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將軍可還有什麼其他的看法?」
「無礙,大家暢所欲言嘛。」
「來,都說說。」
張元龍笑著看向其他人。
「」
一听讓寧無疇領兵出戰,剛剛還挺囂張的範陽居然不再說話,也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
趙河州也是軍主,執掌一軍,麾下約有一萬兩千人馬。
他是一個實踐派,以「勇武」著稱,一手趙家梅花槍,馳名天下。
從來都有能動手,絕不動口,乃是【兩淮大營】的第一高手。
「諸位將軍可還有什麼其他的看法?」
「無礙,暢所欲言嘛。」
「來,都說說。」
張元龍笑著看向其他人。
「」
一听讓寧無疇領兵出戰,剛剛還挺囂張的範陽居然不再說話,也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大家都沒有意見的話,此事就形成決議,本帥將上報節度使大人。」
張元龍說道。
在他說話的同時,中軍大帳外來了一隊兵馬,刀劍在手,他們手持一道手諭,換防。
之後,這一隊人馬接手了防務。
一接手防務,又有一隊人馬前來增援,這一次的人馬不是別人,正是張睿和東郭春。
「雄營主,過來拜見世子大人。」
一過來,東郭春對著一位千戶喚道,此人居然還是一位營主。
「末將雄天放拜見世子!」
這位營主說道。
「雄營主客氣了。」
「雄營主功在社稷,本世子一定上報朝廷,對將軍升官加爵。」
張睿說道。
「謝世子!」
雄天放說道。
這些年來,他因為不是黃德功的親信,心月復,所以一直被打壓,縱然功勞不少,但升職卻沒有他的份兒。
再加上,黃德功他們為禍一方,他早就看不下去了。
後來,東郭春找到他。
招攬他。
雄天放想也沒想,就表明自己的立場,他是朝廷的將軍,自然效忠君上,效忠朝廷,他根本不看好黃德功這種狼子野心之人。
「東郭春,你和雄營主守在外面,以防有變。」
幾句閑聊後,張睿帶著趙吏、辰南等人朝著大帳而來。
來到大帳前,他沒有任何的猶豫,徑直沖了進去。
「副帥,我有話要說,我們听說福王被人所殺,不知道朝廷現在是什麼態度?那個什麼時候將凶手繩之法?」
一位名叫風行烈的營主突然說道,他是福王府的死忠份子,也是【天香閣】的常客,他喜歡的姑娘就是紅玉。
「風營主,此事關系重大,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一切自有朝廷來定斷。」
張元龍知道風行烈的身份,如今【兩淮大營】內仍有不少的將領都是【福王】的人,這一次福王死了,他們都想要為福王報仇。
只不過,大家的眼楮是雪亮的,福王的死,是他咎由自取,罪有應得。
如今的【兩淮】已經流傳出福王所做的那些齷齪之事,尤其是福王居然想要染指送給英國公世子張睿的女人,這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是奇恥大辱。
他該死。
不少當初出入【天香閣】官員和將領們都開始審訊他們所得到的姑娘,看看到底有沒有被福王這麼猥瑣的對待。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百分之九十的姑娘們都被福王這麼對待過,這一下子直接炸開了鍋,不少人都對福王恨之入骨。
「喲!!」
「是什麼人想要找本世子報仇?」
「來!」
「站出來,讓本世子我好好的看看。」
「你有什麼三頭六臂,說這麼狂妄的話。」
「找死!」
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嘩!
嘩!
嘩!
一隊龍騎營的士兵們飛快的沖了進來,將中軍大帳內所有的人都圍了起來。
刀劍成林,殺氣騰騰。
「大膽,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嗎?」
「衛兵!」
「衛兵!」
張元龍看著張睿這些人,突然喝叱起來。
「張副帥,你也不用叫了,外面如今都是本世子的人馬。」
「少安毋躁!」
「我先解決一些私事兒。」
「一會兒我們聊。」
張睿看著剛剛那個揚言要報復他的風行烈,一步步的向對方走過去。
在尋常的人眼中,在場的這些人都是手握兵權的大人物,但是張睿論出身和實力,都比他們更尊貴,更牛掰,所以,他有資本在這兒豪橫。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要做什麼?本官警告你,千萬不要亂來,否則,朝廷不會放過你。」
風行烈看著張睿向他一步步的走來,心里沒來由的有些後怕起來,惶恐,不安。
他感覺自己實在是太無能了。
(慫包)
他怎麼說也是一位久經沙場的武將,如今面對一個乳臭未干的少年,居然也會這麼害怕,他自己都覺得丟人。
「風行烈是吧,剛剛你是在拿朝廷來威脅我嗎?你知道嗎?你的膽子真的不小,已經很少有人膽敢對我張睿不敬。」
「你剛剛提到的福王,他和你一樣,也來威脅我,最後,他死了。」
「我們來談談你的處理方式吧。」
「你想要怎麼死?」
張睿問道。
「什麼?」
「張睿!!」
「你,不,世子,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來做什麼?你這個殺人犯,你殺害朝廷的郡王,君上的親叔叔,你識相的話,趕緊投降,這樣或許還能有一條生路,否則,你休想活著走出【兩淮大營】。」
「縱然你挾持我,也是沒有用的。」
「你淪為朝廷的欽犯,不只是害了你自己,也會連累英國公府所有人。」
「懂嗎?」
一邊的風行烈听到張睿的身份,他的臉立馬就成了白紙,這都是被嚇成這樣的,惶恐。
但是他仍舊在據理力爭,用朝廷和英國公府的安危來威脅張睿,妄圖讓張睿就範。
可惜。
他的如意算盤縱然打的特別響,卻也是沒有用的,因為他對上了一個無法無天的主兒。
別說他了,縱然是君上的親叔叔福王,不也被張睿給滅了嗎?
「哈哈!!!」
「好一張伶牙俐齒,我張睿都有些要被你說服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我生平最討厭的是被人威脅,尤其是拿我的家人、親人來威脅我。」
「風行烈,你已經成功的激怒我了。」
「所以,現在去死吧。」
一邊的張睿走到了風行烈的近身兩尺之內,他陰沉著臉,他看向風行烈的眼神中,閃爍著一抹極為濃郁的殺意。
他要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