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你……」
血燭神情憤怒冰冷的開口,想要將安慕白趕走,血紋他們在安慕白帶著三鱗他們離開後。
便會立馬趕回來,所他又哪用在淺窪坑蜥蜴族人聚集地,布下防衛。
「休!」
但是口中話語還未說完,這間安靜的茅草屋中突然響起了一聲尖銳的破空聲。
血燭灰色的眼目中只見,已經走到他身前一米距離的安慕白,突然提起了鐵木長矛向他直刺了來。
血燭看望著重傷的身體,立馬本能的向一旁躲了去,但是不知為何那腦中的眩暈昏睡之感,卻是讓他身經百戰的身軀,有著了一絲反應的遲疑。
「噗!」
鐵木長矛直直的刺入了血燭,敷裹草藥的左胸膛中。
「啊!」
一聲疼痛意外的喊聲,不由從血燭口中發出。
安慕白金色的豎童眼目中,有著了意外之色浮現,心中也未想到自己這突然爆起的一刺,居然真的能刺中血燭。
一邊抽出鐵木長矛,一邊凝聚出系統的數據面板,向血燭看了去。
「血燭(超凡級蜥蜴人),重傷,中毒」
「種族︰蜥蜴人(黑鐵)」
「等級︰11(超凡)」
「體質︰20」
「敏捷︰16」
「神魂︰10」
「血脈能力,裂爪,血脈沸騰,赤鱗」
「中毒!」
安慕白金色豎童眼目中,有著了疑惑之色浮現,他在先前進入茅草屋時,其實是已經通過系統。
觀察了一下血燭他們三個蜥蜴人情況了的,只是當時的狀態都只是受傷,並未有中毒這個狀態。
「黑虺!」
綠牙和鱗爪眼中有著了震驚之色浮現,看望著被安慕白鐵木長矛刺中的血燭,面上神情憤怒大喊著,拖著受傷敷裹著草藥的身軀,向安慕白沖了過來。
但是不知是因為受傷還是其它,沖過來的速度,卻遠無了往日那般敏捷。
安慕白手拿著鐵木長矛,向他們兩人看了去。
「綠牙(強壯的蜥蜴人)重傷,中毒。」
「種族︰蜥蜴人(黑鐵)」
「等級︰九級(凡階)」
…………
「鱗爪(強壯的蜥蜴人)重傷,中毒。」
「等級︰八級(凡階)」
「都是中毒?」
安慕白看望著他們身前,系統數據面板顯現的信息,心中的疑惑不解更為的重了幾分,視線看著他們三人身上敷裹著的草藥,拿著鐵木長矛向著等級最低的鱗爪攻了去。
「噗!」
鱗爪是血燭三人中受傷最輕的,但是卻也依舊被安慕白直直的刺中了右肩,腦中有著眩暈昏睡之感的。
一爪將鐵木長矛打斷,然後向安慕白撲了去。
「踫!」
安慕白粗壯黝黑的蜥蜴尾罷動,帶著破空之聲抽打在身後攻來的綠牙身上。
黑鱗幽亮有著一米九高的健壯身軀,不退反進的張開利爪向鱗爪撲了去。
「叱……」
一聲恍如利刃劃破牛皮的聲音響起。
鱗爪撲來的身軀毫無抵抗力的,被安慕白一爪破了脖子,雙爪在安慕白的胸膛前抓出了幾道淺淺的傷口。
「踫踫…………」
三鱗他們手拿著鐵木長矛沖了進來,眼中蘊含冰冷殺意的,沒有任何話語直向安慕白,血燭他們沖了過來。
「咳咳,黑虺你這個雜碎,我要殺了你。」
血燭口中咳嗽著,從安慕白的那一刺中回過了神來,身有血紋的魁梧身軀站了起來,雙眼赤紅布滿了憤怒和殺意。
這一切從安慕白刺傷他,到殺死鱗爪,三鱗他們沖進來,看著雖然長,但是實際也不過才片刻的時間。
墨鱗小巧的蜥蜴尾罷動,雙目看望著這突然發生的一幕,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三鱗,斷指你們拖住綠牙,灰童你先帶我生母墨鱗出去。」
安慕白視線看望了一眼惶恐不安的墨鱗,對三鱗他們快速的話語吩咐了一句,身形向血虺沖了去。
「雜碎,我殺了你!」
血燭憤恨大喊著,那有兩米高的魁梧身軀剎時膨脹了一圈,敷裹著草藥的傷口全部崩裂了開來。
唯一完好的右爪膨脹了起來,如龍爪般向沖來的安慕白拍了去。
「啪!」
安慕白黑鱗生長的身軀轉動,躲過了血燭的這一拍,一米多長的蜥尾罷動,抽打在了血燭身上。
不過血燭身上鱗片赤紅著,膨脹的身形動也未動的,抬起右腳向轉身的安慕白直踢了去。
「踫!」
安慕白扭轉上身雙手擋在身前,健壯的身軀直接便被血燭一腳踢飛,撞在了茅屋中的地上。
「黑虺大哥!」
三鱗看望著這一幕,拿著鐵木長矛,跟著其他兩個蜥蜴人同綠牙纏斗的身形,便要向血燭沖去。
「呵呵………,三鱗停下,你想要讓紅齲和璞爪死嗎!」
安慕白有些胸悶的連忙從地上爬起了身,雙手巨疼無比的好似斷裂了一般,其上被踢中之處的黑色鱗片,快快崩裂血肉模湖。
紅齲和璞爪只是等級為六級的蜥蜴人,綠牙雖受了傷並且有著種毒狀態。但是也不是紅齲和璞爪兩人能敵過的。
「雜碎,你真以為我重傷,你們幾個就能殺死我,超凡階的實力哪是你們能想的。」
血燭雙目赤紅的身有無比殺意,向安慕白沖了去,知道只要殺死了安慕白,那三鱗他們也將再也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威脅。
「哈哈……超凡階的實力確實強,所以這樣我才更要奪的族長之位啊。」
安慕白黑色細鱗生長的臉上,浮現出了狂放的笑容,金色的豎童看望著沖來的血燭。
鼓動起了自己身體中的血脈之力,黑鱗生長的健壯身軀,剎時也膨脹的有兩米高的,向血燭沖了去。
黑虺的記憶中自身的實力,距離覺醒血脈跨入超凡階,只有半步之遙,可並不是妄想。
因為他確確實實感受到了自己的血脈之力,並且可以簡單的運用,所缺的便是如血燭這般覺醒,然後擁有超凡之力。
「踫!」
安慕白和血虺相撞在了一起,不過這次不再毫無抵抗之力的,被血燭一腳踢飛了。
鱗片崩裂的硬生生受了血燭一爪,金色的豎童看望著他那傷口崩裂著的身軀,同血燭展開了最為原始也是最為血腥的廝殺。
雙方不停的攻擊著,利用著自己的利爪,腳,尾,在對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紅的傷口,每一道都是奔著殺死對方去的,沒有絲毫的留手。
「踫!」
五六分鐘後。
血燭強壯的身軀第一次被安慕白打退,渾身鮮血不斷流出,腦海之中眩暈昏睡著,讓他膨脹起來的身軀萎靡縮小,氣勢不再如先前般強大。
「呼呼……」
安慕白急促呼吸著,渾身上下生長著黑鱗的健壯身軀沒有一片完好,到處都有著鮮血的流出。
身軀無力疼痛的,看望著並不比血燭好到哪里去。
不過安慕白金色豎童的雙目,看望著氣勢萎靡下來身軀不再魁梧的血燭,布滿著血跡的臉上卻是有著了笑容的浮現。
「父親,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