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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多少帶點臭

「楊醫生,別給這三個狗東西看病……敢上門偷東西,就該疼死他們!」

「對,要是不給他們一個教訓,以後遲早偷到我們身上!」

「什麼人呀,賈張氏這個老畜生,腿瘸了之後都不安分,還攛掇孫子到別人家偷東西!」

「賈東旭也不是個好東西……他吃肉的時候,難道就不問肉是哪兒來的?我看他肯定知道,說不定就是他教唆棒梗偷的!」

「易大爺,我們為了防止被棒梗偷東西,都已經給門窗上鎖了,可他卻還是要偷……這就說明他們賈家是鐵了心地要和我們過不去,我們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們,最好直接把他們趕出大院!」

「說得好,有賈家在,我們大院以後肯定評不上先進,我贊同把他們趕出去……」

「我明天就去學校反應,讓他們開除棒梗這個不學好的小畜生!」

「……」

易中海本以為自己一說,大家就會贊同他‘先給賈家治病’的建議,卻沒想到賈家的行為,已經徹底觸及到了大家的底線。

秦淮茹見情況不對,連忙擺出可憐的樣子,對閻埠貴說︰

「貳大爺,棒梗不懂事,我賠三塊錢給你,你別讓學校開除棒梗!」

閻埠貴冷冷道︰「你要賠三塊錢也行,但棒梗到我家偷東西的行為,我明天肯定會告訴學校!」

他之所以這麼說,也並不全是為了貪那十塊錢,還存了一些警告賈家的心思在里面。

畢竟這次還好,棒梗只偷走放壞了的老咸肉,但要是下一次對方變本加厲,把他家的錢票和口糧都偷走了,到時候他老閻家該怎們辦?

一大家子難道要活活餓死?

傻柱皺眉道︰「閻老摳,你能不能講點理?要不是賈家吃了這塊咸肉,中毒的就會是你們一家。這麼一算,賈家可是給你家擋了災,你就當個人,少要點兒錢吧,秦姐她一個人養家也不容易!」

閻解放怒視傻柱,叫道︰「傻柱你這個狗東西才是最不講理的!我家再不當人,也不會跑到別人家里偷東西,也不會像你這樣為小偷開月兌……你還好意思說我家的咸肉有毒?我家幾天前剛吃過這肉,要真是有毒的話,我家里咋就沒人出事呢?!」

許大茂點頭︰「解放說的不錯,賈張氏這老虔婆說的話不能信!她說肉有毒,肯定是想訛詐貳大爺!」

劉光天笑道︰「大茂哥說的也有道理,過年之前棒梗偷了楊醫生家里的酸菜,然後在上課的時候拉了,回來後就說是酸菜有問題,想要訛詐楊醫生,當時就是傻柱替賈家出的頭!」

劉光福也笑了︰「哈哈,當時傻柱被楊醫生一下子就放倒了,還賠了他九十塊錢!」

傻柱臉色漲紅,梗著脖子,睜大了眼楮說道︰「當時就是個誤會,我沒想訛詐楊醫生……你們有事說事,別跟這兒胡扯啊……」

听他們說起楊慶酸菜被偷、接著被訛詐的那件事,丁秋楠心中也是很生氣。

于是她上前兩步,伸手抓住楊慶的胳膊,把他拉回到自己身邊,看樣子也是想讓賈家這祖孫三個再疼一會兒作為教訓。

「媽,我疼死了……」

「淮茹……就給他十塊錢吧……」

「快給我治療啊……」

又疼了兩分鐘,祖孫三人發現沒有緩解的跡象,終于扛不住了,要秦淮茹給錢。

「我身上只剩了三塊三毛,其他的都買口糧了,你們再給我七塊錢吧!」

把身上幾個兜子都掏了一遍,秦淮茹就模出了這點錢。

其實,她私底下已經存了不止十塊,但她就是不想替賈張氏和賈東旭出這個錢。

「我……我沒錢……你去找傻柱借……」

賈張氏這話一說,頓時便讓傻柱冷著一張臉。

合著在你這個老虔婆的眼里,我傻柱就是個冤大頭唄?傻柱不爽的想到。

許大茂見傻柱遲疑,便嘲諷道︰「傻柱,這三位可是你的老婆、兒子和孫子,你得給他們出這個錢啊!」

傻柱怒道︰「你許大茂難道就沒和賈張氏扯過證?真要出錢的話,你特麼的也得分攤一半!」

大家听他們兩個互相傷害,也都笑了起來,紛紛勸他們兩個分攤這筆賠償。

傻柱和許大茂當然不肯了。

畢竟如果出了這個錢,那不代表自己認了賈張氏這個前妻?這可不行!

