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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我是故意站錯邊的

【9號玩家請發言】

「終于知道回頭了8號玩家,不容易啊,我還以為你會跟著狼一條道走到黑呢。」

「正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雖然你那一票沒有實質上的意義,預言家還是被狼沖出局了,但你至少證明了自己,證明自己不是狼。」

「說實話,如果你昨天投的不是5號玩家,而是10的話,你就徹底走遠了。」

「別看都是上匪票,那時候我們只能會盤2號玩家是站錯邊的好人,你是沖鋒狼,畢竟從身份上來看,你比2要差遠了。」

「所以說,你投5號玩家救的不是10,而是你自己。」

9號玩家惺惺作態的跟8對話,顧風听了都想笑。

論演技,9絕對是一流的,這家伙的發言一出來,聊得跟真事似的,如果不是像顧風這樣認定了8、9雙狼的,都會感覺他們不見面。

而這也是9號玩家想要的效果,畢竟顧風已經開始盤8、9雙狼了,如果讓他把這個節奏帶起來,狼隊就輸了。

為了避免外置位的人認同顧風的邏輯,他必須要給好人營造他和8號玩家不見面的假象。

最重要的是,要把10說成是預言家,不然的話,他們很難有生存空間。

4、5都是金水,3號玩家倒是可以考慮拿來做抗推,可是只抗推一個3,他們還是贏不了。

畢竟之前落後的輪次太多了,還得把12打成抗推位才行。

但問題是,守衛和女巫都沒跳呢,萬一12真是守衛,怎麼抗推他?

除非女巫是1號玩家已經走了。

場上還剩兩神,他們只把3抗推出局就大有希望拿下這一局。

事實上,昨晚他們刀1號玩家就是奔著神去的。

本來是想刀2號玩家的,畢竟她的發言一直很剛,有點帶身份的意思,但8號玩家說2可以拿來做抗推,不管她跳什麼都可以跟她對跳。

前提是,要讓好人認10是預言家,不然的話,沒得玩。

「從昨天的票型來看,我知道好人都站對邊了,但你們當中不少人心里還是犯嘀咕吧?」

「沒關系,犯嘀咕不要緊,我就再盤一盤10為什麼不能是悍跳。」

「昨天10號玩家的遺言你們都听到了吧?有一個細節是狼裝都裝不出來的。」

「就是直到他被抗推出局出局,他都還想著6號玩家可能是亂嗨的平民,他怕6是好人走的,場上不是三狼,而是四狼,你們說這能是一個悍跳狼發出來的言嗎?」

「他明明可以盤6、7狼查殺狼打板子,畢竟大家都是這麼盤的,唯獨他還沒有放棄去盤最壞的情況,這才是一個預言家的視角和心態。」

「雖然我一直盤6、7雙狼,但說句不好听的,確實不排除6是個好人走的,這樣的人咱們都見過,秀操作拉崩好人團隊的,比比皆是。」

9號玩家為了忽悠好人也真是絞盡腦汁了,連這種不是邏輯的東西都拿出來當回事的說。

他現在就是要想方設法找出一切對10號玩家有利的點,或者是10像預言家,不像狼的地方,讓好人相信10是預言家,只有這樣狼隊才能贏。

頓了頓,9號玩家又說道︰「剛才5號玩家盤3、6、8、10是四狼對吧?但是很明顯,3、10做不成雙狼,他們要是狼隊友的話,10號玩家都歸好票了,3為什麼要強行改他的歸票?」

「要知道,他這樣改一定會造成分票,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往里跳嗎?根本就說不過去。」

