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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閻埠貴一家人在家吃飯,突然聞到一股勾人的香味,所有人的嘴巴都停了下來。

「什麼味,這麼香。」閻埠貴家老大閻解成眼巴巴的看著窗外。

「這味我好像聞過?」閻埠貴抽動了一下鼻子,似乎想起了什麼。

「我想起來了,這是紅燒肉的味,傻柱他爸沒離開大院時,做過一次,那味,整個大院的人都能聞到。」

三大媽放下碗快,疑惑道:「那傻柱以前沒少做紅燒肉,怎麼今天這麼香?」

閻埠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窩窩頭,再聞了聞紅燒肉的香味,頓時覺得窩頭不香了。

「看來傻柱繼承了他爸十成廚藝。」

閻解成咽了口唾沫,自己面前的棒子面粥和窩頭,怎麼都吃不下去。

「今天我回院里,听說那王剛考過駕照副五級,又去找傻柱喝酒,這豬肉肯定是王剛提供的。」閆解成放下窩頭說道。

「王剛這個渾人,花錢大手大腳,隔三差五就要整頓肉,一個月工資都不夠他造的。」三大媽說道。

閆解成不解道:「爸,軋鋼廠司機這麼賺錢嗎?隔三差五能吃上肉,他哪來的肉票?」

閻埠貴嘿嘿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剛在軋鋼廠當司機,每個月工資有27塊錢,看似不多,但他補助外塊多呀!」

「沒听過一句話嗎?方向盤一轉,給個縣長都不換,司機收入大著呢!」閻埠貴的女兒閻解娣說道。

「那是,司機出車都有補助,城里每天五毛錢,出城一天有一塊,更別說司機每次出城,都能帶些人和東西。」閻埠貴感嘆道:

「誰家里沒個農村親戚,這年頭日子不好過,農村更難過,司機能把城里的東西捎到農村,軋鋼廠的工人都盯著,每次都會給司機一點辛苦費。」

閆解成眼楮放光道:「這麼說來,那王剛每個月收入不得有五六十?」

「不止,他回城還能把農村的東西拉回來,又是一筆收入。」閻埠貴說道。

「我給他算過,工資27,每月補助最少20,再加上外塊什麼的,每月最少能賺這個數。」閻埠貴伸出一根手指。

閆解成瞪大雙眼,吃驚道:「一百多,豈不是比一大爺那八級鉗工都多。」

閻埠貴嘿嘿道:「如今小王考中副五級,工資還會上調到43.5,以後出城的機會更多,補助也就更多。」

閆解成媳婦于莉恍然大悟道:「我說我妹妹于海棠,怎麼一天天就盯著那王剛,原來他收入這麼高!」

閻埠貴笑道:「你那妹妹,精著呢!」

于莉眼楮一轉,對閻埠貴問道:「爸,既然司機這職業這麼賺錢,您何不想想辦法,送解成去學開車?」

閻埠貴聞言,噎了一下,咳嗽兩聲。

「你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什麼人都能學開車呀!」

于莉不解道:「有那麼難嗎?那王剛也沒什麼文化,中學畢業,不也是學成了嗎?」

閻埠貴嘆道:「那是他有個好老子,早早就托關系送兒子進部隊學開車,要不然王剛能有今天?」

于莉熱切道:「爸,你有沒有關系,能讓解成學開車呀?」

閻埠貴被噎的半天沒說話,于莉也不想想,他有這本事,自己都去學車了,還窩在學校教什麼書?

三大媽看了看自己兒子媳婦,又把目光掃向自己女兒閻解娣。

「老閻,你說讓解娣和那王剛處處,怎麼樣?」三大媽對老公問道。

閻解娣聞言,小耳朵都豎了起來。

「唉!你以為我沒想過嗎?」閻埠貴嘆氣道:「我之前就探過王剛口風,被他拒絕了。」

三大媽氣道:「王剛那渾人,怎麼的,還看不上我女兒了?」

閻埠貴嘆氣道:「你也說他是個渾人,真把女兒嫁過去,也是受苦的命。」

于莉小聲說道:「再受苦也能吃到肉呀!」

閻埠貴听到兒媳婦的話,氣的不輕。

「我告訴你們,這過日子就要算計著過,吃不窮,穿不窮,不會算計就受窮。

他王剛收入是高,但天天大手大腳的花錢,月月把錢花光,早晚有吃苦的一天。」

于莉心有不服,不過閻解成在桌子底下踢了媳婦一腳,讓她別說話了。

三大爺家這邊,因為紅燒肉的香味吃不下飯,其他戶人家也一樣。

二大爺劉海中家里,一家人也在吃飯,不過食物比三大爺家好的多,桌上最少有一盤油炸花生米。

一家子人坐在餐桌前,聞著紅燒肉的味,也是在咽口水。

「爸,這香味實在受不了,要不你去跟那王剛討兩塊肉吃?」劉光福可憐巴巴的看著父親劉海中說道。

「吃你的飯,哪那麼多事。」劉海中踫的一聲放下快子,氣憤道:

「我堂堂院里的二大爺,軋鋼廠七級鉗工,能和王剛討肉吃?」

二大媽也符合道:「听你爸的,好好吃飯,等下個月過節,我們家也做紅燒肉。」

劉光福脖子一縮,說道:「我們家做紅燒肉,我又吃不著,還不是進爸肚子。」

這二大爺家,劉海中是絕對的一家之主,什麼好東西都先緊著他,所以把他吃的肚滿腸肥,可老婆孩子個個面黃肌肉。

「你說什麼!」劉海中听到兒子的滴咕聲,頓時抬手就打。

啪!

劉海中抬手就給了兒子一把掌,還不解氣,繞著桌子就敲打兒子,把劉光福打的到處亂串。

「爸,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劉家其他人都縮著脖子躲一邊,連個勸的人都沒有,深怕被劉海中一起打。

二大爺和三大爺都住在前院,都聞著紅燒肉的味,住後院的賈家,聞的就更強烈了。

「媽,我想吃肉。」秦淮如女兒小槐花,抱著碗對母親哭訴。

兒子棒梗肚子也是咕咕叫,對母親懇求道:「媽,我餓!」

賈張氏一听孫子喊餓,心疼的不得了,就對秦淮如說道:「你去向傻柱要一碗肉來,給我孫子吃。」

秦淮如為難道:「媽,昨天我已經向傻柱要了菜,今天不好再去了。」

「廢什麼話,你去要,那傻柱什麼時候不給過,看把我大孫子餓的。」賈張氏抱著那臉色白里透紅的孫子,抱怨秦淮如道。

秦淮如一陣為難,她知道今天這頓肉雖然是傻柱燒的,可肉是人家王剛買的呀!

今天早上王剛拒絕借錢,晚上再去討肉,她怎麼開的了這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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