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找到了。」
吳銘的嘴臉露出一絲笑容,他來到天劍學府,不就是為了這玩意麼?
本以為需要花費一些時間,沒想到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便讓他得到了這本移植靈根的術法。
拿起陰陽玄天逆的書籍,吳銘立即打開翻閱了起來,一個個玄奧的字體,浮現在他的眼前。
「靈根,為天之所賦,地之所靈,量人之高下,仙之高地,始于輪回,終于之亡,唯人一生之所根本……」
吳銘有些激動的翻閱著陰陽玄天逆,這套術法的價值,絲毫不比乾坤化龍決低,靈根的高地,決定了這個人在修仙之路上的成就,若是可以在小的時候,便能得到一個強大的靈根,日後的修煉,必將一片坦途。
「被移植靈根之人,會死?」在古籍的最後,吳銘看到一行字體,眉頭微微一皺,不過當即就舒展開了。
靈根是從出生開始,就伴隨人一生,和性命一樣寶貴,而被奪走了靈根,根本無法存活下去,當場便會死亡。
「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不從身邊人下手,但要是有那個不長眼的,呵呵……」
將陰陽玄天逆記在心里,吳銘重新將其放在木桌上擺好,從藏書閣中走出,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中。
行走在路上,有不少人不禁對吳銘微微側目,新人王的稱號,這可是整整一千兩百年,有多少天賦異稟的新生進入天劍學府,可卻都沒能做到這一步。
不少女生更是眼中閃爍著神采,希望能夠得到吳銘的青睞。
不得不說,天劍學府中女生雖少,但質量卻極其之高。
個個都是美人,俊俏的小臉蛋,玲瓏一般的身軀,有些女生更是穿著一身緊身作訓服,完美的的體現出婀娜的身姿,額頭上泛著點點細汗,沁人的香氣撲鼻而來。
即便是吳銘,也是有些忍不住微微側目,瞥向那白皙的肌膚。
離開藏書閣,吳銘率先找到了千樽雪,千樽雪正在教導新生班級,見到吳銘之時,千樽雪的臉上露出一抹驚喜,不過隨即板住臉頰。
「你這家伙,你還知道回來呀?」千樽雪直接丟下一種新生,氣沖沖的跑過來,縴細的手指戳著吳銘的胸口,幽怨的說道。
當初,就應該攔住他,不讓他去破壞陳振峰的任務,結果一出就是兩個多月,她還以為吳銘死在了外面。
雖然後來得知,吳銘已經返回學府,但沒見到吳銘,她這心就一直放不下來,腸子都悔青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望著千樽雪那一臉擔憂的神色,吳銘認真的道歉道。
听得吳銘這句話,一直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終于是忍不住劃過白皙的臉頰,悄然滴落。
忽然,吳銘伸出手臂,一把將千樽雪摟進懷里,輕聲說道。
「我喜歡你。」
這句話,是回答當初千樽雪慌亂之下,問出的那個問題,在那時候,吳銘還有點沒弄清楚自己的想法,但是經過這一次,他真正的想清楚了。
在得知陳振峰的想法之後,他義無反顧的就沖了出去,只因為他們之間的友誼,就會拼死與艾黎一戰?
絕對不是。
而是因為他不想看到,千樽雪被陳振峰,不,是被任何其他男人摟在懷里,一想到這個場面,他就感覺心里一揪。
「哦哦哦……」
此話一出,千樽雪還沒反應過來,旁邊卻是傳來一陣起哄聲。
「我靠,厲害啊!這才多久,就把導師給俘獲了。」
「不然怎麼能叫新人王呢?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和女生說話都結巴,能不能男人一點。」
「老吳,我們支持你,你是我們這一屆的榜樣,啥時候傳授我們幾招唄!」
听著眾人的起哄,厚臉皮的吳銘絲毫不在意,千樽雪一張俏臉已經變得血紅,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被他們看見了,以後還怎麼教?
「放開我,他們都看著呢!」千樽雪微微用力,想要把吳銘推開,不過她那柔弱的身體,又怎麼會是吳銘的對手,那雙環在她腰上的大手,紋絲不動。
「看看就看著唄,又不會少塊肉。」吳銘笑著說道。
掙扎了幾下,發現自己掙不開,千樽雪也直接放棄了抵抗,靠在吳銘的胸膛上,雙眼微閉,有些不敢看周圍那些自己的學生。
「好了,我還要上課,等結束了我再去找你。」千樽雪輕聲說道,雖然害羞的感覺自己快燒起來一樣,但心里卻甜絲絲的,就跟吃了蜜一樣。
「上什麼課,」吳銘直接看向眾多新生,其中有不少他都見過,然後說道:「各位,我兩個月沒上過課了,想請導師單獨輔導一下,大家覺得可以麼?」
「沒問題,導師你去輔導吳兄吧!您已經教過我們了,我們自己練就行。」
「沒錯沒錯,導師你就放心吧!我們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那個……吳兄,你對導師輕點……」
「听到了沒?你的學生很自覺的,我都兩個月沒上課了,你是不是得給我補補課呀?」吳銘悄悄對著眾人舉起一根大拇指,然後說道。
幽怨的瞪了吳銘一眼,這家伙,還是這麼霸道,可自己又打不過他,只能乖乖听話了。
「那……好吧!」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新生之中頓時響起一陣心碎的聲音。
在這兩個月的相處中,千樽雪導師不僅人長得好看,而且還特別溫柔,簡直就是道侶的最佳人選。
可是現在,他們沒有一點機會了。
「吳銘,你一定要對導師溫柔一點,導師她明天還要給我們上課呢!」
「這些小混蛋,說什麼呢!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他們。」听著身後傳來的聲音,千樽雪一張俏臉,直接紅到了耳朵根子,嗔怒的說道。
一把抓住想要偷偷 走的千樽雪,吳銘直接把她扛了起來,大步沖到千樽雪的小閣樓中,反手關上了房門。
沒有了外人,千樽雪也不是那種害羞的小女孩,緊緊的摟住吳銘的腰,恨不得將吳銘融進自己的身體里一樣。
「你知道,這兩個月我怎麼過的麼?我好害怕,你會出事。」千樽雪微微帶著哭腔說道。
說著,那艷麗的紅唇,對著吳銘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