「所以,盤不了3、10雙狼,3一定是好人。」

「哦對了,10號玩家要是狼,不會讓女巫去毒5的,他一定會讓女巫去毒7,畢竟7拿著警徽對狼的威脅更大呀,5就是個破民,留著他抗推多好。」

「但10號玩家並沒有這樣做,他對話女巫去毒5,為的是什麼?為的是不讓女巫被彈死,在他的視角中,5一定不是惡靈騎士,7應該也不是,但應該跟一定還是有區別的。」

「為了以防萬一,10號玩家才反復強調,女巫毒5號玩家,這種心態,你說他能是悍跳狼嗎?」

「再說驗5號玩家這個問題,10是能驗到5的,7憑啥去驗5?別忘了,5可是把警徽票投給他的,第一天7就開始找倒鉤了?合適嗎?」

「其實當他把警徽流打到5身上的時候,他就爆匪了,他就不可能再是預言家。」

「到了這個時候,我之所以還盤這麼多10是預言家,不是狼的邏輯,就是希望好人不要突然改變主意又去站邊7了,更不要被2號玩家的發言蠱惑,今天就出5號玩家。」

「最後對話一下11號玩家,你作為獵人,如果不能幫好人做事,也不要幫狼隊沖票了行嗎?」

「昨天要不是你一票掛在10身上,他就不會出局,還有你盤得什麼8、9、10三狼,腦洞不錯,就是不切實際,邏輯更是稀碎。」

「是3號玩家說的,還是4號玩家說的,你不要再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了,狼隊打不出來這樣的配合,這都已經是第三天了,該回頭了吧?」

「反正我是希望你能跟8號玩家一樣,意識到自己站錯邊了,實在不行,你就棄票。」

「行了,這一輪我就說這麼多,出5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11號玩家請發言】

「場上還有兩狼,就是8號玩家和9號玩家,昨天我已經把他們為什麼是狼的邏輯和原因聊得很清楚了。」

「你們覺得這個狼坑點得很離譜,覺得狼隊打不出來這樣的配合,那是你們太小看人家了。」

「不管是8號玩家,9號玩家,還是10號玩家,他們的實力都是很高的,這一點從發言上就可見一斑。」

「剛才9一個勁的盤10是預言家,從細節到共邊關系,從邏輯到視角,好像10都比7好很多。」

「那麼問題來了,到底是什麼原因,支撐著9號玩家第一天就反水給7上警徽票的呢?」

「從你的發言中,我只听到了7拿不起預言家,7一定是悍跳狼,一點預言家面都沒有。」

「所以,你為什麼要把警徽票投給7?一時鬼迷心竅了?恐怕這個借口說不過去吧。」

「哦,我想起來了,你警下好像說過,是因為7給警下的6丟查殺,很有力度,所以你把警徽票投給了7。」

「換成是別人,這麼說沒啥問題,查殺的力度確實是比金水要大。」

「但你不一樣啊9號玩家,你可是10的金水,站在你的立場上,你應該給10上一票,畢竟他的發言挺好的呀,不是嗎?」

「反正從你的發言中,我听到的都是10聊得有多好,結果你卻直接反了水,這正常嗎?這是好人心態嗎?」

顧風的話一針見血,直擊要害。

從警下開始,9號玩家就一直在盤10有多像預言家,10的發言有多好,按照他的說法,他沒道理反水啊。

但事實就是,9在接了10的金水之後,直接反水給7上了一票。

這明顯不正常。

言行不一。

這就是9號玩家最大的問題。

最重要的是,好人輕易不會反水的,更不會在反水之後,又輕易的站回去,每一個反水的好人都是慎之又慎的,畢竟造成的後果太嚴重了。

9號玩家既然能做出反水這個決定,那就說明他有著足夠而且充分的理由反這個水。

但是從9這幾輪的發言中,顧風並沒有听到他反水的理由有多充分,有多足夠。

說來說去,好像就一個,7號玩家丟查殺力度大,這算什麼?

僅靠這一點,不可能讓一個接金水的好人上來就反水,所以9號玩家一定有問題。

「8號玩家,我知道你昨天為什麼投5,不就是覺得倒鉤打不下去了嗎?」

「我和2號玩家都開始懷疑你了,你覺得自己鉤不住了,再加上昨天機會難得,有3、4給你們帶節奏,所以你就一不做二不休,沖了起來。」

「結果10號玩家自己被3、4給帶溝里去了,你們的票一分,才導致了10被抗推出局。」

「要不然的話,昨天出局的恐怕就是5號玩家了,3、4雖然站錯了邊,但他們卻陰差陽錯的攪了你們的好事對不對?」

「剛剛你也說了你為什麼不站邊7號玩家了,因為5、7都聊得像個狼,那麼10號玩家呢?昨天10聊得很好嗎?」

「9、10一張口就說7、8雙狼,你8是定狼,知道什麼叫定狼嗎兄弟?就是把你打死了,一點余地都不留,這樣的發言一出來,你告訴我,你還能去站邊他?」

「站在你的視角上,5、7聊得再爆炸,也不如10吧?結果你跟我說你回頭站邊10了,搞笑嗎?」

「你這樣的表水,誰要是能認得下,我就不說什麼了。」

顧風這一番話,听得好人眼前一亮。

好像是這個理呀。

昨天5、7聊得就算不襯8的心意,但起碼5、7都沒有打8是狼呀,反而說盤不到他了,只能相信他是好人。

但9、10都篤定的說8鐵狼,在這種情況下,8要是好人,又怎麼會去站邊10投5呢?

