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來。」真優看著那些人將門關上了,嚇到了。再次面前這人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模樣,簡直是惡魔的一面。
「你還真是,好好跟你說話你不听,現在倒是抖起來了。」跡部和也蔑視地看著面前這人,慢悠悠地坐到了沙發上。
「地下室的日子還習慣嗎?」突然,他變了臉色,邪魅地笑了笑︰「畢竟你在別墅只是限制了自由而已,那些消息還是照常傳到了你的耳朵里不是嗎?」
「還真是沒想到,你被關在這地下室里,居然還能吩咐外面地幫你傳遞消息和辦事。」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再問我了。」真優害怕地蜷縮地蜷縮在一團。
「是嗎?那你剛才是怎麼知道他們直接去了海馬別墅那邊殺人?還對她沒死的消息很吃驚?」
「我哪里知道那些事情,畢竟外面那麼多人都希望她死去,還好好地活著我肯定好奇。」死鴨子嘴硬的真優繼續反駁道。
「那咱們今天就在這里慢慢耗吧,看誰能熬得過誰。」跡部和也大佬般的坐姿躺在沙發上,讓真優敬畏不已。
跡部景吾擰著大包小包去了海馬別墅,站在門口迎接他的是管家埃米爾。
「現在的車子比之前停得遠呀,什麼情況?」
保鏢隊長站在車邊開門︰「這附近都裝好了陷阱,你可別亂跑,被刺死了估計都不知道。」
「啊——啊?」跡部有點害怕。
「沒事,你們平常的活動範圍內是沒有陷阱的。」保鏢接過他帶的一些東西,提到了屋內。
「景吾,快來快來,剛才莉柯小姐就念叨你了。」管家和藹地笑道。
「好的,埃米爾爺爺。」跡部乖巧地走到地走到了屋內。
「他們都在書房呢,你也去聊聊天。」他將人推到書房後,去了書房,讓廚娘們準備一些茶點果子端上桌,供他們打發時間。
「跡部哥哥,昨天你可是沒來,這里可太刺激了。」桂平調皮搗蛋道。
「你可別嚇他了。」莉柯笑了笑︰「怎麼今天過來了?」
「父親發現了香取先生最近的異樣,就回家找母親的麻煩了。」
「原來是這樣,真不知道跡部真優對佐藤家究竟有何重要。都已經被關著了,還有些事情都不避開她。」
「你這麼一說她的身份確實可疑,不會是佐藤首相在外面養的情婦吧。」手冢腦洞思維大開,想到了這點。
「喂,手冢,她就算再是間諜,但是身為我的母親,也不該如此不堪吧。」跡部激動起來。
「我也只是猜測,後面還要等查明真相呢。」手冢安慰道︰「你也別激動,後面該是什麼你不要太擔憂,既定的事實,再壞也壞不到哪里去。」
「好了,別扯這個了,桂平這個棋局還過不了,你幫他一把。」莉柯在中間打著圓場。
「是呀,跡部哥哥。」桂平起身拉著他走到棋盤附近坐了下來,開心極了︰「要是亞美子女乃女乃在這里,這個家就更熱鬧了。」
「我來幫你扳回一局。」跡部轉移了注意力開始研究棋盤起來。
莉柯和手冢各自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好不愜意。
跡部和也走到了地下室門口,斜眼望去︰「你還是欠呀,好好說話非要死皮賴臉,又被我問出實話來了吧。」
「你——」真優撐在地面上,一句話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哼。」站在門口的跡部董事長冷哼一聲走出去,進入了屋內。
「怎麼?事情辦妥了?」老爺子坐在客廳跟管家下棋。
「我已經大致辦妥第一步吧,接下來還要跟莉柯商量著怎麼辦呢。」跡部和也應聲回答道。
「那就行了,你趁機問問你那佷女,那個地方既然已經死過人了,就搬出來吧,免得不吉利。」
「我覺得她不會同意你的意見的。」跡部和也笑了笑︰「別墅內有人經常與她傳遞消息,那個人已經要抓出來才行了,不然我們總是處于被動局面。」
「已經在盯了,只是那個人特別狡猾。」管家忍不住吐槽。
「那就多派幾個人盯著吧,已經要看清那個人的臉,不要打草驚蛇就好了。」老爺子跟他們補充盯梢的要求。
「我明白了。」管家繼續模索棋盤上的棋子。
跡部和也去了書房,給莉柯打電話。
「什麼?香取最近沒表態是因為他唯一的女兒被人綁架了?」
