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林鎮,這是四方之地靠近中部的一座小鎮,小鎮之上人口並不多,大約只有五千人左右,但是這五千人,在這里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而是被圈養起來的畜生。
他們沒有人權,也沒有自由,每天都會有人來給他們送上吃的喝的,而他們的職責,就是生育,不停的生育,而那些剛出生的嬰兒,則是會立即被帶走。
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被帶去了哪里,但在那之後,直到死去,也再也沒見過自己的孩子。
一開始,他們也想過要反抗,但在谷林鎮的上面,是一座永遠也無法逾越的存在,因為,谷林鎮的掌控者,名為艾黎,一名元嬰中期的大魔頭。
所有反抗者,都被艾黎的部下毫不留情的殺死,若是谷林鎮人口減少的太多,就從周圍的城鎮進貨。
「這家伙,還真是個魔頭,這些嬰兒不會都被他吞噬了吧?」經過兩天一夜的趕路,吳銘來到谷林鎮之外,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艾黎修煉的功法,名為大暗黑天,是一本地階低級功法,練成之後,會擁有一片暗黑深淵,他可以將一切生命拖進暗黑深淵中,然後吞噬的干干淨淨,真氣修為都會轉化成艾黎的存在。
「難道說,他還能吞噬壽元?」吳銘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對于艾黎為何要吞噬嬰兒,總是有點想不通。
正常來說,吞噬的對象越強,對艾黎的幫助就越大,消化掉對方體內的真氣,可以大幅度提升修為,但是嬰兒的體內可沒有真氣。
「不管那麼多了,只要我在陳振峰前面,解決掉這個艾黎就行了。」
谷林鎮的外面,沒有任何防範措施,既不阻止人進入,也沒有攔著里面的人,離開谷林鎮,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出來,身體里應該是被艾黎種下了手段。
吳銘直接走進谷林鎮,小鎮上面,顯得十分蕭條,寬敞的街道上,只能見到寥寥無幾的幾個人影,男的瘦弱不堪,女人則是大月復便便,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而他們的眼楮里,沒有絲毫的神采,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踏入谷林鎮不久,吳銘頓時皺緊了眉頭,只見在街道的兩邊,屋門大敞,兩具雪白的,正糾纏在一起。
但是在兩人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興奮之色,這不過是被迫無奈而已。
隨著男人劇烈的聳動過後,一群人直接沖了進去,將女人帶走,留下男人癱倒在屋子里,喃喃自語道。
「一定要成功啊!要是還沒有,死的就是我了。」
在谷林鎮,每個人都有足夠的指標,若是沒能完成這個指標,那就只有一個下場。
吳銘立即收回目光,微微搖了搖頭,眼中的冰冷更甚了幾分,這些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現在已經完全淪落為生育工具。
「艾黎,不論為了誰?你都要死。」
「咦?來新人了?真是太棒了,大尊現在正在關鍵時期,正好還缺幾個祭品,太及時了。」
幾個人將肥碩的女人帶走,其中一人忽然看到吳銘,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上下打量了吳銘一遍,頓時露出一抹喜色。
「不錯不錯,身子挺壯,這絕對是一個能下崽的。」
「嗯?」聞言,吳銘眼楮一眯,眉頭瞬間皺緊,朝著說話之人望去。
「你說什麼?」冰冷刺骨的聲音,從吳銘口中傳出,瞬間令那人身子一顫。
「你你你……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一股寒意不由得浮現而出,不過當他想到,這里可是大尊的地盤時,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狠色,指著吳銘質問道。
「卡察……」
沒等那人反應過來,吳銘瞬間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他的面前,抓住其手指,發出一道清脆的骨裂之聲。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那人口中發出,額頭上冒出一片冷汗,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我告訴你,這里是谷林鎮,是艾黎大尊的地盤,你敢忤逆大尊,你這是在找死。」那人色厲內茬的怒吼道。
「呵呵……我來這里,就是來找艾黎算賬的。」
冷笑一聲,吳銘的話語,直接讓得周圍的人都是繃緊了臉色,在這谷林鎮,竟有人敢直呼艾黎大尊的名字,這家伙……
天劍學府?
那人張了張嘴,沒等他說話,吳銘的腳掌已經印在了他的胸口之上,這家伙不過築基期的境界,面對吳銘的含怒一擊,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直接倒飛出去數十米,胸口深深的凹陷下去,眼看是活不成了。
對于這種助紂為虐的家伙,吳銘沒有絲毫憐憫之心,殺人者,人恆殺之。
「什麼?」
「怎麼情況?」
「動手,殺了他。」
吳銘動手實在太快,直到那人飛出去落在地上,其他人才是反應過來,留下一個人看住那女人,其他人則是鏘的一聲抽出腰上的兵器,旋即對著吳銘沖過來。
砰砰砰……
這些不過築基期的狗腿,哪里是吳銘的對手,一連串的悶響聲傳出,所有人應聲而飛,重重的撞在旁邊的房屋上,生死不知。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見到這一幕,剩下的那人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向吳銘。
在這谷林鎮,艾黎就是皇帝,沒有人敢忤逆他,而他們作為艾黎的手下,平時也是過得相當滋潤,哪里遇到過這種事情。
吳銘直接閃身,來到最後此人的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其從地面上提了起來。
「不,不要殺我,」他直接漲紅了臉,對著吳銘求饒道。
「我問你,艾黎在哪?」吳銘直接問道。
「艾黎大……他在楓林里,三個月前,他就前往楓林中閉關,至今仍未出關。」
「嗯,閉關?難道是要突破了?」吳銘眉頭一皺。
艾黎本就是元嬰中期修為,已經非常不好對付了,要是讓他突破成功,那就更難了。
「帶我去楓林。」吳銘直接說道。
「好,」被吳銘掐住脖子,他的臉色逐漸從紅色,變成豬肝色,眼看就要撐不住了,吳銘松開了手。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