這確實說不過去,8號玩家恐怕是有問題。

顧風盤得這個邏輯,看似簡單,實際上很容易被人忽略。

因為8號玩家只說5、7聊得不好,卻絕口不提10號玩家聊得怎麼樣。

在這個問題上,顧風說的特別好。

5、7聊得再差也沒打他是定狼啊,但10卻說了這兩個字,要知道這兩個字的份量太重了。

8本來就不願意站邊10號玩家,10又打他是定狼,那他就更不可能站邊10了,這才是符合常理的。

但事實卻是8號玩家投了5一票,這匪面一下子就出來了呀。

不得不說。

顧風對8、9的點評簡直是入木三分,他沒發言之前,3、4還是想站邊10,可是听了顧風的發言之後,他們也意識到了8、9的問題很大。

「4號玩家,你再想一想,7要是狼,他會把警徽給你嗎?昨天你可是把他按在地上錘的,就那架勢,他都不會再有拉你回頭的想法。」

「在這種情況下,他只會把警徽給5,把歸票權和主動權牢牢的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吧警徽給一個對他和5號玩家極度敵視的人。」

「你只要稍微換位思考一下就知道7不可能是狼了,所以4號玩家,不要再迷糊下去了。」

「昨天是有驚無險,把10號玩家抗推出局了,今天你要是犯糊涂,好人就要輸了,因為女巫已經幫狼隊追了一個輪次,你再幫一把,那他們不翻盤才怪呢。」

「反正言盡于此吧,你要是覺得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無法自拔,權當我是在胡說八道好了。」

「2號玩家,5號玩家,咱們三個就把票掛在9身上,是輸是贏,就看4號玩家的選擇了,至于3,我都不想理他了。」

「邏輯方面,他盤得不差,但有時候啊,人就不能想得太多,本來很簡單的問題,6是狼,7是預言家,他非要給復雜化,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他的思考量似的。」

「一個裝睡的人我是叫不醒的,所以我就不叫他了,隨他去吧。」

【12號玩家請發言】

「听君一席話,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啊,這發言值得我信他一次。」

「站邊7號玩家,我跟11號玩家走了,8、9應該都是狼。」

「說實話,昨天我並不認同11盤8、9、10是三狼,因為1號玩家的發言我認不下,我跳守衛,他起身就打我是惡靈騎士,搞得他是守衛似的,對我敵意這麼大。」

「現在我攤牌了,我確實不是守衛,我就是個民,警上跳沖鋒守衛就是想壓6號玩家悍跳守衛。」

「我覺得她之所以跳獵人,有我一份功勞,要不是我秀這麼一波,6恐怕就跳守衛了。」

12號玩家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6本來想悍跳守衛找守衛的,結果被12這麼一攪合就跳不下去了,無奈之下,她才退而求其次跳了獵人。

當然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12號玩家信了顧風的話,看他那架勢,明顯是豁出去了要跟顧風走。

這樣的話,2、5、11、12就是四票,勝利的天平已經開始向好人這邊傾斜了。

「說一下我昨天為什麼改票出7號玩家吧。」

「首先是3、4對我的影響,他們兩個在末置位瘋狂輸出,聊著聊著就把我給帶溝里去了。」

「而且必須要承認,他們盤得邏輯是能講得通的,6、7狼查殺狼的可能性是很小,但萬一狼隊劍走偏鋒,我們不往這個方向盤,那不就被他們秀起來了嗎?」

「有時候啊,真相往往出人意料,特別是在狼隊能商量套路的情況下,小概率事件就變成了大概率事件。」

「而且盤7是預言家,6都已經出局了,場上絕對不會有四狼,第二天起來狼隊也不可能綁票。」

「但7要是悍跳的話,10一被抗推出局,第二天起來,狼隊基本上就控場了。」

「說白了,我也是為了走個平衡才投7號玩家的,不過幸好狼隊和好人分票了,不然的話,這局誰輸誰贏就有說道了。」

「剛剛11已經對話過3、4了,我還是想再多一句嘴,8號玩家的票型確實是有大問題。」

「從警上到警下,8一直都是站邊7的,而且站得非常死,好人都已經把他們綁在同一條繩上了,這個他自己也清楚。」

「在這種情況下,8要是好人的話,不可能去投7的,哪怕7聊得不好,說句不好听的,8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7要是狼,他就跑不掉,在10號玩家眼里,永遠都是7、8雙狼,8想贏只能賭7是預言家,而不是突然改票出7。」