秦淮茹沒理會他們,而是把三塊三毛錢遞給閻埠貴,對他說道︰

「貳大爺,我現在只能給你這麼多,你讓楊醫生先給棒梗看看,剩下的我明天再想辦法!」

明天?!

等到明天,你們娘兒四個,就能吃我和東旭的席了!

賈張氏實在疼得受不了了,捂著肚子叫道︰

「閻老摳,我鞋子底下有五塊錢,你拿走三塊三毛,再找我一塊七毛……」

賈東旭不滿的叫道︰「媽,你、你也幫我給一下啊……」

賈張氏沒力氣了,只能哼哼著︰「東旭,你又不是沒錢,咱倆各給各的吧!」

對賈張氏這種哪怕是親兒子也要明算賬的行為,除了已經養成習慣的閻家人以外,大院里的其他人都感到非常驚訝。

接下來,閻大媽忍著惡心,從賈張氏的鞋里找到了五塊錢紙幣,閻埠貴收好後,便拿了一塊七毛錢出來,讓閻大媽重新放到賈張氏的鞋子里。

賈東旭見狀,也不得不讓秦淮茹從自己的枕頭里拿出十塊錢。

閻埠貴眼楮一亮,找錢的時候,正好把賈張氏那散發著氣味的五塊錢還回去。

值得一提的是,賈東旭最後給的是三塊四毛錢,多出了這一毛,讓他又忍痛抱怨了兩句。

在十塊錢全部落袋後,閻埠貴的心情瞬間就好起來了,他找到楊慶,笑著說道︰

「楊醫生,我的事情處理好了,你給他們看病吧!」

「我之前不是說了麼,他們三個是食物中毒,得送到醫院去掛水。」

因為晚飯還沒吃完,所以閻大媽再掏賈張氏鞋子的時候,楊慶和丁秋楠又往外面退了好幾步。

易中海說道︰「楊醫生,去醫院之前,你得想辦法給他們三個緩解一下,要不然這一路上,指定要疼出其他毛病來!」

楊慶點頭︰「他們吃了應該也沒多久,想辦法給他們催吐吧!」

聾老太太此時也過來了,听到楊慶這話後,便主動說道︰「用金汁可以催吐,效果也好!」

閻埠貴是個老師,懂得東西可不少,他對大家解釋道︰

「金汁就是糞水,我曾听同事說過,他老家有一個人誤吃了耗子藥,最後就是及時用糞水灌他,讓他把耗子藥嘔出來,這才保住了一條命!」

大家一听,又忍不住議起來。

「也就是說,賈張氏他們三個要吃屎?」

「吃屎只是手段,不是真的就把屎吃進肚子了,最後還是要吐出來滴……」

「灌到肚子里後,不可能吐得那麼干淨,肯定會有一點留在里面的,這麼一來就是吃了屎啊!」

「別扯了,他們三個疼成這樣,要是不喝金汁把毒吐出來,說不定送到醫院之前就嗝兒屁了。」

「賈張氏,你就別搖頭了,你和棒梗之前都掉過廁所,多少應該也吃了點兒,這一回生二回熟的,你們倆再來一些也沒什麼,活命要緊!」

「……」

七嘴八舌的討論一通後,大家最後又把目光看向楊慶。

「催吐用糞水的話,可以是……」

楊慶準備說‘可以是可以,但還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但他還沒說完,聾老太太就頓了頓拐杖,開口打斷道︰