「什麼?」圍在書房里的人停下了自己手上的樂趣,齊齊望著莉柯。
「跡部真優沒說綁架地點在哪里?」
「她也不知道。」
莉柯眯上了眼楮︰「這件事情還真是變得有趣了,怪不得他沒精力管明面上的事情了。」
她隨即掛斷了電話,「現在我們要怎麼做?」海馬瀨人率先插話進來。
「我也不知道呀,大海撈針,據說被綁架的可是香取先生的獨女。」莉柯無奈地嘆了口氣︰「本來想利用香取這邊制衡佐藤,好讓他不能事事兼顧到位,誰知道人家直接釜底抽薪了。」
「這種我們還是要出手救的吧,不然就少了一個有力的幫手。」手冢不緊不慢地說道。
「當然,要搬到佐藤,非他不可。不然監獄里的那些人一個個被他弄死了,我們就沒辦法找到他違法犯罪的證據了。」
「之前侵入電腦里的那些證據沒有指引哪位的嗎?」跡部有點擔憂。
「沒有,他們的保密工作做得很細做得很細致,那些個細節我們也無法查詢。我感覺他們每個人的嘴里都有些秘密,不然他也不可能動用權利延長他們的審訊期了。」
「既然已經得知香取先生的女兒被綁架了,那我們該如何得知綁架地點好去營救?」海馬瀨人一點就點透了這件事的關鍵。
「我還不知道呢,先想想吧,他身邊的人應該比我們更有主動權。」莉柯懨懨地走出地走出了書房,去了後院。
無形之中這些事情都被牽扯到了一起,她冷笑了起來︰總之,他們再次審視武內颯人的證據的話,現在應該提醒他們證據不足了。
跡部真優,你還算個人物。人被關在了地下室,沒想到這種事情都能一清二楚,你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她抬頭朝著書房那個窗戶望去,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佐藤發了信息,叫他幫忙查詢一下。
莉柯為了讓自己將這件事捋清楚,繼續早上的進程跑步去了。
「綁架他女兒的不會是佐藤家的人吧。」
手冢盯著窗外跑步的莉柯,發覺了她心思有些亂。
他立即合上書本走了出去,踫到了帶著點心到書房的管家︰「點心做好了,不吃一塊嗎?」
「不了,等會兒你讓入江去後院送水。」
手冢加速跟上了莉柯的腳步,「怎麼?早上沒跑夠嗎?」
「我只是想縷清自己的思路,想想接下來要怎麼辦。」莉柯回復道。
「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一起扛?」
「拿什麼扛?」她生氣起來︰「明明就是我跟佐藤家的事情,他偏偏牽扯到一家又一家的人。」
「那時他害怕了,害怕與你直接面對。我們不能上他的套,需要先找到香取先生這個綁架的女兒究竟是在何處。」
「我也想知道那些人究竟在何處,一日不能解救他的孩子,一日他就不能成為我們的助力。」
「我還以為你是想要跡部集團靠上他這麼個有權勢的人呢。」手冢調侃著緩和氣氛。
「跡部集團永遠都是獨立的,不然再遇到一個佐藤圭吾我都受不了。」莉柯忍不住感嘆︰「到時候一切塵埃落定了,你不會另有新歡了吧。」
「到時候去德國,你也在一塊,你到時候可以檢查檢查新歡是誰?」
「好啊,到時候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不能在球場上奔跑。」莉柯加快了腳步。
「那我就坐在輪椅上哪怕要你照看我,我也很滿足。」
「你這家伙……」
從書房望去,那兩人正在你追我趕地跑著步,炎熱的太陽絲毫沒有阻擋他們的步伐。
「晚間,就可以去球場打球了。」
「現在就可以去呀,不過有手冢哥哥在,球場肯定是姐姐霸佔了。」桂平神秘兮兮地說道。
「手冢太強了,沒想到莉柯更強,還讓不讓人活呀。」跡部哀怨不已。
「加緊訓練的腳步跟上來吧,不然你更別想活了。」海馬瀨人十分得益于莉柯的優秀。
「哥哥,我們抱著網球包叫他們去打球吧。」桂平冒出了一個搞怪的點子。
「你是想看莉柯虐手冢是不是?」桂平忍不住點點頭。
兄弟兩個行動起來,將球包抱到了球場上。
莉柯疑惑他們的舉動,漸漸地地停下了腳步。
「什麼情況,要打球嗎?」
「你腳都好了這麼久了,可以來一局了吧。」跡部拿著球拍進入了球場。
「你先去跑20圈。」手冢站在後面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