「只有倒鉤狼才會這樣,就像11號玩家說的,他已經鉤不住了,想贏只能沖,把7沖出局,還有機會,否則的話,就很難贏了。」

「當然了,前提是女巫站對邊,現在狼隊之所以還沒崩盤,都是因為女巫昨晚毒了7,但凡女巫毒的是8號玩家,恐怕9已經交牌了。」

「不過現在回頭還不晚,今天把9出了,明天再出8號玩家,我們的輪次是夠的。」

「4號玩家,看你的了,輸贏全在你一念之間,反正我這一票會掛在9身上,過了。」

【2號玩家請發言】

「不是,你們還能去站邊10號玩家的嗎?合著我昨天的邏輯白盤了,為什麼我要費那麼多心思給你們盤刀口啊?」

「因為該盤的邏輯,11號玩家都已經盤得差不多了,我再盤就沒什麼意思了,所以我另起爐灶,捋了一個新思路。」

「我以為這個邏輯一盤出來,你們都能上對票了,沒想到昨天就差一點點,預言家就被你們抗推出局了,你們可真行。」

「我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我昨天說的話,能出平安夜,一定是守衛守對了刀口。」

「而能吃得起那一刀的,本來就不多,無非是7號玩家和12號玩家,但12發言的時候並沒有說他自守了。」

「那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12不是守衛,壓根不知道刀口,要麼12不是自守的,他守了外置位的人,但又不想報出來。」

「前者的可能性最大,後者可能性很小,這一輪12不就攤牌了,承認自己不是守衛了,我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這樣一來,只有7號玩家吃刀,最有可能出平安夜。」

「而7號玩家吃刀,又分兩種情況。」

「一個是被刀,一個是自刀,他自刀肯定是想做5號玩家的身份,但10在他之前就說晚上去驗5了,萬一女巫沒開毒把10悶了,第二天起來,5不就接查殺了嗎?」

「他自刀倒牌了,5又被查殺,這不是平白無故送好人兩個輪次嗎?除非7號玩家瘋了,才會這麼打。」

「所以說7號玩家自刀給5做身份的可能性極低,盤7是吃刀的預言家,狼隊不想再讓7活著驗人了,因為場上有倒鉤狼,這才符合邏輯和常理。」

「而這個倒鉤狼是誰呢?毫無疑問是8號玩家。」

「哦對了,昨天8還攛掇7去驗9呢,這不是坑預言家嗎?還有,8號玩家之前點得狼坑是什麼呀,1、6、10、12四狼,但1、12明顯是個對立面,他們怎麼能同時點進狼坑呢?」

「難道非要盤1、12互踩做身份?還沒到那個地步吧,外置位又不是沒有更像狼的人了。」

「8號玩家從第二天開始,發言和視角就有問題,只不過我昨天沒來得及盤他罷了。」

「8是狼,昨天他是投5號玩家的,說明5、8不共邊,5一定是好人,10是悍跳狼,這盤來盤去,怎麼盤10都拿不起預言家牌啊。」

「你們要想站邊10,必須要同時盤好多個小概率事件。」

「比如6、7狼查殺狼打板子。」

「比如7自刀給5做身份。」

「比如8是個突然醒悟的好人。」

「比如7倒牌了,不把警徽給狼隊友,而是給了極度敵視他的好人。」

「這些事情同時發生的概率有多大?千分之一有嗎?還是萬分之一,非要鑽那種牛角尖有意思嗎?」

2號玩家的話同樣發人深省。

她說的沒錯,想要盤10是預言家,必須要滿足很多小概率事件,不然的話,只能站邊7。

但這麼多小概率事件同時發生,確實有點不符合常理,硬盤倒是能盤得通,可是何必呢?

理論上買一張彩票都能中五百萬,但如果給你個選擇,一個是選擇中不了,一個是選擇能中,你押哪一個?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怎麼做才是最明智的吧。

眼下的局面同樣如此,盤10是預言家的概率跟中彩票差不多,非要硬著頭皮賭那一絲絲的可能,那不是腦子進水了嗎?

