輕輕的悶哼了一聲「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乒壇上是如何出現我這個人的名號的。別到時候我把你打的哭爹找娘就不太好了。」

林暉說完的時候故意哈哈大笑。

「你先打敗約翰遜在來我說吧!我在半決賽在等著你。」

小田春野說完的時候再次的鄙視林暉,這次他沒有用語言攻擊他,而是改用了手語。

用手指指著林暉說你太low了。林暉一眼就看出了他,這時候林暉沒有再與即將離開的小田春野計較,他得想個辦法贏約翰遜才對。

在小田春野走後,圍著的人也跟著疏散開。

林暉被這個小田春野氣的火冒百會,再冷靜了一會以後,他走出了更衣室。

正剛出更衣室的時候,就有一堆的記者圍了上來。

爭先恐後的問林暉問題。

「請問,你是孔林暉先生嗎?」

「我剛剛听說你要挑戰約翰遜先生,他今天可是信心滿滿的拿大滿貫而來的,你有信心打過他嗎?」

「我沒有听過你在世界級的比賽上有過任何的戰績?」

「請問你是第一次來參加比賽嗎?」

「請問,一個名不見的小將要挑戰約翰遜先生,你是有什麼樣的特殊技能嗎?還是說你就是口嗨在博得眼球?」

林暉听著記者在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他們知道自己來自大美的華夏國,居然都是用林暉能听懂的語言在交流。

在最後一個問題犀利的問道的時候,林暉心里忽然不悅。

什麼是口嗨,還博人眼球。

他有那麼不要臉嗎?

他完全就是被逼的,剛開始是被武教練逼的,剛才是被小田春野逼的。

如今這幫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作者,在這里攔截著他。

林暉定了定神,開始說道「首先,我很感謝大家來采訪我,我確實是叫孔林輝。

其次,我是第一次來參加比賽的,但是不等于我不能贏約翰遜先生?

最後,麻煩大家讓讓。」

林暉簡單明了的回答了記者所有人的問話,雖然里面有些作者說的話非常的不雅,但是林暉今天站在這里不是他一個人來的,他代表著是一個國家,即便他听著有幾句不順耳的話也應該表現的大國風範。

正準備他要走的時候,沒有想到這些人絲毫不放他離開,繼續的追問道。

「您的意思是,你可以把曾經視為神壇一樣的人物打敗,你第一次來是誰給您的信心?」

問的話字字在誅心,誰給的他信心,當然是他自己給的信心,上台比賽的人是他,難不成是你給我的信心,這不是廢話嗎?

這樣挑釁的話,林暉拒絕回答。

「不好意思,我們拭目以待好嗎?」

沒有想到又有一個聲音在想起。

「林暉先生,剛才約翰遜先生說,都沒有听說過你這個人,他的意思是你說的話是在說大話,你認同約翰遜先生的觀點嗎?」

這是死活把他往溝里帶麼?這屆的記者是哪里來的?

林暉嚴重懷疑是小田村野搞的鬼,他前腳剛走,後腳這些記者就在這里等著他,還問他這麼尖酸刻薄的問題,不是小田村野這個家伙還能是誰?

還個個會說他們國家的語言,這是生怕他听不懂,特意找來的人,故意讓他和約翰遜拉仇恨的吧,然後在坐收漁人之利。

真是太下作,太卑鄙了,林暉忘記了,從第一天起,他認識小田春野就是不是什麼好人,還是一個制造麻煩的島人。

林暉想到這里就來氣,真是過分了,他說什麼也要和小田春野再戰場上比一場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但是要和小田春野對決,就必須把約翰遜,這位要拿大滿貫的老哥拿下。

林暉忽然覺得有些愧疚,大滿貫這是多麼來之不易的榮譽,本來約翰遜沒有遇到林暉肯定會拿到他心滿意足的大滿貫,但是他的對手是林暉。

林暉為了這口氣,說什麼也要拼死一搏,那只能委屈這個老哥了,他的大滿貫可能要泡湯了。

林暉回過神,繼續回答記者的問題,他問的這個問題雖然很尷尬,但是一點也不影響林暉的回答。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言論自由,我無權評價別人,好了就這吧!」

林暉眼看著待在這里的時間有一小會了,他得盡快的離開這個地方才行。

他用力的擺月兌人群,可是記者依舊還追著他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不認同約翰遜先生的觀點,你說說你自己的觀點。」

「孔先生,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是我認為約翰遜先生不是那麼能拽下神壇的」

「你能談談你的看法,再走麼?」

林暉不在顧忌這些記者的追趕和詢問,快速的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林暉覺得沒有人在追逐他的時候,心里居然松了一口氣,他可是第一次面對記者,當時他緊張急了,也不知道該如何的回答。

後來想了想不管記者問什麼,他就是無可奉告,無法回答,這樣就對了。

讓他們在他這里套不出有用的東西,記者就是能問道一點信息,夸大宣傳,這些林暉以前不懂。

但是認識李漁之後才知道這行的一些潛在的規則。

幸虧他得了一些李漁的真傳才跑得快的,現在林暉想想都心虛,真是些什麼記者,刁鑽的很,專門挖人家心疼的地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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