「楊醫生認為可行,你們還不快點去準備,再晚人就危險了!」

見大家都行動起來,楊慶只好加了一句︰「最好是現取現用,不要用公廁里那些既不干淨又不衛生的!」

易中海聞言,連忙要求大家踴躍貢獻。

許大茂雖然素來跟「助人為樂」這四個字無緣,但在這件事上,他卻表現得非常積極,很快就拎著淨桶過來了。

而傻柱最會「助秦為樂」,交貨速度比起許大茂,更是猶有過之。

可惜他倆正處于用藥期間,為了安全起見,楊慶就沒有采用他們的貨,這讓他們感到特別遺憾。

很快,固液比例十分完美的金汁就做好了,接下來就開始正式驅毒。

這事不方便在屋里做,所以就把這三個人抬到了院子里。

眾人既惡心,又忍不住想看,紛紛擠到前面去。

而楊慶眉頭一皺,和丁秋楠一起退至眾人身後。

大家也都理解,畢竟他們夫妻倆晚飯還沒吃完,可不能被接下來的場面影響胃口。

作為金汁驅毒的提出者,聾老太太當仁不讓的站到最前面,對許大茂和傻柱這兩個人進行技術指導。

就像印度理發師喬治把庸子的頭按在水池邊替他洗臉一樣,許大茂也無視了賈張氏微弱的反抗,揪著她的後頸,讓她伏在自己拿過來的淨桶邊沿,然後示意拿著糞瓢的傻柱開灌!

傻柱和許大茂倆人很不對付,但在這件事上,他們卻是通力合作,配合熟練的就像是有心靈感應的親哥倆兒。

被這哥倆兒一個控制,一個輸出,賈張氏很快就嘔吐了起來。

由于場面極其惡心,眾人齊齊後退數步。

傻柱和許大茂這哥倆兒口鼻間都裹了毛巾,此時卻也都忍不住干嘔起來,傻柱手上更是出現了失誤,把糞瓢徑直懟在了賈張氏的鼻子上。

五分鐘後,賈張氏躺在地上破口大罵。

聾老太太卻欣喜道︰「張丫頭肚子沒那麼疼了,你們快給東旭和棒梗治療!」

對于金汁驅毒這種「邪門」手段,賈東旭本來是堅決拒絕的,但這會兒肚子越來越疼,又眼看賈張氏明顯好了不少,他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開始主動配合起傻柱和許大茂。

一通狂嘔之後,賈東旭模著舒服了不少的肚子,臉上露出了輕松的表情。

由于估計不足,小看了賈張氏和賈東旭的肚量,所以棒梗想要驅毒,還得再等新的金汁過來。

棒梗捂著肚子,滿頭冷汗的大叫道︰「媽,我肚子疼死了,你快弄糞水過來給我喝……」

秦淮茹聞言,連忙催促大家幫忙。

一刻鐘後,棒梗也躺在地上,舒服地小聲哼哼起來。

眾人還在圍觀討論,聾老太太卻已經深藏功與名,返回後院休息了。

看著地上躺著的賈家三英(蠅),易中海嘆了口氣,問道︰「楊醫生,接下來還要把他們送去醫院嗎?」

楊慶嗯了一聲道︰「毒素可能還沒有祛除干淨,所以最好再把他們三個送到醫院檢查一下,掛兩瓶水。」

「好的。」

易中海應了一聲,開始調兵遣將。

首先是傻柱和許大茂,他們兩個幫忙驅毒的時候,配合的非常好,想來推板車的話也會很默契。

然後就是劉家兄弟,他們推板車的技術也不是蓋的,只是他們不打白工,易中海不得不拿出真金白銀來讓他們幫忙。

三個病人分了兩輛板車前去醫院。

賈張氏胖大,獨自佔據一輛。而賈東旭和棒梗這對父子共乘一輛。

路上,賈張氏精神頭很足,嘴里不斷地罵某人缺德。

雖然她沒說名字,但跟過來的一幫人,都知道她罵的是聾老太太。

賈東旭倒是沒有罵人,他閉著眼楮好像睡著了一樣,沒臉和大家說話。

至于棒梗,他心態更好一些。

畢竟他之前經歷過更下不來台的事,比如在教室里當中月兌出。雖然還比不了今晚當眾大吃大喝,卻也差不太多,反正都是被別人笑話,沒什麼大不了的!

一行人邊走邊聊,熱熱鬧鬧地來到了醫院。

經過詢問和檢查之後,醫生認為賈張氏他們身上的毒素已經不多了,也就沒有安排住院,只是開了一份藥單,讓護士給他們配藥掛水。

秦淮茹拿不出醫藥費,只能由易中海先墊上。

今天晚上病人不多,當賈張氏和棒梗在椅子上坐下、賈東旭躺下的時候,一位人到中年的女護士,就拿著托盤過來給他們掛水了。

「這味道……多少帶點兒臭了!」

一邊動手操作,一邊聞著賈張氏三人身上散發的味道,劉護士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也就是她經驗豐富,這才沒有把針頭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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