2號玩家的發言,再加上顧風剛剛盤8、9的爆點,已然讓3、4的心態和想法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尤其是4號玩家,從接警徽的那一刻起,他就動搖了。

「行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話說三遍淡如水,該盤的邏輯都盤過了,現在就是個選擇問題,決定權在4手里,3號玩家無所謂了,只要4能站對邊,出9號玩家,這局就贏了。」

「6、8、9、10四個狼擺在眼前了,4號玩家,看你歸票了,就這樣吧,過了。」

【3號玩家請發言】

「什麼意思啊?這是把我開除好人村了嗎?你們真以為我是站錯邊了?年輕,太年輕了你們,都不知道我的用心良苦。」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就是覺得應該給狼隊一個機會,白天出7號玩家助助興,晚上我毒10多好。」

「結果10就是個短命鬼啊,我這麼幫他帶節奏,沒想到他還是被抗推出局了。」

「唉,為了避免他走得太孤單,我這不就馬上送7號玩家去陪他了嗎?」

「事已至此,我就不藏著掖著了,底牌女巫,昨晚毒了7號玩家,12是銀水,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自刀狼跳守衛呢,鬧了半天就是個破民。」

3號玩家聊著聊著就跳了個女巫出來,這倒是讓好人有些驚訝。

一個警上就認狼的人,沒想到竟然是女巫,怪不得他膽子這麼大呢。

不過他說什麼出7號玩家就是為了助助興,那純粹就是瞎扯了,站錯邊就是站錯邊嘛,還找啥借口。

現在想想,能狠心毒掉7號玩家的,不就是3嗎?這家伙,自以為自己找到了真相,其實就是個沙雕。

如果不是2號玩家和顧風在前置位盤了那麼多,他怕是要帶領狼隊,走向勝利了。

「那什麼,今天就出9號玩家吧,我開始認真了,不然的話,你們還真以為我不行呢。」

「其實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我就是想考驗一下你們,能不能堅守本心,堅持自己的站邊不動搖,1、4、12都讓我很失望啊,只有2、11的表現還不錯。」

听著3號玩家的發言,場上的好人,哦不,不光是好人,還有狼都不由地翻了翻白眼。

幾乎所有人都在心里暗暗月復誹,你特麼的能不裝逼了嗎?听得腦殼疼。

還考驗,考驗你你女乃女乃個腿呀。

你一個女巫差點就把好人帶溝里去了,還好意思說考驗別人,城牆拐彎處都沒你臉皮厚。

「廢話就不多說了,出9號玩家吧,明天起來再出8。」

「不過我蠻好奇的,誰是守衛啊,到現在他都不跳出來,12號玩家穿著他的衣服瑟了兩天呢,他這麼沉得住氣?」

「2號玩家,是不是你啊,我覺得你應該就是守衛。」

「昨天你繞來繞去,盤了那麼多,可能就是想隱晦的告訴我們,守7守出了平安夜,7是預言家。」

「是不是這樣?你要不是守衛,還能是誰?4號玩家不像呀,反正我听他不像是守衛。」

「不過打到這一步,貌似誰是守衛都不重要了,晚上隨便狼刀,總歸神牌和民牌都是夠的。」

「行了,我就聊這麼多,底牌女巫,出9號玩家,就這樣吧,過了。」

【4號玩家請發言】

「嘖嘖,3號玩家,不愧是警上認狼的人啊,能把站錯邊說的這麼清新月兌俗,厲害啊。」

「其實我跟你一樣,投7號玩家不是因為我站錯邊了,而是我想給好人增加一點游戲難度,贏得太容易會讓我沒有成就感,知道嗎?」

「可是10號玩家不爭氣啊,哦不,應該說8、9都不听我們的,你們出5號玩家干嘛,一個破民晾著他就好了,要出就出預言家,他才是大魚。」

「想一想,如果你們倆把票掛在了7身上,他不就出局了嗎?」

「所以,10號玩家不應該怪我們在後面改票分票,應該怪狼隊友不上道……」

爆!

4號玩家說著說著,8就突然自爆了。

他已經听不下去了,3、4這兩個沙雕,在這扯犢子呢?

