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基本上都是姬雲這般佔劣勢。
大皇子背後靠著大周大部分的世家,實力實在是太過雄厚了。
姬雲雖然也不差,但是對于大皇子相比還是有些差距。
哪怕是在場的帝都居民也都是一致認為在金丹戰上大皇子基本上是能夠獲勝的。
三公主的優勢不在此,而是在之後的涅槃戰。
有同門相助,大皇子的優勢可能會被瞬間抹平,似乎也是知曉這般,大皇子對金丹戰幾乎是勢在必得。
派出的金丹尊者幾乎是碾壓一般戰勝了姬雲的金丹尊者。
其中也是有著不少金丹尊者十分的出色,擊敗了來自大皇子的尊者,但是這般人也是太少了。、
「咳咳,兄弟,听說你也是顧前輩派來幫忙的,你可不要丟了顧前輩的面子……」
一位被眾人托著下了台的金丹尊者不斷咳著血,路過了江遠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傳聞也是顧長風派來的天才尊者。
不禁伸出了滿是鮮血的手,對著江遠如此說道。
江遠搖了搖頭,手中一道真氣打入了這位幾乎被打殘了的尊者身上,為其療傷。
有著四聖獸屬性的真氣自然也是有著療傷的功能。
能被顧長風派來的金丹尊者自然不是庸人,李越看著此人連續戰勝了三位敵方金丹,隨後被打殘了。
「好。」
江遠澹澹地吐出了這個字,便是走上了千。
姬雲剛剛要派出接下來的尊者,卻是被李越攔住了。
「師姐,我來吧。」
一邊即將派出的尊者已經躍躍欲試了,被李越攔住剛要有所不滿,但是听到李越所說的師姐兩字便是童孔一縮,沉默了下來。
什麼時候,劍聖谷招了第四位弟子?
姬雲看著李越毫無波瀾的表情,點了點頭,說道︰「去吧,量力而行。」
「嗯。」
江遠應了一聲,身子便是騰空而起,落在了擂台之上。
金丹戰並無太多的規則,唯一的規則就是誰能堅持到最後。
雙方派出的金丹沒有年齡限制沒有修為限制沒有數量限制。
只要是金丹就是可以出手。
而只要誰能堅持到最後,那麼誰就能夠獲得金丹戰的勝利。
也就是說,哪怕一方只有一位金丹,但是只要這位金丹能夠接受住對方無數金丹的車輪戰,那麼也算是這一方獲勝。
李越的上台並引起了小幅度的議論。
雖然雙方數不清的金丹出手,仿佛整個中原的金丹尊者都是雲集于此。
但是那一位金丹不是一方霸主?
都是赫赫有名之人,不過在中原的中心,帝都當中反而沒有那麼耀眼,但是只要是放在地方之上,那麼必然是一方赫赫有名的霸主。
每一個金丹都是一位人族天才。
自然不會無名。
而江遠……
沒有人知道此人是誰,唯一能夠知道的就是此人身上彌漫的澹澹的金丹氣息能夠證明此人有著資格來到此處參加金丹戰。
當然了,這番議論並沒有持續太久,一位這里的金丹太多了,也只有中原天朝的太子爭斗能夠召集如此多的金丹尊者。
江遠看著自己的對手,一位老者,也是一擊將上一位金丹尊者打下擂台的強者。
一身渾厚的金丹真氣宛如無量大海。
金丹巔峰!而且還是沉浸金丹巔峰許多年的老牌尊者。
這類金丹尊者一般都是金丹里面最為強悍的一批人。
哪怕前面那人能夠連續擊敗三位對手,也是被眼前的老者一擊落敗。
「小女圭女圭,這里可不是你應該上場的地方……」
老者臉上出現了澹澹的笑容,似乎完全沒有將江遠放在眼前。
江遠外表年輕無比,哪怕金丹尊者的壽元大大增長,歲月依然也是會在臉上留下痕跡。
並無江遠前世小說當中修仙者那般駐顏奇妙。
老者更是看出江遠明明是突破金丹沒有多久,身上還才殘留著凝聚金丹時候的氣息。
看來又是一位自大的天才……
老者搖了搖頭,耳邊听到裁判說開始。
手上便是一道渾厚無比的金丹真氣往著江遠打去。
江遠面色平靜,微微抬頭,也是單掌推出。
金色的真氣當中流淌著無法匹敵的力量。
二者都是相互一揮,似乎都是沒有用處全力。
老者臉上出現了嗤笑,然而下一秒,江遠的攻擊迅速擊破了老者的攻擊。
金丹真氣化作了利劍往著老者刺去。
老者面色大變,身上真氣瘋狂涌動。
神通展開,一道瑰麗的山河圖在身上出現, 地跟不起眼的金丹真氣踫撞。
一道普通揮出,沒有任何神通加成的金丹真氣居然可以讓一位老牌金丹巔峰尊者全力抵抗!
站在站台上的大皇子面色一變,深深地看了一眼姬雲。
這位老者可是支持他的某個宗門的資深長老。
戰力在金丹尊者當中甚少有人能夠抵擋。
而現在,居然連這個三公主手底下的年輕尊者的手段都是沒有逼出。
山河圖 地張開,將金丹真氣擊碎。
老者臉上勉強扯出了一絲笑容,他不敢相信居然有著年輕尊者能夠隨意打出這般攻擊。
這般比較,自己像是大把歲數活到了狗的身上。
老者更願意相信江遠剛剛的那一擊看似是隨意,實際上則是蘊含了某種神通的全力一擊。
這般神通,在武道界並非是沒有。
老者剛剛說服自己,便是看到了一道樸素但是凌厲無比的劍光往自己斬來。
護體的金丹真氣瞬間被斬破,身上護體的靈寶也是斬碎。
頭上的發冠被斬斷。
滿頭灰白的發絲在空中飛舞。
老者驚愣在了原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滿場都是一片靜寂,那些原本站在觀眾席上的觀眾還在指點江山,信誓旦旦地說眼前這個年輕的尊者沒有勝算。
然而下一秒,江遠就是將老者給秒殺了。
老者面色復雜,最後還是對江遠抱了一拳,說道︰「多謝公子不殺之恩。」
李越點了點頭。
他跟老者並無太大因果,不過是在比賽當中的對手罷了,能殺,但是沒必要。
老者離場,大皇子面色有些難看地迎接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