其實3號玩家發言的時候,他就想自爆了,但他不甘心啊,還抱著一絲僥幸心理,萬一4號玩家腦子沒轉過彎來,非要在末置位歸票5,那他們就還有機會呀。

但4一張口,8號玩家就知道沒戲了。

打到這一步,好人已經不可能再去相信10是預言家了,而他和9號玩家的身份也已經徹底暴露,所以沒什麼好打的了。

最關鍵的是,他不想听4在那胡說八道了。

3號玩家和4號玩家,這兩個家伙,一個比一個能吹,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有多厲害的,實際上是純純的制杖。

【8號玩家自爆,請留遺言】

「我們選擇交牌認輸。」

8號玩家話音剛落,系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

【8號玩家選擇交牌認輸,請等待其他玩家確認】

按照規則,狼隊要交牌認輸,必須要所有狼人同意才行,只要有一個不同意,游戲就得繼續。

當然了。

這里的狼人,指的是交牌認輸時,還活在場上的狼人,已經出局的不算。

現在。

8號玩家就等著9同意了。

此時此刻。

縱然他們再不甘心,也只能接受現實,沒辦法啊,連3、4都回頭了,他們還能指望誰?

片刻之後,系統的提示音又響了起來。

【狼隊選擇交牌認輸】

【游戲結束,好人勝利】

與此同時。

直播•公共聊天頻道。

「我醉了呀,8這個蠢貨,為什麼要自爆,狼隊的精神何在?這麼輕易就認輸了?」

「就是,但凡還有一絲希望都不能放棄啊,媽的,害得老子輸了好幾千金幣。」

「哈哈哈,爆的好,我就說嘛,只要好人不出ど蛾子,贏面還是挺大的,這一波血賺兩百多。」

「兩百多?你不會就壓了一百多金幣吧,這有啥用,贏了跟沒贏有啥區別?」

「有一說一,3、4是真的坑,沒有2、11,這局就被他們倆帶崩了。」

「大膽,竟然敢嘲笑3、4,似不似油餅?你沒听到嗎?他們是故意站錯邊的,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我也信啊,很明顯女巫是讓著狼隊的,他不想毒狼,這樣積分就不會太高,最後一局再發力,一舉拿下榜首。」

「沒錯,我也覺得3、4是藏東西了,藏了回家的車票。」

「上面的小黑子們,露出雞腳了吧?你們知道哥哥們多努力嗎?有本事別選3、4作為支持者。」

「這MVP不得是2號玩家嗎?玩得這麼好,有這樣的隊友,栓條狗都能贏。」

「呵呵,有些人的腦子未必就比狗好用。」

「……」

【所有玩家請注意,接下來是游戲復盤環節】

本局狼人陣營玩家為6、8、9、10,其中9號玩家是惡靈騎士。

本局好人陣營的預言家為7號,女巫為3號,守衛為1號,獵人為11號,其他人皆為平民。

1號玩家竟然是守衛?

對此,好人有些意外。

不過想想也很正常,警上12號玩家跳沖鋒守衛,1起身就把12錘成是惡靈騎士,他對12有那麼大的敵意,完全是因為他的底牌啊。

不過這樣也很容易讓狼抿到他的身份,估模著他吃刀就跟這個原因有關。

公布完眾人的身份之後,就是夜間狼人和神牌的具體行動情況。

首夜,預言家查驗6號玩家為狼人,狼刀落12號玩家,女巫開解藥撈起,守衛空守。

第二晚,預言家查驗5號玩家為金水,狼刀落7號玩家,守衛守7號玩家,女巫未開毒。

第三晚,預言家查驗4號玩家為金水,狼刀落1號玩家,女巫毒殺7號玩家,守衛守9號玩家。

【請所有玩家耐心等待,系統正在進行評分】

在系統進行評分的過程中,就是他們自由討論的時間。

復盤嘛,不光是知道身份底牌和夜間的行動情況,還有最刺激的言語交鋒。

這時候祖宗十八代都得拉出來溜溜,要不然是溜溜別人的,要不然是被別人溜。

「3號玩家,我就納悶了,你是怎麼毒到我身上的?你的票是怎麼掛在我身上的?別跟我說你是故意的,出我助助興,你怎麼不毒自己助助興呢?」

7號玩家心里那個氣啊,如果不是3這個坑貨,他應該能活到最後。

一個預言家活到最後,這評分,這積分不得起飛啊?

狗幣女巫,7號玩家恨不得給他點天燈。

「淡定,你想想,要不是我在後面攪混水,他們能分票嗎?從這一點來看,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3號玩家厚著臉皮說道。

「你特麼渾身上下就是嘴硬。」

7號玩家忿忿的說道。

對于這種不要臉皮的家伙,罵他已經沒用了,估模著這貨已經對髒話免疫了。

「6號玩家,你為什麼跳獵人啊?是不是因為我警上跳沖鋒守衛,你跳守衛跳不起來,跳女巫沒人信,所以才跳獵人的?」

12號玩家懷著忐忑的心情問道。

他覺得6跳獵人,應該跟自己跳守衛有關,這一波操作算得上是狼隊崩盤的誘因。

「想多了,我就是想搏一把,故意跳獵人髒7號玩家的身份,我知道以你們的思考量,一定能,也一定會盤6、7狼查殺狼打板子的,只要能讓你們懷疑7的身份,只要他坐不實預言家,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6號玩家一本正經的說道。

她被查殺是個意外,但她可沒有想過悍跳女巫或者守衛,她就是要往槍口上撞,用自己的命引導好人去盤6、7雙狼。

這是一招險棋。

玩好了天秀,玩不好就是白給,還會拉崩狼團隊。

其實在跳獵人之前,她也經過很劇烈的思想斗爭,畢竟這麼玩實在是太冒險了,但最後她還是踏出了這一步。

效果是有效果的,確實誤導了好人的視線,只可惜好人陣營還有顧風和2號玩家這樣的聰明人,所以終究是功虧一簣。

「那我跳守衛你就一點不信嗎?」

12號玩家還不死心。

「把嗎去掉。」

6號玩家聳了聳肩,信你是守衛?真當狼是傻子啊?

「11號玩家,我想不通,你為什麼就覺得我一定是狼,而不是站錯邊的好人?盤我是好人完全盤得通吧?反而盤我是狼才盤不通,畢竟我的行為不符合狼隊的收益啊。」

9號玩家非常郁悶。

他騙過了所有的好人,唯獨顧風看破了他的伎倆。

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要說顧風是蒙的,可是他為什麼那麼篤定,一定要打8、9、10是三狼?

要說顧風是盤出來的,那他的漏洞在哪里?只有把問題找出來,下次他再玩這樣的套路,才能盡善盡美。

「你確實很聰明,知道一直打倒鉤,好人一定會懷疑你是惡靈騎士,畢竟這樣的套路還是蠻常見的,所以你故意先鉤後沖,讓自己的行為看上去不符合一個狼,更符合一個站錯邊的好人。」

顧風笑著說道︰「但你細節處理得不好,警下的時候太心急了,以至于你露出了馬腳。」

「其實這個邏輯我之前就盤過了,既然你問了,我就再說一遍。」

「當時我跳獵人,你作為一個好人,可以盤我和7是狼隊友,8不在狼隊,但你也可以盤我跟7、8都不見面,我是獵人,6是狼。」

「可是你太想裝閉眼視角了,你太想裝成是站錯邊的好人了,這就導致你該盤的邏輯沒有盤。」

「按照你的水平,你應該傾向于盤我是獵人,6是狼,接著你可以盤6、7狼踩狼,再去站邊10號玩家打沖鋒。」

「可是你為了打沖鋒,非要盤我是狼,這就是你最大的敗筆。」

「當然了,這種細節也不是誰都能意識到的,只能說你運氣不太好,遇到了我,要不然的話,確實很難有人盤得到你。」

顧風說的一點都不假,9號玩家已經做得很好了,他的那點小瑕疵都算不上問題,但被顧風抓到了算他倒霉。

這就是命。

「1號玩家,第三天晚上,你去守9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自守啊?你要是自守的話,就能守出兩個平安夜了。」

作為守衛,一局能守出一個平安夜,其實已經很不錯了,這局好人能贏,1號玩家功勞不小。

可是第三天晚上,他能去守9號玩家就很離譜,這也是大家想不明白的地方。

「額……我以為10是預言家,晚上狼要去刀9了,畢竟他是金水嘛,誰知道9是狼呢,這都要怪3號玩家,是他把我給帶溝里去了?」

听著1號玩家的話,3眼楮一瞪,「又特麼怪我?」

「廢話,要不是你盤5、7雙狼,7要給5做金剛狼的身份,我能盤7自刀嗎?我不盤7自刀,能去站邊10嗎?不站邊10,能去守9嗎?不怪你怪誰?」

「就是,我為什麼上匪票啊,都是被你帶壞了,狼隊大法師。」

4號玩家附和著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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